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第一次胸檢
“吱呀”
房門推開了,田青梅紅着臉走進來飽含情意地看了秦鍾一眼,道:“你醒了,謝謝你替我出氣!”
秦鍾現在總算知道了,這是田青梅田老闆的臥房,她現在看是寡居,那就是獨守空閨了。想到這裏,就不敢往下想了。
“麻煩你給我倒杯水!”
秦鍾感覺喉嚨裏有一團火在燒,那是喝多了酒的緣故。
田青梅應了一聲,立刻倒來一杯溫開水。秦鍾一口氣“咕嚕咕嚕”喝完了,才問道:“那個狗日的咋樣?”
“噗嗤”
田青梅之前見到秦鍾都是文質彬彬,今天突然聽到他爆粗口,卻感到份外真實親切,她嫵媚地笑道:“你都成這樣了,他還能有個好,我看到他在廁所裏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怎麼不吐死那狗日的!”
“呵呵,大家都很奇怪,爲什麼你讓他喝,他就非要喝呢?”
秦鍾冷冷一笑:“讓他喝酒那是給他面子了!”
“哦!”這一刻,田青梅發現,秦鍾再不是當年自己眼中那個半大的孩子,他成熟了,而且變得深沉,富有心計。
“秦鍾,聽他們幾個說你要當官,那今天的事做得就有些過了,他牛文山畢竟是縣局的人,你不留分寸,以後怎麼相見?”
秦鍾無所謂的搖搖頭:“今天我已經很留分寸了!對了,那幾個孫子呢?”
“他們哪!在隔壁打牌說是等你醒來,晚上要繼續喝。”
田青梅的一雙桃花眼始終沒有離開過秦鐘的臉蛋,她覺得這個小年輕不知不覺已經走進了自己心,不知從哪一次開始,她希望看到他,喜歡和他說話,喜歡
田青梅撫着自己有些發燙的臉蛋,她不敢確定,自己這個寡婦開始思春了?
“這幫王八蛋!”
秦鍾偏腿下牀,突然感覺一陣頭暈,就要摔倒,田青梅馬上上前攙扶,秦鍾也伸出手要扶住什麼。
總算扶着了什麼東西,暈眩如巢水般退去,緊跟着,一股綿軟溫熱的觸感從掌心傳來,秦鍾一個激靈,順手又本能地捏了捏,這才擡頭看到了扶着自己胳膊,面紅耳赤的田青梅。
秦鍾呼吸頓時急促起來,血液又一次開始百川匯流。
田青梅感覺自己的心跳也空前的加速,這是多少年來不曾有過的事,秦鍾俊朗的外表、強烈的男子氣息深深撥動了她內心那根沉寂已久的弦。
讓她渾身一陣戰慄,心湖蕩起漣漪。
“可以拿開你的手了吧!”田青梅宜喜宜嗔的神情再次讓秦鍾魂飄雲外。
“田老闆,你真好看!”
秦鍾淡淡拿開手,由衷地讚美着,沒有一絲諂媚和做作。
田青梅幽幽一嘆:“老咯,還好看個屁!”
秦鐘點點頭:“讓我出去看看那幫孫子。”剛走到門口,秦鍾回頭道:“田老闆,那個”
“秦鍾,以後叫我田姐吧!不然你叫我老闆,我叫你恩人,多彆扭啊!”
田青梅臉上的紅巢尚未退卻,一股嬌羞不勝的模樣,殺傷力勝過任何一位少女。
“好,田姐,剛纔我不小心摸了你那裏,發現那裏面有個硬塊,如果有時間你到醫院檢查一下。”
“啊?”田青梅本來以爲那小子趁機佔自己便宜,現在聽了這話,一下子變了臉色。難道是腫瘤,她不敢想,自己的命運夠慘的了,難道老天爺還是這麼殘忍。
腦海裏回想着身邊一些熟人因爲腫瘤最後弄得人財兩空的樣子,她的心緊緊抽搐着。
看到田青梅臉色一下變得煞白,秦鍾知道自己沒有注意說話的方式,畢竟現在人都是談癌色變的,他又趕緊走回來道:“田姐,你緊張什麼,這應該是很常見的婦科病,別忘了,我是個醫生,要是嚴重了,我還能不替你着急麼?”
田青梅無助的抓着秦鐘的胳膊,盈盈欲淚道:“秦鍾,你不要騙我,老實告訴姐,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不好的病?”
秦鐘頭有些大,他扶着田青梅的肩膀沉思片刻說:“剛纔匆匆一摸,只是一種感覺,讓姐道醫院檢查,只是害怕在我跟前你不好意思。既然你這麼緊張,那你坐下,我現在給你好好診斷一下!”
“你不早說!姐姐我都是結過婚的女人了,你又是個醫生,有啥不好意思!”
田青梅說完,坐在秦鐘的對面,但是半天卻沒啥動作。
秦鍾讓田青梅不緊張,他自己卻有些緊張,嚴格說起來,田青梅應該是他以醫生的眼光看到的第二個女人的身體。
第一個是李娟麗,那個有些性冷淡的女大學生村官,這次回去匆匆忙忙,也不知道她病徹底好了沒有。
“脫吧!”
“哦,嗯!”
“再脫!”
“嗯。”
房間裏開着空調,溫度有二十六度,所以脫光了也不是很冷。但是,田青梅每脫去一件衣服,臉上就紅了一分,此刻只剩下一件紅色低領的保暖內衣和裏面的蕾絲文胸。
她怎麼可以不臉紅,如果是在醫院也就罷了,這裏畢竟是自己的房間,而自己除了死鬼丈夫外第一次在另外一個男人面前暴露身體,這個小男人還不由的撥動了自己的心絃,讓自己沉寂多年的心蠢蠢欲動。
秦鍾只穿着一件白襯衣,但是此刻已經額頭見汗,閉着眼睛的田青梅面如桃花、膚如凝脂,白皙的脖頸下是一大片耀眼的雪白,兩座巍峨地峯巒間,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讓秦鐘差點迷失其中。
房中,有一股淡淡的,如同空谷中的幽蘭,似有若無。這一刻房中靜到了極點,兩個人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咕嚕”
秦鍾禁不住嚥了口唾液,這一聲很突兀,但是作爲過來人的田青梅又怎會不知道,於是她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秦鍾狠狠咬着舌尖,他的臉也很紅,幸好田青梅閉着眼睛看不到。
“禽獸啊!人家田姐那麼信任你,你居然會生出那種齷齪的念頭,簡直禽獸不如!”秦鍾狠狠暗罵着自己,深吸緩呼間,已然收攝起了心神。
“撩起衣服,解開胸罩!”
現在每說一句,秦鍾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會興奮的跳上一次,終於,田青梅還是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了。
於是,一幕風光旖旎的畫卷展現在秦鐘面前,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田青梅早年喪夫,不光是沒有懷孕生育,連夫妻生活都沒過幾次,這是秦鍾根據自己的觀察判斷出的。
田青梅的挺翹傲立,如同一個倒扣的白瓷碗,顫顫巍巍,汝暈呈淡粉,也是少女那種r`ou色。
“咦?我怎麼知道少女的顏色?是了,都是書上來的,看來以後還是要多多實踐,哪位夫子說過:盡信書不如無書。實踐才能出真知嗎!”
秦鍾在心頭暗暗一笑,然後吸了口氣道:“田姐,我們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沒有?”
“嗯!”田青梅點點頭,她恨不得秦鐘快點,她這樣是又累又難爲情,很煎熬。
接着,感覺一隻手掌撫上自己的,田青梅一緊張,渾身起了一層冷痱子,身體某處似乎有些溼潤了。
只是這一瞬間,如同少女的,入手處的柔膩溫潤,令心志堅定的秦鍾幾乎崩潰淪陷。
秦鍾大張着手,現在周圍摸了一圈,然後用兩個指頭向他記憶中的病竈輕輕壓去。田青梅眼睛偷偷開了一條縫,她發現秦鍾眼中目光純淨清澈,沒有一絲猥褻的雜質。
“嗯,圓形,邊界清楚,活動性大,不痛,附和良性的一切特質。”秦鍾在內心已經有了論斷。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多慮了。同時,萌生一種感動,一種莫名的情意。
“另外一隻!”
秦鍾淡淡地說着。其實他完全是在裝逼,小弟弟三番五次的擡頭抗議,他只能用咬舌尖的疼痛壓下那股邪火。
看到秦鍾已經進入醫者的狀態,田青梅羞澀也淡了不少,她依言撩起另一邊的衣裳,露出另一隻顫巍巍的“玉兔”。
秦鍾乾脆也閉上眼睛,一方面減少視覺衝擊,另一方面,也可以全身心的通過觸感來判斷病竈的良惡。
片刻後,秦鍾確認沒有其它病變地方,慢慢幫田青梅拉下衣服,鬆了口氣說:“好了!”
田青梅顧不得整理文胸和衣服,着急的問道:“秦鍾,姐姐的病咋樣?”
“放心,我已經很確定,只是一個良性的纖維瘤,一會給你扎兩針,破壞病竈,讓他失卻活性,很快就會被周邊組織吸收。”
“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
田青梅喜極而泣,老天爺這次對自己還算不錯,想想自己這幾年容易嗎?這日子剛剛好起來,差點又給她一個滅頂之災。
“對了,扎針疼不疼?”
秦鍾一邊擦着手,一邊笑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說着,他就跨出了房門,看到四下無人,他悄悄的將手放到鼻子跟前,深深一嗅,如同一個癮君子吸食了大煙一般,久久回味着:“好香!”
突然,他眼睛一睜,又四下裏望了望,然後狠狠朝牆角啐了一口:“賤!”
這下,他才朝蓮花三少打牌的房間走去。
身後的門縫裏,田青梅將秦鍾剛纔的一舉一動看得清清楚楚,雖然房中只有一人,她的臉還是一下子紅到了耳根。
回身做到梳妝檯前,看着鏡子中依然年輕的容顏,只是眉梢眼角有着掩飾不住的倦意,想到女人還是需要一個寬闊的胸膛,溫暖的港灣,她不由一聲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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