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何不合作一把?
此時的大廳裏面,坐了不少壯漢。
一看就不是來喫酒的。
不過既然都已經走進來了,丁馮也沒有退出去,徑直朝着二樓雅間走了進去。
可當丁馮見到二樓雅間裏面的人。
也不由得一愣。
“沒想到竟然是縣太爺親臨,小的有失遠迎,還望縣太爺恕罪!”
丁馮連忙換了副笑臉,上前對着張逢春行禮。
而張逢春並沒有搭理丁馮,自顧自的喫着眼前桌子上的菜。
“丁掌櫃的?”
“我是該叫你富貴酒樓大掌櫃呢,還是怡紅樓掌櫃的?又或者說,青龍寨五大當家的?”
張逢春抿了一口酒,擡頭對着丁馮問道。
丁馮當即愣在了那裏。
這才反應過來,從剛纔一進門,就沒有見到細狗跟其他的夥計。
看來,這縣太爺已經知道了。
“呵呵,縣太爺既然都知道了,還敢在我們富貴酒樓喝酒?”
“就不怕,我們這酒裏面,有什麼東西?”
既然已經被知道了身份,丁馮倒也坦然無懼了起來,在張逢春的面前坐了下來。
聽了丁馮的話,張逢春含着一口酒,瞪大了眼睛看着丁馮,嚥下去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看着丁馮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這才把嘴裏的酒嚥了下去。
“有話直說吧。”
丁馮對着張逢春說道。
一邊盤算着怎麼把這裏的消息送出去。
“丁掌櫃的也算是痛快人。”
“現在,只需要我動動手指,你們這富貴酒樓跟怡紅樓所有的人,可就都沒有了。”
“不過丁掌櫃的也是聰明人,既然都有這麼大的兩處產業了,何必在去當什麼山匪?”
“要是丁掌櫃的身不由己,我們何不合作一把?”
張逢春對着丁馮問道。
“身不由己?這話說得倒是有點意思。”
“合作?”
“怎麼合作?”
丁馮問道。
“呵呵,想必現在的青龍寨,對於丁掌櫃來說,已經不再是什麼助力了,最近這段時間,恐怕沒少跟丁掌櫃的索要錢財吧?”
“要是丁掌櫃的把那沈三和青龍寨幾個匪首引到縣府裏面來,我可以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而丁掌櫃的以後也可以脫離青龍寨的轄制,豈不兩全其美?”
張逢春對着丁馮說道。
“嗯……”
“聽你這麼一說,倒確實是這麼回事。”
“是個辦法。”
丁馮點了點頭。
“不過,要想讓他們全部都下山的話,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啊。”
“必須要在縣府當中,有一件足夠大的事情纔可以。”
丁馮想了想,對着張逢春說道。
“你需要什麼?”
“我這邊來想辦法!”
張逢春看着丁馮說道。
“這樣,縣太爺,您再擺一次宴會!”
“就說慶賀皇上登基,我寫一封信,讓青龍寨的幾人下來,藉機對您下手,這樣或許他們才能下山。”
“到時候您就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
丁馮對着張逢春說道。
“可以!”
“不過,你寫完以後,信拿給我看!”
“沒有問題了以後,再送了去。”
“而且,丁掌櫃的,這幾天就委屈你了,先跟我到衙門裏面住兩天。”
張逢春對着丁馮說道。
話音剛落。
便從下面衝上來了十幾個壯漢。
“呵呵,縣太爺,我可是一片真心啊,你這麼做……”
“好!”
“那我就去衙門裏面待着。”
丁馮站起身來聳了聳肩,被張逢春的手下帶走了。
“立刻派人去怡紅樓,暫時封閉,裏面的人,不準進不準出!”
“誰要是敢硬闖,直接殺!”
“還有這富貴酒樓裏面的人,也全部給我抓進大牢裏面去,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走漏風聲!”
張逢春冷冷的說道。
……
兩天以後。
一場堪稱豪華的筵席,莫名其妙地在縣太爺的府邸裏面舉辦了起來。
對於縣府當中的那些富戶們,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是想換一個名頭來從他們口袋裏面拿錢罷了。
“來了嗎?”
縣太爺對着管家問道。
“應該是已經進來了。”
“這裏面有不少是我們之前沒有見過的人。”
管家對着張逢春說道。
“好!”
“就算是現在沒有進來,等過一會,也一定會想辦法進來攪局的。”
“一會,給我把丁馮叫出來說兩句,我要讓他們都親眼看着,現在的丁馮已經背叛了他們!”
“到時候他們也一定會有所反應。”
“讓我們的人都藏好了。”
張逢春對着管家說道。
“老爺,您就放心吧。”
“這四周的每個院子裏面都埋伏了兩百人,到時候可以直接把在場所有的人圍住,一個也跑不了!”
“而且王震和幾個武師都拿着弓箭準備好了。”
管家很是篤定的說道。
這是他當上管家之後,參與的第一件大事,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要做好的。
隨着府邸的大門關上。
縣太爺走到了前面來。
不得不說,自從張俅死了以後,還真是再也沒有過這種經歷了,還是這種感覺好啊。
衆人吹捧、人人畏懼,只要再拿下青龍寨的山匪,這中鄉縣就徹底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了。
“諸位!”
“今天,在開始之前,我先要隆重的給大家介紹一個人。”
“來啊,請怡紅樓丁掌櫃的!”
張逢春衝着管家使了個眼色。
很快,丁馮便被帶了上來。
下面的衆人都很是發愣,不明白今天不是慶賀皇上登基?怎麼讓一個青樓掌櫃的出來講話?
“呵呵,諸位,我們這位張大人能幹出這種事情來,你們也沒有必要驚奇。”
“張大人幹過的奇葩事多了去了,諸位權當看個笑話。”
“今天正好藉此機會,有些事情倒正想跟大傢伙說說。”
丁馮笑着走到了前面。
在一邊的張逢春臉色不善的看着丁馮。
“我們這位縣太爺啊,什麼都好,但是怎麼說呢,對了,前幾天,在我們怡紅樓裏面,有一個讀書人曾經給我們縣太爺贈詩兩句,很是恰當。”
“我呢,是個粗人,後面兩句忘了,只記得前面這兩句,叫做一二三四五六七,孝悌忠信禮義廉。”
“實在是妙不可言吶!”
丁馮從桌子上隨手拿起一杯酒來喝了。
在一邊的張逢春本想着阻攔,但聽完了以後,倒是停下來了。
這兩句話,好像沒毛病啊,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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