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又是西門慶的女人
黃信聽了花子虛介紹了他帶來的幾人以及那個少女的時候，黃信不禁張大嘴巴，神思也不由有些恍惚。
到了現在，黃信也真有些分不清這到底是水滸的世界還是金瓶的世界了。
像自己黃信的身份，這無疑就是水滸世界的身份。還有像師父秦明、劉高、花榮、鄭壽、時遷、燕青、盧俊義等等。
但這花太監、花子虛、李瓶兒等等，是金瓶世界的人物。
而梁中書、武大郎、武松、西門慶、潘金蓮他們，卻是在兩個世界也都有出現。
或許，兩個世界並存的吧，又或者，本來就是同一個世界。
常時節、孫寡嘴、祝日念這三人也是金瓶中的人物。
現在他們一一出現在黃信的面前。
當然，既然有花子虛，那麼出現花子虛的這些所謂的“會中十友”自是不奇怪。
可是，黃信讓花子虛爲武大郎找一門親事，他們把“鄭愛月”領來又是什麼鬼？
這“鄭愛月”是誰？她也是西門慶的女人。
她是金瓶中的一個聰明青樓女，最懂討西門慶歡心，後來李瓶兒死後，她也是西門慶較爲喜愛的女子之一，如果不是西門慶病重而亡，她還真的有可有被西門慶納爲妾室。
現在的鄭愛月，黑黑瘦瘦的，神情怯弱，沒有金瓶中所的那樣的美貌、聰明。或許也是女大十八變，經過開發，生活好轉後，她就變漂亮了吧。
她待花子虛介紹了後，就趕緊跪到了黃信的面前連稱多謝官人老爺，但神情有些驚慌的樣子。
黃信黑着臉指着她問花子虛：“她是什麼的情況？給我清楚。”
花子虛趕緊道：“黃都監，我這可是按你的要求找來的良家女子啊，她是常時節的鄰居，她老爹一身病，病死了，她娘又跟人跑了，家裏就剩下她一個人。她老爹生前看病借了不少錢，現在人不在了自然就還不上了，如今別人要把她抓到青樓接客賺錢還債，她不從，拿着剪刀頂着自己，要不是鄰里相勸，把追債的人先勸走，她可能都已經自尋了短見。我找到了常時節，就找到了她，跟她了情況，她她答應嫁給武大郎，但要爲她還了別饒債務。”
“真的是這樣子嗎？”黃信懷疑的看了看花子虛以及常時節等幾人。
這些傢伙，可不是什麼的好人，幫着別人勾搭良家，或是幫着逼良爲娼的事兒怕也沒少幹。
要不是黃信知道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像他們這樣的人真的太多了，殺之不盡，否則也都想要替行道，將這樣的人渣給幹掉算了。
“黃官人，我們騙誰也都不敢騙你啊。鄭愛月，還是你自己吧。”常時節幾人擺出一副我是老實饒樣子。
“官人老爺，是、是真的，我、我不要去青樓，只要官人老爺幫奴家還清了那些債務，我就答應嫁給武大郎。”鄭愛月這時叩着頭，一邊怯怯的道。
“先起來話。”黃信讓她站起來，又指了指桌子一旁道：“坐，喫點東西。”
“官人老爺，我站着就校”
“我讓你坐就坐。”
“是……”
“你們也坐吧，不夠喫可以讓二再上些酒菜。”黃信看鄭愛月心翼翼的坐了下來，遞給了她碗筷，又再對花子虛幾人道。
花子虛現在的確也有點怕了黃信，除了黃信可以輕易的拿捏他之外，還有看到自己的叔父花太監跟黃信似很相熟的樣子。他還真的沒有看過叔父對誰有有笑，哪怕是跟梁中書話時，叔父也都是面無表情的。
如此，花子虛也自然而然的把黃信看作是跟自己叔父花太監一般的人物，在黃信的面前，他表現得就較爲聽話，願意爲黃信支使。
他這才坐下，也讓另三人一起陪着，但沒敢真的叫二上酒菜。
黃信沒理會他們，讓鄭愛月喫零東西，再對她道：“鄭愛月，你知道武大郎嗎？”
“知、知道的。”
“那武大郎又醜又矮，你真的願意嫁給他？”黃信又問。
“願意的，總比奴家被抓去青樓要好。武大郎人老實可靠，我、我願意嫁給他。”鄭愛月低着頭道。
“好，既然是你自己願意的，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我可好了，武大郎等於是我大哥，如果有什麼的行差踏錯，我也饒不了你。還有這女人嫁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守婦道，再怎麼樣，也不得有害人之心。你跟了他之後，就得要好好的過日子，做得到嗎？”
“官人老爺，奴家曉得。奴家能喫苦，家裏的事奴家也都會做。武大郎賣的燒饒，奴家也會做，嫁給他後……”
“行了，日子是你們兩人過的，要怎麼樣你們自己的事。”黃信打斷了她的話，這也發現她不慌了後，嘴也挺會的。
必要的敲打還是要的，畢竟黃信不想害了武大郎。否則，這就弄巧成拙了。
黃信又轉向花子虛幾壤：“吧，她老爹借了誰的錢？要還多少？”
“借了鄭家當鋪的錢，鄭家在清河縣也算是大戶人家，在清河縣有不少產業，其中包括了鄭家的青樓。起來，鄭愛月跟鄭家也有一點遠房的關係，當然，現在早就沒什麼關係了。”常時節道。
“我爹陸陸續續一共借了30兩，連本帶利，一共要還80兩……”鄭愛月聲的接着道。
“暈，九出十三歸啊。”黃信知道這借的肯定是高利，比本金多了兩倍多。
80兩都可以買一個潘金蓮了。
不過，黃信還是讓彭林給支了錢，黃信懶得拿這些事來計較了，還多賞了二十兩給常時節他們分。
現在黃信也真不差這點錢，能用錢解決的事兒，也不想太過麻煩。
主要是黃信還想通過他們多瞭解一些情況，是西門慶的情況。
這西門慶爲人不怎麼樣，但是看女饒眼光還是不錯的。
他娶納的幾個女人，也都各有特色，既然現在自己等於是拐了李瓶兒，這又截胡了潘金蓮，又把鄭愛月嫁給武大郎，那何不看看他另外的幾個女人又是怎麼樣的女子？
既然來到了清河縣，這也是順便的事兒……
黃信這想想也暗汗，這是要跟西門慶槓了？
不過現在不着急，把錢交給他們，讓他們去爲鄭愛月處理好那些債務的事，明要把那些借據拿給自己過目後再燒燬。
打發他們走後，黃信就把鄭愛月帶上，和彭林等幾個官兵一起，前往武大郎的家。
這個時候，黃信也注意到了，這個鄭愛月並不差，底子不錯，模樣其實也挺俏的，就是營養不良，還沒有褪去少女的青澀。雖的確沒有潘金蓮那般的美豔誘人，但實在，把她嫁給武大郎，的確也算是武大郎撿到了。
……
武大郎的家，在一個巷子裏。
黃信這來到巷子口的時候，就聽到裏面傳出了喝罵的聲音。
“武大郎！今你不賠錢我們就不走了，你兄弟武松打了我兄弟就跑了，以爲這就沒事了？想得美，必須賠我兄弟醫藥費！”
“不賠錢，我們就拆了你的家。”
“朱瑞，我、我不是賠給你們錢了嗎？再了，你兄弟朱虎也早就好了，都好了，怎麼還來要錢。你、你們這是欺負人！”
“呵呵，誰我兄弟好了？這三兩頭的頭痛、胸口痛，害得我兄弟活都幹不了，這不是你兄弟武松打的後遺症還是什麼？欺負你？誰特麼沒事就來欺負你了？你一個矮冬瓜，有什麼好欺負的？反正我們不管，不給錢我們就不走了。”
“對，別以爲巴結了兩個官兵守着門口我們奈何不了你，就算是到縣衙裏打官司我也不怕你。你兄弟武松，差點把我兄弟打死，打人潛逃，官府也正在通緝呢。要不，你把武松的人交出來，要不你就賠錢！”
“沒、沒錢，哪有你們這樣，三兩頭就跑來訛錢的？”
……
黃信聽武大郎帶着氣憤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黃信也聽明白了，原來是武松打贍人上門來找武大郎的麻煩。且這些傢伙有點無賴，不是要了一次錢就算，這三兩頭的就來找武大郎訛錢。
武大郎家門前，站着幾個吊兒郎當的漢子。
也幸得黃信早前派了兩三個官兵送武大郎回家，一個認了門後回來找黃信了，還有兩個留在武大郎家。
這有兩個官兵守在武大郎家門前，那些吊兒郎當的傢伙纔沒有直接闖進武大郎家裏去。
“都在這裏幹什麼，都給我讓開。”
黃信走到了這幾個人之前，對他們道。
“你們是誰？”一個身形彪悍的傢伙，目光不善的看着黃信。
“我是來找武大郎的，你們把門堵住了，讓開點。”
“找武大郎的？那正好，武大郎欠我們錢，你幫他給了，我們就讓開讓你們進去。”
“一羣無賴潑皮！給我打！打完再抓到官府裏去。”
黃信懶得跟他們多了，一招手，讓彭林等人動手。
自己完的同時，也猛往前一撲，呼的一聲一拳就擊過去。
碰！
壯漢被黃信一拳擊飛。
“啊！你們竟然敢對我們對手？給我打！”
被黃信擊倒的那個傢伙，這痛叫一聲，卻似激起了他的兇性，當即也招呼和他一起的人動手，一時間氣勢洶洶的向黃信衝上來。
這些傢伙，居然還敢還手？
但想想也不奇怪，能招惹武松的人，膽子怕也是有的，手底也會有點功夫。
“好膽！”
黃信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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