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作者:九五五五【完結】14歲的單純女孩連羽剛纔鄉下搬到城裏同哥哥團
第160章車震[慎]

  今天是個特別日子──堂口聚會。

  陳林作爲本市的大佬,幾乎每年都是他主持,可去年他進了監獄,西區撅起一股勢力不容小覷。

  對方是個亡命徒,先是殺了自己堂口的老大,而後不斷壯大幫派立威。

  陳林早就聽說過此人,但對方一直沒有拜見,看來不將他放在眼裏,陳林有些惱火,但身邊事情多,無暇修理他。

  藉此機會,陳林倒要看看對方何等模樣。

  百老匯一共四層小樓,先前屬於一個建築商,可此人嗜賭如命,在一次豪賭時,居然輸掉了這幢樓。

  贏家也是一個商人,但黑白兩道都有交情,底子也不清白。

  陳林的加長悍馬,停在樓下,在小弟的引領下進了大廳,對於突來的喧鬧微微皺眉──廳內人聲鼎沸,擁擠的人羣卻十分有序。

  這些都是各個幫派老大手下的小弟,跟着來見見世面。

  陳林帶着黑色墨鏡,高大的身影,立刻成爲衆人焦點,有些知情的小弟,開始交頭接耳,紛紛意亂開來。

  陳林是黑幫教父級人物,他的身上有太多閃光點,在小弟的眼中,便是身一樣的存在。

  百老匯的最高層,電梯門打開後,一條長長的走廊鋪着上好的紅毯,陳林踏上去,幾乎沒有聲息。

  很快來到貴賓室,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將門打開,裏面原本十幾個人吵的不可開交,但看到進來的是誰,立刻閉上嘴巴。

  陳林看也不看他們,徑直走向主位。

  這時,坐在陳林旁邊的一個男人迎了上來,殷勤的拉開椅子,陳林順手摘下墨鏡,目光倨傲的掃視衆人。

  “我是這兒的經理,您能大駕光臨,鄙人真的不勝榮幸。”男人說着伸手從口袋裏掏出名片,雙手奉上。

  陳林只是瞟了一眼男人手中的紙片,卻也並不接。

  對方嘴角微動,似乎有些下不來臺面,但也不敢造次,只是笑笑將名片收回,恭敬的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林的目光轉了一圈才落座,聚點卻在會議桌的最後一排。

  那兒坐着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身材挺拔,面目端正,看起來一表人才。

  陳林微微眯起眼來,面上覆着一層寒霜。

  “聽說那個做掉老大的金錢幫頭目來了,能不能站出來讓我見上一見?”陳林沒什麼客套話,先給對方來個下馬威。

  陳林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幾乎赤手空拳打天下,專制各種不服。

  一時間空氣凝結,衆人屏住呼吸,回頭紛紛看向坐在最後一席的男人,目光中隱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男人不說話,毫不畏懼的挺起胸膛,卻執拗的不出聲。

  陳林摸着下巴,發出一陣冷笑,那音調帶着幾分譏誚,幾分輕蔑,再來便是不懷好意,聽得衆人不禁汗顏。

  這時,緊挨着年輕人身側,一位五十歲的老者,戰戰兢兢的開了口:“老大,這麼多兄弟都在這兒,您何必爲了這點小事動氣呢?”

  陳林的目光像一把刀子射了過來,嚇得對方緊張的猛吞口水。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人是做歌廳買賣的,在西區不溫不火,上次還託人想把女兒嫁給他,想來這年輕人便是他新靠山。

  陳林只覺有趣,進了監獄大半年,居然出了這麼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想着陳林不禁爲即將到來的殺戮,熱血沸騰。

  “你他媽是誰?我們老大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陳林身邊站着自己的右手,外號山鷹的刀疤臉男人率先開口。

  老者被嗆聲,絲毫不感回嘴,面色十分難看的低下頭。

  陳林收回目光,不再針對年輕男人,他擡起腳,放在會議桌上,找了個舒服位子,靠坐在那裏。

  “有什麼事,快說,我沒太多時間。”他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衆人面面相覷,都不想先開口,末了,其中一人倏地站起,指着最後一個男人憤憤不平道:“老大,這小子搶佔我地盤,還打傷我小弟。”

  金錢幫的頭目淡淡一笑,跟着起身。

  “孫麻子,你小弟不中用,我搶你地盤怎麼了?你還不是搶了別人的,不服嗎?不服就來找老子算賬啊,我怕你啊?”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暗說這小子太過囂張,在陳林面前大方厥詞。

  但也有偷着樂的,或是小聲咒罵,再來便看戲的──混黑道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恨不能對頭全部家破人亡,自己撈到好處。

  山鷹看不下去,這就是赤裸裸挑戰老大權威。

  “媽的……”他咒罵一聲,就要過去動手,陳林按住他胳膊,不讓他衝動。

  孫麻子臉面掛不住,見陳林那邊沒了動靜,一時怒急攻心,既然渾身一抖,癱軟在地,衆人見了,一陣唏噓。

  原來這傢伙年歲也不小,有心臟病,在同僚面前,被一個後輩欺負,一時想不起,居然犯病了。

  陳林擺擺手,有小弟過來將他架走。

  陳林假意咳嗽一聲,動靜不大,但原本有些慌亂的場面,安靜不少,人們也不敢在交頭接耳。

  “繼續,還有誰有話說?”

  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聲。

  陳林伸手端起桌子上事先準備好的紅酒,微微抿了一口,再酒喝掉三分之一時,輕輕放下。

  “那好,你們沒話,我也有話說。”

  衆人心下一驚,無不抖擻精神,全神貫注的支起耳朵。

  “在座的各位堂口老大,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共十八個,我們A市地盤小,容不下這麼多地頭蛇,所以我要合併。”

  此話一出,衆人一片譁然。

  所謂的合併,當然是大喫小,陳林是老大,本來做的已經夠出挑,如今這意思,想將他們完全收編嗎?

  室內亂成一鍋粥,噪雜的人生怨聲載道,但誰也不敢跟陳林正面衝突,在這節骨眼上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時,一把低沈的男聲再次響起。

  衆人回頭直愣愣的看着金錢幫的年輕人,原來還十分不屑,此時卻心情複雜,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後生可畏。

  “我不參加合併,大家自己做生意井水不犯河水,爲什麼要合併?”男人歪着腦袋,表情很冷,帶了十足的不贊同。

  此話一出,大廳內滿是附和之聲。

  山鷹早看那小子不順眼,此時又來拆老大的臺,他簡直忍無可忍,豁然從腰際撥出M9,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陳林面色陰沈,大聲呵斥:“住手,山鷹,我讓你動了嗎?”

  山鷹臉色極其難看,不甘心的叫道:“老大!”

  “你給我滾一邊去。”陳林對他的不服從,非常不滿。

  山鷹見他真生氣,只得將手槍收回,狠狠地瞪了金錢幫小子一眼,退到一旁。

  幾乎每次聚會,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都會見血,所以大家見怪不怪,但命懸一線時,仍冒冷汗。

  陳林手指噠噠的在桌子上打擊着,就像打在每個人的心窩。

  “大家稍安勿躁,我想問大家一個問題,我們出來混的,爲的是什麼?”大家閉嘴不答,等着他繼續。

  “無非是金錢和女人?”

  衆人紛紛點頭。

  “現在有意合併的可以私下找我談,至於想要單幹的?”陳林故意拉長音調,眼睛若有似無的看着年輕人。

  “我也沒有意見!”

  話說到這裏,可以告一段落,黑幫開會很簡單:有事早說,不事退朝。

  陳林見大家都不吱聲,心道得給他們點時間,不能逼得太緊,於是站起身來,臉上終於帶了幾分笑意。

  “各位,時間尚早,酒樓備有自助餐,飯後想要K歌泡妞的,全部算在我的賬上。”說完這些,陳林轉身離開。

  經過年輕人身邊時,山鷹湊了過來,陰森森的耳語道:“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對方不服輸的瞪起眼睛,目光中滿是狠戾,山鷹心頭一震:這小子皮膚很好,幾乎看不到毛孔,而且黑白眼仁分明,他媽的還真人模狗樣。

  山鷹舔了舔嘴角,心想,如果真死了,真有點可惜。

  陳林上車後,給連俊打了電話。

  今天聚會沒有預想的順利,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着實有些火氣,不禁想要抓個人來泄慾,馬三他都玩膩了,其他人又想不起來。

  好多天沒碰連俊,心裏癢癢,着實饞的荒,待電話接通,對方十分不乾脆,陳林下了死命令,等了半晌,才被告知,他居然去了醫院。

  陳林大爲光火,開車追了過去。

  連俊忐忑不安的坐在車內,催促司機開快點,可不知怎的,原本暢通的道路變得擁堵起來。

  青年坐在車內十分煩躁,時不時的看向周圍。

  他有很不好的預感:方纔陳林打來電話,發了很大脾氣,居然說要揭了他的皮,雖然知道他並不會那麼做,但肯定少不了折騰。

  現在小羽正在等他,起碼要見見妹妹。

  一段很短的路途居然走了二十分鐘,陳林只覺得這哪裏是汽車,居然比牛車還慢,就算自己走路也比它快。

  眼看着前面的車輛越來越少,還沒來得及鬆口氣,猛然間瞥見後面一輛拉風的悍馬跟了上來,連俊心下一動,暗呼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司機接了電話,車子靠在一旁停下。

  青年也十分生氣,沒有下車的意思,片刻後,陳林面色不善的衝了過來,一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陳林給連俊配置的是保姆車,車內舒適寬敞,可陳林身材高大,佔據了大半個空間,連俊呼吸有些困難。

  “你他媽的,長沒長耳朵,我說的話你也敢不聽?”身邊的男人用力掐住連俊的下巴,惡狠狠道。

  聚會本不順,自己娘們也跟他作對嗎?

  連俊只覺得疼,連開張說話都費力,儘管沒看,暗想下巴處肯定淤青。

  “你幹嘛?放手!”連俊一肚子氣,只覺得他野蠻,透過後視鏡看到司機在看,不禁一陣羞辱。

  他雙手用力,想要讓對方鬆開,可連俊身材適中,力氣有限,怎麼是渾身都是能量,擅長打架男人的對手。

  所以只是越動,陳林掐的越深。

  連俊疼的眼角泛紅,只覺得下巴處的骨頭,幾乎要被對方捏碎。

  陳林幾乎攆開了,對方下顎的皮肉,硬硬的觸感,讓他有些不舒服,那是骨頭的觸感,心下一動,男人終於收手。

  青年的那處先白後青,一個大大的指印。

  陳林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忤逆自己,硬下心疼說了狠話:“活該的賤貨,敬酒不喫喫罰酒,是不是老子寵你幾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連俊伸手捂住痛處,目光冰冷的瞪着他。

  陳林是頭惡狼,發火起來是要喫人的,他怎麼忘了?內心面對狠戾的男人,十分畏懼,於是放低了聲音。

  “你到底要怎樣?”

  陳林嘿嘿一笑,帶了幾分淫邪,連俊心頭一跳,下腹一緊,不爭氣的紅了眼睛。

  “要怎樣?當然是幹你……你也想了吧。”說着俯身去啃對方的脖子,連俊下意識的驚慌躲閃。

  這是車內,司機在看。

  “你不要……走開!”連俊一把推開他。

  青年連連後退,但空間有限,他根本無路可逃。

  “該死!”陳林低咒一聲,雖然沒有得手,但那白皙的頸子,卻誘人萬分,似乎散發着淡淡香氣,陳林覺得自己簡直中了魔掌,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

  儘管不願意承認,但連俊是最合他胃口的。

  青年發現他雙眼迷亂,緊盯着自己的脖子瞧,一張薄脣微微張開,裏面兩顆虎牙露了出來,好似要吸血般。

  他下意識的拉高了衣領。

  視線沒阻隔,陳林回過頭來,不滿的看着他,嗤笑一聲,諷刺道:“操,你遮什麼,你哪裏我沒看過?”

  連俊面上一紅,無意間瞥到司機臉頰緋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無恥,你發什麼瘋,我還要去看小羽,你走開。”

  陳林就像沒聽到他的話,下身已經挺立起來,撐得合理的西裝褲發緊,慾望來的迅猛,身體裏升起不股疼痛。

  “我要你,我的寶貝。”

  說着就撲了上去。

  連俊連忙轉身去躲閃,不讓他抓住自己前面衣服。

  “開什麼玩笑!?”青年漲紅了臉大吼,接着就去拉車門,對方發狠的神色和慾望濃重的眼都令他心驚膽戰!

  他不想在這裏,也絕不要。

  “想去哪裏?你的男人在這,等着操你,你要跑?”身後傳來男人低沈的聲音,連俊毫不理會地拼命推着車門,可不知何時,門被鎖上了,他根本打不開。

  連俊在身體被板正時,一臉絕望。

  接着座椅被放下,身體被突然的大力撲倒上面,青年驚慌地看向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發瘋似的推搡踢踹着:“還有人,不要碰我,離我遠點!”

  於是他毫無章法,有好幾次打到陳林的臉;對方原本陰沈的面孔,佈滿了陰霾,只想操的他渾身發軟,不再撒潑。

  於是想也沒想,伸手抽了他一耳光。

  在靜止的車內,這一聲很響,緊跟着是開門聲,想來司機終於看不下去,爲了避免老大剁了他,還是先走爲妙。

  連俊捂住面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陳林居然打自己了?他有多久沒動過手了?他既委屈又難過,他在對方心裏,只是個可以隨意打罵的泄慾工具。

  正在青年發愣的同時,耳邊傳來一聲刺啦聲,絲質襯衫瞬間從中間裂開,破碎的衣服無力地分別滑向兩側,露出了他白皙誘人的胸膛!

  “不……”連俊反應過來,拼命想要合攏衣衫。

  陳林扣住他的手腕,低聲威脅道:“你給我乖乖的,否則我綁你。”

  連俊只是不想他碰自己,所以根本沒在意他的話,用力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這讓陳林很不耐煩。

  他一邊按住青年,一邊扭頭朝車窗外喊。

  “給我拿根領帶。”司機就站在一旁,聽到他的話,快速將脖子上的東西扯了下來,拉開前門扔了進來。

  連俊直覺想死,他丟臉丟到家了。

  陳林對於捆綁十分在行,片刻工夫,便在連俊手腕處打了個死結,青年絕望的低呼一聲,軟聲哀求。

  “別,別在這兒……回去好嗎?”

  陳林嗤笑一聲,算是作答。

  他感覺口乾舌燥,絲毫沒有猶豫地啃上面前不斷求饒的嘴,狠狠吸吮,直吮到青年連舌頭都麻到沒有感覺時才放開。

  “總是學不乖,嗯?”男人低聲說着手裏不停頓地一下將對方的西褲連同內褲褪到膝蓋,露出對方纖細的下半身。

  雙腿之間,連俊的性器十分清秀,萎縮成小小的一團。

  陳林去摸它時,那處似乎受了驚嚇,變得幾乎收縮不見,男人大聲嘲笑:就這樣的傢伙,也能幹女人嗎?

  男人唰的一聲,解開褲襠,硬繃崩的大傢伙衝了出來。

  陳林手握自己的生殖器,朝青年雙腿之間猛戳,連俊的胯間被對方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一塌糊塗。

  見它絲毫沒有起色,陳林伸手將青年的性器從包皮裏扯出。

  “啊!”青年猛地彈起身體,卻苦於被死死壓制而動彈不得──私處被制止,他很難受,而且男人揉搓的力道很重。

  雄性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沒弄多久,連俊的性器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陳林見此收手,用手指輕輕一彈,那東西左右搖晃着。

  連俊緊閉着眼睛,心中羞憤,手上用力想要掙脫──他覺得自己那處便是陳林的玩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唔啊……住手……”身後乾澀的後穴突然插入一根粗糙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青年立刻僵硬了全身,痛苦地皺起眉頭。

  “你混蛋!不是人,痛啊!”連俊咬牙罵道,異物進入令他慌亂。

  很久沒有情事,青年的甬道一時間沒法適應,對方的入侵,只覺得火辣辣疼。

  陳林使力按了按青年密穴內緊緻溫暖的嫩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罵我?你以前享受的時候,怎麼叫來着,老公,輕點?”

  連俊的頭左搖右擺,極力迴避。

  陳林抽出手指,吐了口水在上面,在對方鬆口氣的同時,狠狠的又插了進去,如此弄了十幾下,便十分不耐。

  隨即收手,擡高對方的雙腿,由於車內空間有限,連俊的腿踢到車頂,用力蹬了蹬,但這也無法阻止將要發生的事。

  早已昂揚挺立的粗硬利刃頂在輕輕顫抖着的穴口。

  “不、不要!”連俊不死心的,最後吶喊,驚覺對方蓄勢待發,即使看不到他也明白那代表了什麼!被迫擡起的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他掙扎着大聲喊叫。

  “呵呵,一會兒你就會求着讓我插得更深了!”男人咧開嘴角,放肆地低笑,下身同時狠狠一挺,只聽到噗嗤一聲,有什麼裂開了。

  連俊的後穴被撐開,一瞬間鮮血流了出來,同時心口也開了個大洞。

  “啊──!”青年尖叫一聲幾乎窒息,巨大的肉塊,帶着濃烈的溫度猛然插入柔嫩的後穴,令嬌嫩內壁都燃燒起來。

  連俊不適的掙了掙,但腰部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幾乎折斷

  “嘶!你那裏真的好緊!”陳林抽吸一口氣,爽的雙眼泛紅──甬道十分窄小,由於不堪受辱,正努力收縮,試圖排擠外物。

  陳林感覺有些疼,但他是什麼人?十分變態,疼痛對於他來講,反而是一種刺激。

  “嗚嗚……流氓,壞蛋……”連俊咬牙適應着身體內的粗熱,眼角微微溼潤。

  要不是之前和秦柏有過一次性愛,此時被這樣的利刃強暴一定會流血不止吧!

  還沒等他完全進入狀態,體內的巨大肉棒開始激烈戳動起來,每一次退出都會帶着穴口的粉紅色內壁微微翻出,然後再狠狠插入引出他更尖銳的嘶叫。

  “不……”連俊感覺陳林的大傢伙幾乎頂到內臟,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啊……嗯……啊……”青年蒼白了臉,緊緊反抓着座椅兩側忍受着體內狂猛粗魯的撞擊。

  每一下都讓他渾身顫抖。

  男人的襯衫下襬隨着有節奏的抽插而不停劃過他赤裸的胸膛,摩擦漸漸引起微微的麻癢,連俊的乳頭可恥的挺立起來。

  他下意識的收縮着後穴。

  “哦……”陳林被痛的更緊密,肉柱隨即又漲大幾分,被溫暖的嫩肉緊緊包裹着,每一寸的開拓都帶來巨大的快樂。

  他低頭看着兩人的結合處,血絲一點點被從青年的體內帶出。

  陳林揚起眉梢,笑得肆無忌憚。

  相對於他的享受,連俊卻痛苦萬分:他做夢也沒想到,陳林會在外面強暴他,車內狹小,外面還有司機和保鏢!

  想着他們鄙視的目光,連俊目光茫然而空洞。

  青年下意識的像將意識放空,不去理睬發生在身上的事,可體內的撞擊忽然停止,他睜開眼看到男人將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棒撤了出去,在微弱的光線中,那根紫紅巨大的男根宣告着絕對的侵略直直向上挺立,頂端滲出的體液將整根慾望染上一層淫靡。

  “老公的傢伙大嗎,喜歡吧?”陳林調笑着直盯着他下體發呆的青年,笑聲令粗硬的男根微微抖了抖。

  連俊咬牙別開眼,“我恨不能剁掉它!”

  陳林眉角一挑,輕聲浪語道:“剁掉了,你用什麼啊,寶貝,我們接着來。”

  男人粗暴地將他整個人翻轉過去,大手掰開緊緊合攏的臀瓣,用力在臀肉上狠拍兩下,令青年渾身一僵。

  陳林雙眼赤紅,盯着眼前因剛剛抽插而半軟微張的穴口──菊穴很小,受到冰涼空氣的刺激,微微收縮。

  男人呼吸一緊隨即俯身貼了上去:“你這個浪貨,長耐操的好逼。”

  話音還沒落下,陳林掐住他的胯骨,扶着自己巨大的男根,往前用力一送,直挺挺的大肉棒噗嗤一聲,整個鑽了進去。

  “唔!”連俊悶哼一聲,完全不能適應對方粗暴徹底的插入。

  律動再次開始,被壓伏在真皮座椅上連喘氣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身體無措地只能跟着男人的節奏前後搖擺。

  連俊的前面頂到了什麼,蘑菇頭被反覆摩擦居然起了反應。

  “哦啊……嗯啊……”快感升起,身體沒那麼抗拒,觸電的感覺一點點甦醒,當體內被戳到某一處時,不禁渾身一軟。

  陳林頓住,湊近他溼漉漉軟軟短髮,朝着耳邊沙啞着聲音調侃:“是這裏嗎?想要老公操你那裏是吧?”

  說完也不待他回答。

  利刃再次緩慢廝磨過剛剛碰到的地方,不意外地引來粗喘的抽氣,陳林略微調整姿勢開始重複地磨蹭那一處──陳林的那一套大傢伙,本就出衆,如此傾心以待,連俊怎麼能受得了。

  “啊……不……”連俊叫出聲來,拼命壓抑自己的慾望。

  “乖,享受這種美好吧!”陳林趴伏在他背上,聽着他不同於剛剛的粘膩呻吟,下身愈加堅挺。

  “嗯啊……哈……”自小穴深處涌出一股沈重的熱潮,慢慢浸過內壁每一寸褶皺,一點一點將隱祕在其中的歡愉收集起來,等待着洶涌的爆發!

  “放鬆點,我不會走的。”

  陳林一邊猛力操他,一邊伸手抓住他的男根。

  原本十分短小的傢伙,此刻也成長得很壯觀。

  “別……別……碰那裏……”雙手被綁,連俊被他摸的十分難受。

  陳林哪裏肯聽他的,配合着操穴的節奏,有規律的擼動對方的傢伙,沒一會兒,青年的前端便溼潤起來。

  連俊頭腦有些混沌,下意識的配合着陳林的動作。

  隨着臀部被大力撞擊,甬道中既痛又爽,他不禁更加收緊了內壁。

  “你他媽可真淫蕩,這些天都在想我吧!”陳林一邊調侃,一邊將紫漲的肉棒拉出,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溼意,覺得時候差不多了。

  於是他擺動腰桿,開始大開大合的猛幹……

  路上的應急車道上,停着一輛豪華轎車,如果不仔細看,會覺得是出了故障,但只要你稍稍留意,便發現那車在有節律的震動!

  不知過了多久,車震終於停止,陳林舒服的嘆息着,在連俊車上趴了一會兒。

  “你太重,放開我……”連俊嗓音沙啞,帶了些許鼻音。

  陳林起身,將他翻轉過來,才發現青年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白,一雙眼睛卻早已哭的通紅。

  陳林不無驕傲的在他臉頰上親了親。

  “寶貝,是我太用力,弄疼你了。”說着關切的話,手仍留戀的摸着他的後穴。

  “滾,走開!”連俊很想高潮,但陳林就是不許,憋的他幾乎哭爹喊娘──男人不射,也不許他先丟。

  沒有辦法,連俊只得岔開雙腿,拼命用後穴伺候那大傢伙。

  末了陳林終於爽的差不多,才姍姍而出,而那時連俊早已被慾望折磨的幾乎失禁,這讓向來潔淨的他,十分受不了。

  陳林正在整理衣物,聽到他罵人,臉色沈了幾分。

  “你以後嘴巴放乾淨,如果再亂講話,我用雞巴給你好好洗洗。”陳林半眯着眼睛,表情不善。

  連俊見他發火,也不敢頂嘴。

  陳林收拾完,連俊正在用紙巾擦前面,擦完了,又將紙巾送到後面,男人有些看不過去,伸手抽了幾張面巾紙。

  “轉過去。”他低聲道。

  連俊愣了一下,看清他的模樣,面上一紅。

  “滾開,不用你管。”話音剛落,陳林將整個面巾紙盒丟了過來,恰好打在連俊的鼻樑出,對方驚叫一聲,連忙捂住鼻子。

  “我他媽剛跟你說了什麼,你忘的真快。”說着陳林也不管他,兀自下車走回自己的坐騎。

  連俊被他乾的全身無力,下面疼痛異常,再加上被打,心間的傷口進一步擴大,他面無表情的揉了揉鼻子,也不覺得痛。

  ──這些日子的相處,他有點依賴喜歡陳林,可對方是什麼?就是個暴力狂的大男人,他有尊重過我嗎?

  青年慢慢穿上褲子黯然神傷,他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如果不現在離開,恐怕將來他徹底厭惡自己,連單飛的能力都沒有,可如何走呢?雖然現在守衛很鬆,但還有妹妹!

  想到連羽,連俊更加頭疼。

  薛進那也是個喫人不吐骨頭的,跟陳林是一路人,如果自己單獨逃走,還有幾分逍遙的希望,帶了小羽?那就是兩隻狼在後面追趕。

  連俊覺得頭疼萬分,更何況妹妹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走的了?

  凌晨兩點,西區的人民大道上,悄無聲息,偶有幾輛不知什麼牌子的車,匆忙駛過,突然遠處急奔過來幾輛麪包。

  車子速度很快,在一家燈光通明的歌舞廳前停了下來。

  山鷹率先跳下車,他穩穩落地,岔開雙腿站在那裏兒──由於身量很高,即使那種姿態,也分外偉岸。

  後面呼啦冒出一羣人,大概五十來個。

  他們都着青衣,一個個面無表情,目光灼灼的看着山鷹。

  男人嘴裏含着根菸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板寸,嘴角揚起一抹獰笑:“進去給我狠狠的砸,務必生擒金錢幫老大。”

  他從腰際掏出M9,大手一揚,人羣呼嘯而入。

  寬敞的大廳內,歌舞昇平,見一羣人闖了進來,客人和小姐受了驚嚇,四散奔跑,而保鏢和小弟紛紛迎了上來。

  如果現在不上,被老大知道準備好。

  儘管內心有些惶然──對方有刀有槍,還有幾支微衝,在動武之時,膽小的人開始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線生機。

  沒過多久,山鷹走了進來,他看到一片混亂,鮮血淋漓。

  男人用力將椅子踢倒,單腿踏在上面,接着將槍舉高,衝着天花板上的吊燈就是一槍,只聽到啪啦一聲。

  碩大的頂燈應聲而下,摔的支離破碎。

  人羣猛地安靜下來,山鷹扭了扭脖子,刀疤在漸暗的燈光中,尤爲猙獰,他大聲呼喝道:“他媽的,想活的給我放下武器。”

  一時間金錢幫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末了舉起雙手。

  山鷹滿意一笑,衝着他們詢問道:“你們的老大在哪?”

  陳林在金錢幫安插了內鬼,今天傳出了消息,那小子在此爲自己的馬子慶生,陳林毫不猶豫下了圍剿令。

  太歲頭上動土,這傢伙活的不耐煩了。

  陳林開了會,問誰願意嚮往,山鷹第一個站了出來,陳林瞭然一笑,馬上應允。

  大廳內很靜,沒人出聲,對於老大的行蹤知道人比較少,再有即使知道,也明白幫裏的規矩,不能做叛徒。

  山鷹見沒人作答,有些氣惱:“沒人知道嗎?說出實情者獎勵200萬。”

  話音剛落,山鷹便發現有兩個小子神色不對,他將椅子踢到一旁,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

  “怎麼你們知道?”

  兩人互看一眼連連搖頭,山鷹擡手就是一槍。

  子彈擦過一人耳際,飛了過去,那人嚇得哭喊出聲,衝口道:“知道,知道,老大好像往酒窖那邊跑了。”

  前門和後門都有人把守,所以人一定在店內。

  山鷹眯炯一笑,帶上一隊人在叛徒的引領下,很快來到地下室──酒窖不是很大,但一排排的酒架看上去很齊整。

  男人雖是一名猛將,但對手也很強。

  剛到此地,一個小弟便中了槍,但由於光線比較暗,根本發現不了對方的藏處,山鷹叫人將酒架推倒,室內的一切頓時清晰。

  毫無疑問,金錢幫的老大被活抓。

  山鷹帶了人回去,見了陳林支支吾吾的好似有話講,男人看了看他,覺得很奇怪,平時乾脆利落的人,如今這麼婆媽。

  山鷹最後鼓足了勇氣,問了陳林怎麼處置那小子。

  陳林抿嘴一笑,明白他有意接收,便將人給了他──是死是活他不管,但要費了他的手腳,讓他永遠不能興風作浪。

  山鷹笑着點點頭:次日,那小子在堂口刑房,被人打斷了手腳,手法十分刁鑽,而後被送到私人醫生那裏,接受治療,進而被男人囚禁。

  至此,金錢幫剩下餘黨歸順陳林,事情告一段落。

  可只是一段落,後面更麻煩的事,正等着陳林。

  PS:還沒改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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