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意外結果
目測圍牆高度在十米以上,也就是普通四層樓的高度,每隔六米,架設一個三百六十度監控頭。圍牆裏面的情況也有待於二人前去探索,這樣的高度對於二人來說倒也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在於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去。
秦鍾想了想道:“夥計,你留在這,我進去,一看情況不妙,你就撤,我自保沒有問題。”
萊普斯基道:“爲什麼?我能幫忙!這個地方讓我想起了車臣基地,那裏情況夠惡劣吧,不是還讓咱們逃了?”
秦鍾搖搖頭:“語氣不可能一直在我們這,車臣基地一幫烏合之衆,就是武器裝備方面也未必比得上維託這裏,這裏情況會更加惡劣。”
“可是我們不是如履平地的兵臨城下了。”
秦鍾搖搖頭:“算了,還是那句話,跟在我後面。”
“早該這樣嗎?這纔是兄弟,我沒什麼後顧之憂的。”
秦鍾簡單檢查了一下裝備,嘴角翹了翹,退後兩步開始助跑,之後一躍而起,第一腳蹬在三米的地方,第二腳已經是六米,接着身影便在萊普斯基眼中消失了。
“不是吧!”
萊普斯基一聲呢喃,剛要發射飛爪,秦鍾露出頭來,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等了有五秒鐘,秦鍾伸出手,對他招了招。
萊普斯基搖搖頭,自己好像有些多餘,他發射了飛爪,落點是牆垛,卻是被秦鍾一把抓住,接着一拉一提,萊普斯基又在牆上一蹬,上來的速度也不比秦鐘慢。
只是一落腳,看到左右躺倒着十個穿着黑袍的人,他忍不住嘆了口氣。
萊普斯基臉有些紅,這麼下去,自己確實有些多餘,於是就要往前走,秦鍾一把拉住他,眉頭緊鎖。
“幹嘛?”
“夥計,你不覺得太安靜了些?”
“怎麼個意思?”
“山雨欲來風滿樓。”
“管他呢!你不走,我走了。”
秦鐘點點頭,依舊是那句話:“跟在我後面。”
突然,秦鍾一把拉倒萊普斯基,二人只露出半個腦袋,他們發現,有一輛美車駛入了古堡。
似乎處處透着詭異,不過即便這是一個陷進,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沒有退卻的道理。
秦鍾落腳無聲的走着,萊普斯基緊隨其後,一路接近着依山而建的主堡。
一路走下來,連萊普斯基都開始犯嘀咕了,二人盡然再也沒有碰到什麼人。整個古堡如同一攤死水般。
不錯,導彈發射架他們看到了,戰鬥機羣他們也看到了,裝甲車、直升機他們都看到了,可是就是沒看到人。
難道古堡是有什麼重大節日,大家都去參加集會了?
來到主堡旁邊,發現一個鐵門可以進出,只是現在被鎖死了。
秦鍾側耳細聽,確定附近沒人,內勁一吐,鐵門鎖便掙斷了,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嘎巴”聲。
直到秦鐘身影走入耳門,萊普斯基才吸了一口涼氣,這次的秦鍾給他的感覺只能用高深莫測來形容了。越是如此,他越發覺得自己多餘。
擡頭看了看天空,好像是個蔭天,漆黑如墨。出門沒看天氣預報啊!萊普斯基不住搖頭,跟了上去。
沒想到,剛走進去,就撞在一個人的後背上。
秦鍾立刻回過頭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噓——”
萊普斯基越發汗顏了,自己今天的表現根本不配作爲一個特工。還好,樓下的情景立刻吸引住了他。
在城堡大廳的中央,平放着一個巨大的十字架,此時,一個頭發雪白、眼窩深陷、肌r`ou乾癟的老者正躺在其上,卻是佔了不到十分之一的位置。
在他身邊,有穿着白袍,醫生模樣的人,有兩個美國大兵,其中一個是中尉軍銜,還有兩個西裝男,更多的還整整齊齊的黑袍戰士。
秦鍾朝萊普斯基望了望,萊普斯基哪裏已經有了結果,他聲音極低:“這個老不死的就是維託,看來他是要見天主去了。”
“怎麼這樣,我的話還沒問呢?”
萊普斯基搖搖頭:“只怕你有力氣問,他都沒力氣答,你沒看他是進氣多出氣少。”
秦鍾皺着眉頭:“這麼說了,弗雷德是獨斷專行的可能性大一些。”
萊普斯基點點頭,看了看他:“怎麼辦?要不咱撤。”
秦鍾搖頭道:“既然來了,當然要問問,也不能空手而回,他這麼大的基業,應該有不少好東西吧!”
“你拿了怎麼帶走?你不是說我們被人家盯上了嗎?”
“爲什麼要帶走,我可以先藏起來。”
“現在怎麼辦?”
“等。”
萊普斯基咬着牙,在心中不住祈禱:“維託,你趕緊死吧!死了我們就該走了。”
也許是有感應,維託死灰般的目光突然掃了過來,萊普斯基嚇死了,還好,對方已經在彌留之際,誰知道他是不是下意識的行爲,而且,即便他看到了,也沒力氣說。
二人等了半個小時,美人和穿西裝的陸續離開了,其它人還在一動不動的站着隊。
秦鐘有些不耐煩了,他拉了拉萊普斯基:“走,找好東西去。”
從上到下,城堡中毫不設防,除了門口的守衛,其餘人全部在大廳中等着教父斷氣。這倒是便宜了秦鍾二人,可惜的是,教父家大業大,也許都體現在軍備上,他的積蓄真的不咋樣。
秦鍾翻遍了臥房,也就是找到了幾支派克金筆,這讓他很氣餒,倒是萊普斯基,發現了一個酒窖,裏面有很多有年頭的紅酒。
秦鍾和萊普斯基回合後,幫忙搬開了紅酒,終於找到了教父的私貨——黃金,整整一箱,碼得整整齊齊,上面還有廠家,居然是香港貨,四個九的鼎豐金,1000g一塊,400塊。
這下萊普斯基眼直了,這東西誰能抗拒,可是怎麼弄走卻是個天大的問題。
秦鍾看了看裏面的結構,毫不猶豫的摸出幾個象棋大小的定時炸彈站在了幾面牆壁上。
萊普斯基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地窖,看看時間也就是過去了一個小時,現在時間,馬上到凌晨四點。
再次回到耳門一看,維託的屍體不見了,廳中多了一口棺材,接着,前後各有四個人擡起了棺材,走向城堡門口。
秦鍾和萊普斯基交換了一下眼色:死了。
維託的遺體被送上了古堡後面的小山,後面黑壓壓跟着教衆。
“這是幹什麼?”
秦鍾奇怪的問道。
萊普斯基道:“天葬。”
“他們還有這種風俗?”
“少數土著的風俗。”
秦鐘點點頭:“走,跟去看看。”
“看什麼,斷氣了都。”
放下棺木後,那些黑袍教衆便陸續下山。秦鍾和萊普斯基趁着夜色來到了教父的棺木旁,棺蓋被打開了,一身盛裝的維託雙手交疊,放在胸口,雙目緊閉,眉頭微皺,顯然死的不是很安詳。
此時,雲縫裂開,慘淡的月光照在了維託異常蒼白的臉上。
秦鍾伸出手,捏住了維託的脈門。
萊普斯基大驚:“你幹什麼?”
秦鍾語出驚人:“他還沒死。”
話聲未落,古堡中變得燈火通明,燈塔上的探照燈一盞盞亮了起來,包括圍牆頂上的燈。
伴隨着巨大的引擎聲,一架架直升機升到了空中,開始在古堡周圍巡邏,直升機的肚皮上都有一盞刺目的探照燈。
一時間,死氣沉沉的古堡活了過來。不要問,他們也知道有人闖入了。
萊普斯基皺眉抱怨道:“兄弟,你真是多事,不然,咱們都撤了。”
秦鐘沒有理他,卻道:“幫個忙,把老東西給我扶起來。”
“什麼?”
“我懂點中醫,如果救活他,咱們走就容易了。”
萊普斯基哭笑不得:“他不是斷氣了,還有,我如果沒記錯,你是來找他麻煩的。”
“少廢話,事物總是在不斷髮展變化的,再說了,我要救活他,再親手弄死,他死的自由沒有,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聽到秦鍾說出這樣的話,萊普斯基感覺心裏涼颼颼的:“呵呵,我知道你是在開玩笑。”
接下來,令萊普斯基終生難忘的一幕出現了。他在維託的正面扶着他,不過,秦鐘的動作他還是能看到的。
只見秦鍾雙手在維託後背一路“搗鼓”下去,接着他的指尖居然出現點點跳動的星芒,秦鍾將一道道星芒打入維託的身體,搗鼓完了後背,又是前胸,如此循環往復。
片刻後,秦鐘的頭頂已經升騰起一道熱氣,最後,秦鍾一掌撲在維託的後背上,維託張口吐出一口血痰嗎,死灰般的眼睛就睜開了。
“啊——”
看到近在咫尺的死灰眼睛,萊普斯基一口氣差點被嚇得上不來。
“我還沒死?”
維託的聲音有些茫然。
萊普斯基被秦鍾踹了一腳,終於從巨大的驚愕之中醒了過來,起死回生哪!哦,是讓我翻譯呢!
“你死了,但是我救活了你!”
維託的雙眼終於有了些神采:“你們是?”
“本來是有事找你證實的?現在看來不用了。”
“我還能活多久?”
秦鐘點點頭:“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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