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心中有鬼
秦鐘點點頭:“好,我現在只會解開你的啞x`ue和肩井x`ue,不過你不能立刻表現出來,要慢慢的,讓醫院能夠接受你的好轉,我會給你留一個聯繫方式,有事你可以找我。”
秦鍾走到門口又停下來道:“暫時,我不會離開雲疆,我一定會等這件事瞭解了再走。”
回到香格里拉酒店,來到陳少乾的房前聽了聽,他的鼻息很均勻,睡得很沉,秦鍾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洗就睡了。
剛睡下,手機就想了起來,他接通後,對面傳來一個溫柔的女聲:“喂,是秦鍾嗎?你兒子想你了!”
秦鍾聽到聲音,心頭一陣溫暖,他道:“我更像兒子他媽!”
墨雪“咯咯”笑道:“幹嘛呢?”
“在麗江,剛剛上牀。”
墨雪道:“跟誰呀?”
秦鍾道:“目前是一個人,很想再找一個陪睡的,孤枕難眠哪!”
墨雪嗔怪道:“聽聽說的什麼話,已經將爲人父的人一定要謹言慎行,胎教啊,教壞小孩了!”
秦鍾哈哈大笑:“好了,最近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每天享受陽光清風,就是有點孤獨。”
秦鍾道:“八個月以後就好了。”
“爲什麼?”
“有兒子替我陪你呀!”
“人家更想讓你陪。”
秦鍾歉疚道:“我會抽空過去陪你!”
墨雪感覺秦鍾語氣有變,趕緊道:“沒事,開玩笑的,保重,掛了!”
聽到耳邊一陣“嘟嘟”的聲音,秦鍾悵然若失。
首都國際機場。
一輛jeep指南者停在門口,朱華東同一個陌生男人進入特別通道,直接免檢,在休息間裏,朱華東握着男人的手道:“木村先生,還有八個小時,你就自由了!”
木村點點頭:“朱局長,大恩不言謝,迴歸組織後,我一定說服女王,派出津銳對付這個該死的秦鍾,嘶,哎吆喂!”
朱華東馬上擺手道:“別激動,別激動,這也不要急於一時,我們必須從長計議,以後互通有無!”
木村點點頭:“我明白,再見。”
踏上了去往東京的空客,飛機已節節攀升,木村從舷窗看到下方如同繁星般的璀璨燈火,苦澀一笑。
相信來到這個國度短短數日,簡直恍如隔世,身上留下了一生都無法磨滅的傷痛。
“秦鍾,我們勢不兩立,不報此仇,誓不爲人。”木村抓住大腿,心中吶喊着。
旁邊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矮胖中年人望着他道:“手勁挺大呀?有事?”
木村沒好聲氣的說:“關你屁事!”
中年人冷笑道:“不關我事,你他媽掐我大腿,你有病啊!”
木村這才發現,自己剛纔抓的是別人的大腿,就說怎麼不疼呢!
木村害怕自己身份暴露,他道:“我就是有病,現在我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中年人站起指着木村的鼻子道:“看出來了,你是個病人,還是個洋鬼子,你他孃的普通話真溜,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小心點。”
“我”木村無力的閉上眼睛,自我安慰道:“淡定,人生總是這樣起起伏伏的。”
麗江江畔,一片華麗的別墅羣,這是木氏集團開發建設的,裏面住的人非富即貴。
其中一棟,位置絕佳,如同衆星捧月,此刻,在二樓的露臺上,坐着兩個人。
確切的說,是兩個女人,一個少女,一個年齡略大。
兩張藤椅,一張圓形的小几,上面放着半瓶紅酒,兩隻高腳杯。
皓月當空,清風徐徐,月華如同輕紗一般拂動着大地。
這兩個女人,正是木清萍和妹妹木清韻。
這對同胞姐妹的生身父母都已不在,所以,木清萍在木清韻的心中是亦母亦姐的,她回來也會無一例外的住到姐姐這裏。
木清萍喝了一開口紅酒,在杯口留下了一隻淡紫色的脣印,她擡頭望了望如同銀盤一般的圓月,嘆道:“時間過得真快,又是十五了呢!”
木清韻也喝了一口,抿在口中,慢慢嚥下,望向月亮的目光變得逐漸迷離。
木清萍道:“丫頭,突然回來有事嗎?”
木清韻目光一陣閃爍,她笑道:“沒事就不能回來嗎?回來看看姐姐你唄!”
木清萍搖搖頭:“你會有這麼無聊?說,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沒有!”
木清萍搖頭道:“你的眼神已經背叛了你!況且,你也說過,那個人會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你是不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木清韻美眸圓睜道:“姐姐,你真是太睿智了!”
木清萍道:“他們來他們的,跟我沒關係,你跟着湊什麼熱鬧。”
木清韻正色煞有介事道:“不是湊熱鬧,我這不是擔心姐姐嗎?”
木清萍望着木清韻道:“你擔心我什麼?”
“我”木清韻訕訕笑了笑:“我怕姐姐再受傷害,害怕他們打擾到姐姐平靜的生活。”
木清萍點點頭:“算你有心,不過,我只怕不止這些吧!你是不是對那個秦鍾還不死心?”
木清韻一下捂住了嘴:“哪有?我怎麼會是那樣的人。”
木清萍啞然失笑:“唉,你真是個孩子,想想過去,你幹過的無聊事還少嗎?”
木清韻想起那些有趣的往事,也不禁莞爾一笑。
木清萍道:“說說吧!你對他是個什麼態度,如果”
木清韻打斷姐姐的話:“什麼?姐,你什麼意思,就你妹妹我這條件難道要倒貼嗎?”想想飛機上的情景,木清韻不由俏臉微熱。
木清萍點頭道:“也是,你可是財色雙全,你這樣的條件,配一個王子也綽綽有餘。”說着,木清萍眉頭一皺,“咦,你臉紅什麼?”
木清韻扭過頭,不敢看姐姐的眼睛,她道:“不勝酒力,喝多了唄!”
木清萍道:“你的酒量一直比我大呀,看來你是心中有鬼。”
“纔沒有!”
木清萍搖搖頭:“小韻,你長大了,我們之間果然生分多了,我們姐妹之間還存在祕密嗎?”
木清韻望着姐姐,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被觸動了,她柔聲道:“沒有,只是人家有些害羞。”
木清萍淡淡一笑:“都是大人了,有什麼害羞的。”
木清韻想了想道:“我這次回來,就是跟他們一起的,我知道他們乘坐這次航班,可是上飛機後沒有找到他們。”
“怎麼會這樣?”
木清韻道:“我也很奇怪,不過也難怪,當時我不太認識那個人,誰知道秦鍾那個猴子躲哪去了!”
木清萍微微點頭:“也對,當時你還不到五歲,一轉眼十七年了,你有怎麼會記得他的模樣。”
木清韻道:“我記得,當我仔細辨認時,我發現我還記得他!”
“這跟你臉紅有什麼關係?”
木清韻靦腆笑了笑:“很奇怪,我不知怎麼就睡着了,一覺醒來,就睡在他旁邊!”
木清萍難以置信,一把抓住木清韻的右手,撩起她的水袖,看到大臂上一枚守宮砂還在,她長長舒了口氣。
木清韻臉紅道:“姐,你想哪去了!我只是睡在他旁邊的椅子上。”
“對於睡夢中發生的一切,你一無所知?”
木清韻點點頭:“你說奇怪不奇怪。”
木清萍搖搖頭:“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叫人不放心呢?要是遇到壞人,讓人家賣了都不知道!”
木清韻笑道:“姐,下次我注意,在飛機上不睡覺就是了。”
木清萍無奈的搖搖頭,她心事重重道:“小韻,我真是有些累了,家族如此龐大,我真的感覺肩上擔子很重,還有,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木清韻道:“沒事的,姐,不是還有姑姑和叔叔伯伯麼,不是你一個人在戰鬥。”
“他們?”木清萍搖搖頭:“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了,說說,你終於再次邂逅你心中的白馬王子了!後來怎麼樣?”
木清韻忸怩道:“姐姐,你笑我!後來,秦鍾向我介紹了那個人,居然還厚着臉皮讓我叫他姐夫,還讓我安排,讓姐姐跟那個人見面。”
木清萍道:“你怎麼做的。”
木清韻道:“我當然不同意,我拂袖而去,那個人當年傷害姐姐那麼深,後來在機場出口碰到了楠哥。”
“木清楠?他怎麼知道你回來?”
木清韻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他讓人送我回來的。”
木清萍微微皺起眉頭:“小韻,你做的不錯!可是,你知道嗎?當年,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
“什麼?”木清韻望着姐姐,顯然,姐姐的話還沒有完。
木清萍望着深邃的夜空,嘆息道:“從一出生開始,我就被當做了家族的繼承人培養,而同我結婚的對象,必須有一個前提——入贅!”
木清韻望着落落寡歡的姐姐道:“這樣啊,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姑父也是入贅的那!”
木清萍點點頭:“因爲,姑姑是上一代家族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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