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
“隨你便,反正你也贏不了。”滄海君說道。
“好,那既然兩位將軍都沒有意見,那就由本官開始出題。”法正說道。
法正看着兩人然後繼續說道:“既然兩位將軍都是武將,咱們索性就不必那些文人的詩詞歌賦了,咱們便比一比力氣和武藝。”
滄海君不屑的說道:“那別說我欺負這小子就行。”
胡車兒不樂意的說道:“傻大個,你狂什麼啊,不久仗着自己高點嗎?”
滄海君還想還嘴,法正趕緊打斷道:“兩位將軍先不要吵了,先聽在下說完。”
法正有意無意的瞪了胡車兒一眼,讓其少說話,法正接着說道:“那是先比力量還是先比武藝啊。”
滄海君到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怎麼都行,讓這小猴子先選吧。”
胡車兒聽到滄海君說自己是小猴子,剛想發作,卻看到法正看着自己,便也不好意思在發作,只好也說道:“我怎麼也都行,法尚書說的算。”
胡車兒生怕自己選的不對,法正又說自己。
“那本尚書就替兩位將軍先選了,這樣吧,我們比試力量。”
滄海君一聽到比力量,便沒把胡車兒當回事,畢竟這胡車兒的力氣自己是見過的,照自己還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滄海君也是以爲自己是手拿把掐了。
法正卻對二人說道:“當初大王再次稱王之時,陳王曾派人送來了兩座千斤大鼎,現在仍在琅琊老城之內,當初陳王足足派了近千人,晝夜兼程的纔將兩座大鼎送到了琅琊,途中累死了不少民夫,大王不忍心在讓百姓遭罪,便將兩座大鼎留在了老城,今天正好藉此機會,兩位將軍可否將兩座大鼎搬來這琅琊新城?”
胡車兒心中暗自高興:“這法正果然是向着自己啊,這回這大傻個,這次肯定是輸了。”
可是滄海君卻也以爲胡車兒力氣不如自己,這次肯定也是輸了。
法正看到二人都是各懷心思,便接着說道:“二位將軍誰能率先將兩座大鼎搬到現在這個位置,誰就贏了這局,要是兩位將軍都在半路搬不動的話,便以誰的距離離新城最近,誰贏。二位將軍可是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開始吧。”胡車兒還是忍不住的說道。
滄海君也是好奇這胡車兒哪裏來的自信,他當然不知道這胡車兒的特技屬性,要是說比爆發力,胡車兒肯定比不過滄海君,但要是說比耐力,這胡車兒則是越遠的距離,越有優勢。
滄海君一直只知道胡車兒是個偷盜的小賊,看到虞子期手中的大戟也是知道其是有些重量的,但是確實不知道這胡車兒當時是走了老遠纔出來的。
法正見兩人都同意之後,一行人便來到了琅琊老城,此時兩人比試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有不少朝廷的文武大臣已經來到了老城看熱鬧。
除了實在脫不開身的劉曄等忙的不可開交的,向孔鮒那種對着樣的比試毫無興趣的人意外,基本琅琊城中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正巧過兩天吳範準備將一年一度的年度總結大會提前,包括遼東的張遼夫婦,東阿的王平,還有高密的閻行等大將都是在琅琊城中,這等又趣的事情怎能錯過。
甚至還有人在一旁開起了場外的盤子,比如虞子期和蔡瑁二人已經開始了分別壓住誰人能贏,還分起了大盤小盤。因爲吳範不限賭,再加上這些人多數是爲了娛樂,便也不是什麼大事。
虞子期自然是加註胡車兒,畢竟自己手中的銀剪戟是胡車兒給自己偷回來的,再者自己是見識過胡車兒的耐力的,而蔡瑁則是代表着滄海君的陣營,當初在琅琊城門前,滄海君舉起胡車兒的事情,蔡瑁還是歷歷在目的。
法正也沒想到這事竟然是影響這麼大,只好硬着頭皮演下去,只是看到荀攸的表情,想必是已經知道自己的計劃了,荀攸也是爲了配合法正,沒有參與投注。
只見二人在兩座大鼎之前站好,在二人去之前就已經有不少人前去比量了一下,除了向張遼虞子期等少數的武將能將其挪動之外,剩下向蔡瑁和閻行,曹仁等人更是挪都挪不動。
滄海君率先發力,只見滄海君雙手抱住大鼎,將其環繞,還未用力,便已經將大鼎挪動了一點,然後滄海君大喝一聲,大鼎便被其抱了起來,一時之間塵土飛揚,而衆人看到滄海君竟然沒有一絲的痛苦的表情,想必對其來說,這並不費力。
要知道雖然是同樣的重量,但是要是想抱動大鼎,其方式和難度遠比拿起一把幾百斤的武器要難的許多,因爲重心不同,其承受力量的地方也不同,而且滄海君現在仗着的是自己爆發力強,短時間內還是看不出來的,這樣抱着大鼎本身走路就十分費力,況且還是要走將近十里的路程。
反觀胡車兒這裏則是慢了許多,胡車兒和滄海君的方法不一樣,胡車兒則是走到大鼎的前面,拿出之前準備好的繩子,將繩子把大鼎的捆好,然後將繩子穿過,彎腰將其背在背上,也是大喝一聲,在一彎腰,大鼎便被胡車兒背了起來。
衆人看到胡車兒也將大鼎背了起來,也是不由得喝了生好,因爲畢竟胡車兒和滄海君的體型想必,便瘦弱了許多,自然也是博得了不少人的同情。
而此時吳範的腦海中接到了系統的提示:“陀螺檢測到胡車兒第二屬性,負重爆發,胡車兒每次身負重物之後,脫身機率增大,每負重一百斤脫身機率加百分之十,超過一千斤之後,每增加一百斤,逃脫機率降低百分之二十。”
吳範也是沒有理解,這胡車兒也沒沒偷東西,和這個第二屬性有什麼關係,想必既然提示了,對於胡車兒能率先到達還是有一定的幫助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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