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接手漢中
憑藉着錢權兵,似乎也沒有什麼是搞不定的。
馬岱來到了漢中,對法正表達了來自馬超的感謝。
“將軍客氣,這是雙方都得利的事情,我也很高興能有一個完好的結果。希望你們也能善待這遷移的民衆,不然我們這罵名背的就有點不值得了。”
哪怕事情處理的再妥當,強行逼人遷移這種事也是不可能落得好名聲的,曹操爲了保護汝南一帶,強行逼當地居民遷居中原,當地人不幹,於是直接逃奔了江東,來了另一種方式的遷移,一下子十室九空,曹操後來自己都開玩笑說要是什麼都不做,可能還不會這樣。
在一系列交接以後,漢中已經被江東的士兵接手,漢中這個重任丟給了魏延。
然後來一個歷史重現。
“魏延啊,我把漢中交給你,你有什麼話要說?”
“若曹操舉天下而來,請爲大王拒之;偏將十萬之衆至,請爲大王吞之。”
濡須口,曹操大軍到來之後,劉辯也就老老實實的沒有動過,唯一激烈交鋒的地方,
也就只有幹寧和朱然駐紮的前線。
沒有大戰役,但是小規模的交鋒倒是打了好幾場。
只不過在甘朱面前,他們都沒佔到便宜,反而被教育了一番,損兵折將。
雖然只是小規模的損失,但是也足以讓曹操和張遼等人重視起來。
“這個二人好像比上一個公孫陽厲害許多啊。”
“劉辯既然把他駐守在前線,這就表明他肯定是想死守那道界限,不會讓我們輕易突破。
末將也認爲,現在也沒必要大動干戈了。”
這幾天的試探攻擊,其實張遼也是爲了暗示曹操,不如暫時相持,各自休整吧。
不必擔心孫權能起什麼幺蛾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心中終究不爽啊。”
曹操雖然語氣是那樣,但是也確實沒有了繼續進攻的打算。
“如你所說,盡力而爲吧。
相持一段時間,我也要回軍了。
我一退兵,劉辯自然也不會再僵持,到時候應該也能有一段時間平靜的時光。
我也累了啊。
曹操拍了拍張遼的肩膀。
“這裏就拜託你了。”
曹操走出大營,典韋也是扶着他上馬,曹操看着遠方的江面。
“我又白白跑了一趟啊,我又蹉跎了一段時光啊。”
幾日後,曹軍撤退,一直對甘寧的小規模圍攻也結束了,曹操撤退了,張遼也就沒有繼續派人圍攻。
現在曹操撤了,劉辯想必也快了。
在濡須口內,劉辯也是知曉了曹操撤退的消息,他看着地圖,也是對着周瑜笑了起來。
“看來我們也得告一段落了。”
“確實如此,我們也該回去了。”
周瑜也是點點頭。
“那這裏的事務也就交給公瑾了,諸事自便,不必過問於我。我也想回一趟建業,和劉皇叔喝上幾杯了。”
“我只是想從劉備那裏知道一些舊事罷了,也許我可以從他身上學到點什麼。”
周瑜笑了笑。
“在下只是怕劉備銳氣未消,陛下如果有所防備,那自然不用擔心。”
“放心吧,公瑾說的這些,如果劉備真有異心,該殺還是要殺,我不會心軟的。”
劉辯擺擺手,策馬離去,周瑜也沒再多說什麼,他也許確實擔心太多了,劉備現在想要掀起風浪,未免也想太多了。
他那些以前的部下,估計都已經沒有異心了。
建業,“孔明和孝直已經討論好了出使房陵的事宜了嗎?”
“臣此去應該不會有問題,只是申儀申耽二人,乃地方豪強,凡事都以自己的利益優先,這可能是我們的一大問題。”
“地方豪強倒也不必擔心,無非是牆頭草罷了。倒是蒯祺要多上心。”
“孔明先去勸降蒯祺,如果蒯祺願意歸附,就可以借房陵爲跳板,拿下西城和上庸。曹操想支援,也會因爲路途艱險而無法到達。那三個地方註定要落在我們手中。”
諸葛亮法正二人點點頭,劉辯的意思他們也都明白,所以他們對於這次出使的事情也不是很擔心。
“不過,以防萬一還是要大軍給你壓陣,我已經讓呂平西調動軍隊,到時候你和大軍一起出發,能動口動口,不能動口就動手。”
“那我還是希望不要動手,畢竟是我姐夫啊。”
諸葛亮笑了笑。
在下斷言此次前去,必然能夠成功歸來。”
“我明白的,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
蒯祺之所以能擔任房陵這種山區太守,未嘗不是一種佈局,就跟歷史上諸葛家押寶三方一樣,只不過在這一世,諸葛家只能押兩方,因爲自己把劉備弄“殘”了,直接給諸葛亮整自閉,到零陵去休養生息,最後加入了江東。
蒯祺在遙遠的房陵做一個自給自足的小軍閥,這很難說沒有什麼授意,不然蒯祺離開這裏做官不香嗎?
留在個山區當太守,這不折磨人嗎。
“至於那申儀申耽,可能真的是需要大軍威嚇,那兩個人才會老老實實的。所以,帶軍隊去也沒問題。”
“那交給孔明你應該沒問題吧。說服三郡,到時候給你記功。”
諸葛亮有點無奈。
“這好歹也是有風險的啊,畢竟現在那些地方名義上是從屬曹操的啊,要是我被抓起來獻給曹操怎麼辦?”
“如果他們真把你綁去送曹操,哪怕是送到鄴城,我都要把你搶回來。”
劉辯笑了笑。
“不過要等到我打過去,哈哈哈。”
法正卻是疑惑的指了指自己。
“那我呢,我就被忽略了?”
“孝直你鋒芒畢露,我覺得不太適合這個,
你沒發現,跟你下棋的也沒幾個了嗎?”
“你需要收斂勝負心,不然很容易沒朋友。”
劉辯是很認真的說這話,他發現法正除了那些益州老朋友,在其他的人際關係方面似乎有很大問題。
現在可不像歷史上,有劉備關照你,要是真的哪天出了事,犯了錯,但是我性格如此,改不了了。
“如果我以後真的因此遭了罪,陛下應該也會保我一命啊。”
法正說的也是,他要是能改改脾性,也不至於在劉璋手底下懷才不遇這麼多年,張鬆都混到一州從事了。
法正卻一直是個閒職,不得不說這其中有很多問題,可以深究。
不過人家自己不想改,也不能逼迫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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