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少女懷春
文清在車裏這看看那摸摸道:“第二次坐你的車,這車也太普通了,要是有人將捷達開進中南海這件事爆料出去,肯定也算是一大新聞吧!”
秦鍾道:“到時候領導人都得感謝我,是我給他們樹立了廉政自律的形象。”
文清道:“那要不要我給陳書記說一下,就是有人要幫他樹立形象呢?”
秦鍾猛地將車停在路邊,望着拿着手機煞有介事的文清,他豎起雙手道:“信不信我掐死你。”
文清咯咯笑道:“大叔,這是中南海,你以爲我出了事,你還能安然離開。再說了,像我這樣的青春美少女,你捨得下手嗎?”
秦鍾一把抓住小丫頭的手腕,一股炙熱的內息輸入進去,文清頓時感到面紅耳赤,嬌聲道:“你你要幹嘛?”
秦鍾道:“我從來都不怕威脅,不過你說的不錯,這樣的青春美少女我還真沒嘗過,要不”
“你敢?”
“我不敢!”秦鍾一鬆手,指尖還殘留着那一絲滑如凝脂的觸感。
秦鍾手一離開,文清感到異樣頓消,突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秦鍾道:“以後對我要尊敬一點,不要跟我老鬧騰,我是你大叔!”
看着秦鍾英俊五官的側面,文清咬了咬櫻脣:“人家跟你開玩笑呢!你還很年輕啊,最多做人家哥哥。”
可是,秦鍾緊接着說了一句操蛋的話。他說:“何況,我也不喜歡小籠包,我喜歡大r`ou包。”
剛剛想跟他修復關係的文清也不顧秦鍾在開車,直接撲了過來
當秦鍾將文清送到家門口的小院時,夫人方淑君迎了出來,她看到女兒衣衫不整面色不豫的從車裏出來,一聲不吭向家裏走去。同時,她也看到了衣衫不整面容尷尬的秦鍾。
方淑君笑道:“秦鍾,首先謝謝你送小清回來,然後,請問,能告訴我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秦鍾道:“夫人,也沒什麼,先生髮生了點口角,然後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那啥,我可沒怎麼還手啊!”
方淑君道:“我相信你的人品,都是我疏於管教,給你添麻煩了!”
秦鐘有些臉紅:“夫人,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看着秦鍾驅車離開,方淑君嘆了口氣,一縷憂愁襲上心頭,她擡頭一看,二樓,女兒的窗簾還在抖動。
方淑君走到女兒房間門口,敲了敲,文清道:“媽,我困了,要睡覺。”
方淑君道:“你睡你的,我來看看自己的女兒。”
文清有些無奈:“進來吧!”
方淑君走進房間,帶上門,看到穿着睡衣的女兒正在電腦前忙活着,她走過去雙手按在女兒的肩膀上柔聲道:“忙什麼呢?不是要睡覺?”
文清頭也不回:“睡不着。”
“你在查什麼?”
文清道:“女性問題。”
方淑君失笑道:“你還是個孩子,還叫女性。”
文清道:“在舊社會,恐怕我這年齡都是幾個孩子的媽了吧!”
方淑君揉着女兒的頭髮笑道:“可是,現在是新社會,你的小腦袋瓜子裏到底都裝的什麼?”
文清靠在母親的懷抱中,嬌聲道:“媽媽,你說我也不小了,爲什麼胸部還不發育!”
方淑君“嗯”了一聲。
文清道:“你不知道,在我們班的女生當中,就數我是胸小,你說這是爲什麼呀?”
方淑君笑道:“真是人小鬼大,你才幾歲,要那麼大幹嘛?沒聽說過那句‘胸大無腦’的話嗎?”
文清摸了摸母親的飽脹的胸部道:“媽媽的不是也很大,你很聰明睿智呀!”
方淑君輕輕拍了一下文清的小腦袋:“你個死丫頭,拿媽媽開涮。咱們不討論這個話題行嗎?協調勻稱,自然纔是最好的!”
文清咬牙切齒:“有人居然敢笑我。”
方淑君眉頭一皺:“誰?笑你什麼?”
文清俏臉一紅:“沒,沒什麼,好了媽媽,你看也看了,出去吧!我馬上就想睡了。”
“好好好!”方淑君有些無奈,走出女兒的房間
來到客廳,正好丈夫文國強從外面回來。
文國強道:“小清回來了吧,我剛纔在門口看到秦鍾了!”
方淑君一臉擔憂:“國強,要不咱們讓小清到國外讀書吧!”
文國強道:“怎麼了?爲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決定?”
方淑君道:“你這個當爸爸的真粗心,女兒現在是少女懷春的年紀,我真擔心她早戀。”
文國強笑道:“難道她看上誰了?這個丫頭不是一向眼高於頂嗎?”
方淑君皺眉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難道你沒看出來,女兒看秦鐘的眼神怪怪的,而且動不動跟他吵架鬥嘴,年輕人的交往往往從這裏開始的。”
文國強拍拍腦袋:“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那麼一點。”
方淑君嘆了一口氣:“也不是秦鐘不好,這孩子在當今年輕人當中也算是出類拔萃,而且沉穩幹練,能文能武,唯一的缺點就是女朋友太多,感情世界太豐富。你可能不知道,就我目前所知,他的女朋友一隻手就數不過來。”
文國強笑着感嘆道:“這麼厲害。”
方淑君生氣道:“這還叫厲害,分明就是花心嘛!不過我就奇怪了,他的那些女朋友就能相安無事!這也算是本事吧!可是,他也不想想,滿足了自己的佔有慾,對這麼多優秀的女孩子公平嗎?他以爲還是在古代,在舊社會?他是大老爺,可以三妻四妾?”
文國強笑道:“你這麼激動幹嘛!人家又沒有礙着你什麼,你不要忘了,人家還是咱們家恩人,這份大恩咱還沒報呢!人家的感情生活跟你這個夫人無關,要管也只需要管好你的寶貝女兒。”
方淑君道:“我才懶得管他,我不是在跟你商量咱們女兒的事嗎?我說送她出國,你到底同意不同意。”
文國強嘆了一口氣道:“任何事都可以通過正確的引導,讓事情朝着你預想的方向發展,如果一有事就選擇逃避,往往會適得其反!小清正處在一個叛逆的年齡,就算將她送出去,如果她心裏有秦鍾,恐怕也不會忘了他。”
方淑君堅持道:“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着她早戀,她纔多大,如果這麼早就想着情情愛愛的,而忽略了學業,這輩子就毀了!”
文國強道:“哪個少女不懷春,你像她這個年齡難道就沒有過傾慕的對象,這很正常,也不用大驚小怪。秦鍾這個孩子我信得過,大是大非絕不含糊,小清不會喫虧的。”
方淑君道:“你是說放任自流。”
文國強繼續道:“未嘗不可。還有一點我不想說,害怕說了,你又說我自私。我國的教育條件現在已經不比發達國家差,要想成才未必就要出國!領導人的子女出國學習,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有很多人看着,尤其是老百姓,我不想讓他們多想,讓他們失望。”
方淑君看了看丈夫嘆了口氣道:“我怎麼會說你自私,自從我嫁給你,自從你進入仕途,我就沒有想過你的全部身心再只是屬於我們娘倆,我雖然沒有那麼大度,但是我這點覺悟還是有的。我聽你的,我和女兒永遠支持你,我們爲你驕傲!”
文國強向妻子走了幾步,笑道:“謝謝,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
方淑君掀動着柔情似水的美眸:“想什麼”
文國強道:“和諧!”
方淑君俏臉微紅,靠在丈夫寬闊的胸膛上,扭頭望了望女兒的房門,咬着脣皮低聲道:“其實,和諧挺重要的。”
秦鍾離開之後,陳少乾一家人坐在書房裏閒談着。
陳少乾的情緒明顯高了不少,睿智如陳書記和夫人,當然發現了,他們感到深深的內疚,都什麼時代了,還因爲自己的門戶之見,讓兒子承受了這麼多年的痛苦。
還有一件令他們奇怪的事情,似乎今天兒子咳嗽少了很多。
蘇凝就在閒談中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陳少乾道:“秦鍾真是醫道高手,沒想到他只是摸摸脈,就診斷出我的病情,跟西方世界頂尖醫院,頂級設備的診斷毫無出入。”
首長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他望着妻子道:“果然,這小子又給我們帶來了驚喜。”
蘇凝瞪大眼睛道:“真的嗎?秦鍾既然能診斷出來,那他有沒有辦法。”
陳少乾搖搖頭:“暫時沒有,但是他有辦法緩解我的痛苦,雖然只是暫時的,但是我也心滿意足了,如果不是他,我也無法這樣自在的坐在這裏跟爸媽聊天。”說道這裏,陳少乾不免有些哽咽。
只有被病痛折磨的人,纔會知道健康是多麼的珍貴。
可惜,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類是一種健忘的動物。
蘇凝道:“秦鍾這孩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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