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俞公傳承
接下來的步驟就是由唐鬆去敲擊俞公祠東側的那面大鐘。唐鬆走到銅鐘邊緣,扶住鍾錘向着大鐘敲去。
“咚!”清脆的聲音在俞公祠內響起。好在今晚放鞭炮的人多,廟會附近也沒什麼人家居住,敲鐘聲被此起彼伏的炮仗聲很適宜的掩蓋住。
一聲鐘鳴作響,俞公祠裏上百年沉澱着的香火氣運從鍾內以及俞公祠四處蔓延出來,氣運涌入銅缸內,無根水中的符文跳動的更加頻繁。
馮嶽與劉寶華二人立於一邊,並未阻止塞繆爾一行人。唐鬆繼續架起鍾錘向着大鐘敲去。
“咚——”這一次的鐘聲相較於上一次更加悠揚綿長,俞公祠供桌上的香火之力與鍾內的氣運全部涌出,進入銅缸內。
銅缸內的無根水瞬時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漩渦,無根水不斷的濺出缸內,但銅缸底部的天啓石卻紋絲不動,天啓石表面的禁忌開始忽明忽暗的閃爍。
“咚——”最後一聲鐘鳴響起,大鐘甚至在氣運之下都泛動了一下金光。俞公祠內的磚瓦,木樑,甚至連跪拜的蒲團和門前的石獅都閃動着微弱的氣運。
天啓石上的禁忌符文全部亮起,天啓石也從銅缸底部激起片片水花衝出水面。
天啓石浮出水面,懸空對着供桌上方俞將軍生前的那一副盔甲,似乎兩者在氣運之下有所感應。盔甲無風自動,原本就殘破的頭盔上飄出一縷淡淡的血氣。
血氣繞着天啓石轉悠了幾圈,“咻”的一下鑽了進去。
片刻之後,符文全部化爲星星點點的亮光散去。
塞繆爾將懸空掉落的天啓石接住,心中讚歎:“原來破解禁忌的最後一步還需要俞公自己的血脈之力來做印子,要是起先找人來強行破了這道禁忌,恐怕也是行不通的。
收好天啓石,塞繆爾對羅茜卡道:“你給帕隆兩人打個電話,讓他們回酒店等我們。”
劉寶華架起昏迷倒地的血鯊,向着塞繆爾道:“要是幾位的事情已經解決好了,那我就帶他回去了!”
塞繆爾紳士性地笑道:“已經沒事了,此番耽擱馮老前輩和劉兄弟了。另外家中叔伯長輩對華夏龍爪時有敬佩之語,日後若來北歐,還希望能來拜會。”
馮嶽也是拱手一笑:“小兄弟謬讚了,全是舉手之勞的小事,馮某也代表龍爪感謝幾位相助我等抓住了摩羅教的歹徒。”
雙方告辭之後,塞繆爾便帶着唐鬆與羅茜卡二人回到所住的酒店。
“他們有心結交龍爪,不管怎麼說都是好事。只是不清楚這位塞繆爾在美第奇家族中是什麼身份,回去之後還要找人查一下。”看着唐鬆等人開遠的車子,馮嶽道,“先把血鯊帶回海州市公安廳再說。”
劉寶華一聲應到,用特製的鐐銬將血鯊反手銬好,直接一手提起扔入車廂,發動車子朝着海州市駛去。
酒店內,帕隆和翰迪已經回來了。
兩人去海州市找了一圈,果然所有大型的花鳥店都關了門。無奈之下二者索性在商場附近詢問路人,看看誰家存了雨水。
好在有個上了年紀的阿婆,平時省喫儉用,喜歡用大水缸儲些雨水來洗衣擦地。帕隆兩人當即花錢買了兩大桶雨水,他倆的土豪行徑可把人家老阿婆樂的臉上都開了花。
可是兩人的車子還沒開進石塘鎮,羅茜卡就來電話說無根水的事情已經搞定了,讓他們直接回酒店。倆人心中那個叫做鬱悶啊!
塞繆爾以一根銀針刺破唐鬆的額間皮膚,使他的皮下滲出一滴血液。接着塞繆爾把天啓之石貼在唐鬆額頭這處小小的傷口前,將靈力渡入手中的天啓石。紅色的天啓石散發着一縷縷血氣,順着這道小傷口涌入唐鬆顱內。
“會很痛,你們按着他。”
“啊——”塞繆爾的話剛剛說完唐鬆便大叫一聲,感覺自己的腦袋好像同時被千百根針頭刺入。
帕隆眼疾手快將一坨毛巾塞入唐鬆的嘴裏。
原本只是針眼一般的傷口也在血氣的拼命涌入下撐成了綠豆般大小,不過這樣一來血氣涌入的速度就更快了,只是唐鬆承受的痛楚也更爲劇烈。
“不能昏過去!要保持清醒!”塞繆爾持續向着天啓石輸入靈氣,同時對着唐鬆朗聲喝到,他的聲音中混入了自己神恩者的靈氣,落入唐鬆耳中如同清泉一般讓他發漲的腦袋清涼了許多。
疼痛中,唐鬆好像看見了幼時被人欺凌,看到了少年的自己在和一羣混混鬥毆廝打,又彷彿看到了自己正在警察學院中接受高強度的訓練。
那種精神層面的疼痛感遠勝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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