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意外頻發
木清韻一聲尖叫,被嚇得不輕。她也沒見過別人施七星針,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還好,秦鐘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面部肌r`ou扭曲着,臉側的咀嚼肌高高的突了起來,顯然,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痛楚還是深入骨髓的。
過了半分鐘,秦鍾撲通一聲再次倒了回去。
接着是第三針。
令木清韻奇怪的是,秦鍾對第三針沒什麼反應。她也不想看到秦鐘太過痛苦,所以,這個結果也是她樂見的。
也許是痛勁過去了,小丫頭這般想着,拿起了第四根針。
可是,意外發生了,當木清韻刺入第四根針,秦鐘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
小丫頭突然看到那一雙佈滿紅光的眼瞳,她愣住了。
秦鐘的雙眼佈滿紅光,臉上還有着詭異的笑,下一刻,他動了,他的動作毫不遲滯,動若脫兔,一把便將木清韻撲倒在地板上。
木清韻感到害怕了,她不敢確定,這一刻,秦鍾是否還有正常人的意識。不過有一點他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她那古老的辦法出意外了。
下一刻,秦鍾粗暴的扯開了木清韻華麗苗裝,接着是少女風格的內衣
“幹嘛——你弄疼我了,不要”
木清韻用一對柔荑推拒着,黛眉緊蹙,嬌軀不住扭動,只可惜,面對她的秦鍾根本沒有理智。
“啊——”
弱不禁風,水一樣的木清韻又如何是秦鐘的對手,很快,她便被剝得津光。
雖然小丫頭想象過無數次和諧的場景,可是絕不是這樣的。
進入顯然是不順暢的,小丫頭髮出一聲痛呼,雖然不是第一次,不過這樣毫無前奏的進入,還是讓木清韻感到撕裂般的痛楚。
初經人道的她還是很緊的,在體液尚未分泌出的時候,被秦鍾那樣的大傢伙闖入,結果可想而知。
小丫頭的眼淚一下子就用了出來,在秦鍾毫不憐惜的野蠻衝撞下,叫的撕心裂肺。可是她自己也知道,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啊——不要嗚”
木清韻的哭叫是短促而激烈,不過,卻不會引起任何一個男人的憐香惜玉,即便秦鍾是清醒的,也會被她這種不堪承歡的模樣勾起無窮無盡的“獸慾”在秦鍾疾風驟雨、毫無章法的衝擊了半個小時後,小丫頭終於苦盡甘來,她已經咬着脣,蹙着眉,腰肢瘋狂扭動迎合着。
木清韻欺霜賽雪的胸膛上涌上了一片有一片巢紅,每一次,她的上身都最大幅度的繃緊,然後在釋放。
如同痛苦,又似歡快的呻吟,同吧唧吧唧的怪聲相互交織,此起彼伏,此應彼和。
約莫過了十分鐘,木清韻身體猛地迎向秦鍾,一手柔荑緊緊箍住他強壯的腰身,不讓他遠離。
一聲穿透雲霄的嬌啼後,小丫頭終於不動了。
人生第一次,木清韻知道了“丟”的感覺。在最後的一剎那,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塊石頭,從山坡上一路快速、歡暢的滾落下來。確切的說,是被丟。
小丫頭爽了,她不住的痙攣着,這一刻,她是那麼的敏感,就像柔嫩的花蕊,那麼的弱不禁風,即便是一陣輕風,也會讓她戰慄。
然而,秦鍾又怎麼會是一陣輕風,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像風般輕柔,否則哪裏還有“獸性大發”一詞。
失去理智的秦鍾當然是攜着驚濤駭浪,而木清韻就像大海怒巢中一葉小舟,被秦鍾一次次怒濤拍打着,幾欲粉碎。
小丫頭知道怕了,高-巢過後,秦鍾這樣的頻度與力度就成了摧殘,她無助的苦苦求饒,當然也是無用的。
一個一個成語涌入他的腦海——辣手摧花、不堪承歡、過猶不及、悔不當初
秦鐘的下身拼命的衝突碾壓,雙手也死命抓揉捏擠,木清韻一對雪饅頭似的椒汝在他手中不斷變換着旖旎誘人的形狀。
可惜,這一刻,木清韻剩下的只有痛苦,她已經變得聲嘶力竭。
如此鏖戰,又是半個小時,秦鍾猛然一陣虎吼,洪峯越過了水庫的閘門,將下游的一切摧毀。
“啊——”
木清韻被這股灼熱的勁流衝的花枝亂顫。
做完這一切的秦鍾依舊保持着同木清韻契合的姿勢,眼中紅光慢慢斂去,隨後眼睛一閉,歪倒在地板上。
“秦鍾!”
木清韻一陣驚慌,她想到了傳說中的津盡人亡,在她心中秦鍾還是很重要的,至少她不能承受失去他的事實。
也正因爲如此,纔會有了這個處心積慮的計劃,以及這個令她難以接受的意外。
還好,木清韻摸到了秦鐘的脈動,他最多隻是暈過去了。
木清韻無力的躺在地板上,渾身如同洗了桑拿一般,臉色一片蒼白。她的手掌輕撫着自己的臉,觸手一片冰涼,接着拂過引以爲豪的雙峯,那裏有着一片火辣辣的痛。繼續下行,來到泥濘不堪的雙腿間。
此刻,木清韻的身軀是異常的敏感,本來就在不由自主的顫動着,痙攣着,自己的雙手一路拂過,惹起一層雞皮疙瘩。
摸了摸腿縫出,那裏也是一片火辣,還有,不知屬於誰的體液,隨着木清韻肌體的一開一合,還在汩汩的忘在冒着。
無邊的疲累涌來,但是木清韻還是堅持來到洗手間清理了自己,她實在沒力氣沖澡,簡單擦拭,卻怎麼也擦不完,她嘆了口氣,用一坨衛生紙堵住下身,回到客廳穿好了衣服,又給秦鍾穿妥了,又堅持着打掃了戰場,最後將木清萍拖進了房間。
這種情況下,木清韻能做到的只有這些,至於最終將要面對怎樣的局面,她也無心無力去考慮,幾乎沒有什麼心理活動,疲累不堪的木清韻就進入了夢鄉。
睜開眼睛,已是日上三竿,秦鍾坐了起來,撓撓頭,自己怎麼會睡在沙發上。感覺有一段記憶空白,他一把拉開內褲,發現上面有幾片乾涸的津斑。
腦袋有些痛,他自己回憶着,只記得在車上聞到了木清韻的體香,接着什麼都記不得了。
拿起旁邊的手機一看,我的天,有未接來電,全是大老闆的,秦鍾一陣自苦,該死,怎麼睡過頭。
正準備回電話,卻看到木清韻端着早餐走了出來,看到秦鍾,她嘴角咧了咧,啞聲道:“起來了,喫飯吧!”
秦鍾皺着眉頭,目光在木清韻手中的早餐上掠過,有豆漿、油條、煎蛋。秦鍾眼皮跳了跳:“你對我做了什麼?”
秦鍾搖搖頭,媽的,這話怎麼自己聽着都怪,自己一個老爺們,卻對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們說這樣的話。
“還有,你的嗓子怎麼啞了!”
木清韻背過身,嬌俏的後背微微顫抖着,她咬着櫻脣,心說還不是被你害的!轉念一想,唉,還是被自己害的!老話說:天作孽猶可爲,自作孽不可活,這話果然不假。
木清韻放下早餐,啞着嗓子道:“沒事,有些上火。”
秦鍾翻了翻眼睛:“你真的沒對我做什麼?”
“我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我”
木清韻再次背過身,死命握緊了粉拳,這算怎麼回事嗎?明明自己喫虧了,還要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我不吃了,要趕着上班,這裏也不歡迎你,一會跟我一起離開。”
秦鍾說着邊撥電話邊向廁所走去,“我洗個澡!”
“有人!”
秦鍾一隻手握在了門手把上,一陣愕然,這聲音顯然不是木清韻,聽來有些熟悉,難道自己家裏還有女人,而且還在廁所裏。
木清韻表情有些不自然,啞聲道:“我姐在裏面。”
秦鍾回過頭,拿手點着木清韻,不住搖頭,一時無語。
此時電話通了,秦鍾還沒來得及請假,東方白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秦鍾,趕緊來醫院,你嫂子喊肚子疼!”
“什麼!你別緊張,我這就過去。”
東方白兩口子折騰了十幾年,陳淑芬的肚皮纔有點動靜,本來陳淑芬已經被陳老接到家裏安胎,可是今天一早起來就喊肚子疼,陳老那個緊張啊,就算當年在老山前線,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家裏的醫生沒查出什麼名堂,老爺子立刻聯繫了女婿,東方白自然也是相當緊張的,於是立刻就來接了妻子直奔醫院。
一路上,東方白不停的給秦鍾撥打手機,可是好死不死的,這廝早不關機玩不關機,偏偏這個時候給你玩關機。
東方白爲什麼會給秦鍾打電話呢?他是這麼想的,東方白知道,妻子能夠成功懷孕,這完全是秦鐘的功勞,不過,這是他們兩個人的祕密。東方白就在想,秦鐘的醫術自然是高的,自己治了數十年的不育症,他手到擒來,所以,他就想到了秦鍾。
秦鍾也顧不得洗澡,麻利穿上了衣服,拿起手機鑰匙就往外走,走到門口,他停了一下,回過身冷着臉:“出去的時候把門給我鎖好!”
其它的狠話秦鐘沒有說,畢竟還有嫂子在場。
看到門被狠狠的帶上,木清韻一陣咬牙切齒:“啊——”
她的聲音過於嘶啞,她的鬱悶無法排遣。
“小韻!”
木青萍拍了拍她的肩頭,木清韻轉過身,看着姐姐溫柔的目光,她撇了撇嘴,撲入姐姐的懷中一陣哽咽:“姐!”
“好了,咱喫飯。”
木青萍坐在妹妹的對面,心疼的望着她,自己這位妹妹從小到大何嘗受過這樣的委屈。看着木清韻咬着煎蛋,啪嗒啪嗒滴落的眼淚,做姐姐的眼眶也紅了。
說到底,還是同胞姐妹的感情近一些,儘管不同意妹妹的一意孤行,但是,看到唯一的妹妹委屈落淚,姐姐也難受不是。
“小韻,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的七星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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