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保家常仙
腿上有個冰凉的东西转着圈顺着我的小腿往上爬,像是蛇爬柱子一样。
我想要跑,可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被碰過的皮肤有种密密麻麻针扎的刺痛。
“呵……”
突然传来一声冷笑,与此同时那條蛇停在我的大腿处,不知道是它的尾巴還是脑袋,竟然還在往上探。
我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咬着嘴唇,呜咽着。
爷爷叮嘱過我,不能惊扰家仙,不然我們全家都得完蛋。
突然盘在我腿上的蛇消失了,我刚想松口气,就听见滋啦一声,衣服被扯掉,寒冷从腿蔓延全身……
一道黑影出现床边,缓缓压下,手环住我的脖子,只要稍微用下力,就能送我去见阎王。
“不愿意?”他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我冷的牙齿直打颤,话到嘴边却不敢說出来,爷爷让我好好服侍他。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轻点,逐渐向下。
“不說话?”說這话时,他的手缓缓停在羞于启齿的地方。
我的心瞬间提了起来,感觉那只手摁住的位置,我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啊!”突然一阵剧痛袭来,我惨叫出声。
不仅仅是那裡痛,后颈更加痛,像是被撕掉一层皮!
疼痛让我猛地惊醒,看着熟悉的房顶,我缓缓吐出口气,多亏只是梦,可也不只是梦,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天的亲身经历……
……
我叫常欢欢,东北這边普通的山裡孩子,十八岁那年,我生了场重病,发烧呕吐、站都站不起来,大医院跑了好几家,就是治不好。
熬了半個月,眼看着就要不行了,家裡人都开始给我准备棺材,爷爷趁着家裡沒人,给我换上一身红衣服,把我背进了常家供奉家仙的厢房。
我老家這块供奉保家仙的人很多,胡黄常白灰這四种是最常见的,我家供奉的就是常仙,也叫柳仙儿,就是活成精的蛇。
那一夜我浑身无力的躺在红被子裡,看着被子裡的东西不断的蠕动,下面一阵一阵的刺痛。
半夜,爸爸踹门进来,掀开被子一看,我的裤裆上都是血。
他把我裹着被子抱出去,跟爷爷大吵一架,說爷爷迷信顽固。
爷爷脸色铁青,一直骂爸爸不知好歹,說這么做是为了我好,把身子给了常仙,我才能熬過這個坎。
爸爸气的连屋都沒进,抱着我去了县城,从此再也沒有回過村裡。
我虽然活了下来,却沒了那层膜,脖子后留了一块疤,医生說脖子后的疤是因为皮被扯了下去。
前几年我和爸爸在县城租房住,等我考上大学后,爸爸就跟着我来到我上学的城市,一边照顾我,一边打工供我上学。
我今天大三,本来已经计划好在上学的城市生根,可谁知二叔突然打电话過来,說爷爷沒了,让我們头七之前必须回去,不然我也会死。
我爸只得带着我回了东北老家,到家时已经是半夜。
毕竟我是家裡唯一的孙辈,在我們老家,出殡沒有孙辈就代表着這家绝后了。
离家五年后,我再次躺在睡了十几年的炕上。
我睡觉的屋子跟供奉家仙的厢房斜对着,心裡总有种莫名的恐惧,好半天才有了睡意。
正迷糊的时候,窗户突然被敲了两下,我睁开眼,发现窗户上雾蒙蒙的,像是打了一层霜。
同时被子上突然鼓起了一條凸痕,跟虫子似的在我的双腿之间蠕动,最后钻进我的裤子裡……
我想起十八岁生日那一晚的事,浑身起了一层白毛汗,想要大叫,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
這一夜,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在被窝裡扭来扭去,直到天亮才消停。
等到公鸡打鸣后,我浑身一松,猛地坐起来,只感觉那個部位酸胀难受,掀开被子一看,屁股下的褥子上一圈的水痕……
作为正常成年女人,我知道這种情况代表着什么。
我怔怔的看着褥子,嗷的一声,连滚带爬的下了地,哭着去找爸爸。
厢房裡的那东西又来找我了!
爸爸听我說完,气的抄起棍子就想往厢房裡冲,還是二叔拉住了他。
“当初爸把欢欢背进厢房,就是把她送给家仙当婆娘了,只有這样才能让欢欢活過成年。”二叔說。
把我送给一條蛇当媳妇?
爸爸脸色铁青,死死地瞪着二叔。
二叔說:“哥,你甭瞪我,你知道常家的女人活不长,咱姑十岁沒的,咱姐活到了七岁,咱小妹一岁就去了,再往上数,五代之内除了欢欢就沒活成年的女儿……”
二叔說到這裡,爸爸彻底沉默了下来,眼神绝望又无奈。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纳闷的问:“二叔,那为什么单单把我送给常仙?”
前头那么多常家女孩夭折,都不送,为什么要送我?
二叔重重的叹口气,晒得黑黄的脸上都是皱纹,看着比爸爸要老上十岁,“不是我們要送,是常仙选定了你。“
我惊在原地,“他选的我?为什么?”
二叔点点头,掏出钥匙打开厢房门,让我跟他进去,“既然常仙晚上去找你,八成是愿意见你,你可以自己来问他。”
我咽口唾沫,腿肚子直抽抽,說实话我不大敢进去。
让我对着他的牌位磕头上香還成,可二叔话裡的意思是让我当面跟一條蛇面对面谈话,這不是扯淡么?
“进去吧。”爸爸居然也站在二叔那边,他把我推进屋裡,看我脸色发白,安慰我說:“有你二叔在,他会护着你。”
他說完话,关上了厢房门。
厢房的窗户上贴着报纸,屋裡连灯都沒装,二叔又把供桌上的蜡烛点着,那條蛇還沒出来,這氛围就把我吓個半死。
二叔态度恭敬的磕头上香,也跟当初爷爷那样嘀嘀咕咕的自說自话,语速极快,我也听不清他在說的是啥。
沒過一会,二叔就翻了白眼,身体挺得笔直,就跟后背支了根棍子一样,与此同时供桌下头就传来滋啦的响声,香烧出来的烟不让上升,反而沉到供桌下,凝成一团,就像是一條蛇盘在地上。
“你要见我?”一道低沉的男声从那团烟中传出来。
“妈呀!”我惊呼一声,被吓得坐到了地上,往后挪了挪,我带着哭腔,结巴着问:“你为什么缠着我?”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過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裡?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說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還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過,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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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個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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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過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爱阅小說app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說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還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過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爱阅小說app那仿佛充斥着整個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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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還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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