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初識
可憐的秦鍾,村部裏也就是一臺14寸的黑白電視,又何曾看到過這些限制級的東西,血氣方剛的他當時就挪不開眼睛了。原來還有這麼多的自己聞所未聞的花樣,是找子衿,還是賽牡丹、李菊花還是古月一一嘗試呢?
這個何江龍似乎在這些片子上浸y`了許久,不然也不會達到這種聽聲辨人的造詣。秦鍾對他那是深爲歎服,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只是,幾個小時下來,第一次看片的秦鍾胯下話兒反覆充血,令他不斷改變着坐姿,但是心頭的震撼還是無與倫比的。
到了中午快喫飯的時候,何江龍果斷合上筆記本說:“兄弟們,都是光棍一個,還是少看爲妙,看多了就要擼,聽說過一句話沒: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
幾人相視一眼,不由一陣爆笑。
秦鍾一邊燒上涼茶讓大家降火,一邊吟出一首很合事宜的打油詩:“獨做書齋手做妻,此情不與外人知,若是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再娶妻,一擼一擼復一擼,渾身騷癢骨頭迷,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都姓倪。”
“有才!”
“太有才了!”
“佩服佩服!”
何江龍幾個對着秦鍾一陣拱手作揖,細細體之下,全都笑彎了腰。
下午,大家都老老實實抱着課本去上課,其實主要的目的,還是去看看季永忠口裏的美女老師。
黨課在一個不大的教師裏開課,青羊縣十個鄉,一個鄉三人,一共也就三十個學員,再有一些像秦鍾他們找藉口請假的,所以,教室裏也就稀稀拉拉坐了二十來個人。
秦鍾打眼東張張西望望,基本確定自己年齡應該是最小的,其它人多以三十歲爲主。
何江龍幾個已經熟絡地同其它一些熟人天南地北聊起天來,秦鍾只是抱着一本心不在焉,就連他也知道,所謂上黨課,只不過是走一個過程,一個形式,到末了發一張畢業證,入黨便順理成章了。
突然,教室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一個穿着紅色短裙,下罩長筒黑絲的女子嫋嫋走進教室,紅色高跟皮鞋敲在水磨石地面上的聲音,如同敲在了在場所有成熟男性的心房上。
女子很纖細,顯得個子很高,坐在前面的秦鍾墩在課桌上的腦袋,僅僅看到了她短裙以下的部分。
他一下子倆了津神,深深一個呼吸,這次直起腰身,一覽傳說中美女老師的全貌。
美,確實美。
臉如滿月,發黑如墨,腮凝新荔,鼻膩鵝脂。
白色的吊帶衫難以束縛胸前一對傲然的高聳,一件淺藍色的半截袖小衣罩在吊帶上,更顯得山峯的豪壯挺拔。
半截袖下,如玉皓腕時不時攏一攏如瀑長髮,微風吹過,一縷淡香瀰漫在教室每個角落。
秦鍾眼角餘光掃過所有人,幾乎每個男人都被女老師風采所迷,有一些喉頭急速滾動着,幾乎能聽到大咽吐沫的聲音。更有一些居然將自己的手伸向胯下
秦鍾皺了鄒眉:這些不堪的人居然也是黨將要吸收的新鮮血液?他目光純淨地看着老師,從老師風光無限的外表似乎看進了她的內心。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嗎!秦鍾從她的眼神中,似乎讀懂了一個怨婦的哀怨。
老師的眼睛是極美的,如同桃花潭一般深邃動人,秦鐘不由得拿她同之前的幾個女人暗暗比較。
眼前的這個女人,比之賽牡丹、李菊花自然要多一番嫵媚和現代都市氣息,但是同吳媚身上那種商業女強人的氣質也截然不同,比秦子衿多了一份成熟端莊,比李娟麗少了幾絲青澀與倔強。
“如果同眼前這個女人來上一回,我應該用什麼體位?”正在秦鍾嘴角勾起,露出癩蛤蟆喫天鵝r`ou的y`笑時,老師開聲了。
“各位同學!今天下午是我們這期黨課的第一講,首先自我介紹,我叫胡冰冰,30歲,畢業於古城政法學院,大家都是同齡人,應該沒有什麼代溝,我們可以以朋友身份相處,共同學習!”
“30歲?真是看不出來,所以說城裏女人無法用面貌來衡量,眼睛已經不可信囉!”秦鐘不由發出一陣感慨,然後又很開心,雖然自己長這麼大第一次進入課堂,雖然黨課比預想的還要枯燥,可是看着美女老師的曼妙身姿,聽着她如同黃鸝出谷的婉轉聲音,時間不要過得太快纔好!
胡老師開始講課了,她朱脣輕啓,“請大家將書本翻到第一頁,這堂課我們一起學習”
隨着胡老師兩瓣性感的紅脣不住掀動,秦鍾已經進入了物我兩忘、全神貫注的奇妙狀態,而何江龍幾個還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何江龍說:“嗯,這次算忠少還有些品味,胡冰冰老師,不錯!只是,漂亮外加高材生,誰能搞定?”
“龍少,每次你都是當仁不讓的,這次怎麼了?難道要讓我上!”季永忠一雙小眼始終不離胡老師的胸脯,猥瑣的笑着,悄聲說道。
何江龍好不容易側過頭撇着嘴看他一眼,搖頭道:“唉,你的腦門也就纔夠得着人家胸脯,你上?沒戲!”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耀輝“噗嗤”一笑,“龍少說得沒錯!咱們幾個恐怕都沒戲,你們看,秦鍾那眼神,好像被黏住了,是不是在流口水!糟了,胡老師好像對咱們這位玉樹臨風的小兄弟也有好感,難道她想老牛喫嫩草?”
的確,也許連秦鍾都沒有發現,胡老師只有目光落到他臉上時,纔會淡淡會心一笑,待目光轉向別處時,又恢復了她那人類靈魂工程師的職業表情。
兩個小時的一堂大課也不知道是怎麼上完的,衆男人渾渾噩噩,有幾個一聽下課鈴響,第一時間衝出教室,直奔廁所。
爲數不多的幾個女同學面貌實在不敢恭維,而且還是橫眉冷對所有男性同學,估計她們大概在抱怨這些男人們有眼無珠。
胡老師抱着課本向教室外面走去,有幾個腆着臉拿着筆記以請教問題想一親芳澤,更多的人也在前赴後繼躍躍欲試,何江龍幾個也已加入其中。
胡老師面對這種局面似乎經驗老道,她雙手抱着臂膀,職業機械的笑着說:“各位同學,你們的有問題不妨記下了,明天上課時我會留出專門的答疑時間,今天就到這裏好嗎?”
衆蛤蟆雖然有些失望,但是看到天鵝近在咫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容顏,彷彿自己也在那雙美眸之中,正自陶醉,天鵝已轉身離開。
她又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來,回頭望了望還坐在桌邊看着她的秦鍾,突然覺得這個孩子有點那麼與衆不同,雖然他也是一雙色迷迷的眼神,但是難得的是很純淨很清澈,很直接不做作。
“秦鍾,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胡冰冰老師說完,就在前面走了。留下目瞪口呆以爲自己產生幻聽的秦鍾,還有一種“蛤蟆”意味難明的表情。有茫然、有憤怒、又羨慕、有失望
何江龍幾個圍着秦鍾酸溜溜地說道:“秦鍾,看來是真人不露相啊!胡老師怎麼一下子就選中了你,小心如狼似虎吃了你的童子雞!”
秦鍾這才確信胡老師真的叫了自己,他嘿嘿一笑:“幾位哥哥,我去看看老師有什麼值得耳提面命的事,回來再給你們細說!”
看着秦鍾屁顛屁顛地跑出教室,季永忠在身後狠狠比了一箇中指:“你丫的,小心津盡人亡回不來!”做完這動作,幾個人自己先笑開了。
教室辦公室裏,只有胡老師一個人。
秦鍾還是禮貌地敲了敲門,胡老師擡頭說了聲“請進”。
看到一幫子雜碎跟在後面,秦鍾苦笑着搖了搖頭。
“坐吧!”胡老師站起來拉過一把椅子,又起身給他倒水。
“老師,我自己來!”秦鐘有些誠惶誠恐,剛剛挨着椅子的屁股又擡了起來。
胡老師大大方方將水杯遞到他手上,“噗嗤”一笑說:“別拘束,坐吧!都是自己人!”
“哎!啊自己人?”
“你叫秦鍾,桃樹坪的村長,十八歲,道士出身,職業是中醫!”胡冰冰如數家珍。
“呃老師,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胡冰冰莞爾一笑:“李文是我同學,他在電話裏盛讚你的能力,說你是唯一的草根學員,讓我好好給你上課!”
秦鍾恍然大悟,撫着跳得撲通撲通的心臟,心道:“原來自己人是這個意思?”
“還有,”胡冰冰雙手撐在身後課桌的桌沿上,無意識地將胸型完美的凸顯出來,對近在咫尺的秦鍾繼續說道:“子衿還是我的閨中密友,她也反覆跟我提起你。”
說到這裏,她俏皮而危險的眯起雙眼:“她老公黃佔元常年不在家,你老實交代,她跟你是不是有一腿呀?”
“啊”雙眼一直在胡老師臉上和胸脯來回徘徊的秦鍾大腦完全短路,哪裏來的及思考,只含含糊糊發出了這一聲。
胡冰冰掩着紅脣發出一陣“格格”的笑聲後說:“逗你玩呢!別往心裏去,走吧,咱們一起去喫飯,子衿訂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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