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姦夫淫婦在牀上
木輕舟想想了想道,“算是舊識!”
白灼卻涼薄的笑了一下,“你倒是信任他。”
木輕舟沒有解釋,她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下一次剝離要一個月之後,到時候我會去找你,以後這裏,不用來了,你我若在街上遇到,也請你保持陌生人的態度。”
“怎麼?怪我當時亂說是你夫君了?”
白灼有點氣,指着外面的人影道,“他可不是蕭家的人!你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還是說,你覺得他的腿比我的粗,你抱起來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白灼不認得秦靖禹,但是對方身上不凡的氣質卻也不是普通商賈之人能擁有的。
白灼的無理取鬧,木輕舟早有領教。
“我沒有朋友,你我雖然始於交易,但我願意把你當做朋友。你若不喜,我自不會過多糾纏,至於其他事情,我不說,也不願你過多參與。”
白灼的心口一動,看着木輕舟那平靜的眸子,知道這話是真心的。
他撇撇嘴,“你不要以爲這麼說,我就不會再糾纏於你,若是被我發現你跟野男人跑了,我定不會饒你。”
對這樣的威脅,木輕舟只當沒有聽見,不過,她還是將目光落在了白灼的下半身某處,其中揶揄的以爲異常明顯。
白灼瞬間炸毛,氣鼓鼓的衝着木輕舟道,“早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走了!”
他說罷推門出來,路過秦靖禹的時候冷哼一聲,身影很快消失在院牆邊。
不是他不想跟木輕舟呆一塊,而是最近家中看管的嚴實,他今晚來此也是好不容易尋得的機會,所以對於木輕舟說的暫時不要見面的話,他也沒有反駁。
秦靖禹看着飛身躍上牆頭的白灼,若有所思。
“我們也回去吧!”
木輕舟推門出來,秦靖禹卻道,“酒喝多了,頭疼,睡一會再走。”
木輕舟呆住,回頭看了看屋裏簡陋的牀鋪,有些無措。
“茅草屋都睡過,還挑這個?”
秦靖禹意有所指,木輕舟的眸子也閃過意思不自然,卻又很快平靜。
“也好,那你休息一個時辰,到時候我叫你。”
“一個時辰?你在懷疑我的能力。”
木輕舟嘆了口氣,語氣依舊輕柔,只是帶了幾絲怨幽,“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他是什麼人?你爲什麼要去蕭府?”
“路上偶遇,他欲對我不軌,被我察覺身體有恙,我以此提出條件,讓他護我入京,給我個乾淨的身份,而我幫他診病,僅此而已。至於爲何選擇蕭府,我想找個活計養活自己,恰好碰到蕭府大管家選丫鬟小廝,若你不信,可以去查。”
“既然爲了謀個營生,爲何不能去我的府邸?”
“去你的府邸?以何種身份?侍妾?禹王殿下似乎忘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一個山野裏出來的小寡婦,努力走出來也只是想擺脫過去好好活着,蕭府和禹王府比起來,我覺得蕭府更安全。”
“蕭府安全?”秦靖禹輕笑一聲,心道她的確是個聰明伶俐的人,奈何出身山野,對着京城局勢自然是看不透,這不怪她。“算了,我不與你爭辯,這樣吧,你從蕭府出來,我出錢給你開個藥鋪,就當,就當那日的補償,你在京城也能穩定下來,也不必伺候旁人。”
開個藥鋪?木輕舟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恍惚,曾幾何時,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和爹爹孃親一樣,做個懸壺濟世的大夫,可如今,卻是再也不可能了。
“我不會診病!”
“可你剛剛、、、、、、”
“我說了,我不會診病!”
木輕舟的聲音依舊柔柔的,可語氣和眸光卻是透着堅毅。
秦靖禹有些挫敗,他甚至覺得,剛剛那個跳牆逃走的小白臉子都能走進木輕舟的心房,而自己卻被她強勢的隔絕在外。
明明自己纔是那個和她最親密之人。
怪我當初沒有尋她嗎?
秦靖禹心中說不出的酸楚,烈酒將人的情緒放大,也會將很多壓抑在心裏的東西翻騰出來。
“那日,我並沒有舍你而去,而是下山爲你尋衣服食物,等我回來,你已經不在茅草屋,我身負皇命,不能再耽擱,只能先回京,途經縣城,我找了城中人脈最廣之人,許下重金尋你的下落,我以爲,以你的腳程和能力,怕是出不了縣城,可我遲遲沒有收到你的信息,京中局勢焦灼,我無法離開。”
秦靖禹將壓在心裏的話盡數說了出來,最後看向木輕舟,“對不起,是我害你遭受了更多的磨難。”
木輕舟搖頭,想說當時自己是真的以爲他死了,可這話卻是沒辦法解釋。
“你不怪我?還是不信我?”
木輕舟愣了愣,忽地問道,“你在縣城找的那個人,可是一個媒婆?”
“這個我不知道,只是問了鎮上的人,得知有個女人人脈最是廣泛,便許了重金尋你,那人似乎姓劉,莫不是你認得?”
胡彪接了劉媒婆的生意一路追着自己跑,還險些害死自己,沒想到竟是秦靖禹搞出來的。
木輕舟有些哭笑不得,只是這些事情,也懶得再講。
“嗯,認得,她的確是個人脈極廣的人,應該是她尋錯了方向,錯過了。”
秦靖禹愣了愣,這句錯過了,讓他有些破防。
屋子裏一下子陷入沉積,木輕舟小心的撥了撥火爐,又給秦靖禹添了一杯熱茶。
茶水剛倒上,忽地院門被人大力踹開,馬匹的嘶鳴聲劃破夜空,顯得極爲刺耳。
十幾個人舉着火把衝了進來,烏泱泱站了一院子,院門被人重新插好,似乎是怕屋子裏的人跑了一般。
“給我前前後後都圍住,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去。”
一聲怒喝響起極爲耳熟。
秦靖禹皺眉看向木輕舟,而木輕舟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指了指後院方向,示意秦靖禹先離開。
秦靖禹搖頭,伸手拽住木輕舟的手腕,想要帶她一起離開,免得恆生事端。
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踹開,舉着火把的幾個人衝了進來,明晃晃的火焰照的人眼睛有些刺痛。
“二爺,姦夫淫婦在牀上,還拉着手!”
“果然是這樣,老子今日看你怎麼蹦躂!再進去兩個,把那個男的拉出來,我要親眼看着他被剁碎了喂狗!”
蕭軍清叉腰立在院子中,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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