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章 取物
小月道:“我很後悔,爲什麼會有這樣的人生,我多麼希望在鄉下跟你種上幾畝薄田,生下一堆孩子。”
“現在我們也可以呀!”
“今生無望。”
小月搖搖頭,披衣下牀,赤身裸-體的阿海從後面抱住她,將其猛的摔在牀邊:“你什麼意思?”
小月冷笑着:“這樣有意思嗎?”
阿海用行動回答,直接從背後進入,緊緊揉搓着小月胸前一對嬌軟:“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沒有什麼意思。”
小月淒厲的笑了起來:“是嗎?你這麼快就宣示主權了,我又成了你的奴隸?”
“爲什麼要這麼說?”
小月道:“大海,你很可憐,朱永健只是錢的奴隸,你卻不只是錢的奴隸,朱永健心中有愛,你的心中只有恐懼,迷茫和無助。”
“賤人!”
阿海大力鞭撻着,心中卻有一個奇怪的感覺,小月的這番話聽着是那麼的耳熟。
“華叔。”
就在阿海打了一個哆嗦,強守津關的時候,外面響起人問候的聲音。
阿海這一驚非同小可,他們這些人是華叔一手培養起來的,對於華叔的恐懼深刻在每一個人的靈魂之中。
可是,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嘴脣幾乎咬掉,也忍不住一襲來的驚濤駭浪。
阿海也顧不得許多,緊緊抱着小月的胯部,射出了自己一切。
嘭——門被人一腳踢開,身材高挑,面容清癯,穿着黑色中山裝的華天站在門口,房中散發着濃重的蛋白質味道,讓他微微皺眉。
“華”
華天的目光如同兩道利劍射入阿海的瞳中,他的聲音如同機械一般不帶一絲感情:
“阿海,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就向下樓方向的過道走去。
“華我”
小月推開阿海,以最快速度穿了內衣,然後抱着外面的衣服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目瞪口呆的阿海一屁股坐在牀沿上,然後慢慢穿妥衣物,垂頭喪氣的下樓,來到華天的面前。
華天端着茶杯,用杯蓋颳着茶葉浮沫道:“跪下。”
聲音不怒而威,阿海頓時雙膝一彎,撲通跪在華天的面前。“你錯在哪裏?”
華天不緊不慢道。“我我不該在執行任務期間貪戀女色。”
“你還知道,你還沒有忘,這是幹我們這一行的大忌。”
“我錯了,華叔,我跟小月是青梅竹馬,情不自禁,請你原諒我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阿海上前抱着華天的小腿道。
華天搖搖頭:“你是第一天跟我?你不知道組織一向紀律嚴明,任何人都不能壞了規矩。還有,你的任務是什麼?我讓你負責行動,你卻趴在女人身上,連人家來過都不知道。”
華天這話一出口,阿海和另外幾個黑衣男子都是一驚,尤其是阿海,心中更是惴惴不安。
如果有人來過,還達到了目的,那麼他的下場可想而知。
華天馬上解開了謎底,“秦鍾來過,你們這麼多人就如同擺設,那隻貓是人用石頭打傷的,貓怎麼可能摔跤,還摔斷腿?”
華天手中捏着一顆帶有血跡,彈球大小的鵝卵石道:“這塊石頭就是我在貓兒落地的地方找到的。”
他嘆息一聲:“還有那頭黑獅,它死了已經超過四個小時,你們居然都不知道!”
話音未落,有人將小牛犢般的黑獅屍身送來客廳,幾個人一看,黑獅眼睛和鼻孔都留下了黑色的血線,顯然是被人用重手震死的。
“還有,我發現有人從滴水管上樓,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應該進過朱茵的房間。”
阿海眼睛瞪得老大:“不,不會的,不可能。”
華天看着阿海呵斥道:“你一晚上都在幹什麼?”
“我我們我們做了以後就睡,早上起來又做了一次。”
“你真的睡了?看着我的眼睛!”華天命令道。
阿海緊緊盯着華天,似乎華天的雙眼變成了兩個漩渦,自己的意識被漩入進去。
衆目睽睽之下,華天向緊閉雙眼的阿海問話:“昨晚,你都看到了什麼。”
阿海抱着腦袋痛苦地說道:“我想小月,我們在朱茵的房子裏做了,可是我不開心,因爲她心裏已經沒有我突然有人,有一個從牀底出來,然後用噴劑對我噴了一下”
華天眉頭深鎖,打了一個響指,阿海一驚醒了過來,馬上跪好。
阿海知道華天對自己使用了催眠術,看到旁邊有關心同情有幸災樂禍的目光,阿海心裏冰涼冰涼的。
華天嘆了口氣,道:“我們組織之所以能發展壯大,完全靠的是紀律,是規矩,阿海雖然是我的愛將,可是,他一樣不能壞了規矩,爲了讓他以後再也不要因爲女人誤事,來了,拖下去閹了。”
“啊?”阿海猛然擡起頭,自己已經是一個沒有自由的人,如果連一個男人都做不成,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阿海不停磕着響頭:“華叔,看在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你饒我這一次,你饒了我。”
“帶走。”
兩個人剛剛抓住阿海的雙臂,阿海“啊”的一聲,失去了理智,展開雙爪,撲向華天。
華天眉頭微皺,就看到眼前刀光一閃,他喊了一句“不要”阿海的頭顱已經高高飛起,頸中的熱血一直噴射到了三米高的屋頂上。
阿海的眼瞳中充滿了恐懼、不甘、無助、彷徨,最後歸於沉寂。
華天看着持刀的年輕人喝道:“爲什麼?誰讓你動的手?”
“我怕他傷了華叔。”儼然是東北口音。
“處理乾淨,收隊,這裏沒有監視的必要了。”
說完,華天拂袖而去。
更衣室裏,秦鍾凝定的深吸緩呼,聽着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幫人衝進來,沒想到卻驚起了一對野鴛鴦。
原來一個體育系的男老師同一位音樂系的女老師熱戀,兩人追求刺激,在女更衣室弄了一帳篷。
二人剛剛準備熱個身就起牀來的,沒想到有一幫人衝進來,男老師從帳篷剛剛露出腦袋,就被人拖了出來,這廝一出來,雙手捂着下身,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一幫人哈哈大笑,男老師窘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陪着笑:“各位大哥,就是那回事,我女朋友還在帳篷裏,理解萬歲。”
爲首一個大漢:“我們找人,我們要看你的帳篷。”
“噯,我進去讓她穿衣服。”
“對不住了,我們趕時間。”
二話不說,幾個大漢衝進去,將剛剛穿了一件內衣的一對男女扔了出來。
幾個大漢捏着鼻子在帳篷裏翻了翻,出來道:“沒有。”
爲首大漢皺眉道:“奇怪,難道不是進這裏了?”
秦鍾聽到這話,一陣竊喜,你趕緊走,我拿了東西就走。
說話的功夫,男女老師已經穿的差不多了,二人收拾帳篷就要走。
男老師被拉住,大漢問道:“你們有沒有見到人進來?”
“沒有?”男老師搖搖頭,女老師始終拿頭髮遮着臉。
“你們可以走了,知道出去怎麼說嗎?”
“啊?知道。”男老師點頭不迭。
大漢問道:“怎麼說?”
“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大漢拍拍男老師的臉:“當老師的腦子就是好使,我記住你了,滾。”
兩位老師一走,大漢接了一個電話,然後點點頭,大聲道:“秦鍾,我們知道你厲害,可是不妨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兄弟和女人在我們手裏,這件事跟你沒關係,只要你現在退出,我們可以保證你兄弟和女人的安全,如果你執迷不悟,多管閒事,他們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
秦鍾一聽怒髮衝冠,這個金懷遠也太不講究的,居然用如此蔭損的招數對待自己,逼自己退出。
秦鍾知道對方是在誆自己,如果知道自己躲在這個房間裏,還能不一哄而上?
衆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老大發什麼神經。
爲首大漢搖搖頭,帶人走了出去。
秦鍾剛要下來,就聽見隔壁的男更衣室被打開,那大漢說了同樣的話。
秦鍾取出更衣櫃裏面所有的東西,包括一些少女系列用品,然後從之前進來的地方離開了女校。
離開學校的時候,他依然遠遠的看到一幫人圍堵在門口,就像堵人的社會混混。
步行了一公里左右,看到肯德基一個櫥窗裏,朱茵在向他招手,朱茵依舊穿着他的風衣,依舊不倫不類。
二人爲了避免招搖,早早將吉普車扔在一家路邊的汽車美容店做保養。
不止這些,因爲電視裏有循環播放的通緝令,秦鍾還略微僞裝了一番。
這些都是當初在特衛隊裏的必修課。
此刻的他帶着黑框眼鏡,留着絡腮鬍子,看上去就像一箇中年大叔。
秦鐘左右看了看,這才走近肯德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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