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事說
聲音落下,蕭虛機已經走了進來,李福全愣了愣後,急忙站起來,擋在蕭震南面前,看着蕭虛機說道:“你來幹什麼,我們這裏可不歡迎你,老爺他需要休息,你快點給我出去。”
蕭虛機臉上帶着笑意,看着一副不怕死的李福全,說道:“我不來幹什麼,在蕭家大堂,我和你家老爺已經說好了,他從家主之位上退下來,不需要蕭家的任何資源,並且答應了,要搬過去荒宅那邊,我是來看看,搬過去了沒有。”
李福全氣憤已極,伸手指着蕭虛機,破口大罵道:“蕭虛機,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們老爺平時對你就是親兄弟,要不是我老爺讓着你,你會是老爺的對手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蕭虛機一臉的笑意,絲毫不在意李福全的話,呵呵笑道:“李福全,你不要給臉不要臉,震南他的確讓了我,可這麼多年,我何嘗不是在讓着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他讓着我一次,不是應該嗎?現在我已經是家主了,結果是我打贏了他,沒有人會說是蕭震南讓着我的,既然今天還沒有搬,那我看在多年情意的份上,再給你們三天時間,到時候,要是再看到你們還在這裏,可別怪我不客氣了,還有,以後碰到我,你最好識趣點,要是惹到我,大不了,重新換個管家。”
李福全看着蕭虛機冷笑的嘴臉,恨不得替老爺替天行道,直接掐死他,說道:“多大的個管家,沒有了老爺,我也不幹了,你最好小心點,小心天打雷劈……”
蕭虛機臉色突然陰沉,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還要破口大罵的李福全面前,伸手捏住了李福全的脖子,將李福全提到半空,說道:“你這條老狗,勞資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之前給你好處,你不要,你就是存心找死是嗎?你不要以爲,我不敢!”
李福全雙腳亂蹬,雙手死死抓住蕭虛機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根本沒辦法拿開,蕭虛機速度太快,自己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蕭虛機掐住脖子,提了起來。
臉色很快變得鐵青紫黑,李福全依舊沒有求饒的意思,繼續艱難的罵着:“蕭虛機,你就是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養狗還會搖搖尾巴,你簡直連狗都不……如……”
蕭虛機徒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李福全便是說不出話來了,呼吸困難,眼睛更是凸出來。
看着李福全掙扎的樣子,蕭虛機沒有放手,冷笑道:“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不介意今天就送你去西天,可以多做一個傀儡出來,讓你生不如死。”
蕭震南艱難的撐牀坐了起來,看着李福全掙扎,想要去阻止蕭虛機痛下殺手,只是他渾身無力,從牀上撲通掉到地上,他不顧什麼了,抓住蕭虛機的衣袍,懇求道:“虛機,快放了李管家,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因我而起,你快放了他,我們這就搬去荒宅,這裏讓給你了。”
蕭虛機看着臉色變得紫黑起來,眼睛瞪大的李福全,沒有鬆手,開口說道:“蕭震南,我本來不想出手的,可這老狗不知好歹,我也是逼不得已,要我放了他也行,只要你跪好,向我磕頭,然後滾出這裏,我可以不跟這條老狗計較。”
李福全劇烈掙扎,想要開口說什麼,怎奈自己體內的玄氣都被蕭虛機封住,根本說出話來。
蕭震南看了一眼蕭虛機,點頭說道:“行,我給你跪下磕頭,只要你放了李管家就行。”
蕭震南掙扎着站了起來,然後在蕭虛機面前,撲通跪下,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蕭虛機哈哈大笑,將即將斷氣的李福全,像條死狗一樣,丟到地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蕭震南,只感覺心頭大爽:“蕭震南,你可能做夢都想不到會有今天吧,要是以前你可以給我點權利,說話有點分量,我也不會讓你這麼難堪,行了,今天之內趕緊給我滾蛋,我不想再看到你們。”
蕭虛機笑着揚長而去,李福全喘息了好大一會兒,恢復過來一些後,急忙爬到蕭震南身邊,滿臉的憤怒和愧疚後悔,直接擡手就是給自己一巴掌,說道:“老爺,都怪我不好,讓你受辱了,要是我不衝動,蕭虛機也沒有發作的理由,是我該死。”
蕭震南似乎看開了一切,整個人更是蒼老了許多,他伸手攔住李福全說道:“李管家,不是你的錯,都怪我太仁慈了,越老越糊塗,不怪你,扶我到牀上再說。”
李福全早就淚流滿面,急忙點着頭,用力將蕭震南攙扶起來,坐到牀上,蕭震南休息了一會兒,似乎恢復了一些氣力,這纔開口說道:“我本來希望你能夠留在蕭家,起碼還有口飯喫,可現在恐怕蕭虛機已經容不下你了,你去看看千里醒了沒有,我們今天就去老宅那邊吧,櫃子裏面的銀票,應該夠我們生活一段時間了,以後的事,再慢慢做打算。”李福全沒再說什麼,讓蕭震南躺到牀上,按照蕭震南的吩咐,去看看少爺蕭千里醒來了沒有。
在二戒門中練習了一天一夜的時間,蕭千里只能勉強將最強的神火燎原動作做出來,至於打出來的神火燎原,自然也是大打折扣,沒辦法和那蘿莉女孩打出來的神火燎原相比的,蘿莉女孩對他的評價不好不壞,還是需要蕭千里自己體會,自己悟。
從玉戒中出來,差不多到中午了,蕭千里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玉戒中待了一天一夜,完全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又將神火燎原的強等和最強等的動作玄氣運轉,回憶梳理了一遍,蕭千里就準備洗把臉,然後過去父親蕭震南那裏,看看父親蕭震南怎麼樣了。
父親蕭震南的玄氣實力都被自己吸噬,成爲普通人,最起碼已經不會癱瘓,只是與玄氣修煉沒辦法,算是自己能做最大的結果了。
另外,有李管家李福全照顧,蕭千里也比較放心。
出來到院子,卻正好看到李福全李管家臉色不是太好的走了進來,看到蕭千里後,臉上立即擠出笑容,說道:“少爺,你醒了啊?身體怎麼樣,沒事吧?”
蕭千里明顯感覺到李管家臉色不對,可沒有馬上說什麼,點了點頭,笑着對李管家說道:“李叔,休息了一個晚上,我身體沒啥事了,李叔不用擔心了,我爹他怎麼樣了,我這準備洗把臉,就過去呢,你就來了。”
李管家笑了笑,看着蕭千里說道:“老爺他已經醒過來了,讓我過來,叫你過去,好像有事情要跟少爺說,不急,少爺先去洗漱,我們慢慢過去。”
蕭千里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李管家不願多說,蕭千里也不勉強,去洗漱一番後,感覺神清氣爽,回到李管家面前說道:“好了,李管家,我們過去吧,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李管家在蕭千里洗漱的時間裏,一直在想着要不要先告訴少爺,可到現在也沒有下定決心,聽到蕭千里詢問,搖頭說道:“待會兒老爺會跟你說的。”
李管家還是覺得由老爺蕭震南開口比較合適,蕭千里聽了後,笑着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什麼。
李管家帶着蕭千里來到老爺蕭震南的房間,看到蕭震南似乎聽到了他們的腳步聲,睜開眼睛來,開口說道:“老爺,少爺沒事,我給您帶回來了。”
蕭震南有些虛弱,強笑着,點點頭:“辛苦你了李管家,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會跟千里說的。”
李管家退了出去,蕭震南看了兒子一眼,撐着牀,坐了起來,伸手指了指牀邊的板凳,說道:“千里,你先坐下,我有事和你說。”
蕭千里坐在了父親的牀邊,看着面色依舊不是太好的蕭震南:“爹,什麼事啊,搞得這麼神神祕密的,待會兒我再給你把把脈,你臉色依舊不太好。”
蕭震南笑着搖了搖頭,看着蕭千里說道:“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在符陣屏障中,我就中了軟筋散,中了軟筋散,相當於一輩子都要躺牀上了,我不知道你對我做了什麼,我體內已經沒有一絲玄氣,成了普通人,但軟筋散也沒有了,現在能夠慢慢活動,我知道都是你做的。”
蕭千里看着蕭震南,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頭說道:“爹,你說的沒錯,那軟筋散的確是被我逼出去了,在失蹤的這段時間裏,我得了奇遇,身上的變化,你也應該看到了,但我絕對沒有害你的心。”
蕭震南伸手摸了摸蕭千里的頭髮,欣慰又慈祥的說道:“傻孩子,你想什麼呢,我已經不中用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就說,你好像變化挺大的,之前中了三命毒都沒事,想不到是有奇遇,你沒必要和我說什麼,我讓李管家找你過來,是想和你說,我們要離開蕭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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