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有些狼狽地下牀,衝了出去。
言鑰看了看懷中弗萊黯的狀態,沒有追出去。
想起以前,自己狐朋狗友總是嘮叨的一句話:“爲什麼我總在陷入愛河的時候失戀?”
當初對這句話留下了不少嘲諷,但是,現在,卻過分的附和自己的處境。
靠在門上,有些無助,淚水就這麼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迪茲幾次想開口,但還是止住了,收回自己的意識,感慨父神真是……
第諾爾揉揉自己酸脹的脖子,慢慢站了起來,往言鑰的房間挪去。
挪到一半,就看到已經恢復了一絲神格的喬彬,無視周遭環境,直接衝向自己房間。
第諾爾疑惑了一會兒,就徹底無視掉了。
又挪了一小半,恢復了小銀龍的樣子,四肢並用,但仍舊如同龜速地爬過去。
已經看到言鑰房間的影子了,第諾爾的速度更加緩慢了。
言鑰和已經平靜如初的弗萊黯出來時,看見的就是一頭銀龍走一步退三步地走來。
言鑰眯了眯眼,走了過去。
第諾爾剛想往回跑,酒杯言鑰一把抱了起來。
掙扎無能,第諾爾就放棄地窩在了言鑰懷裏。
“好久沒看到你變回來了!”言鑰撓撓第諾爾柔軟的下巴。
第諾爾一臉幸福地眯着眼,過了一會兒纔想起來自己本來還在傷心的……
但又轉念一想,反正都當了這麼久單純的孩子了,繼續當下去也不錯,只要言鑰不再像以前一樣趕自己離開,守在一個不見天日的黑色牢獄裏。
言鑰摸了摸第諾爾的略顯粗糙的頭頂,繼續前往目的地。
但是半途,想了想,把第諾爾遞給弗萊黯,獨自前進。
留下的一神一龍“對視”許久,弗萊黯兩手一鬆,第諾爾幾個翻滾,順利落地。
然後,不發一言地一龍回言鑰的房間,一神會自己房間。
迪茲感覺到前去的一人,覺得又有好戲看,但又放不下自己的“矜持”,咬咬牙,偷偷放出一絲意識,看能不能不讓父神察覺。
言鑰明顯感覺到了,但是,面對這個唯一的女兒,沒有說出來,直接切斷了迪茲的意識。
迪茲臉紅了紅,扭捏了一下,喃喃:“被父神發現了……嗚嗚……”
大門美觀,直接進入庭院,站在房門前,言鑰敲了敲門。
裏面沒有迴應。
言鑰又敲了敲,裏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
喬彬將門開了一個縫隙,看到來人,猶豫了很久,還是將門拉開了。
開了門就轉過身,低低地問道:“有事嗎?”
言鑰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你誤會的事?”
喬彬一聽到這個開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結局了,也不說話了。
“沒有沒有沒有……啊啊啊啊……先不要管我啊!”
說着,果斷上牀裹成一團。
言鑰看着那一團物體,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那我先走了,你慢慢想想……呃,我也想想。”
喬彬憋得難受,掀開被子,喃喃:“我想得夠多了,越想越煩……”
“嘖……”言鑰靠在大門上,揉了揉自己的黑髮,決定找迪茲談談,喬彬突然這樣,肯定有人慫恿!
作者有話要說:額。。那啥。。
我明天開始準備上學了,
大概會先斷更一個星期左右,
之前說的軍訓我弄錯了,說是在國慶節之後去了。。有14天。。
國慶節後我連續7次斷更就是我軍訓去了。。。
大概就是這樣吧。。。
俄。。總之,計劃趕不上變化,先這樣吧。。
迪茲感到了言鑰往自己這裏走來,立即明白父神知道了這事,當即下了決心,直接化作一陣濃郁的風元素,來到了人界。
在迪茲化爲元素時,言鑰就知道了她的打算,只是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就叫‘畏罪潛逃’啊。”
言鑰喃喃,轉身往喬彬的房間走去。
“篤篤。”言鑰輕輕敲了敲喬彬的門。
喬彬在牀被上愣了愣,悶悶地問:“誰啊?言鑰就不用進來了,其他人隨意。”
言鑰挑了挑眉,無奈,還是推門而入了。
喬彬露出一隻眼睛,瞥了他一眼,繼續悶悶說:“不是說你不用進來嗎……”
言鑰自顧自走到他牀邊,問道:“你,確定你是……”
“……不確定……”喬彬翻個身,背對言鑰,彷彿低喃地回答。
對於這個可以說意料之中的回答,言鑰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那等你確定了在說吧。”
聽見一聲關門聲,喬彬嘟囔:“我說確定,你會信麼?”
言鑰有些煩悶,說不上理由,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間。
推開大門,就看到院子裏,一龍一人對“視”,當然,某人的眼睛被黑綢覆蓋,看不到眼睛。
言鑰也顧不上煩悶了,直接走去,抱起了那條銀龍。
第諾爾窩在言鑰懷裏,衝弗萊黯露出一副得意的面容,當然,在龍臉鱗片的覆蓋下,顯得格外扭曲。
而言鑰下一個動作,將這副扭曲的面容定格。
言鑰抱着第諾爾,側過腦袋,將一個吻印在了弗萊黯的薄脣上。
弗萊黯因爲“外人”的緣故,而顯得有些侷促,卻仍舊假裝鎮定。
見此,言鑰眼光閃了閃,伸舌在弗萊黯薄脣上舔了一下。
第諾爾震了一下,耷拉着腦袋,一副毫無精神的樣子。
言鑰笑笑,騰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腦袋。
第諾爾卻從言鑰懷裏蹭了出去,四肢並用,跑了出去。
言鑰只是錯愕了一下,沒有任何挽留的意思。
弗萊黯也在此時轉身回了房間,言鑰挑挑眉,跟了上去。
言鑰進去的時候,他正坐在房內的軟凳上,繃緊了一張臉。
言鑰走過去,低聲問:“怎麼了?”
弗萊黯抿緊了脣,沒有回答。
言鑰低低地笑了,繼續問:“生氣了?”
弗萊黯脣抿得更厲害了,薄脣幾乎看不見了。
“對不起。”言鑰彎下腰,在弗萊黯耳邊低聲致歉。
聽見這聲道歉,弗萊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長袍。
言鑰有些無奈,起身準備離開,卻被拉住了。
看着和弗萊黯長袍一起被抓住的衣角,更加無奈了,拍拍弗萊黯的手。
弗萊黯的手卻捏得更緊。
“黯?”言鑰疑惑。
弗萊黯突然擡起頭,張了張嘴,一咬牙,吐出兩個字。
聽見那兩個字,言鑰第一次懷疑自己耳朵。
誰會想到,這個沉默寡言的弗萊黯,會清晰地說出“抱我”的?!
“什麼?”言鑰再次想要確認。
“我想,第一次。”弗萊黯低低地吐出,態度卻有些堅決。
“……”言鑰有些自責,他知道弗萊黯的不安,而自己也不能使他擁有那所謂的安全感。
看着那已經被弗萊黯簡化的額飾,言鑰突然有些煩悶,低聲在他耳邊低喃:“對不起……”
弗萊黯放開自己的長袍,只拉住言鑰的衣角,低聲回道:“沒有。”
言鑰笑了笑,嘴角卻沒有勾起太大的弧度,語氣有些複雜地問道:“如果還有其他人怎麼辦?”
雖然沒有明說,弗萊黯卻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不介意,只,原諒我……”
言鑰眼底閃過一絲無奈,說:“我真的,原諒你了……”
“……嗯……”弗萊黯低低地應到,拉住衣角的手緊了緊,便往下拉了拉。
言鑰更顯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寵溺。
言鑰慢慢印上弗萊黯的薄脣,慢慢地摩擦,帶着一種疼惜的感覺。
弗萊黯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張開了自己的嘴。
言鑰的舌就如蛇般竄入。
弗萊黯放開拉着言鑰衣角的手,慢慢環在言鑰的腰間。
言鑰一隻手壓在弗萊黯腦後,幾下活動,就解開了黑綢的結。
黑綢慢慢滑下,灰髮也披散開來。
離開弗萊黯的薄脣,舔舐掉他嘴角的液體。
弗萊黯的薄脣已經有些發紅了,在唾液的滋潤下,顯得格外誘人。
言鑰強迫自己的視線離開,吻上了痕跡已經減淡許多的雙眼。
弗萊黯抱着言鑰的手在吻上的一霎那收緊了,勒得言鑰有些難受。
無奈地笑笑,又慢慢往下,吻過臉頰、鼻翼、薄脣、下巴,最後停曲線優美的脖頸。
被言鑰細細地舔舐,令弗萊黯有些難受,羞赧的臉頰已經如火般豔麗。
而第一次見到弗萊黯如此情景的言鑰,頓時覺得一股火在下腹燒了起來。
和弗萊黯跌跌撞撞地抱着到了牀邊。
躺在牀上,灰髮和黑髮糾纏在白色的牀單上份外顯眼。
言鑰雖然感到□焚身,但還是壓抑着解開了弗萊黯長袍的腰帶。
隨着腰帶的解開,言鑰將手伸進衣襟中,慢慢撫摸着弗萊黯光滑的皮膚。
弗萊黯對於這陌生的慾望還是有些無措,咬着自己的下脣,打算將所有的呻吟都壓抑住。
言鑰現在也不想管他,用手撐開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
吻住胸口紅色的果實,用牙慢慢地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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