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獄
蒯徹見到陳平沒有反駁,便也是繼續說道:“先生也應該可以見到,我華夏國乃是立足於齊國,而齊國是最爲齊心的國家,當年樂毅將軍沒能攻克齊國,最後讓田單復國,可見齊人之心,但是爲何現在齊民那是奉我王爲親王,我王又是愛民如子,齊地人民竟然可以反抗田氏而擁立我王,足以見我王愛民之心深入齊地。”
蒯徹滔滔不絕的開始了自己遊說,陳平也是本身自知理虧,加上吳範這麼多年來說,確實算得上是一位明君,愛民如子,而且手下人才濟濟,現在又是勢力最大的諸侯。
陳平也是無奈的說道:“天王佔盡天時地利人和,加之天王自律勤勉,豈有不勝之理?”
蒯徹則是正言道:“我家主公何曾有過分毫佔盡便宜,那一次不是險中求勝,哪一次不是刀口舔血?”蒯徹說道此處也是有些激動。
陳平正欲說些什麼,蒯徹卻是打斷說道:“我王從陳縣離開之時還只是個弱冠少年,那時便能力挽狂瀾,就假王與水火之中,試問當今時代又有何人能有如此大的勇氣,僅僅憑藉幾百人,深入虎穴,救出假王,力挽狂瀾?”
陳平自然也是聽說過吳範的這些事蹟,雖然不說是家喻戶曉吧,但是也確實算得上是少年成名,在陳平最近的印象之中,恐怕只有當年“胡服騎射”的趙武靈王可算的上是想起媲美。
陳平也是由衷的說道:“先生能夠遇到明主,實乃平之所羨慕,奈何此生無望,只得來生在求。”說完陳平竟然也是有了輕生之意。
蒯徹急忙又是說道:“先生既然也知,魏家絕非明主,何不與我一同共赴明君?”
陳平則是搖頭道:“正所謂食君祿,分君憂,現在平雖爲階下之囚,但是卻未曾敢忘記魏王對在下的知遇之恩。”
蒯徹卻是正色說道:“魏王對先生有恩不假,在下也是十分敬重魏王,但是無論如何魏王現在慘死其弟劍下,難不成先生還想着對魏豹效力?”
蒯徹似乎一語驚醒夢中人,這樣淺白的道理,陳平卻是當局者迷,魏豹雖然是魏家的人,但是卻是是真的是殺害自己主公之人,豈能爲此而就此葬身於此。
陳平略作考慮道:“蒯尚書可否助我離開這天牢之中,待我取得這魏豹和徐圖首級之時,便向先生還與這條性命。”
蒯徹一聽也是悲喜交加,陳平這面說,證明其已經是想離開了,但是能感覺到其對許貢的憎恨,但是此時的蒯徹又是不能說出許貢的身份。
蒯徹也是說道:“先生可願隨我前去琅琊,爲天王效力。”
陳平此時則是陷入道了深思,最後說道:“平現在已經是沒有了退路,既然蒙天王和先生不棄,平願隨尚書前去琅琊,但是平有條件需要說在前面。”
蒯徹纔不管你什麼條件不條件的,吳範給自己指令是能招降便招降,招降不了便殺掉,現在陳平既然想和自己去回到琅琊,任務便已經完成,至於什麼條件不條件的那都是吳範的事情了。
蒯徹自然是滿口答應道:“先生有什麼條件儘管提,只要是不是過分的要求,本官完全可以替天王答應。先生請說。”
陳平也是不客氣的說道:“第一,在下雖人琅琊,但絕非華夏之臣,不爲官,不受祿,大王有需要詢問在下之時,平自然會全盤脫出。”
蒯徹則是哈哈大笑道:“這是自然,只要先生沒有想好之前,在下膽敢保證,沒有人會強迫先生,包括大王在內,也時必然會對先生畢恭畢敬。”
陳平也是接着說道:“第二便是有一天天王攻入魏國之時,請放過魏地的百姓,連年戰亂已經讓百姓難以生存下去,倘若在趕上災禍,必然百姓便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步了。”
蒯徹也是一口答應道:“先生這點更是可以放心,畢竟我王那是出了名的愛民如子,豈會對自己的子民實施過分的稅收呢?”
這一點陳平到是相信的,本身華夏的稅便不高,加之這幾年吳範農作物的改良,雖然沒有提高傳統農作物的產量,但是確實種植了聖果聖米,更何況,吳範採取屯糧制度,已經初步產生了成效,幾年的遼東又是大豐收,糧食的庫存十分充足。
加上吳範開明的稅收政策,按照吳範的意思恨不得也學學後世,徹底取消農業的稅收,保證農民的收入,但是現在吳範採用的二十稅一,三十稅一,莫說是在這個時代,即便是後期又是也是難以做到。
所以蒯徹很自然的便說道:“先生頭兩條完全不是問題,先生可以說自己最後一個條件了。”
許貢也是仔細的臨聽到:“在下要在攻破定陶之日,親手斬殺魏豹和徐圖二人。
此話一出都是十分震驚,只是想到這陳平竟然如此記仇,着實讓蒯徹趕到爲難。
這魏豹還好說,蒯徹早就看其不順眼了,亡國必然是早晚的事情,只是這徐圖乃是許貢所辦,可是現在蒯徹還能全盤托出,至於二人的恩怨,那是後續決定,蒯徹自然不會干預。
當天,便有一名壯漢硬闖定陶天牢,且正巧當天守衛人員輪值,人手不夠,此人正是約定好的許褚,當天蒯徹走後,便囑咐許褚按照計劃行事,許褚則是早就在約定好的位置一直等候,只待等着和許貢約定好的時間,許褚單槍匹馬,手持一把大長刀,勇闖天牢。
剛開始守衛也是嚇了一跳,以爲除了許褚,還有別人埋伏,沒想到只有許褚一人,便也打着膽子前去阻攔許褚,可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這許褚竟然如此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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