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萬年公主劉慕
貂蟬聽了卞玉的話,腦海中不由浮現起了以前有一次去書房找卞玉,無意間偷看到袁敘和卞玉辦事過程。
貂蟬那精緻的櫻桃小嘴不由得喫驚到微微張開,之後捂着紅彤彤的小臉,一臉害羞地逃離了這裏。
卞玉說完貂蟬,又轉頭對杜秀娘說道:“秀娘,你一會兒也去洗個澡,按照夫君說得,穿好衣服,好好伺候夫君。”
杜秀娘含羞地點了點頭。
卞玉拉起杜秀孃的玉手,輕聲笑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之前我們兩個人還一起……”
杜秀娘一聽這話,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整個人炸毛了起來,掙開卞玉的手,打斷了卞玉的話,一臉慌張地說道:“姐姐別說了,我要去洗澡了。”
說完,杜秀娘也是神色緊張,快步地離開了大廳。
留下卞玉一人招呼丫鬟收拾好餐具。
……
袁敘對大廳中的事一無所知,口中哼着小曲來到一處別院。
看守別院的是一羣女子,各個手持長劍,一副冰冷且不近人情的樣子。
看到袁敘前來,爲首女子立刻上前,抱拳道:“見過公子。”
能稱呼公子的,一般都是袁氏的手下。
比如袁十九到現在爲止都還是稱呼袁敘爲公子。
袁隗還沒死,袁敘還不是他們正式的主人。
這支女衛也是袁家從小培養的死士,對袁家忠心耿耿。
她們正是跟着袁十九來荊州那五百人中的一部分私兵。
她們沒有名字,只有數字代號,甚至連姓氏都沒有。
畢竟只有像袁十九這樣出衆的人才,纔有資格被賜“袁”姓,成爲自己獨有的名字。
只要袁敘一句話,讓她們幹什麼,她們就幹什麼,可以說她們就是活人版機器人。
爲首的女衛代號卅六,卅就是三十的意思。
卅六就是三十六的意思。
如果卅六死了,那麼就將會有新的一個卅六繼承她。
與其說卅六是一個名字,還不如說卅六其實是個職位。
袁敘對着身穿武士服的卅六點了點頭,心中不由盤算起來。
以後來點小件緊身一點的武士服給卞玉和杜秀娘她們穿穿,也別有一番情趣。
進入院子裏,丫鬟們看到袁敘紛紛問好。
袁敘來到劉幕所居住的房間,只見房門並沒有關閉。
袁敘徑直走了進去,看到劉慕立於窗前,擡頭仰望漆黑着天空,而這個方向正是洛陽的方向。
袁敘輕咳一聲,示意有人來了。
劉慕聽到動靜,緩緩一轉身,入眼就看到袁敘站立在那裏。
劉慕眼中帶着喜色,急忙上前,甜甜地說道:“袁將軍,你終於來了?”
袁敘一愣,看着長相甜美的劉慕,不禁心中有些疑惑了。
剛纔貂蟬明明說劉慕來到荊州之後,刁蠻任性,經常亂髮脾氣。
之前袁敘在洛陽的時候,也只見過劉慕幾次。
不過那個時候的劉慕正因爲劉宏的過世,顯得格外的傷感,沉默寡言,完全看不出這個的性格如何。
所以那個時候袁敘並不瞭解劉慕。
現在這麼一看,袁敘感覺劉慕好像並不是貂蟬說得那樣刁蠻任性。
隨即袁敘恍然大悟了,貂蟬不可能騙自己。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劉慕心懷不軌,有求於自己。
袁敘並不是戳破她的小心思,也還以笑臉道:“我這不是一聽到公主喚我,我就立馬趕了過來。”
劉慕滿是笑意的嘴角微微一抽,接着帶着期待的目光,故作嬌柔地樣子,糯糯地說道:“袁將軍,你看本宮都來荊州這麼久,散心也散完了,而且本宮覺得最近身體有點不適,可能是水土不服。”
“不知道袁將軍能不能安排一支兵馬,護送本宮返回洛陽一趟,本宮有點想母后和兩位皇弟了。”
袁敘搖了搖頭,心道:“到底還是是個涉世不深的小丫頭,心也太急了,還沒兩句話就進入主題了。”
劉慕看着袁敘的樣子,頓時心生不妙。
袁敘並不打算和劉慕打馬虎眼,就直說道:“公主殿下,你知道當初何太后爲什麼要我把你帶來荊州嗎?”
劉慕如實回答道:“因爲父皇剛剛過世,所以母后讓本宮出來散散心。”
袁敘哈哈一笑道:“公主殿下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實不相瞞,何太后已經將公主你賜婚給我了。”
劉慕心頭一驚,滿臉的不信,脫口而出道:“怎麼可能?”
“袁敘,你休要騙本宮!本宮要見母后!本宮要回洛陽!”
袁敘嘴角輕勾笑道:“公主殿下,你好好想想,你一個雲英未嫁之身,何太后當初爲什麼一定要你跟我來荊州。”
這段時間劉慕內心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袁敘繼續說道:“公主殿下你就老老實實待在這裏吧,待成年之後,我就娶你過門。”
劉慕腦瓜子一轉,轉換路線道:“袁將軍,那你讓本宮回趟洛陽,問問母后。”
“哦,袁將軍,你放心。本宮沒別的意思,就是回洛陽問問母后,她給本宮準備了多少嫁妝。”
“本宮總不能沒帶一分嫁妝就嫁給你吧。這還不讓天下人笑話了。”
袁敘當即搖頭拒絕道:“嫁妝,我纔不在乎呢,我在乎的是你。”
面對袁敘油膩的情話,劉慕明白了這個袁敘根本沒打算讓她回洛陽,當即臉色一沉,冷聲問道:“袁敘,你好大的膽子!你是打算軟禁本宮嗎?”
袁敘雙手一攤道:“公主,你要怎麼說,那我沒有辦法了。”
劉慕雙手握拳,猛然擡手對着袁敘英俊的臉龐就是一巴掌。
袁敘好歹也是跟王越練過武的,一揮手就把劉慕的小手抓住了。
劉慕又想用腳踢袁敘,袁敘向前一頂,把劉慕壁咚在牆上。
手腳都被困住,劉慕面露兇光,張開小嘴,就向袁敘咬來。
袁敘見招拆招,輕輕抵住劉慕下顎,讓劉慕無從下口。
此刻的劉慕宛如一隻小母老虎,跟剛纔甜美可愛的樣子,有着天然之別,彷彿根本就是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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