黃漢升
可身邊的侍衛卻被刮到兩人,暗想大驚失色的站起來看着老兵,暗香此人竟有如此本事,絕非普通士卒,可田廣還來不及多想只見嗖嗖嗖三支利箭直奔田廣而來,此時的田廣是再也躲避不及;兩支射中了田廣的兩個膝蓋還有一支是射中了田廣的右肩田廣看去射箭之人正是剛纔自己想要斬殺的老兵搭弓射出。
老兵的三箭直接把田廣射跪倒在地,衆人皆是震驚,震驚與老兵的射術竟然如此精湛同時又對老兵的身份產生了懷疑但卻是沒有一個人去圍攻老兵對田廣的遭遇反倒有點幸災樂禍。
就在此時一人縱身一躍手持雙戟將周圍的侍衛全部砍翻在地,手持雙戟左突又砍,然後一架在了田廣的脖子上,讓其不敢亂動,而臺下也出現了許多和他們一起從軍的士兵將將臺團團護住不讓任何人靠近,衆人都是不知所措的看着臺上的田廣,只見手持雙戟的大將鼻如鷹鉤面若朗星不是太史慈又是何人。
而此時那老兵也跳上臺來站在太史慈的旁邊大聲道:“諸位將士莫慌,這位乃是天王吳範手下的頭號戰將太史慈將軍,此次前來就是奉了天王的命令招降我等,天王仁慈一直不忍與我等刀柄相見,奈何這田廣卻做困獸之鬥一意孤行,現捆了這田廣我等一起出城投降曹仁將軍。”
而此時的太史慈也高聲說到:“天王有旨,凡事投降者,既往不咎,想要從軍者可去曹將軍手下效力,想要歸鄉者,將發放路費,已供還鄉。”
衆士兵聽到之後皆是歡欣鼓舞,而田廣則是怒視着老兵狠狠的問到:“你是何人?爲何對我如此?”
只見那老兵不屑的看了田廣一眼道:“昭南,本意取那田橫狗命卻不料他最有應得已被天王除掉,今取你性命作爲給天王的見面。”說罷黃忠和太史慈便壓着田廣,身後跟着衆人向高密城走去。
原來這太史慈在琅琊出發之後,終於在高密城外發現了正在訓練士卒的黃忠,二人比試一番,對對方的武藝皆是佩服不已,太史慈又道出了此次的目的,兩人相約準備刺殺田橫,卻不料田橫當夜中了曹仁的計策,被閻行斬與馬下,二人驚歎閻行武藝的同時,有對自己行動過晚懊悔不已,太史慈到是沒什麼,畢竟吳範給他的任務就是找黃忠,並把他安全帶回來,可黃忠卻不同意,不肯就一點貢獻沒有的歸了吳範,兩人只得商議,還按原計劃行事,只不過這次的目標換成了田廣。
曹仁正在與閻行商量對田廣是攻還是在做勸降,卻聽到士兵傳報說太史慈將軍和一位老將軍押解着田廣率齊軍投降來了,兩人皆是大喜,但也好奇這太史慈是如何到達這高密的,也來不及多想,畢竟太史慈的身份二人都清楚,不敢怠慢,親自出城相迎。
太史慈見到曹仁之後,把田廣和身後的兩萬士卒交給了曹仁,又向曹仁引薦了黃忠,曹仁則是介紹了陣斬田橫的閻行,衆人皆是虎到仰慕,尤其是黃忠對於替自己報仇的閻行更是深深施禮,曹仁回到府中安排好衆人之後,下令犒賞三軍,爲太史慈和黃忠慶功,同時寫信給吳範,將高密已經平定的消息快馬加鞭的送到琅琊。
而在東阿久攻不下的臧荼,接到消息說黃巾軍新晉將領鄧艾偷渡魯山,攻破臨淄,俘虜了田儋,頓時大驚失色,本身就對韓廣的出兵不贊成的臧荼急忙命人書信給韓廣,請求撤軍回國,自己雖然身爲主帥,但自己國王的脾氣臧荼還是知道的,爲了美色可以不管不顧,所以也不敢貿然退兵,其實這一戰臧荼已經算是天下聞名,即便是沒有拿下東阿城,但斬殺了黃巾軍手下大將王源也是大功一件,如若再拖下去,吳範的各方面部隊有了喘息機會,必然會掉頭攻打自己,到時候真就是得不償失了。
就在臧荼兩難之際,張遼先率兩千人馬率先抵達了東阿城下,這兩千人皆是晝夜兼程,甩開大部隊率先抵達東阿,張遼也不進城,也不知會王平,竟然率兵從山上徑直殺出,直取臧荼大營,張遼本就不與王平認識,且東阿城現在已經是千瘡百孔,斷然不可讓王平涉險開門,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張遼壓根沒把臧荼當回事,他想的是儘快解了東阿之圍,好率兵回去攻打臨淄,卻不料前日聽說鄧艾已經攻破了臨淄,俘虜了田儋,頓時怒從心生,把所有的怨恨全部歸到了臧荼的身上,率領兩千人馬就衝進了燕軍大營。
臧荼正在帳中惆悵,卻聽說有敵軍大白天的從後方劫營,頓時也是氣憤不已,這是什麼戰術,臧荼催馬迎戰,張遼見臧荼應該是敵方主將,便催馬上前問道:“你是不是賊將臧荼?”
臧荼道:“正是本將軍。你是”臧荼話還沒說完,只見張遼怒氣沖天的揮舞手中大刀向臧荼砍去,臧荼見這人也不敢套路出牌,但也不敢掉以輕心,只見張遼的大刀帶着呼呼的風聲,徑直劈下,臧荼舉刀格擋,只聽“當”的一聲,臧荼只覺得雙手發麻,已經拿不住手中的兵器,自知這敵將武藝高強絕不是自己能抵擋,便催馬就逃。
張遼自然是不肯放過,奈何這臧荼仗着人多,跑進了己方的士兵的後面,張遼即使在勇猛,被一羣燕軍士兵圍住,也只能眼見臧荼逃跑。臧荼看清了張遼不過是兩三千人的樣子,便準備指揮士兵將其團團圍住,困也要困死他們,卻見後方的營帳突然火光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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