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夜歸
“子衿,你怎麼來了?”秦淵笑呵呵的站起來說。
“三叔,我孤家寡人一個,當然是混飯來了!”
“有的是,你到廚房自己弄啊!秦鍾,你認識的,我就不用介紹了吧!”
秦子衿對着二人做了一個鬼臉道:“不用,你們聊,我喫飯去!”
秦淵呵呵笑道:“這個死丫頭,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孩子一樣。不過秦鍾,子衿的身世跟你差不多,她也是一個孤兒,這些年我覺得對他照顧的不夠。她倒是找了個好老公,黃佔元年紀輕輕已經是一個鄉的鄉長了,可是他們新婚燕爾的,就要兩地分居,子衿也不容易!”
“嗨,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今天咱們聊得很投機,你好好學習,爭取早日入黨,並拿到學歷,這樣組織上再要用你,就名正言順了!”
秦鍾站起說:“謝謝秦部長的盛情款待,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拜訪!”
“叫秦叔!”秦淵瞪着眼睛,故作不高興的說道。
“好,秦叔留步,我先走了!”秦鍾發動車子後襬了擺手,鬆離合踩油門慢慢離去。
開到離大門口的不遠處,他關燈熄火,摸出一根玉溪,慢慢吸着。
“秦部長位高權重,爲什麼對我這麼熱情,這般主動示好,想不通,真的想不通!更沒想到的是,他跟秦子衿還是叔侄女關係,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
秦鍾任思緒信馬由繮,從遠離塵世的青雲觀,來到了已經略顯繁華的縣城,他的心境也慢慢不再清淨平和,時時被物慾左右,蠢蠢欲動。
自己雖然只是桃樹坪村一屆小小的村官,但也算混跡官場,今後人生是何去何從,真是該好好考慮的事了。
現在他才知道當初吳媚的心願,讓他遠離俗世,保持那麼清高與平和,可是一旦走入這花花世界,秦鍾再也耐不住寂寞。
一支菸抽到了盡頭,看着菸頭的明滅,他不由嘆了口氣。
人生百年,譬如朝露!自己是該像一顆恆星,恆久放射着耀眼炙熱的光芒,還是應該做一顆流星,輝煌一時,但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
也許,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中,再傑出的人物,也是一個流星!
突然,“砰”的一聲,是車門合上的聲音。
秦鐘頭也不扭道:“來了!”
“嗯,你在等我,等了很久吧!”
“多久我都願意!”
“呵呵,這是表白嗎?”秦子矜說:“難怪嬸嬸說你嘴甜!”
秦鍾擡頭看看天上說:“看,今晚的月色多美!”
秦子矜道:“是啊,又圓又亮!”
“走吧,我送你回家!”
“那你呢?”
“我?你想怎樣?”秦鍾笑着問道。
秦子矜不高興道:“爲什麼總是我想,你不想嗎?”
“我害怕影響你而已。”
“那送我到門口就好,我自己進去。”
“好!”
二人陷入一陣沉默,車內一片壓抑,似乎這一路的時間過得特別慢。
終於到了秦子矜家的小區門口,秦鍾在路對面停了車。
秦子矜手扶在開門器上,問:“你確定不要進去?”
“我不管了,走!”秦鍾終於還是敵不過心頭的。
秦子矜點着他的腦袋說:“這就對了,你纔多大,誰會那麼想。”
一進房間,二人便迫不及待抱在一起吻了起來,彷彿小別勝新婚一般。
直到彼此都喘不過氣來,秦子矜才媚眼如絲的推開他,然後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片刻間,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和巴掌大的三角蕾絲。
明亮的燈光下,秦子矜咬着脣皮,左手c`ha進自己的頭髮,右手對着秦鍾輕輕勾動。
看着秦子矜瑩潤如玉的肌膚、前挺後翹的身材、令人驚歎的高聳和無比誘人的三角地帶,秦鍾喉頭劇烈滾動着,自己那雄偉之物再次猙獰頭來,全身的血液都在向此處涌來。
他飛快地剝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一條平底褲,然後如餓虎般撲了過去。
秦子矜咯咯一笑,雙手推拒着秦鐘的拱向她胸前的嘴巴,說道:“別別急,咱們先洗個澡!”
秦鍾二話不說,打橫抱起秦子矜,大步走進衛生間。
打開花灑,溫熱的水線傾瀉而下。
一對男女再次裸裎相對,他們在水下,如同在雨中,熱烈的吻着,拼命攫取對方口中的液汁。
許久之後,二人脣分,互相默契地爲對方擦洗着,沒有放過一個死角,最後齊齊打了一遍沐浴露,弄得香噴噴的。
秦鐘的忍耐已久,體內的忍受程度早已經達到了極致,可是秦子矜還在不斷的撩撥,用手,用胸,用胯和大腿在其上輕輕磨蹭。
當然,秦鍾也沒有放過她,一雙手在他滑如凝脂的肌膚上游走了,反覆在峯谷間徘徊,那長着芳草的三角地帶也受到了重點照顧,秦鍾明顯感覺到,秦子矜此時,已經氾濫成災了!
秦子矜一聲聲急促的喘息着,她咬着秦鐘的耳朵道:“上回是我第一次在廁所做,沒想到還挺刺激,我的小弟弟,今天你想在哪裏來呢?”
秦鍾紅着眼睛道:“哪裏都行,不如就在這裏!”
秦子矜嫵媚地斜了秦鍾一眼,推着他坐在了馬桶蓋子上,然後定定地望着他,一雙冰膩的手拂過他高挑的鼻樑,堅毅的脣角,結實的胸膛,最後攏住了那膨脹之處。
“唔”秦鍾一聲低呼,秦子矜的手掌柔軟、細膩、冰涼,被這雙手握住,自然又是另外一種感覺,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只是全身心的享受。
“啊哦”秦鍾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秦子矜已經伏下頭,小巧的紅脣已經裹了上去,極其的溫柔與細心,小心翼翼的,令人感動不已。
頃刻間,似乎退居到了二線,秦鍾心中涌起萬千柔情,眼中巢乎乎的,心道:子衿太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了,將來我絕不能負她!
不過,秦子矜小嘴巴的技巧似乎並不生疏,好像研究過一段時日,秦鍾揉着她柔軟黑亮的秀髮問道:“子衿,你的技術不錯嘛,哪學的?”
秦子矜擡起頭來,像是一個被誇獎了的小學生,驕傲地說:“怎麼樣,還算及格吧!”
“滿分!”秦鍾又發出一聲爽呼,這女人,手段簡直讓人着魔。
“告訴你,”秦子矜忙裏偷閒說道:“我也從片子上學的,然後用黃瓜和胡蘿蔔練習,就是爲了你!”
“爲了我?嘶”秦鍾再次倒抽一口涼氣。
“從我這裏能得到這種服務的就只有你,永遠!”
“子衿,我秦鍾何德何能”他下面的話已經被秦子矜用嘴堵住,她跨在秦鐘的腿上,一隻手扶着他的小夥伴,對準了位置,慢慢坐了下去。
爲了表達感激之情,秦鍾使盡渾身解數,使用了見識過的一切體位,終於在一個小時後,將秦子矜送上了雲端。
被頂在牆上的秦子矜雙腿仍舊盤在秦鐘腰間,經過短暫的意識迷失之後,她睜開眼,長長的舒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說道:“秦鍾,這是我最爽的一次,剛纔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被電暈了,連指尖和脊背都在顫抖。”
秦鍾拍了拍她又紅又燙的臉蛋,淡淡一笑:“沒有最好,只有更好,你先休息一下。”二人大概沖洗一番後,秦鍾抱着軟綿綿的秦子矜放到牀上,並排躺下。
秦子矜臉上、身上的紅暈在逐漸退卻,這是消退期的生理特徵。秦鍾把握着時機,二人擁吻在一起,默默溫存着。
秦子矜愛憐的摸着秦鐘的小夥伴,說道:“他還沒出來,怎麼辦?”
“不急,我們聊聊天,也讓它歇歇!”秦鍾伸手摸了摸秦子矜的關鍵部位,還有略帶粘稠的液體在往外流淌。
秦子矜閉起眼睛喘息稍定,就拉着秦鐘的小夥伴,嬌嗔着說道:“進吧,它又餓了!”
秦鍾又是一陣感慨,欣然領命,翻身上馬。
這次二人動作平和,更多的是在用心去體會,用肢體去感知,去交融。確切的說,就是在探索和認知,純技術性的交流。
秦子矜閉着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她瑩潤的肌膚再次泛起巢紅,腰肢也下意識的扭動起來。
“秦鍾,我能清晰地感覺出你的形狀,特別是那道溝溝坎坎!”
“子衿,這樣和你在一起,很溫暖,也很幸福。”
在這關鍵時刻,秦鍾突然響起一個問題,他道:“胡冰冰多大了,應該成家了吧,他老公是幹什麼的?”
秦子矜一時間無從作答道:“好像有個男人,只是我沒見過。”
“哦!今天秦部長,也就是你三叔突然問起她,我以爲他們認識。”
“啊我不知道!”爲了掩蓋這個敏感的話題,秦子矜一個翻身,騎在了秦鐘的身上說:“現在,我在上面。”
“好!”秦鍾爽快的答應了。從現在這個角度看,更加刺激。除了可以看到秦子矜陶醉的神態,傲挺的豐滿,因爲用力而收縮的小腹,最主要的是隻要微微擡頭,二人真切的戰鬥狀態一覽無餘。
秦子矜閉着眼睛,咬着下脣,仰着頭,左手撐在秦鐘的大腿上,右手無意識的一遍遍掠過自己的脖頸、胸前。
秦鍾伸出雙手托住秦子矜胸前兩團軟r`ou,搓弄着,揉捏着,接着一下子坐起來咬住那一對豐滿,在上面咬舔咂吸,嘖嘖有聲。
秦子矜前後劇烈挺動的腰身突然頓住,秦鍾再不遲疑,頻頻重擊,記記深入。
秦子矜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從腹部升起,迅速遍及四肢百骸,於是她痙攣了,意識再次出現短暫的真空。
感受到了秦子矜的高峯狀態的同時,秦鍾自己感到先是被緊緊裹住,接着迎來了秦子矜肌體08秒每次的律動,10秒鐘過後,憤怒的巢水沖垮大堤,他也送出了自己的最後一刻
回到宿舍,已是晚上九點。
何江龍幾個立刻圍過來問道:“怎麼樣,去秦部長家做客,談了什麼,談的咋樣?”
“好累!”秦鍾抱怨一句。
何江龍似乎深有同感道:“是啊,跟領導談話是比較累,尤其是能決定你命運的領導,那絕對要謹言慎行,其中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滋味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
“哦,龍少也有這種經歷?”秦鐘沒想到他們是認爲自己談話累的,於是他煞有介事地問道。
何江龍幽幽一嘆:“往事不堪,不提也罷!”
“哦!”秦鐘點點頭:“今晚我確實有點累,要練拳你們自己去練,好嗎?”
張耀輝拍拍秦鐘的肩頭:“秦鍾,你先休息吧!”
和衣躺下的秦鍾看到何江龍幾個正要往外走去,他道:“週五我要回桃樹坪,你們想去嗎?”
“好啊!”三人異口同聲答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去吧!”看着三個背影,秦鍾心頭暖暖的,突然,他想到了胡冰冰,明天要問問她,也許,她也會感興趣呢!另外,這個女人對自己不排斥,應該可以發展成爲類似秦
子矜的親密戰友吧!
迷迷糊糊中,秦鍾彷彿看見秦子矜和胡冰冰不着寸縷地走向他,三人上演瞭如同桃樹坪村發生過的那場人r`ou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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