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毒食父
張鬆也是嘆息到:“假如我們當時能夠及時出兵,這黔中的土地就是我們的了,這黔中可是有着趙佗的大量的軍需補給。”
“主公莫慌,即便是現在出兵也爲時不晚。”黃權在邊上說到。
“此話怎講。”劉焉見到黃權這麼說也是覺得有轉機。
“我等可趁着袁紹立足爲穩之時,派一員能言善辯之人前去黔中,假意向袁紹交好,並願意將巴蜀之地暫借袁紹,以博得其好感。”黃權說道。
“讓我把巴蜀之地借給他?”劉焉有些不高興。
“自然不是真的借給他,而是將袁紹引出黔中,我等再在周圍埋伏,即便不能擒獲袁紹,但也可以趁機奪下黔中城。”黃權解釋道。
“此計到是可行,就是不知道該派何人前去啊?”劉焉也是有些苦惱。
“小人願替主公分憂。”張鬆則是站了出來說到。
張鬆心裏的心思是準備將黃權的計謀告訴袁紹,然後讓袁紹將計就計,一舉攻下巴蜀,到時候自己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黃權雖然是比較討厭張鬆,但是不得不說,這張鬆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
於是劉焉變讓張鬆出使黔中,張鬆則是和歷史上是驚人的相似,懷中除了了金銀之外,還有一副自己找工匠繪製的巴蜀地形圖。
三日後,張鬆啓程前往黔中,可能所有的事情冥冥之中都是有定數一樣,袁紹軍中對於張鬆持不同的意見,張鬆見到袁紹之後,並沒有先將地形圖拿出來,袁紹雖然對於張鬆的長相十分反感,但是對於劉焉的態度還是很喜歡的。
自從長沙兵敗之後袁紹就一直懷恨在心,這次雖然是終於自己掌握的大權,可是實力卻是大不如前,要是能當真去到巴蜀之地,袁紹便可以大展拳腳,從頭開始。
可是僅僅只有自己和袁術那幾萬人馬,吳範的大軍隨時都有向自己進攻的意思。
可是手下田豐卻還不這麼看,田豐認爲這必然是劉焉的計謀,否則這劉焉和袁紹並不熟悉,怎會有如此的好事。
袁熙也是規勸袁紹,袁紹則是大怒,厲聲呵斥道:“怎麼,現在就要張本王的家嗎?”
“父王何出此言啊。”袁熙也是覺得自己父親不知道爲何會如此。
原來當日田豐的那一番話已經被審配聽見,審配一字不差的告訴了袁紹,袁紹心中的妒忌心裏,便已經有了,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袁熙知道自己父親對自己已經有了誤解之後,便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畢竟再多的解釋也是無濟於事。
於是便走出了中軍帳,不多時田豐便來到了袁熙的帳中。
“先生,父王既然已經對我起了疑心,先生以後也許避避嫌了。”袁熙不知道這田豐爲何還要往自己的帳中跑。
“老臣能夠遇到二公子這樣的明主實乃是幸事,怎會因爲有人挑唆便畏首不前。”田豐義正言辭的說道。
“唉。”袁熙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那張鬆擺明了是前來坑害父親的,現在看來父親八成是相信了。”
“與其這剛剛到手的兵權送給他人,不如我們自己取而代之。”田豐走到袁熙耳邊悄聲的說到。
“先生這是何意?”袁熙有些被田豐的話嚇到了。
田豐卻是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說到:“此次能夠還有我們南越大軍的保留,那全是仰仗公子的果斷,現在在軍中早就有想要讓公子掌權的呼聲,所以大王纔會新生嫉妒之心。”田豐說道。
“可是那畢竟是我父親,如果我做出離經叛道之事,必然會被天下人所不齒。”袁熙已經開始有些動心了。
“這次不有人送上門來了嗎?”田豐若有所指的說道。
袁熙也是聰明人,知道田豐說的是張鬆,對田豐的計劃也能猜出一二,但是心中還是下不了決心。
田豐則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子啊,並非老臣心狠手辣,只是如若按照主公的做法,則你我和這外面的幾萬將士的姓名可就不保了啊。”
袁熙急忙扶起田豐,然後也是狠下心來,對着田豐說道:“全憑先生安排。”
當夜,袁紹在自己的帳中暴斃而亡,緊接着便是袁術也被人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帳中,而張鬆則是不知去向。
袁熙便下令追查原因,最後得出的結論,便是張鬆所進貢的食物中有毒,而此食物只有袁氏兄弟吃了。
事成之後張鬆則是倉皇而逃,現在袁紹的大軍全部由其次子袁熙接管,而袁熙也是派出重兵全力搜捕找尋張鬆。
其實張鬆並沒有逃跑,這件事自然也不是張鬆做的,只不過現在的張鬆正被韓猛所挾持,在黔中到長沙之間的一處野外。
這張鬆自然也是袁熙拍韓猛劫持的,然後所有人都認爲張鬆事成之後,必然會向巴蜀之地回撤,不會有人在意對東面的搜捕。
等到時機差不多之後,韓猛只需帶回來一個不會說話的張鬆,再在所有人面前將其處決,這樣袁熙便可以順利成章的繼續軍權,而且還能有了名聲眼順的理由對劉焉用兵。
可是袁熙萬萬沒想到,正是這位置的選擇導致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也爲日後吳範大軍進入巴蜀做了準備。
原來吳範攻下長沙之後,一切都是百廢待興,需要處理的事情極多,每天和張良法證等人都要奮戰到深夜。
而對於袁紹是打是留,也沒有做最後的決定,除了一些張兵的大將在軍中和吳範商議之外,像許褚,文鴦,胡車兒這類的人便也沒無所事事。
這一日胡車兒從吳範處出來,因爲吳範總是在軍中,在加上還有滄海君在身邊,胡車兒便是隨意溜達。
正巧碰到了文鴦拉着張郃說着什麼,而許褚在旁邊好像也是對着張郃說什麼。
胡車兒自然是好事的人,便跑了過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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