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我們得走出去
“你別找藉口了,我知道你放不下白雪瑩,我理解。不行就不行唄,你還摟着我幹嗎?你不是存心撩人家嗎?”她雖這樣說,自己的兩手並沒有鬆開傻弟,這樣也是一種表達。
孟玄龍鬆開張樸玉就去推對方,不巧,他的手推的正是對方那個地方。
張樸玉嬌滴地說:“你推人家哪兒呢,人家心裏剛平靜點,你又撩撥人家,是不是存心?”她摁住了傻弟的那隻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孟玄龍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們兩人起來,張樸玉拉了拉自己的溼衣襟,那兒還是很顯眼。
孟玄龍來到一個白銀礦石邊,他伸手拾起一塊造型像匹烈馬的白銀塊,重量有四百克左右,他說:“張姐,我們走吧,還得趕路。”
張樸玉抱起一塊黃金說:“我們不能白來這一趟。”她懷裏的黃金得有十幾斤重。
“放那兒,你抱着這麼大一塊黃金出去,回到村裏咋給人解釋?張姐,你以前不是個愛佔小便宜的人呀。”孟玄龍不高興了,覺得張姐太貪了。你抱這麼大一塊黃金回去,我們今後還有安生日子過嗎?村裏那些無賴要知道西山有這樣一個地方,還不得把西山炸平!
張樸玉紅着臉放下那塊黃金,她羞澀地說:“傻弟,我讓你笑話了。我就是想讓咱家的日子過好點。”
孟玄龍拾起一塊拳頭大小的黃金遞過去說:“張姐,這塊黃金賣了,你開服裝店就有足夠的本錢了,到時候我再給你拿一部分,保你開店錢綽綽有餘。”
“我開服裝店也是給你打工,賺的錢全給你。”張樸玉接過那塊黃金,低低地說。她知道傻弟比自己想的全面,自己就是頭髮長見識短。
“我說過了,街上的門面房和服裝店都是你張姐的。夥計,我們走了。”他向空空招了招手。
他們出了洞口順着溪流往回走。張樸玉掂了掂那塊黃金說:“你說的倒大方,雪瑩會同意嗎?”她覺得手中的這塊黃金得有一千克左右。
“大事上還是我說的算,她只能管些婆婆媽媽的小事。”孟玄龍很男人地說。
“看把你能的,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張樸玉心裏甜甜的,嫁人就嫁這樣的男人。
他們來到淘金的地方,張樸玉蹲下又掏出一張紙巾把碎金包好放進包裏,她手裏那塊,連同傻弟的白金烈馬都裝進自己包裏。她現在是特別的高興,覺得自己一下子變成了大富翁。
“張姐,今天我們倆經歷的這些,你誰也不能告訴,包括雪瑩姐在內。”他穿上褂子嚴肅地說。
“知道了。”她不解地點了點頭,這事爲什麼不讓白雪瑩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們順着溪流向西走去。空空在前,他們在後。
孟玄龍見張樸玉臉上有了汗珠,就幫她拿着包說:“張姐,咱們還沒說正事呢,是誰騙你到西山來的?”他回頭看張樸玉一眼,拉着她的一隻手。
張樸玉把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最後,她說:“都怨我太大意了,上了三虎的當。”
“他騙你上西山就是爲了把我置於死地。可能我堂叔對三虎說了我的實力,他們不敢硬來就暗地給我下套了。”孟玄龍分析道。
“傻弟,我們今後還得留神。”張樸玉有點後怕地說。
“我今晚上就得收拾三虎和那個王八蛋,讓他倆爲今下午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孟玄龍握了握張樸玉的手說。你們照死治我,我也不會給你們留情。
“傻弟,你不能再惹事了。”張樸玉不想把事鬧大,她只想過平平靜靜的日子。
“張姐,我不把堂叔的三個兒子擺平,這街面房子他們會順順當當地給咱嗎?”他搖了搖張樸玉的小手說,我也不想惹事,這都是逼的。我要放了他們,說不定哪天我就被他們整死了。
“傻弟,咱不要這街面房了,你會醫又會種田能掙不少錢,現在還有這座大金礦,咱照樣過上好日子。”她是真不想去開服裝店,更徹底地說,她是不想離開傻弟。
“屬於我的東西,我一定要收過來。”他鬆開張樸玉的手,堅定地說。
張樸玉看了傻弟一眼,她不敢再勸說了,她怕傻弟生氣。這三虎也真不是玩意,他今天是照死處治傻弟和自己,這仇得報。
他們不知道走了多久,峽谷到頭了,溪流又進入了一個山洞。他們也都有點累了。張樸玉站在洞內說:“傻弟,我累了,咱歇一小會吧?”這洞內涼颼颼的,確實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孟玄龍站在那兒打量着這洞,往裏只有二十多米的光線,再往裏就啥也看不見了。
張樸玉望着眼前的傻弟,她只想着一件事,就是想讓傻弟對自己溫情點。她十分清楚,只要他們走出這個峽谷,他們就恢復了正常的往來,他們的緣分也就是這一下午的時間。出了洞口,自己只能是他的張姐了,他對自己也是以禮相待。現在是最好的機會,也是最後的機會。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於是,張樸玉就輕輕地說:“傻弟,我覺得咱倆還是挺有緣分的,雖然不是夫妻緣分,也是男女情感那種緣分,起碼咱倆是有這一下午的緣分。傻弟,這一下午你誰也別想,就想我自己好嗎?”她兩眼脈脈地沐浴着傻弟,我對你沒有過分地要求,就是想讓你把我當成一個女人對待。
“今下午我肯定只想你自己,從西山上滾落下來到現在,我們一直形影不離,在黃金洞裏我們又摟又抱,差點還把那事辦了,在這種情況下,我還能想那個女人?我只想你自己。特別是你淘金走出溪流的時候,衣襟緊緊地沾在肌膚上,比脫了衣服還好看。那是一幅多麼優美的油畫,這是上帝的傑作,一般的畫家很難畫出來。”孟玄龍笑着說。
“你別光說,你再表達一次,現在我褂子前襟也幹了。”張樸玉低着頭說。
就這一下午的緣分,這是天意,天意不能違背。孟玄龍給自己找着心理依據。他望着張樸玉嬌美的身姿和羞紅的臉頰,便把她摟進懷裏,精雕細琢着。他的兩手也深感自己的職責,連在黃金洞裏欠缺一齊補了過來。
張樸玉如果兩手不是攬着傻弟的脖頸,她肯定得癱坐在地上。
“張姐,我們得抓緊時間趕路,天黑之前我們得走出去。”孟玄龍攬着她的腰說。
“我是沒有力氣走了,要走也得你揹着我。”張樸玉像是大病一場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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