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合歡蠱開
秦靖禹正準備去石府找木輕舟,卻正好撞到石瑤來別院。
他微微一怔,想起木輕舟的囑咐,忍下不悅冷聲道,“石小姐有事?”
秦靖禹的主動開口讓石瑤心神一蕩,果然,在無人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是會動搖的,也對,哪裏有男人不喫腥的。
石瑤思及此,盈盈一拜,水汪汪的眸子看向秦靖禹,帶着濃烈的情愫,“秦公子,是木神醫讓我過來的。”
秦靖禹眉心一皺沒有說話。
石瑤又道,“家父身體不適,木神醫在給家父診脈熬藥,需要一些時間,她擔心公子,所以讓我來此照料,還望公子不要推辭。”
秦靖禹看向石府的方向,壓下心頭的不安。白灼跟着她過去了,應該不會有事。
“有勞!”秦靖禹側身,石瑤大喜過往。
二人一前一後回了房間,石瑤的手便落在了秦靖禹的肩膀上,“公子,我給你揉揉肩膀吧,我常給爹爹揉肩,他誇我手藝極好的。”
在石瑤的手搭在肩上的瞬間,秦靖禹就有一種將她踢飛的衝動。
見秦靖禹沒有躲,石瑤心裏樂開了花,那手便揉着揉着就不老實起來。
房間裏,合歡蠱的味道若隱若現,石瑤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恨不得自己把衣服脫了鑽進秦靖禹的懷裏讓他狠狠疼愛。
看着面前那張鬼斧神工的俊俏臉龐,石瑤最後一絲理智也壓不住了。
呻,吟聲從她的小嘴裏溢出來,她媚眼如絲,拼命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合歡蠱終於有了異動。
秦靖禹甩袖裹着凌厲的內力將石瑤捲進牀上,同時自己也走到了牀邊,看都不看石瑤自,摸的表演,目光緊盯着那合歡蠱。
公然,粉色的圓球裂開之後爬出兩個小小的蟲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黑色的圓球藏匿其中。
合歡蠱的味道大盛,秦靖禹按照木輕舟教給的辦法將合歡蠱引導到石瑤一個人的身體之中。
合歡蠱的作用瘋狂起來。
秦靖禹擡手落下牀幔,自己則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兩耳似乎聽不到任何聲音,就連呼吸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而那個黑色的藥丸,此刻真被一股內力包裹着懸在半空,隨着合歡蠱的作用展開,那藥丸也開始變化,出現了一個細小的裂縫。
一隻赤紅色的蠱蟲從裏面爬了出來,在它整個身體都探出來之後,秦靖禹內力瞬間凝聚,黑色的蠱蟲便被凝固住,隨着內力的牽引落在秦靖禹手裏的白玉盒子中,盒子隨即扣下,一抹寒冰包裹住,秦靖禹這纔將其放在了身上。
走完着一些,合歡蠱的作用已經達到了巔峯,牀上石瑤的叫聲放浪無比,聽的院子裏的暗衛齊齊捂住了耳朵。
赤奴心緒不平,趕緊調息抵禦情,欲。
老郭等人在後院,對此充耳不聞。
阿飛倒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木輕舟會不會把秦靖禹閹了?”
他以爲,讓石瑤發出如此高亢之聲的人是秦靖禹。
他雖然跟隨木輕舟不久,對這位神醫的脾氣還是有所瞭解的,若是知道真相,閹了都是小事。
秦池翻了個白眼,“你太天真了,庸脂俗粉豈能入的了我家公子的眼睛。”
“你是說在房間裏的不是秦靖禹。”
“自然是!”
“那你這是何意?”
“誰說我家公子在房間裏就一定還會對那個女人做這種事情?”
“他沒有下手,那這女人爲什麼叫的這麼歡?”阿飛雖然未經情事,可他是秦巢的影衛,在後宮什麼花樣叫法沒聽過啊。
秦池一臉高深莫測,阿飛忽然頓悟,“不會吧,這女人自己搞自己啊?這麼生猛?”
“少兒不宜,趕緊喝酒壓壓!”老郭將酒罈子推了推。
秦池和阿飛同時點頭,頓覺有理。
就在這時,一道怪異的笛聲響了起來。
老郭三人登時愣住,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老郭就有些抵抗不住,臉色微微發白。
而秦池和阿飛切無恙,只是覺得有些刺耳。
“這笛聲有問題,快去看看公子。”
老郭擔心道。
秦池剛要起身,就被阿飛拉住。
“秦靖禹千叮萬囑不讓我們插手,你現在過去豈非壞事?”
秦池怔住,想了想只能作罷。
秦靖禹的確說過今日要釣魚,若是魚兒上鉤卻被自己破壞……
秦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乖乖坐好喝酒,並和阿飛一起用內力抵擋住後院的衝擊。
門內的喘息聲終於停了下來,院子裏的暗衛七零八落的摔在地上,赤奴封了五感,如尊石雕一樣坐在牀上一動不動。一個嬌俏的白衣少女站在園中,聞着空氣中合歡蠱的味道,悠長的吸了口氣。
“這味道,實在讓人着迷。”
門吱呀一聲打開,秦靖禹神色呆滯的走了出來。
少女擡頭,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卻哪裏還是三寸鎮見到的那位我見猶憐的孤女小白。
董小白纖細的手指把玩着手裏的玉笛,看着秦靖禹凌亂的衣裳和俊俏的臉,微微有些喫味,“若不是我已非處子之身,豈會便宜了那個女人。不過我不嫌棄你,從今以後,我日日夜夜疼愛與你,定然會讓那該死的女人留在你身上的味道盡數去掉。”
“來,跟我走吧!”董小白伸手出,看着秦靖禹緩緩擡起的手臂,心中盪漾着春情。
可是下一刻,那緩緩擡起的手就扼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地,不留一絲餘地。
董小白大驚失色,立刻試圖催動玉笛,可是玉笛卻被秦靖禹的另一隻手直接折斷。
“笛聲御蠱,你究竟是什麼人?”
董小白眼中的驚慌一閃而過,她冷笑道,“公子,我是傾慕你的女子,爲了得到你,用了些手段而已。你可知進入你體內的蠱蟲是什麼?”
“合歡蠱!”秦靖禹答,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董小白見他如吃了蒼蠅一般的模樣,咯咯嬌笑起來。
“公子莫氣,我不會在乎的,區區合歡蠱,我隨手便可解了。你先放開我,可好?”
秦靖禹不說話,依舊死死的掐着董小白。
董小白柔聲又道,“中了合歡蠱,一生就只能和這一個女人合歡,若是和其他女人子一起,就會七竅流血而亡。公子,你難道想一輩子和那樣一個女人在一起嗎?你不喜歡木輕舟了嗎?”
秦靖禹的神色似乎鬆動了,董小白心中大喜,感覺到脖子上力度的減弱,她眼中精光乍現,如蛇一般從秦靖禹手中掙開,擡手間,一個極小的碧綠笛子已經抵在了嘴邊,只要輕輕吹響,這個不可一世的男人,就會徹底成爲自己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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