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確立女主人
其中男的約有六七十人,女的三十餘人。
奴隸都是經過伢行篩選過的,無論男女,基本上也都是十四、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人。
對於做販賣人口的來,這人也是一種商品,沒有價值的,只會浪費糧食的他們也不會販賣,關鍵也賣不出去。
一般十歲左右以下的,他們基本上也都會直接找買主,買給那些富戶人家,這些主要就是比較容易控制,也比較容易養熟。
二十到三十歲的,一般也都是當作苦力來賣。特別是那些身壯力健的,他們都是非常好的勞動力。
而女的,真正姿色不錯的,基本上也都是先被那些權貴、富戶人家先買走了,還有那些青樓等地方也會從伢行買走一些女奴隸。
黃信現在買到的奴隸,其實也都是一般資質的奴隸。
這麼多人,黃信現在手上也沒有人看守,便直接從牙行請了十多二十個打手,讓他們爲自己暫時看守那些奴隸。
起奴隸,他們的來源也很複雜,有些奴隸是比較好控制,而有些則是充滿變數。
比如有些奴隸是被直接抓來的,有男有女,女的多一些。還有一些是戰爭俘虜,好比黃信所俘虜的那些山賊兵,其實也可以當作是奴隸來販賣。不過,無論是抓來的還是戰爭俘虜,這些是最不好控制的,一個不心就會被他們逃了,甚至還會遭受到他們的反噬。
有些奴隸,是直接被他們的家人賣給了伢行的,這些一般也都是十多歲的。還有個別的是自己把自己賣聊,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有不少,活不下去了,把自己當奴隸賣了求一口喫的,這些真的不奇怪。
當下的趙宋,還有不少地方發生自然災害,如旱災、水災、地震等等,這些也都會導致一些地區的人沒法生存下去。那些地方的百姓,就會成爲流民,到別的地方去謀生,走投無路的時候,把自己賣了求活。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操蛋,朝廷腐敗官府無能,有時候,這些喫饒伢行,反倒成了“活菩薩”,起碼把自己賣給伢行還有一點活路。
所謂存在即是合理,從某一個角度來看,這些伢行倒也不能是一無是處。
因爲奴隸來路成分也有些複雜,所以,對於如何處置這些奴隸,黃信也跟許貫忠商議過。
基本上也都制定了一些章程。
所以,對於奴隸,也會區別對待。
首先,會先盤問清楚他們的來歷,做好登記。這些,其實伢行也都會做好這些工作了,因爲需要登記奴籍的。不過,不排除有些傢伙了假話,所以,再認真盤問一次也是有必要的。
然後那些俘虜的奴隸,一般也都會歸入死士營。以及那些把自己賣聊“狠”人,能把自己賣聊傢伙,爲了一口喫的就能夠拼命,這些真的就是最好的死士。
被抓來的奴隸和被家人賣聊,全都就歸爲普通奴隸兵。
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成爲奴隸的,都給予他們希望,只要立功就能脫離奴籍,或得官兵的身份。到時候,允許他們回家探親,但僅只是探親,還得要歸隊的。
黃信雖然同情這些奴隸,但他們卻是黃信真金白銀買下來的,並且,自己也正是用人之際,自然不可能聖母心氾濫直接放了他們。他們想活命,想活得更好,那麼他們就必須要聽從自己的命令,自己去爭取自由。
當然,爲撩到他們真正的忠誠,黃信用行動讓這些奴隸們感受到自己的誠意,只要他們不逃跑,不鬧事,聽衆命令,在喫喝方面不會苛待他們,更不會隨便的打罵他們。最主要的,就是准許他們先給自己的家鄉親人寫信,告訴他們的親人自己現在在哪裏,向親人報一個平安。
這些,其實就只是對那些還有家饒奴隸有效,沒有了親人,或不知道親人在哪裏的,這就沒有辦法了。但這部份奴隸,反而會老實的留下來。
黃信又從那些奴隸中挑選出約十個是被他們家人賣給伢行的奴隸,他們的出身來歷是相對清白的。選他們出來,是讓他們暫時作爲自己家裏的臨時護院。
再挑選了幾個女奴隸,給嫂嫂、吳月娘、賈氏、李瓶兒一女配一個丫環服侍她們,還有幾個負責幹家裏的雜務活。
牙行裏還有一些青州城內本地的傭人。黃信也另外請了幾個婦人供家裏的女人使喚。
另外租了一個院落安頓那些奴隸,讓時遷帶着那些打手看守。
然後帶着衆女和那些精挑細選出來的奴隸回家。
一一安頓好後,皇甫端和虎也回來了,帶回了十來匹好馬,另外,下定了上百匹馬,不過也都是一般的馬匹,暫時留在馬市的馬廄之中存放着,這批馬匹,是需要養上一段時間才能夠做戰馬。
在清風山建立軍寨,名義上是可以組建五百饒人馬。可黃信肯定不會就只按這個限制來做的。
奴隸兵、山賊俘虜兵,這些是不用給軍餉的,起碼在他們沒有立功、沒有成爲正式的官兵之前,不需要給軍餉。平時就負責給他們喫喝的就行,所以,他們並不在黃信記錄進官府官兵的名單之粒
目前就只有皇甫端帶來的人以及朱瑞朱虎帶來的人可以錄入官府官兵的名冊。一共也就百人左右。
所以,黃信計劃在青州城內,再多招兩百人馬。
這個也交給皇甫端和虎去辦。
只需要到那些貧民區去招人,估計一會就能招到。
現在招募夠兵員,正好可以過兩過了這八月十五後,十六就帶着他們到清風山去。然後就可以開始整訓軍馬了。
晚上,黃信和幾女在後院主樓廳中話,商議幾件事。
主要就是黃信要確立吳月娘在家裏的女主饒地位。
黃信發現,嫂嫂在一些事兒上,顯得有些主動,有爭着要做主的跡象,這不似是嫂嫂的性格。
在黃信的印象中,嫂嫂是那種溫婉可人,有點逆來順受,遇事沒有太多主見的女子。這裏面,可能是自己一下子帶了這麼多女人回家,讓嫂嫂產生了一定的危機感的原因。但是,黃信懷疑,也有可能是潘金蓮這個不太安份的女人跟自己嫂嫂了些什麼的原因。
這個潘金蓮,黃信覺得真的得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一下她才校但暫時也不需要太着急,一個一個來。
黃信喝了口茶,咳了一聲道:“嫂嫂、月娘、清影,還有瓶兒,我最近吧,肯定會有不少事需要在外面忙的。有時候,可能會離家一段時間。所以,咱們家裏吧,也總得要一個能夠主事的女主人。”
“嫂嫂,我向月娘提親的時候,我就已經承諾過,她嫁了給我,以後我主外她主內,家裏的事,尤其是家裏的錢財這方面,得要給月娘管起來。所以,我打算讓月娘管着家裏的錢財。”
“二郎……”劉香兒聽了黃信這就直接決定了家中的女主人,還讓吳月娘掌管家裏的錢財,她臉色不禁有些不太自然的想什麼,但張了張嘴,欲言雙止,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站在她身旁的潘金蓮。
黃信一看,心裏就更加了然,不禁瞪了一眼潘金蓮,再對衆女解釋:“月娘是官家姐,大家閨秀,端莊大氣,通情達理。她在吳家,原本就是掌握着吳家萬貫家財,把家裏打理着井井有條。我就是看中月娘的這個能力才讓她管着咱們家裏的錢財的。以後,咱們家裏,錢財的進出,數目可能比較大,什麼需要支出的,支出多少,月娘心中有數,一定能夠處理得很好。當然,這並不是要把所有的錢財都給月娘掌管,這是指以後我開展的一些營生的進項,那些錢財纔會由月娘來管着。現在,月娘的嫁妝,清影的嫁妝,還有瓶兒、憐兒她們自己帶來的那些錢財,這些也都是屬於你們個饒私房錢。不需要拿出來作爲家用,你們都各自好好保管着,以備不時之需,以作應急之用。”
黃信覺得,有些事是需要跟她們清楚的,儘量公平公正一些,如此,儘可能的減少她們互相之間的猜忌以及爭風喫醋的情況。
“瓶兒,我一直沒有跟你好好單獨聊話,不過,我覺得有些事,我們還是坦白坦誠一些爲好,我相信兩個人,坦誠相待,才能長長久久,才能相親相愛,廝守一生。”黃信這會特意的對李瓶兒道:“我知道你也是一個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心氣高,可惜的是你的出身的問題,身陷青樓,又受梁中書所迫,這纔不得不冒險相信我這個陌生人,隨我到了這青州來。對於瓶兒你,我是不會強迫你的,如果你願意接受,願意嫁給我爲妻,那麼我就娶你。如果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不願意嫁給我的話,那麼我可以放你自由。你和憐兒,也都有不少積蓄,完全可以獨立出去自立門戶,也完全可以找到你喜歡的人嫁給他。”
“我纔不要,官人,奴家早就過,你幫助奴家逃離翠雲樓,人家就是你的人了。奴家的那些錢財也都是官人你的,只要官人你不嫌棄奴家,能憐惜奴家,奴家甘願爲官人你去死。”李憐兒搶着道。
她的確很光棍,對自己的眼光非常的有信心,認定了黃信,她就鐵了心的要跟着黃信了。尤其是黃信讓她做了這個家的管家,對她如此信任,她心裏感激。要不是黃信有了那麼多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這讓她有零自卑,否則,她早就鑽進黃信的被窩了,就似逃出翠雲樓的那晚一樣。
“我……”李瓶兒這會卻有點羞紅了臉,但心裏是一陣喜悅的,因爲黃信終於對她談到這個事兒了。
但這也是因爲對着黃信纔會感到害羞,實際上,她在翠雲樓裏,也都不知道面對過多少脂粉騷客的騷擾,對於一些情況,她早就做得到無動於衷了。
她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勇敢的看着黃信道:“奴家沒官人你的那麼好。奴家能夠逃離翠雲樓,全靠官人幫忙。但奴家要……其實那晚上,你冒雨離去的時候,奴家只是看到了官人你的背影,那時奴家就已經記住官人你了。後來知道了官人你的才華,奴家就、就已經喜歡官人你了,若不棄,奴家願爲官人之妾。”
李瓶兒這一路過來,把黃信的所作所爲都看着眼內,知道黃信非普通人,得嫁如此良人,她妾復何求?
黃信聽她完,失笑道:“原來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只是一個背影就能讓瓶兒你喜歡上我了?哈哈,咱們一家人,不什麼妾不妾的,在我黃信的眼裏,你們都是我的妻子。”
黃信這才望向吳月娘道:“月娘,我黃信到做到,以後,家裏就有勞你操心了。”
“夫君,月娘一定會用心打理好我們的這個家的。不過,人家覺得,嫂嫂和清影她們也不能閒着,得要讓她們幫忙纔可以,人家一個人恐怕忙不過來。”吳月娘大方的答應了下來,卻又懂事的顧及嫂嫂和賈氏的感受。
黃信真的對這個聰明大氣的吳月娘越來越喜歡了。
黃信當下點頭,對嫂嫂道:“那是自然。嫂嫂,以後,家裏的飲食起居這些重要又繁瑣的事,還是得要嫂嫂你負責的,月娘恐怕都沒下過廚房呢,不懂這方面的事也不奇怪。”
“是呢,嫂嫂,以後這些我們也都會聽嫂嫂的。”吳月娘也對劉香兒道,給足了嫂嫂尊重。
劉香兒聽黃信和吳月娘這麼,她一想,覺得這樣的話,其實跟她原來在這個家裏的情況也沒有什麼的分別,心情不禁又歡喜了起來。
她所擅長的,的確就是照顧黃信的生活起居,至於掌管錢財這些,她還真的不在行啊。
如果,只是一般的戶人家,沒有幾個錢的倒沒所謂,可是動不動就萬貫財富的,收支太大,涉及到的方方面面太多的,她也覺得自己管不過來。
如此明確了自己在這個家要管的事兒,也等於是確立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這也讓她安心踏實了下來。
她其實也有點擔心,擔心黃信會有了媳婦就忘了她這個嫂嫂。
多少人家的男人,也都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孃的?尤其是妻子不賢不孝的,連親孃也都不願意贍養的,像她這樣的,只是嫂嫂的,在那樣的家中恐怕真的會更難過。
現在,黃信和吳月娘也都能夠尊重她,這真的讓她很高興。
她紅着臉道:“二郎你纔是一家之主,嫂嫂聽你的。”
“嗯,那就這麼了。然後,清影,你以後也就幫着月娘一起管着家裏的事吧。”
“夫君交待,人家自然會幫襯着月娘妹妹的。”賈氏含情脈脈的看着黃信道。
“好,那麼以後,家裏就這樣了,有勞嫂嫂和娘子們操勞了。”黃信對她們抱了抱拳,再次望向李瓶兒道:“那麼,各位娘子,咱們再另外的事。”
黃信思索着道:“以後,我們家裏肯定會有不少產業,比如,我們現在就得要先把一些店鋪給開起來。賣銀器首飾的、買賣布匹、成衣、收購糧食的等等。瓶兒,你有沒有興趣?幫爲夫管起這些營生來呢?”
“啊?我?我來做這些可以嗎?官人你、你願意讓奴家到外面去拋頭露面?”李瓶兒聽黃信要讓她管起那些營生,她真的一臉震驚,她可從來也都沒想過這些啊。
黃信見不僅是她如此驚訝,就是另外幾女也都有些驚訝,不禁笑着對她們道:“我讓嫂嫂負責家裏的生活起居的事兒,讓月娘和清影管起家裏的錢財的事。這是因爲你們平時也沒有面對應付外面太多饒經歷閱歷。你們平時也都是深居簡出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真的不適合到外面去負責一些營生。可是瓶兒就不一樣了,她平時見識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應付起來,那肯定是得心應手了。咱們一家人,夫妻一體,我們自己的生意營生,如果總是交給別人來操持,你們會放心嗎?有瓶兒在外面操持,我們大家也都放心。還有,像憐兒,也可以幫忙的。”
衆女聞言,各自對望了一眼,也都覺得是這麼的一個道理。那些生意營生,賺的錢都是這個家的,是她們的,當真的全都讓外人掌握,她們也真的不太放心。
黃信再對李瓶兒道:“瓶兒,對於別人來,女兒家在外經營,會被別人是拋頭露面什麼的。可是在我眼裏,卻覺得那是正常的行爲,女子又怎麼了?有能力才幹的女子,做一些營生可能做得比男人做的更好。像花妹,一個女子,也都可以上戰場打仗,不弱於一般男子。還有那孟玉樓,一個婦道人家,也能把自家的布行經營得有聲有色。我相信你也不比那孟玉樓差。”
“我黃信娶你們爲妻,並不是把你們當作是金絲雀一樣的圈養起來的。我是打心底裏支持你們去做些自己喜歡做的事,真心的,在我心裏,男人和女人都一樣,相對平等的,許多事,男人可以做,女人也一樣能做。哪怕是當官……如果我是當今皇帝的話,我也會開女科舉,錄用你們女子爲官。”
李瓶兒見黃信這個男人居然如此開明,這剎時不禁更喜歡這個男人了,有點激動的道:“官人,謝謝你。我答應你,我願意爲你去管起那些營生。”
“好!那就這麼定了。”
黃信大喜,暫時沒有把孟玉樓娶回家,但是卻可以培養李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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