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禍水東引
“澤演哥,爲什麼我們要放過那個姓鄭的呢?”
在江州市內的某個房子裏,幾個年輕人坐在一起,桌子上擺滿了酒菜,看樣子他們已經喝的差不多了。
說話的男人顯得有些陰柔,聲音纖細,看樣子年紀不算很大,因爲喝了不少酒的緣故,臉色微微有些漲紅。
他的對面,正坐着一個一臉陰沉的男人。
“任深,你覺得我願意放過他麼?”臉色陰沉的男人沉聲說道。
聽到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任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猶豫了一下沒敢說話。
一旁的張碩根嘿嘿一笑:“澤演,你就別賣關子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於澤演似乎對張碩根的話言聽計從,點點頭道:“我媽中午對我說的,讓我最近安分一點,上午外公跟她說了,省裏面有人對咱們不太滿意了。”
“不滿意?”
聽到他的話,任深跟張碩根都是一愣,任深嘴快:“不滿意又怎麼樣?咱們這麼多年都這樣了,誰也沒怎麼樣我們。”
於澤演眼睛一瞪:“周德亮和孫振安一起給我外公打電話,你說能怎麼樣?”
任深倒吸了一口冷氣,就連原本不在意的張碩根此時也說不出話來了。
半晌之後,於澤演才緩緩說道:“胡有才那個老王八,這次竟然敢坑我們!”
他今天在母親那裏得知,省委剛剛決定,把胡有才調離省委機關事務管理局局長的位置,而且他的省委辦公廳副主任的位置也被調整,直接去了省工會。
這意味着什麼,於澤演很清楚,從小耳濡目染了這麼多年,他自然明白,要是去了工會的幹部,十有**都是被打入冷宮的,胡有才身爲省委一把手周德亮親自提拔起來的幹部,原本前途遠大,忽然被打入冷宮,答案自然很明顯,是犯了某種不可饒恕的錯誤。
更重要的是,胡有才前腳被打入冷宮,後面自己就接到了外公的警告,說要自己最近安分一點。
很明顯,自己跟胡有才的某些交易,被上面知道了。
之前於澤演對於民族飯店並沒有什麼想法,他也知道承包民族飯店必定會成爲衆矢之的,尤其自己的外公還是反對承包責任制的人,可胡有才找到他表示這個事情有很大的賺頭,只要操作的好,可以找一個代言人負責,到時候他在背後只管收錢就行。
眼看着這幾年省城偶爾出現的萬元戶出手闊綽,於澤演的心裏也是癢癢的,像他這樣的人,身邊總少不了一些人圍攏着,看着那些出手闊綽只不過仗着家裏有人四處弄點批文發財的傢伙,他心裏要說不嫉妒那是糊弄人,所以胡有才跟他說了之後,於澤演是真的有些心動了,畢竟如果能夠承包下來民族飯店,那等於是抱住了一座金山。
最後,於澤演跟任深等人一商量,索性就壯着膽子把這事兒定下來了,在身邊找了一個身家清白的小老闆,讓他出面申請承包民族飯店,按照於澤演等人的想法,憑着他們幾個的關係,辦成這事情是綽綽有餘,畢竟幾個人的身份放在那裏,別說競爭了,就連對手恐怕一聽說他們的身份就得退避三舍。
可出人意料的是,還真就有人不怕死。
鄭宇成這個民族飯店的經理,竟然也想要承包民族飯店,不僅如此,他竟然在收到警告之後讓然置若罔聞的繼續堅持着。
對於這個事情,於澤演是很不高興的,從小到大因爲外公的身份,他根本就沒喫過虧,這省城黑白兩道的人,哪一個聽到自己的名號不退避三舍,最起碼根本就沒有人敢違逆自己的意思。
可現在,鄭宇成竟然敢跟自己搶民族飯店的承包權,分明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一樣!
於澤演當時就給胡有才傳了話,讓胡有才警告一下鄭宇成,再不退出的話,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沒想到胡有才那邊反饋來的消息,卻讓他大怒不已,按照胡有才的說法,那個叫鄭宇成的根本就是一個軟硬不喫的貨色,不把江州四公子的名號放在眼中不說,還口出狂言,大家各憑手段競爭,有本事就拿出讓人信服的本事來。
不得不說,胡有才抓住了於澤演性格上的弊端,於澤演這個人強勢慣了,一旦遇到跟他對着幹的人,馬上就好像那被點燃的火藥桶,當時就炸了,直接就託人找關係,非要收拾鄭宇成不可。
於是乎,鄭宇成才遇到了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局面。
說到底,這件事情當中,胡有才的作用很大,甚至於已經到了某種讓人意外的情況,誰都沒有想到,這麼大的事情,居然是他上躥下跳的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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