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唐朝的詩出現在東漢
袁敘回答道:“當然記得,那首詩也是敘有感而發。”
蔡邕笑道:“不知今日承高你還能爲老夫再作一首詩?”
袁敘心道:“我當是什麼事,就這事?抄一首詩是抄,抄十首詩也是抄,再多抄一首詩也無所謂了。”
見袁敘答應了,蔡邕滿臉頓時堆滿了笑意道:“好,老夫就靜候佳音了,等候承高再作佳句。”
“哦,對了。承高今天前來是想讓老夫爲此酒寫什麼字?”
袁敘說道:“也是敘有感而發,爲這酒寫了一首詩。”
蔡邕笑道:“那就隨老夫到書房來,老夫來寫。”
袁敘跟隨着蔡邕來到他的書房。
一進入蔡邕的書房,袁敘就赫然看到寬大的書桌左側掛着一幅長長的詩詞。
定眼一看,袁敘這才驚奇地發現,這首詩詞就是自己抄襲曹操的那首《龜雖壽》。
而且作者那欄,蔡邕寫的正是袁敘的大名,後面還有一行文字:中平三年春,洛陽城外,南陽太守袁敘贈於蔡邕。
看到這一切的袁敘心中還是感覺頗有些不好意思。
曹操的武將、美人都被自己給拿下了,現在連他的詩都被自己抄襲出來了,而且獲得了着作權。
袁敘心道:“孟德兄啊,兄弟我對不起你啊。”
這邊的蔡邕已經在書桌之上鋪好了一張上等的紙張,並且準備好了筆和墨,整理好袖子,對袁敘說道:“承高,老夫已經準備好,你可以把你的詩念出來了。”
袁敘對着蔡邕輕輕一拜,說道:“那就有勞蔡伯父了。”
接着袁敘又感嘆道:“要是自己書法不精,不然也不會來麻煩蔡伯父。”
蔡邕心頭一轉,笑道:“不如這樣,承高你以後有時間可以來老夫這邊,老夫親自教你書法,如何?”
袁敘一想,還有這好事,以後常來蔡邕這裏,那豈不是近水樓臺先得月,跟蔡琰可以多多交流。
袁敘對於這種意外之喜,當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正事重要,袁敘先在腦海之中把李白的《客中行》心中默唸了一番,對這首略微調整了一下,隨即脫口而出。
“洛陽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原文的蘭陵改成了洛陽。
蔡邕記憶力極好,手中的毛筆如有神助一般,筆走龍蛇,流暢自如。
不一會兒,一首唐代時期的詩詞,就以這樣的形式出現在了東漢時期。
袁敘看着蔡邕龍飛鳳舞的字跡,說道:“蔡伯父你這一手書法,真可謂是妙筆生花,蒼勁有力。”
“真不知道我袁敘何年何月纔能有伯父一半的水平?”
蔡邕寫完之後,沒有迴應袁敘的讚揚之聲,只是靜靜地站在,仔細評讀一番,隨後讚賞地說道:“承高,你在詩詞方面造詣和你同齡的人相比,真是無出其右。”
袁敘謙虛地說道:“蔡伯父,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天下之大,奇人異士何其之多,敘只不過是比普通人略懂一點詩詞罷了。”
蔡邕哈哈一笑道:“你還真是謙虛啊。”
蔡邕走到書房右側,指着右邊空蕩蕩的牆壁說道:“承高,你有時間的話,好好再給老夫賦詩一首。將來等老夫寫下就掛在這裏。”
袁敘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蔡邕這老小子早就有打算我再抄襲一首詩給他,地方都給我留好了。
袁敘剛進書房還納悶呢,左側牆壁已經掛上了《龜雖壽》,而右側牆壁還空着,看起來十分不協調。
原來是在這裏等着我呢!
知道被算計的袁敘,眼珠子一轉,故作感嘆地說道:“蔡伯父你也知道,詩詞這種東西,不僅需要極高的天賦外加超過常人的努力,有時候還需要一點點的靈感。”
蔡邕不明白袁敘在說什麼,疑惑地問道:“承高,你這什麼意思?”
袁敘一臉正經地說道:“我的意思是,敘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醞釀下。”
蔡邕看着袁敘的樣子,頓時明白了。
原來這小子在這裏開空頭支票,是不是一直沒有靈感,就不用作詩了。
但是薑還是老的辣,蔡邕並沒有表現出憤怒的樣子,反而是臉上涌出一絲笑意,寬慰袁敘說道:“沒事,沒事。即使承高你做不出也無妨,畢竟一首好的詩詞可不是一般人隨隨便便就信手拈來的。”
“承高,你千萬不要有心理壓力啊。”
激將法?
袁敘腦海中靈光一閃,想到這個辦法,點頭說道:“蔡伯父所言甚是。一首好的詩詞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做出來的。”
“不過敘現在正好有了靈感。”
蔡邕一聽,急忙又鋪平了一張上等的紙,一臉期待地看向袁敘,提筆等待袁敘的出口成章。
袁敘嘴角揚起一絲異樣的笑容,念道:“人誰不顧老,老去有誰憐。”
蔡邕提筆三下五除二,一眨眼的功夫就就把這句詩寫完了,靜靜地等待袁敘下一句。
等了好一會兒,蔡邕擡頭看向袁敘,也不敢催促他,生怕打斷袁敘的思路。
過了好一陣子,蔡邕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輕聲問道:“承高,怎麼了?”
袁敘裝出一臉無奈的樣子,嘆氣說道:“唉,現在沒思緒了,估計要等以後有靈感再把這首詩後面的部分補上了。”
蔡邕一聽是這麼一回事,頓時吹鬍子瞪眼,要不是蔡邕是當世大儒,教養極好,早就開口罵娘了。
要麼不作,要麼就作完。
就只作一句詩,是什麼意思?
怎麼說也要作一半啊!
現在袁敘只作一句詩,這下搞的蔡邕心癢癢的。
袁敘不等蔡邕說話,一拍額頭說道:“哎呀,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
“敘突然想起有件一事還沒有做完。”
“敘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蔡伯父留步,不用送了。”
袁敘這一套話語下來,不給蔡邕任何說話的機會,拿起書上蔡邕寫的《客中行》,就離開了書房。
只留給蔡邕一個匆匆離開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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