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大補湯
“好,從今日起,你便是我院裏的丫鬟,我切看看你有什麼本事留下。”
解決了大難題,其他的人員分配變得很簡單,不消片刻便解決好,蕭管家將人帶去了後院,前院中只剩下蕭長歌和木輕舟。
“跟我走吧!”
蕭長歌擺了擺手,率先往自己的梧桐苑走去。
木輕舟小心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一一記在了心中。
很快到了梧桐苑,蕭長歌坐在涼亭中簡單介紹了一下梧桐苑的結構,人員,和木輕舟要負責的事情。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春秀!”
“這麼土?”
蕭長歌有些難以忍受,如此美人竟然有個如此土的名字,實在是讓他飽讀詩書的腦袋蠢蠢欲動。
“世子若不喜歡,春秀可以更名。”
蕭長歌想了想道,“遲遲好景煙花媚,曲渚鴛鴦眠錦翅,從今以後,你叫眠錦如何?”
木輕舟嘴角抽了抽,附身謝恩,“眠錦多謝世子賜名。”
蕭長歌見她歡喜,看她也順眼了不少。
“去給我備些茶點,我要練武。”
“是!”
木輕舟行禮之後退下,朝着梧桐苑的後廚走去,一路行來,倒是見了幾個小廝,雖然驚豔於她的容貌,可她婦人的打扮又讓他們望而卻步。
做茶點,着實有點難爲木輕舟,她一路心情都有些忐忑,到了後廚才發現,點心是現成買好的,只要煮好茶便可。
她微微鬆了口氣,利落的開始準備,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走了過來,“你是新來伺候世子的丫鬟?”
“世子賜名眠錦!”
木輕舟衝着對方笑着點了點頭。
“我,我叫俊熙,也,也是世子賜名。”
木輕舟心道,這世子還真是喜歡給人家改名,還改的這麼的繞口,莫非只有如此,才能彰顯他的才華?
俊熙人不錯,熱情的給木輕舟介紹了一下蕭長歌的飲食習慣等諸多事情。
木輕舟道謝,趁着茶水未開的時候追問道,“我看世子很喜歡讀書,爲何又要練武?難不成要考文武狀元?”
俊熙抿着嘴笑道,“你剛來不知道,咱們家老爺是軍武出身,這二爺,唉,算了,不提二爺。老爺自然是想讓世子繼承衣鉢的。”
“哦,原來如此,那誰教啊?”
“黒鐵衛啊!”俊熙的臉上迸發出自豪的光芒,“這京城還有比黒鐵衛更厲害的老師嗎?有一次我遠遠的見到他們、、、、、、”
俊熙說起黒鐵衛是滔滔不絕,不過多半是誇大其詞的崇拜,木輕舟再深問,對方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木輕舟見茶水好了,忙起身離開。
來到庭院中,蕭長歌已經開始舞劍,在他身邊站着一個黑衣男人,如同那日在驛站中看到的一樣裝扮,只是不是同一人。
木輕舟悄聲走到涼亭中將東西放下,又垂手立在一旁等着,期間那黑衣男人看了她一眼,便再未關注。
蕭長歌練得極爲辛苦,木輕舟一個不會武功的人看着都覺出了不對,這蕭長歌絕不是個練武的材料。
一直到夜幕降臨,蕭長歌纔算徹底解放,他趴在石桌上,大汗淋漓。
木輕舟拿出帕子給他擦汗,聲音輕柔,“世子明明不喜歡,爲何要強迫自己這般辛苦練武?”
蕭長歌接過帕子自己擦了擦,“做丫鬟的,多做事,少說話,這樣活的長久。”
木輕舟登時一僵,她在山野多年,竟是差點忘了這豪門貴族內的規矩多如牛毛。
自己剛剛那般說話實在是放肆了。
“眠錦記住了!”
“嗯,弄點喫的,我餓了。”
木輕舟又點爲難的看着蕭長歌,蕭長歌不解,“怎麼了?有何難處嗎?”
“不敢欺瞞世子,我自幼在山野中長大,夫家雖然是富庶人家,可是和京城沒法比,所以,所以我做飯怕不合世子的口味。”
“這樣啊!那你們平日喫什麼便給我做什麼吧!”
木輕舟見他如此說,便只好應下。
剛剛見那黑衣男人指揮蕭長歌練武,很顯然他絕非黒鐵衛的首領,想來黒鐵衛也知道蕭長歌的筋骨不行,一般的指導也不需要大人物親自督促。
若是想蕭長歌練武有了極大的進步,是不是就能引出黒鐵衛的首領,到時候自己或許能探聽一二。
木輕舟打定了主意,來到後廚看了一圈,又在腦袋裏蒐羅了一番,找到了一本加強人筋骨的食療方子,她略作改動,在烹煮的時候又加入了自己的一滴血。
雖然自己的血有劇毒,可是比例合適倒也可以刺激人的潛能,只要後面將激發潛能帶來的氣虛及時補充,便不會有人發現。
木輕舟知道如此有點冒險,可她也不確定,能在蕭家呆多久,必須抓住所有可能的機會,找到更多的額線索。
打定主意之後,木輕舟開始做飯,她會的飯菜種類很少,除了這個大補湯之外只做了兩碟簡單的小菜,又烙了兩張大餅,做好這一切她便端到了蕭長歌的面前。
蕭長歌看到如此簡陋的飯菜,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他練了一下午的劍,着實累了,也沒工夫嫌棄,直接拿起大餅就喫,一嘗之下竟是極爲酥軟好喫,再配上兩碟小菜,很是下飯。
“原來你們那邊的人這樣喫飯,還不錯。不過這個是什麼湯?味道有點怪。”
“我見少爺練武辛苦,便熬了大補湯,是我老家傳的偏方,對人很有幫助的,我們村裏上山幹活的男人日日都喝,說是補精氣,幹活不累。”
蕭長歌纔不信這一套,他拿勺子翻了翻,裏面能看到的都是普通的食材,他也沒多想,就着大餅喝了兩碗。
“收拾了吧,我這邊晚上不用伺候,你自己活動吧。”
蕭長歌說罷起身往自己屋子裏走去,木輕舟行禮相送,待人走了之後才收拾盤子準備回後廚。
這時候身邊忽地刮過一陣冷風,木輕舟只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大補湯的碗就被人端了。
“你!”
木輕舟剛要發問,見端碗的竟是剛剛陪蕭長歌練劍的黑衣男人,她立刻閉嘴,恭敬的行禮道,“見過夫子。”
“我不是夫子!”黑衣男人冷冷的看了木輕舟一眼,將碗湊到鼻尖聞了聞。
木輕舟的目光落在了黑衣人的腰間,他腰間並無那怪鳥的令牌。是級別不夠,還是忘記戴了?
“這湯中爲何有血腥味?”
木輕舟正在猜想,頭頂卻傳來滿是殺氣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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