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回家!
“嗖”的一聲,利箭劃破夜空,直奔顏良而去。
顏良此時已經來不及反應,應聲倒地,南越軍見到顏良跌落,正欲搶回顏良,卻不料此時的文鴦已經趕到,幾槍就殺死了想要上來的士兵,然後在一羣南越士兵的注視下,十分輕鬆的下馬,然後拿出腰上的匕首,在南越軍的圍觀下,故意放慢動作,一下一下的割掉了顏良的頭顱。
文鴦的這個舉動極具威懾和挑釁,南越士兵都是將文鴦當做怪物一般,顏良噴出來的鮮血直接噴到了文鴦的臉上,此時的文鴦看起來則是更加的恐怖可怕。
文鴦手中提着顏良的頭顱,對着南越士兵大聲喊道:“顏良已死,汝等還不各自逃命!”
文鴦手下的士兵也是趁機大喊:天神下凡了!天神下凡了!”本身南越士兵一直認爲顏良就是神,這一路上顏良攻無不克,而且在顏良的武藝也是超羣,根本無人能比,沒想到今天竟然被文鴦吊打,這對於本身就迷信的南越士兵來說,無疑是摧毀性的打擊。在加上文鴦士兵的叫喊,竟然真的是四散逃跑,文鴦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破掉了顏良的殘軍。
文鴦的幾十騎竟然沒有人何人陣亡,只有少數的人受傷,這便是文鴦後期能夠和高順的陷陣營,樂進的先等軍齊名的天神騎,成爲了文鴦的專屬騎兵,每每在追擊之時起到特殊的效果,讓敵軍心驚膽寒。
文鴦收拾完之後,便領軍回孟縣,半路遇到了前來尋自己的太史慈和黃忠,二人見到文鴦安然無恙也是放心下來,以爲是沒有追到顏良,卻不料文鴦下馬,從馬上拿下一物,呈道了太史慈和黃忠的面前,二人仔細看去,這不正是顏良的首級嗎,二人大驚,詢問文鴦,文鴦便把剛纔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太史慈此時也是接過了顏良的首級,揚天長嘆:“大榮兄,你的大仇得報了。”
衆將士聽到之後也是無不動容,然後太史慈看着文鴦,單膝下跪施以大禮,文鴦和黃忠更是大驚,這太史慈乃是三公將軍之中的衛將軍,在朝堂之上和三公是同等地位,除了吳範,太史慈可是最高的統帥,竟然現在給文鴦施以大禮,文鴦怎敢接受,急忙也是雙膝跪地回禮,黃忠見到急忙欲拉起二人。
太史慈卻攔道黃忠說道:“漢升,這一拜不是以衛將軍的身份,而是以大榮的兄弟的身份,我和大榮情同手足,他早賊人所殺,今日多虧文將軍追上顏良將其斬殺,在下感謝文鴦將軍爲大榮報仇雪恨!從今以後文將軍便是我太史慈的兄弟!”
太史慈說完,便向文鴦拜去。從那一天起太史慈便和文鴦結爲異性兄弟,從此肝膽相照!
兩日後,太史慈和曹優以及剩下的幾十個滎陽老兵帶着祖茂和顏良的頭顱啓程回琅琊,衆人皆穿縞素,神情嚴肅莊重。
一路之上,所有沿途關卡全部出城迎接,此時琅琊之中也收到了太史慈和曹優的情況,吳範聽到曹優受傷,心中也是放心不下,也是派虞子期率領部隊前去接應,就這樣,兩回總共四天的路程,加上當晚奪回祖茂的首級,太史慈,曹優和這僅剩的幾十個老兵名揚天下。
回到琅琊當天,吳範親自出城迎接,只見太史慈身騎戰馬首當其衝,然後後面便是一輛馬車,在離琅琊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太史慈下馬,解下來馬上栓着的人都,而車上也是下來一人,明顯走道有些不協調,此人便是曹優,而曹優用僅有的一隻手抱着一個盒子,走起路來顯得更加喫力。
太史慈手中拿着的正是顏良的首級,曹優手中抱着的木盒,吳範自然能想到是祖茂的頭顱。
吳範看到二人的模樣,尤其曹優那已經是去了左臂的身軀,不覺間熱淚盈眶。太史慈和曹優走到吳範面前,單膝下跪道“罪臣帶祖茂將軍回家了!”後面的幾十個滎陽老兵也是滿身是傷,也紛紛齊齊下跪道:“祖將軍回家了!”
不需要更多的話語,就是這簡簡單單的話語,便足以讓天地動容,吳範身後的百官羣臣無不動容,即便是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是難以掩飾悲傷。
吳範鄭重的結果曹優手中的盒子,也是不自覺的流出了眼淚,既是因爲祖茂的離去,還有便是太史慈和曹優以及這幾十名老兵的情分,吳範的眼淚已經抑制不住的的橫流。
吳範扶起了太史慈和曹優,看到曹優的左臂已經沒了,也不知打該說什麼,本身吳範讓其做文官,便是要保護曹優,沒想到曹優還是斷了一臂,吳範也不知道怎麼樣安慰曹優,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疼嗎”
曹優則是爽朗的回答道:“只要能把大榮接回家,再斷一臂又如何?”
曹優越是輕鬆,吳範心裏越是不好過,太史慈見到吳範的表情,便站出來轉移了話題,說道:“大王,此乃顏良首級,是被文鴦將軍所斬,不知如何處置?”
吳範本想也是將顏良的首級懸掛城門,但是作爲後世來的穿越者來說,這麼做毫無意義,反倒是會讓一些人認爲自己一樣殘暴無德,便說道:“待祖將軍葬禮結束之後,也將其埋了吧,就埋在祖將軍的腳下,讓顏良世世代代爲祖將軍看門護院吧。”
第二天,便爲祖茂將軍舉辦了葬禮,所有文武百官都是前來弔唁,身體虛弱道了幾點的沮授,堅持要在此送祖茂最後一程,最後還是吳範親自下命令讓回到御醫院治病,沮授方纔回去。
而此時的消息也已經傳到了宮中,即便是黃氏在再瞞着李氏,李氏最終還是知道了,李氏反倒是十分平靜,也沒有參加祖茂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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