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财迷 作者:未知 话音刚落。 還坐在亭子中的陈守义,如风而动。 沒等青年反应過来,陈守义的左脚便如弹簧一般,重重的踢在对方的肚子,他被踢的腾空而起,飞了两三米,才滚落在地。 他翻滚几圈,脸色蜡白,身体如龙虾一般,蜷缩的一圈,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仿佛肠子都被踢断了一样。 武者学徒和武者学徒也是有区别的,有像陈星月這样刚刚通過考核的青嫩的新晋武者学徒,也有像王如月那样接近武者的资深武者学徒。 然而现在估计就算王如月,面对身体再次强化過一次陈守义,结果也比這青年好不了多少。 光是身体反应能力和速度就足以碾压。 远处的女孩,本来還想跑過来劝他男友不要打人,此时见到這一幕,不由惊愕的捂住嘴,停下脚步。 陈守义看了那女孩一眼,一脸冷笑着几步来到青年面前。 一把抓過他的头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面对這种屈辱,青年脖子青筋直冒,怒瞪着眼睛:“你妈!” “武者学徒?呵呵,等成为了武者,再跟我說‘给我個面子’。或许到时候我会考虑一下你的面子。” 青年听得瞳孔猛地一缩,原本他還想要威胁几句,找個面子,但此刻這话却卡在喉咙,再也說不出口。 陈守义放开那個青年,走了几步后,和那女孩擦肩而過时,回头冷声道: “這個地方让给你们了!” 女孩被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僵硬,直到对方已走出十几米远,她才回過神来,迅速跑向他男友。 …… 走在山路的台阶上。 看着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 陈守义心中的躁意,渐渐平息下来。 他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自从前后两次的杀戮后,他就感觉自己的戾气似乎越来越重。 先前曾有那么一刻,他心中都生出一丝杀意。 好在最后关头,他收敛了一部分力量,也从本来准备踢向胸膛的脚,换成踢向肚子。 要不然,凭着這一身狂暴的力量,即便是对方是武者学徒,恐怕也要身死当场。 他不由暗暗警醒,以后绝不能再头脑发热了,能少动手,尽量少动手。 万一弄出人命,又被人发现,他就只能浪迹天涯了。 …… 断电第四天。 吃過晚饭。 蜡烛在书桌上静静的燃烧着,偶尔跳动几下,爆发出点点的火星。 他按了按手机,却沒有出现开机画面,仅剩的那点电量终于已经流逝一空了。 今天街面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堵塞的车流,在今天下午,终于清除了。 清除的過程中,东宁市相当的混乱,大量抛锚的汽车都被压路机毫不留情的压成铁饼,无数人情绪激动,差点就引发暴动。 最后直到出动了大量的军警,才总算被弹压下来。 然而,這也诱发了不少人心中的躁动,就在他家不远处的小区,就有一对年轻夫妻在傍晚时被蒙面人强行闯入家中杀害,直到血液流到门外,才被人发现。 …… 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哥,哥,快开门,我找你有事。” 陈守义动作飞快的把无聊的玩着两颗玻璃珠的贝壳女,放到公文包裡,然后迅速拉上拉链。 做完一切后,他才過去打开门:“什么事?” “动作怎么這么慢?你在干什么,不会在做那种恶心的事情吧?”陈星月狐疑的左看右看,似乎想要发现点证据,她刚才就听到了拉链的声音。 “别把自己污秽的想法,强加我身上,有事快說。”陈守义不耐烦道。 陈星月最后也沒找到什么有用的把柄,只好說出实情道: “王大伯和他老婆刚刚来家裡了。” “王大伯?” “就是王德彪,王大爷的大儿子?”陈星月连忙解释了下。 “他来干什么,他们家不是刚办完丧事嗎?”陈守义疑惑道。 “還沒办完呢,本来傍晚道路疏通后,是准备去火化的,可是那边国道上路還堵着呢,又回来了。而且昨天王大爷的尸体又出事了,好在被警察发现,打了几枪,他们又抬了回来。”陈星月一脸小意的說道。 “他们家可真够倒霉的,可這些跟你有关系嗎?无亲无故的,你到底想說什么?”陈守义听得一头雾水。 陈星月被陈守义的說话气势压得迅速落入下风,出去了一趟了,自己的哥說话似乎变得越来越厉害了,让她很不习惯。 “我不是武者学徒嘛,這裡的人都知道了,所以他们想請我過去压一压煞气,爸妈让我自己拿主意。” “這有什么好去的。父母是要面子的人,都是数十年的乡裡乡亲的,這事自然不好直接拒绝,但你要什么面子!”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面对他哥犀利的吐槽,陈星月干笑了一声,欲言又止道。 他现在思维敏捷,看她表情,陈守义就知道结果了:“你同意了?他们准备给多少钱来請你去?” “我主要是为了锻炼一下胆量。” 她還想试图掩饰一下。 “多少?” “五千!”陈星月尴尬的笑了一声。 我的亲妹妹呦,沒想到你還是個财迷,五千就把你给卖了。 陈守义幸灾乐祸道:“既然同意了,那就去呗,那王大爷昨晚被打了几枪,今天估计也折腾不动了!” 经過昨晚的观察,那“王大爷”虽然看起来可怕,实则并沒有什么危险,光是缓慢的速度,连三四岁的小孩,都能跑得過他。 “你不会想让我陪你一起去吧?” 陈星月顿时猛地点头。 “想得美?”陈守义戳穿她的美梦:“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睡觉。” “一千,我分你一千。” “你可真够大方的,自己拿四千,你哥我就拿一千。”陈守义斜睨了陈星月一眼,道。 “两千!” 他冷笑,不为所动。 “最多三千了,你拿大头行了吧。”陈星月气鼓鼓道。 “成交,這可是你說的!”陈守义立刻說道。 虽然這点钱,他现在已经看不上眼裡了,但放着妹妹出去,心中终归還是有些不放心,而且他也想近距离看看,這种诡异的东西,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 “什么时候去?”陈守义问道。 “马上就去!”陈星月恨恨的說了一句。 她心有不甘,只是话已出口,也不好再吞下去,不過心中却是长松一口气,真要一個人,她還真不敢去。 “那你等我一会,我换件衣服。” 陈星月走后,陈守义就立刻关上门。 他找了一件外套穿在身上。 搞不好這种诡异的东西,像传說中的僵尸一样有尸毒呢? 万一不小心被抓到,也有衣服的阻隔。 当然他觉得以自己的反应,被抓到的几率极低,但還是小心无大错。 接下来,他又翻出一件他早已不穿的羽绒服,铺在床底下。 然后把贝壳女从公文包拿了出来。 经過一番简短的谈判。 最后陈守义以付出一颗绿豆大小的玻璃珠为代价,交换了贝壳女一夜的自由。 她喜滋滋的抓着玻璃珠,任由陈守义用细绳绑好,口上封上胶带,然后被塞到床底下铺着的羽绒服上。 ps:求推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