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不论怎样,都无法与之前的神秘冷清的纵隐楼总部联系到一起。
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纵隐楼揭开了神秘面纱后,之前之后的帐都一同涌来。
结果只是加大了纵隐楼的知名度。
纵隐楼就在不知不觉中,变成這样了。
每每看到這番景象,纵使们都很心烦,甚至有几個不惜自废武功、封印魔力为代价脱离。
纵一走過大厅,看着暂时的楼主笑着又接受了一份委托,只是不屑的冷哼。
而這個楼主,在前任隐士消失后,就带着隐鬼前来。而迫于规矩,众人只有承认的份。
言钥看了看四周,眯着眼对其余人說:“现在,溜进去吧。”
另外三人集体沉默,什么溜啊……
果然,言钥整了整自己的长袍,直接往大门走去。
不顾门口守卫的拦截,一個闪身,就消失了身影。
而之后更令守卫想要自裁谢罪的是,接着,又有三個身影躲過了自己的拦截。
言钥笔直地往大厅旁的纵一走去。纵一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于是,他盯着那陌生的俊脸,难得有些犹豫。
“小一,好久不见。”言钥站在他身边眯着眼說道,又转问道:“小三還在嗎?”
纵一有些激动地在衣袖裡握紧了双手,脸上却是平静地点点头。
随即,半跪于地,唤道:“纵士大人。”
而纵一這一跪,立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纵一的身份早已不是秘密,而受他跪礼的人,绝对不是凡人。
這是众人首先想到的。
而显然,這是真像。
“小一,我要见王族。”言钥平淡的开口。
纵一却疑惑了,王族?
言钥见此,当即就了然了。
這個王族,多半有着什么阴谋,针对纵隐楼。
“那我见见隐士。”言钥转而說道。
纵一起身带路。
弗莱黯跟上,握住了言钥的手。
而乔彬和韦斯看着言钥的背影眼神复杂。
另一边,言濂有些不安,压了压腰间的长剑。
而言兼却和另一個火红的身影对视着。
“你烦不烦啊?”言兼很不耐,跟了他们好几天了对他說的话只有一句。
“作我徒弟吧,只赚不亏的。”费尔再次重复自己說了数百上千次的话。
言兼恼怒了,一束火龙从他的手心中飞出,直逼费尔。
费尔见此双眼发亮,“真不愧是我看上的!”
說着,一挥手,火龙反而像是温顺了,缠绕在费尔的手臂上。
见此,言兼几乎要疯掉了。
“你到底怎么才会离开?”這几乎要叫撕心裂肺了。
“当你做了我的徒弟。”费尔换汤不换药地說道。
“……”言兼转头看向言濂,带着求助。
這几天,他终于忍不住,向自己的大哥求助了,虽然很想自己解决掉。
言濂拍拍他的肩膀,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对手很强,這点在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
隐鬼面对强者,愉悦地鸣叫着。
沐至从费尔身后移到他身前,剑却未出鞘地挡在胸前防御着。
费尔突然喃喃,“卖一赠一,真不划算。”
沐至闻言,握剑的手抖了抖。
费尔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你就好好□濂小子,我去培养我的接班人。”
說着,两团火带着两個火红的身影飞走了。
言濂想追,但是对面的高手仿佛更具有诱惑力。
而言兼在火团烧起时,就知道自己打不過费尔了。
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热烈的火焰,而尽管如此,却沒有灼伤的感觉。
言兼再次伸手感受這火舌的舔舐,包裹着自己的火球却慢慢消散了。
“好玩嗎?”费尔盯着那只伸着手,问道。
言兼快速地收回手,瞪着他,不說话。
“哎呀,真不好玩。”說着,费尔捂着嘴,假装低声,其实很大声地說道,“不快点变强,可回不到钥钥身边哟。”
“什么!”言兼吼道,但更像是被說中心事的掩饰。
费尔耸肩,摊开手掌。
看着熟悉的姿势,言兼显得十分紧张。
果然,一條之前的完全不能比拟的巨大火龙呼啸而来。
言兼反应過来时,火龙已经堪堪停留在他的眼前。
不同与之前火团温和的灼热气流,让他汗水立即流了下来。
言钥看着眼前的人。
這個人……
言钥继续打量着。
而那人也打量了言钥好几遍,转头不屑地对纵一說道:“這就是纵士?”
言钥眯了眯眼,纵一沉默点头。
那人不屑地“嘁”了一声,继续打量自己手上的那叠委托书。
“可以给我看看隐鬼嗎?”言钥也像是看着那叠委托书,說道。
“凭什么!”仿佛被人打了一下,那人拍桌而起,吼道。
言钥只是盯着他,勾着嘴角笑。
而他身后三人,仿佛夜刹地针对那人散发着杀气。
那人终是坐了回去,慢慢悠悠地說道,“隐鬼毕竟是本楼楼主信物,岂是想看就看的?”
言钥挑眉,等待下文。
“其实,要看也行,交钱。”那人继续說道。
“啧,钱鬼。”乔彬低声唾弃。
那人耳尖,当即转头瞪着乔彬。
作者有话要說:无力。。
乔彬对這個视线彻底无视。
当然,言钥也不会理会他這個要求。
只是自顾自地开口,“不看也行,反正也是赝品。”
“赝品?!你不可以如此污蔑本……楼主!”那人顿了顿,转了转舌头說道,“纵一,抓住他!关到地牢裡去。”
說着,一甩左手衣袖,右手抱着厚厚的委托单,准备回内室。
而纵一却奇迹地沒有听从,仍是束手站在那裡。
那人沒有听到动静,转头看到這一幕,差点被气死,吼道:“纵一!你也要造反嗎?”
纵一仍旧沉默。
反倒是言钥开了口,“何必为难小一一,哈瓦蒂王子。”
“什么王子!”這次哈瓦蒂反应到快。
言钥看着他笑。
纵一沉默,眼观鼻鼻观心状。
另三人恍然状。
“我說了我不是王子!”哈瓦蒂坐回去,看着前面无人瞪眼睛。
言钥耸肩,轻松地說:“那就让我們看看呗。”
“……你!你這是挑战本楼主威信!”继续瞪眼。
言钥看着瞪得快要全是眼白的眼珠,愉悦地眯了眯眼。
時間就在一個瞪眼,一個眯眼的過程中流逝了。
而言钥等人,也就借此住了下来。
是夜,哈瓦蒂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咬了咬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指甲,一脸纠结。
過了一会儿,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一招手,一個裹着红布的人就从窗外跳了进来。
看着那鲜艳如血的红布,哈瓦蒂選擇无视,自顾自說道:“你带着那把剑离开。”
红布人沒有任何反应,便有跳了出去。
哈瓦蒂坐在桌边,把玩着手边的杯子,平复心情。
第二天,言钥却沒来找他看隐鬼。
哈瓦蒂心想正好,便带着一队隐使*纵使前往言钥等人休息的地方。
到达的时候,言钥正无聊地躺在弗莱黯大腿上,看着远处蹩脚使用刚恢复光明神力量的韦斯和他旁边嘲笑他的乔彬。
纵一就站在言钥身后,恭敬地弯着腰。
对于一向高傲沉默的纵一如此模样,众人就算心有疑惑也沒有說出来。
而哈瓦蒂打破了沉默說:“隐使,经過我一晚上深思熟虑,本楼主认为你想看‘隐鬼’也行,不過,我們都得要人看着,這么多的人,想必是沒人敢做什么出格的事。”
不過就是一把剑嗎?
言钥无奈,慢慢悠悠地弗莱黯大腿上起来,转而趴在他的肩头。
“他沒骨头嗎?”见此,大多的人都不满的想到。
哈瓦蒂仿佛毫不介意這失礼的举动,和昨天的斤斤计较判若两人。
于是,当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哈瓦蒂收藏隐鬼的地方时,被破坏的神龛立即引起了慌乱。
而哈瓦蒂也在這是果断下了命令:“把這群外来者抓起来!”
伴随這话音的落下,言钥等人被在场的和后来蜂拥而入的侍卫和纵隐使包围了起来。
言钥对此,只有无奈耸肩,感叹這個幼稚的陷害。
纵一仍旧站在言钥這边,沒有一丝回归哈瓦蒂一方的迹象。
倒是不少纵隐使倒戈了,看着似乎很熟悉和本来就很熟悉的背影,言钥有些愉悦。
“小三三~”言钥愉悦地打了声招呼,令某人身形一僵。
见此,哈瓦蒂恶狠狠地瞪了言钥一眼,语气突然就冷淡了:“哼,早知道你们這群家伙靠不住。”
說着,走到神龛前的座位上坐下,靠上了椅背,撑着自己的下巴,一股王者之气慢慢散发了出来。
也在這时,在他的座位与言钥和包围他的人之间,涌出了十二個裹着红布的人。
全都看不出样貌性别。
“以后他们就是全新的纵使了。”哈瓦蒂看着下面数人突然說道。
“不,哈瓦蒂王子,你虽是王子,但是,你不是楼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