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反貪行動;再娶嬌妻
只有一些局部小戰爭,比如兗州劉岱和黑山軍的混戰。
趁着這天下大勢沒有大規模戰爭,袁敘逐漸開始展現自己鐵血的手段。
之前爲了荊州大局的安定,初得荊州的袁敘並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大動干戈來處理荊州的貪官污吏。
現在荊州已經穩穩地掌握在袁敘手上,是時候秋後算賬,開始清除這些蛀蟲了。
袁敘讓星辰組織把已經收集好的荊州各地貪官污吏的名單和證據,交給蒯良和蔡瑁。
然後荊北地區的貪官污吏交給蒯良來處理;荊南地區的貪官污吏則是交給蔡瑁來處理。
袁敘明明自己有名單,但是自己卻不親自處理,而是一轉手讓蒯良和蔡瑁他們這些荊州人來來處理。
蒯良和蔡瑁表示很難辦,這擺明是袁敘給他們的又一個考驗。
這些貪官污吏的背後勢力都是本地一些士族。
要是硬扯的話,大家都是沾親帶故的,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如果公正無私地處理了,蔡瑁和蒯良勢必會得罪許多人。
但是如果徇私舞弊的話,袁敘那邊又不好交代,說不準就會被袁敘踢出核心圈。
再難辦,也要辦!
首先是被袁敘委以重任的蔡瑁,知道他有今天的地位是誰給的,而且還有袁敘的兄長袁基也在荊南,蔡瑁就更加不能徇私舞弊了。
於是他纔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開始肅清荊南的貪官污吏,誰的面子都不給。
至於蒯良就聰明一些,手段稍微溫和一點點。
他選擇給貪官污吏們一次機會,讓他們自首,然後根據各自的情況,情節輕的,就從輕發落;情節嚴重的,那自然重判了。
當然面對頑固不化的,蒯良也是不會手軟,該抄家的抄家,該砍頭的砍頭。
一時間,荊州大地上就展開了轟轟烈烈的“反貪風暴”。
而此時袁敘已經正在迎娶他的第五位夫人——鄒佳。
雖然鄒佳只是侍妾,但是袁敘還是選擇大張旗鼓的舉辦了酒宴,畢竟這段時間,蔡瑁和蒯良殺了不少的貪官污吏,要用喜氣來沖沖這殺氣。
同時還邀請了衆多襄陽城以及南郡的官吏,甚至袁基、蔡瑁這些外地的官員發來賀禮,來慶祝了一下。
納妾並沒有繁瑣的儀式,袁敘對着大廳中的衆人,舉起酒杯大口喝了一杯酒,就算是跟在場所有人都喝了一杯酒。
佳人等候,袁敘隨即就離開了宴會大廳,趕到了後院,想和鄒佳好好地深入聊天。
屬於鄒佳自己的院子裏面此刻到處都掛着紅綢,在明亮的燈籠照耀下,顯得十分喜氣洋洋。
袁敘健步如飛地走進了鄒佳的院中,沿途的丫鬟們見到袁敘,紛紛圍了過來,伸出小手,笑嘻嘻地向袁敘道喜,並且討要喜錢。
這也是袁敘平時在後院沒有什麼架子,而且時常還和這些小丫鬟開玩笑,捉弄一下她們。
袁敘大手摸了摸丫鬟們的小腦袋,豪爽地說道:“想要喜錢啊?行啊,你們都去找卞夫人要喜錢吧。”
聽到這話,小丫鬟們頓時精緻的眉毛緊鎖在一起了,嘟拉着小嘴。
卞夫人就是卞玉,現在後院大大小小的事務全部都是以她爲主,蔡雅、杜秀娘、董鶯、蔡琰、貂蟬爲輔。
所有丫鬟都有些怕外表溫柔賢惠的卞玉,畢竟沒有一些威嚴和手段,怎麼可能把後院管理得井井有條。
蔡雅出身名門望族,大家閨秀出身,對待比她早進門的卞玉,哪怕知道卞玉的出身,也依舊跟以前一樣十分尊重;盡心盡力地輔助卞玉管理後院,沒有表現出一絲傲慢和看不起卞玉的樣子。
杜秀娘出身平凡,爲人又十分友善,不爭不搶,很少會主動管理後院的事,基本卞玉說什麼,就是什麼。
董鶯爲人直爽,對於管理後院的事情又一竅不通,也是聽卞玉的。
而且她被袁敘忽悠下,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用在深蹲這些運動上,夢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爲高手,憑實力把袁敘壓在下面,所以她基本不參加後院管理。
至於剛入門不久的蔡琰,表現得十分謹言慎行,對於後院管理的事情,也都是以卞玉她們爲主,很少會提出自己的想法。
還有一個準女主人——貂蟬,現在的貂蟬已經長得亭亭玉立,更是擁有着閉月羞花的美貌。
在後院之中衆女,沒有一個人能在美貌上比得過貂蟬的。
不過貂蟬在人情世故上,也是處理得很好,後院沒有一個人不說貂蟬的好。
畢竟是美人計的執行者,對付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
袁敘看着小丫鬟們的樣子,哈哈大笑道:“好了,去找貂蟬要喜錢吧。”
小丫鬟們聽後,立刻眉開眼笑起來,又送上了一堆祝福的話,就邁着歡快的步伐離開了。
這喜錢當然不是貂蟬出,而是貂蟬帶她們去賬房取。
婚房之中,嬌豔動人的鄒佳正挺直了腰肢端坐在牀榻上。
而站在一旁的袁敘則是用手輕輕撫摸着她那俏麗光滑的臉蛋。
鄒佳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羞得閉上了眼神,一雙玉手不停地搓着衣袖口,任由袁敘撫摸着她的臉頰。
袁敘看着鄒佳那國色天香的容顏,暗道:“如此美貌動人,怪不得歷史上你會簡接害死了曹昂和典韋。”
等下!
害死典韋?
袁敘突然回收了正在撫摸鄒佳的臉蛋的手,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閉上眼睛的鄒佳感覺臉上少了什麼,便嬌羞地睜開了美眸,偷偷打量着袁敘,結果發現袁敘心事重重地站在那裏。
鄒佳心中疑惑不解,正想開口說話時,袁敘卻一言不發,沒有留下任何的話,轉身便離開婚房。
這下讓一頭霧水的鄒佳心中添加一絲惶恐,開始暗暗自責起來。
“夫君他怎麼走?”
“一定都是我不好,孃親都教我新婚之夜應該怎麼做了,我怎麼還跟個木頭一樣呆坐在那裏。”
“我應該主動一點,而不是傻傻的,沒有情調的坐在牀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