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士家兄弟
看見陣前的士微,士廞再也忍不住了,到抽利劍,對着下面高呼道:“劉辯,你難道不覺得可恥嗎?”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閔冉披着戎甲,邊走邊抽出腰間橫刀。
臨近,上去就是一腳。
然後手起刀落,士微那聲音戛然而止,一顆頭顱滾落,鮮血四濺,場面極度舒適。
“兄長,兄長~。”
士廞聲音都在顫抖,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上面佈滿了血絲。上一會兒他還要順風超神,可轉眼他就要被翻盤了
“痛煞我也。劉辯,今日吾必砍你狗頭以祭奠兄長在天之靈。”士廞舉着利刃,聲音都在咆哮。
“將,將軍,敵軍有備而來,不可硬碰啊,要不我們還是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副將規勸道。
他自然清楚麾下這羣甲士的戰鬥力,漫無軍紀,在山林裏藉着地勢還能耍耍,正要真刀真槍對着幹,必敗無疑。
“撤?兄長慘死,汝跟我說撤?士廞瞪着瞳孔,隨即叱喝道:“諸位將士,隨我殺,再敢言退者,立斬無赦!”
語落,呼啦啦衝出一羣軍士。
口中嚎叫着,一個個搖着手中刀劍,不少還拉着張弓。而這些人身上沒有防裝,僅有的也就一些皮甲。
至於鐵甲,少的可憐。
看着那漫山遍野的甲士,王齕冷笑了聲,說實話,他心中對於這羣烏合之衆很不屑,因爲這羣人真的很差勁。
“三軍聽令,列陣,迎敵!”
王齕擡手,數年的統帥經驗,讓他舉止從容有度,頗有大將風範。
語落,只聽那齊齊暴喝之聲響起。
片刻功夫,士廞已經帶着不少甲士順着陡峭的山壁衝了下來,不過看着對面嚴陣以待的陣型時,他愣了下。
只見,坳口外,
萬餘大軍嚴陣以待,整齊劃一。兩排盾兵頂着一米多高的大盾,後面是槍林,兩翼還有弓弩手,而且陣型嚴謹,互相照拂。
反觀他這邊,衝下來的甲士各個散漫惶恐,別說戰陣了,就連整齊都做不到。一看到這,他心中咯噔了下。
剛纔腦子一熱他衝了下來,不過真當他迎面看着那冰冷冷的槍林時,有些打起退堂鼓。
王齕利刃高舉,旋即直指士廞。
“殺!殺!殺!”
只聽,天地間響徹殺伐之聲,同時盾兵上前兩步,齊齊將那大盾重重砸在地面上,發出咣噹的聲音。
緊接着,那丈許的槍林叮叮噹噹砸在大盾上,閃露着寒芒。兩翼的弓弩手已經引弦待發,只要他們敢上前,必然被射成篩子。
“咕嘟!”副將扶了伏頭盔,嚥了口唾沫,那叫一個惶恐,聲音都在打結:“將,將軍,看,看這情況,咱,咱們搞不過啊!”
“要,要不咱們先撤?”
剛纔在上面看沒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可是臨近一看,這雙方甲士簡直皆是碾壓。
既然事不可爲,他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當即高喝道:“劉辯,你殺了吾子,吾與你不共戴天。”
“不過今日吾急於葬兄,就不予你一般計較了!”
“咱們山不轉水轉,他日再讓我碰見,必要你好看!”士廞聲嘶力竭的喝說完,轉頭喝道:“咱們走!”
說完,他頭也不回,向着那陡峭的山壁爬去。
王齕:“???”
劉辯:“???”
幾人都愣住了,急與葬子?交州人都是這麼玩的麼?
“長恭,兩側的戰鼓齊備了麼?”
“陛下放心,早已經讓兩個隊率帶着戰鼓分列兩翼。”高長恭答道。
“傳令,擂鼓,讓他們誤以爲兩側伏兵更多,把這羣烏合之衆給我聚在中間。”劉辯直起身,喝說道。
說完跳上一塊石頭,抽出利劍。
士廞一邊往上爬,一邊回頭張望,看着對面甲士竟然原地待命,並沒有追上來,他鬆了口氣。
“將軍,敵軍沒有追上來,定是剛纔您幾句話把他們給鎮住了。”副將手腳並用,還不忘恭維一句。
“呵,那劉辯無謀,本以爲他是個英雄,沒想到戰機在前,其反而優柔寡斷起來,若是我定一鼓作氣銜尾追殺。”
“得虧我還留了千餘人斷後,未曾想其竟被我三兩句話給嚇到了。”士廞冷哼一聲,多少有些不屑。
因爲這個劉辯絲毫不會把握戰機。
明擺着銜尾追殺擴大戰果的時候,這用大拇指想也能想明白的事,劉辯這廝竟然蠢成這樣,能弄出這些精兵估計也就是底子好。
不然這種蠢貨指望臉操練出這些精兵。
然而,此時。
他話音剛落,轉頭之際,只聽頭頂兩側,鼓聲大作。
聽着山上傳來的聲音,士廞都是一愣,他們什麼時候帶戰鼓上山了?而且山上應該沒多少他們的人才對。
下一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爲他隱約看見山腰上面一塊巨石處,一個男子迎風而立,手握利劍,俯視蒼生,這一看就不是他的人啊。
而且這人身旁還立有一面旗幟,漢字旗,此時旗幟隨風而動,向世人張顯着那個男人的身份。
士廞有些傻眼,那人是劉辯?
他這是怎麼上去的?難不成他會飛?這也太恐怖了吧?自己早就在這埋伏了,根本沒有一絲髮現。
而且劉辯在他們上面,那豈不是說,下面那羣虎狼之師沒有追上來,就是因爲上面還有人?和自己沒關係?
想到這,他臉更綠了,剛纔他還笑劉辯無謀,沒想到蠢貨竟是他自己,他的每一步都被算計的死死的。
汝士家忤逆朝廷,抗旨不準,朕身爲大漢皇帝,統籌軍政,當爲國除害,以安邊疆。”
說完,劉辯魚腸劍緩緩落下,同時暴喝出聲:“三軍聽令,誅殺叛賊!!!”
一聲傳出,震動天地,聲音宛如驚雷,在山谷內環繞。
緊接着,數百甲士翻越而下爲首的張定邊直奔之前他們埋伏的那個位置。那裏堆積了無數的滾木鐳石,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準退,都不準退!”
“給我衝,衝出去方能活命。”
士廞聲嘶力竭喊着,有些絕望。
只不過,他的聲音並不能刺激到這羣被嚇壞的甲士,這些人要麼狼狽而逃,要麼惶恐後撤,更甚者直接跪地乞降。
僅僅一刻鐘,雖然沒砍殺多少人,可對面已經崩潰了,兵無戰心,根本不敢去面對漢軍了。
所過之處,無人能擋,也沒人敢當。
士廞本在指揮,見狀瞳孔猛然一縮,掉頭就是向山下跑去。
然而,沒奔走幾步,一根金槍洞穿而來,只感覺胸口一涼,直接穿心而過。
士廞緩緩低頭,看着那血淋淋的肉洞,他想要說話,可根本不能發出聲音,只能是嘶啞的喃了兩句。
靜靜的等候生機流逝,
“賊首已死,念及爾等皆爲漢民,爲士家蠱惑,還不速速投降?再有反抗者,皆殺無赦!”
張定邊上前抽出金槍,暴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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