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邀請
曹格也是嘆了口氣,“最近文臣都有些微詞,覺得輔佐太子沒有希望,蕭軍侯離世之後,軍中勢力本就不穩,如今太子又這番作爲,好些武將看不下去紛紛向秦靖禹拋去了橄欖枝。文臣倒是還沒有這種明顯的舉動,可是若再這樣下去,怕是不妙啊。”
“如今皇上對禹王越發器重,連二品大員的任用都詢問他的意思,長此以往,這東宮怕是要易主啊。”
林濤長吁短嘆,曹格也是一臉焦急。
“聽說皇上過幾日要搬去皇家別院避暑,若太子仍舊不出殿門,那些文臣怕也會跑光了。”
林濤想了道,“我們一起去東宮求見太子吧。我就不信,我們兩個求到門上,他都不肯出門相見嗎?若是如此,我們還效忠個什麼勁。”
“姐夫,別急,等南境那邊在傳來消息我們再定。”
“曹格,你真的要將所有的賭注都押在蕭長歌的身上?”
“不僅是蕭長歌,還有宮裏的凝妃娘娘。”
“凝妃娘娘現在怕是無計可施了吧,太子妃一事你還看不出來嗎?連太子太師都不給她面子。”
林濤對蕭凝霜是有些失望的,蕭長歌死了,她作爲宮裏的寵妃竟然沒有支棱起來,連之的親侄女都讓一個無名無分的小寡婦欺負了。
“我倒是不覺得凝妃娘娘無計可施,如今淑妃有孕,蕭軍侯又沒了,她本就處於劣勢,可是蕭鳶兒被欺負了又怎麼樣,她那個郡主的身份可是實實在在的。大皇子雖然是傻的,可是大皇子和淑妃還有況軍侯可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她這一步棋看似走的無奈,可是卻高明着那。最主要的是,皇上還會念她照拂大皇子之情。”
“你的意思是,蕭家還能翻身?”
“今日況軍侯不是給出反映了嗎?”
“哦,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明白過來,原來況殤特意稱讚蕭長歌,是因爲凝妃娘娘對大皇子的照拂啊。”
“事情不能看表面,只要我們安撫好太子,我們這一局,輸不了。”
曹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林濤也點了點頭。
很快,木輕舟治療那些疑難雜症的效果就出來了,名聲也隨之水漲船高。
上京那些看熱鬧的名醫都變得啞口無言。
轉眼間到了給況殤再次行鍼的日子,方淼淼卻親自上藥鋪遞了請帖,邀請木輕舟出遊,說是虹濤亭的花開的極好,正是踏青爬山賞花的好日子。
木輕舟之前答應過方淼淼可以一起出行,自然不好推脫,問了時間是巳時,算了一下,應該趕得上,便說到時候自己去請了白子墨一塊過去,二人在虹濤亭見面。
方淼淼自是歡喜不已,也沒有多言告辭離去。
第二天一早,木輕舟吃了早飯便去了和白子墨越好的地點,依舊是那輛馬車依舊是那個車伕,朝着況府而去。
這一次走的是正門,木輕舟依舊帶着斗笠,面紗遮臉,被白子墨牽引着入了院子。
玉統領二話不說帶着他們去了況殤的房間,依舊是二人在屏風外等着,木輕舟入內行鍼。
可是木輕舟把脈之後臉色卻是一變,她似乎有些不確定又細細診了一會,這才道,“這三日,軍侯可用過藥?”
“不曾!”
木輕舟卻是收回手,很是不悅道,“我說了,我行鍼診治期間,你不可讓其他大夫診治,既然侯爺不信我,那我便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上一次行鍼,紋銀二百兩,請付錢。”
她說的聲音不大卻很堅定,況殤一怔,沉聲喝道,“你這是何意?本侯說了,本侯從未用過其他的藥,你若不願再治直接說便是,何必找這藉口?”
木輕舟也毫不客氣的回擊回去,“侯爺的丹田沉寂,經脈浮動,絕不是我行鍼之後的效果。我可以肯定,你用了強化經脈的藥。”
況殤氣的剛要發火,玉統領忽然衝了進來,一臉緊張的道,“侯爺,侯爺,我,我、、、、、、”
況殤一看他這個樣子就明白過來,“阿玉,你又自作主張了?”
“侯爺!”玉統領噗通跪在地上,“侯爺息怒,前日你突然吐血,我擔心,擔心您的身體受不住,所以偷偷的把藥放進了粥飯之中,是屬下該死,請侯爺懲罰。”
白子墨也走了進來,看着玉統領涼涼道,“哎呀,你這是想救你們侯爺還是想弄死你們侯爺啊,現在好了,我們家神醫是治不了了,這可不能怪我們,是你們不聽話。”
玉統領一看這情況也顧不得面子了,立刻轉身朝着木輕舟磕頭,“神醫,你救救侯爺,只是用了一個藥丸,應該沒什麼大礙吧?若是,若是您生氣,我這條命可以給你,你隨意處置,我絕無二話!”“你這話說的可當真?那我可真的要動刀子了。”
白子墨擼起袖子作勢要打人,前幾日這混蛋欺負他們的時候他可記着仇那。
玉統領冷冷的看着白子墨,“你打了,是不是她就可以繼續治療了?”
白子墨一怔,訕訕的放下袖子看向木輕舟,“怎麼樣啊?真不行了?”
“把藥拿給我!”
木輕舟冷道,玉統領立刻從自己懷裏摸出一個瓷瓶遞過去。
木輕舟倒出一粒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又用力碾開再聞了聞。
她嘆了口氣道,“這種藥,你是不是經常給你家侯爺喫?”
玉統領心中一驚,“這,這藥有什麼不對勁嗎?”
“給你這藥的人可有說什麼?”
“他說這是強化經脈的藥丸,侯爺的內力時常失控,有的時候會有漲破的危險。吃了這種藥,至少,至少經脈不會斷。”
“可是它有毒啊。”
木輕舟一句話驚得玉統領跌坐在地上。
白子墨立刻道,“哦,原來你們況軍侯得的病是因爲你這混球下的毒啊?怪不得查不到,你這種監守自盜的行爲實在有點可恥啊。況軍侯,要不要我幫你殺了他啊?”
玉統領臉色一片灰白,“不會的,不會的,這藥,這藥是我求了我師父好久纔拿到的,怎麼,怎麼會有毒。而且,而且我師父自己也會用的。怎麼就有毒了。”
況殤皺眉看着這一切,沒有說話。
玉統領忽然轉向況殤,一臉悲愴,“侯爺,屬下無心之過卻害了您,今日便自裁於此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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