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 神女是隻鳥
“我會用冰龍的寒氣將你冰凍起來,等我找到辦法再來救你,你相信我,我一定辦到!”
他說着,擡手握住了那隻白嫩的小手,握的很緊。
一抹寒氣便在這個時候,沿着那小手蔓延開來。
周圍彷彿有了落雪,寒氣一絲絲,卻又呈現洶涌之勢。
“你這樣會殺了她的!”
木輕舟急聲喝道。
秦靖禹卻不爲所動,“你被凍了那麼久都能活,我自然也有我的辦法!”
他說的很平靜,似乎胸有成竹,可木輕舟卻能感覺到他的手在微微顫抖,甚至寒氣的釋放都不那麼順暢。
“你你……阿靖?阿靖,你在幹什麼啊,我好冷!”
木輕舟瑟瑟發抖,朝着秦靖禹伸出了雙手。
“回來了?”秦池一邊用內力抵禦着寒氣,一邊驚喜道。
阿飛和老郭眸色也帶了幾分喜色,可是秦靖禹卻沒有一絲一毫要停止的意思。
“阿靖,阿靖,我好冷,你抱抱我好不好?你怎麼了?你要殺了我嗎?阿靖……”
軟軟糯糯的聲音,刺激着秦靖禹的耳朵,他索性閉上了眼睛,掌心的寒氣陡然加大,冰龍的龍吟聲也在體內響起。
秦池等人大急,以爲是秦靖禹受了刺激,不管不顧一意孤行。
“主上,她是木輕舟,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是啊,你先停下,停下之後我們再想辦法!”
阿飛最糾結,按理說他是木輕舟的護衛,這個時候應該阻止秦靖禹的,可是,他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你若再不停止,我就動手了!”
阿飛的劍已經出鞘,秦池的黑劍立刻擋在他的面前,“你想幹什麼?”
“我的職責是保護木輕舟!”
“我的職責是誰敢傷害主上,我就弄死誰!”
秦池和阿飛互不相讓,秦靖禹的動作更迅速了起來。
木輕舟痛苦的眼淚都流了下來,“阿靖,你真的要殺了我嗎?阿靖,阿靖……”
秦靖禹渾身都在顫抖,就在這個時候,冰龍在沒有召喚的情況下,自己竄了出來,然後一巴掌,不,一爪子呼在了木輕舟的腦袋上。
瞬間寒氣化作冰冰點點,散落了一地。
這變故有點突然,就連秦靖禹都愣在了當場,忘了接下來的動作。
秦池和阿飛齊齊停手,“這,這什麼情況啊?”
冰龍化作實體站在了秦靖禹的肩頭,一雙藍色的眼睛瞪着木輕舟,呼哧呼哧的寒氣從他的鼻子裏冒了出來。
衆人無措的看着這一幕,而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隻巨大的鳥影緩緩的從木輕舟身上溢出,也化成了實體,站在了木輕舟的肩頭。
這隻鳥通體是火紅色的,而那鳥頭,秦靖禹很熟悉。
這是蠻族聖鳥!
秦靖禹很肯定自己絕不會認錯。
聖鳥衝着冰龍嘶啞咧嘴的一陣嘶吼,卻是不能說話。而木輕舟此刻已經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宛若睡着了一般。
聖鳥雖然不能說話,可冰龍的意識跟秦靖禹是相連的,秦靖禹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臉色有些怪異。
冰龍收到了秦靖禹的意念信息,有擡起爪子朝着聖鳥呼了過去,聖鳥炸毛,撲撲棱棱的一邊擋一邊飛,一龍一鳥追追趕趕的竄了出去。
而聖鳥離開木輕舟的肩頭之後,木輕舟的身體便軟了下來。
秦靖禹立刻將人抱住,內力瞬間抵在對方的後背,將所有寒氣逼退。
院子裏一龍一鳥雞飛狗跳,暗衛也都已經甦醒,看的是目瞪口呆。而恢復了五感的赤奴,而跪在了門口,朝着被冰龍抓的掉了好幾根毛的聖鳥不停的跪拜。
秦池抱着黑劍,看着這一幕道,“我覺得有點玄幻了,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神仙?”
“你見過話都不會說,只會裝神弄鬼的神仙?”阿飛斜眼看他。
秦池頗爲贊同,老郭扶額,“我突然想喫雞了。”
“也好,我去買酒。”阿飛很上道。
秦靖禹將木輕舟放在牀上,見她氣息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他俯身親了親木輕舟的額頭,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冰龍,回來!”
秦靖禹低聲喝道,冰龍得意的一爪子又拍了過去,然後在聖鳥炸毛的瞬間飛身落在了秦靖禹的肩頭。
而秦靖禹在聖鳥飛過來反擊的時候,掌心擲出寒冰光團,直接弄出了個冰籠子將聖鳥困在了裏面。
聖鳥一雙紅色的眼睛瞪着秦靖禹,雖然它不會說話,不過那種嫌棄就算是不通過冰龍秦靖禹也能真切的感受到。
一團紅色的火焰從它的鳥嘴裏噴出來,瞬間化了寒冰。
聖鳥嘎嘎叫了兩聲,張嘴朝着秦靖禹噴出一個火團。
秦靖禹擡手甩出一道寒冰光團,兩廂抵禦,竟是勢均力敵。
這讓秦靖禹有些喫驚,冰龍的能力已經讓龍傲等人如此費盡心思的要得到,爲何從未聽到關於聖鳥的事情?
他們爲何不想着馴服聖鳥,這鳥的能力也很強橫啊。
很快冰龍就給了答案,秦靖禹一怔。
“霍家?”
竟是如此嗎?
秦靖禹愣神的時候,聖鳥再次噴出火焰,冰龍立刻感知,化作虛影衝了過去。
一龍一鳥再次幹在一起,依舊不分勝負,鬧得整個院子裏一會冷的嚇人一會熱的要死。
若不是衆人都有內力保命,怕是真的要被這冰火兩重天子折騰的死去活來了。
石木鎮上的人也感覺到這怪異的聲音,是出自石府,衆人議論紛紛卻又不敢靠近,畢竟這周圍的空氣,實在太怪異了。
街道上一輛奢華的馬車緩緩經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這是誰家的馬車?看着就很貴?”
“可不是嗎?比石家的還好看,怕不是京城來的吧?”
“有這個可能,酒樓前面不是有個瘋女人說什麼殿下嗎?估計這車裏坐的就是。”
……
衆人議論紛紛,車內之人輕笑了一聲,“一羣無知之人,尊者是這天地之間最最貴之人,區區東吳皇室,如何相比?”
“老大,這石木鎮的異狀,要報告給尊者嗎?”
車伕低聲問道,黃金貴擡起滿手的金銀玉石,端着赤金酒盞,輕輕飲了一口這才道,“尊者讓我們一直盯着這石木鎮到底有何用意?難道跟着異象有關?”
“石府周圍奇怪的力量波動,我們沒辦法靠近查看,難道秦靖禹的冰龍又厲害了不成?”
“不必擔心,他再厲害也逃不過尊者的手掌心,走吧,石木鎮守陣之人已經死了,我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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