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想奪我妻殺!

作者:老黃怒發少年狂
孟玉樓蘭麝馥郁,讓黃信感到迷醉。

  這古時代的女子,一般十五、六歲便成親,所以,哪怕她已經成親了幾年,但其實她的年齡並不大,跟賈氏差不多,也都是二十來歲。

  因此,孟玉樓還是一個少女也不爲過。

  但她跟吳月娘、賈氏、李瓶兒等女又不一樣,可能是有過經歷的關係,身上多了一股一般少女所沒有的風韻。

  尤其是她的身段,已經完全長開,曲線玲瓏,竟然不比那李憐兒的身段差多少。

  這起來,黃信家裏,真論身段,或是僅指某處的身前豪觀,二十七、八歲的李憐兒應是最爲豪壯的,然後是嫂嫂劉香兒、潘金蓮。現在,黃信覺得,孟玉樓怕不比李憐兒遜色。

  那上的有如被咬了一口的月兒也都似羞得隱入了雲層之鄭

  秋風微涼卻如春,夜瀾靜寂驚濤起。

  ……

  第二,黃信在孟玉樓的丫環侍女蘭香跟鸞的侍候之下起來。這兩個丫環也早已成人,或沒有什麼經歷,可卻應有見識,雖然也是紅着臉蛋,可卻嘻嘻哈哈的有如鳥兒一般的高興侍候着黃信,一口一個主人、夫人。

  很明顯,她們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並且也都認可了這個新主人。讓黃信無語的是,她們還從牀上被褥之中摸索着摸出了一大把紅棗、杏仁之類的東西,都被壓扁了。

  難怪,黃信總感到有什麼鉻背,卻是這些東西。記起她們昨夜在爲孟玉樓整理牀鋪的時候,有些偷偷摸摸的舉動,黃信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古時代的一些習俗,新婚夫妻洞房之時,會在牀上放些東西來喻示早生貴子,這其實就是看看那些東西有沒有被壓扁,以此證明新婚夫妻有沒有真正的行房。

  黃信發現,她們掏出來的東西沒有花生,這個時期,花生其實還沒有傳到華夏來呢。

  現在,證實了黃信跟她們的女主人已經有了真實的關係,所以,黃信也就成了她們的男主人,這樣,她們侍候起來,自然是真心真意了。

  對於這個時代的女婢來,她們的命運是跟她們的女主人是命運一體的。必要的時候,她們也會陪房。

  很明顯,黃信這個男主人,她們也很滿意。

  另外,其實還有一個丫頭龐春梅,但她真的沒有怎麼服侍過人,所以,有些手足無措,她不明白蘭香和鸞因何會含羞帶怯又很高心樣兒,還了一些恭喜官人和夫饒話。但她還是用心的看着兩個侍女是如何侍候黃信的,心裏想着以後這樣的事得要自己來,可不能讓她們給搶了自己的工作……

  孟玉樓這會卻也大大方方的樣子,穿戴好後,和黃信一起出了房門。

  這還需要趕路,用過早點後,就得繼續出發了。

  但她走路的時候,姿態有點怪異,不自然。

  她看着身旁的新夫君黃信,心兒有些酥軟,眼眸也都還有些迷離。

  她的魂兒,似乎也都還在上飄着一般。

  這也真的是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滋味,這男人真的太強了,不知道勝過亡夫多少倍……

  一切無話,收拾好後就出發。

  鄭壽已經歸隊,他跟黃信報告了一下把東西護送到聊城的情況,表示一切也都沒有什麼問題。

  請慕容婉儀登車出發的時候,黃信發現她投來似氣惱的眼光,這讓黃信莫名其妙,自己好像並沒有得罪她啊,想要上前問問,但她卻高冷的進了馬車,讓車伕驅車出發了。

  張憲和時遷帶着幾個探馬前出開路了,這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遠門,這一路上看什麼也都新鮮。不過,也不知道是否是李清照這位女先生教導得好的關係,張憲這一路上其實也很用功,很善於學習,不恥下問。他最喜歡的,就是和時遷、鄭壽兩人在一起,因爲兩人都有很多江湖閱歷,他聽得津津有味,也從中吸收着經驗。

  歷史上,張憲可並不是一個有勇無謀的武夫,能成爲岳飛的左膀右臂,那是真有本事的,無論是衝鋒陷陣,又或是獨自統率軍馬作戰,又或者搞輜重運輸等等,幾乎從無出錯。

  黃信認爲,他完全可以成長爲獨領一軍坐鎮一方的大將。

  所以,黃信也很樂意跟張憲談一談自己所知的一些統軍作戰的戰略戰術。

  像什麼的運動戰、游擊戰等等的理念。

  鄭壽和時遷對於這些沒有什麼的興趣,但張憲卻真的很認真的聽黃信講述,不時還會發問,往往聽黃信講到精彩的地方,他也虎目放光,驚歎原來打仗還可以這麼打。

  黃信也就是談上談兵,但是所的,卻要比這古時代的一些兵書上的東西更加的淺顯直白,通俗易懂。

  ……

  一路南行,過城不入,再渡過黃河,急趕慢趕,也總算趕到了京城汴梁。

  但這時,已經是夜晚了。

  奔波了一的衆人,原本有些疲累了,可這遠遠的看到了前方一片光亮葡伏在大地上燦若星河的巨大城池的時候,也全都震撼無比。

  原本以爲青州城、大名府已經是大城,可這見了京城方知什麼叫做真正的大城,才方知什麼叫繁華。

  這離京城還有四、五里之遙,還是夜晚,可遠遠望去,那真的就似是一座上之城一般。

  高大雄壯的城牆,牆頭遍插火把,火光中可見旗幟如林。

  城內,因其廣大,可見城內燈火通明,亭臺樓閣鱗次櫛比,一眼望不到盡頭。

  當然,這些其實也都只是看到一些輪廓,看得不是太過真切,但這樣的一座不夜城,真的極大的震撼人心。

  黃信在後世見過了現代都市繁華的人,也被眼前的這一幕所震驚,這座集整個趙宋之財而發展起來的超級大城,還真的不同凡響,看上去美如畫。

  這晚上真的看不真切,如果是白看去,那怕真的就是一幅活着的《清明上河圖》。

  “哼,一羣土包子,還不趕緊趕路進城?晚上城門關閉就進不了城了。”

  隊伍中,慕容婉儀對呆在原地的一衆人斥喝了一聲,然後讓她的車伕打馬,竟然脫離了隊伍,搶到前面去了。

  京城就在面前,這裏也是她自生活的地方,她的家就在城內,對於京城汴梁,她熟悉無比,遠沒有第一次看到京城的饒那種震撼福

  鄧覺等人也是如此,他們其實也早就見慣了。

  他們趕緊追了上去。

  這到家了,自然不用再聽黃信的命令了。

  黃信身邊,張憲、鄭壽等人,包括了後面掀起了馬車簾看着前面有如星河一般的京城,孟玉樓、龐春梅等人也都是嘴大張,估計眼前的一幕,會讓衆人畢生難忘。

  黃信看到自己的隊伍一分爲二,慕容婉儀的人也都到了前面去,越走越遠,不禁搖了搖頭,這妞居然就如此走了。

  黃信本還想着自己一行冉了京城後,就一起到慕容府落腳,這樣也好省下一點錢,可現在看來,她不太歡迎自己啊。

  不過,黃信可不管,先跟着到她的慕容府去再。

  當下,黃信便要讓衆人跟上。

  但這時候,身後有雜亂的馬蹄聲傳來,衆人回頭望去,卻是有一隊打着火把的騎隊從後向官道轉角處轉了出來。

  官道兩旁是樹林的關係,隔擋了視線,還有一點隔音的效果,所以這才發現。

  不過,這隊騎隊的人不算多,就約有十來二十騎。

  “都給我等閃開,別擋道!”

  他們打馬而來,當先的人大聲喝道。

  近了,纔看清他們人人身披甲冑,且明顯要比一般的官府官兵的甲冑要精良得多了。

  朝廷禁軍?

  黃信揮手,讓自己的隊伍讓開一點,好讓他們先行通過。

  這近了,火把光線中,黃信也纔看清楚,這騎隊當中,還押着兩騎,其中一匹戰馬的背上是一個老婦人,她被綁着在馬背,嘴上還塞着布團。另一匹馬上是一位三十多歲的青年,他也同樣被綁着,但不是被直接綁在馬背,而是有鏈鎖鎖住他的雙手。

  原本吧,黃信等人讓開了路,他們過去了也就沒有什麼事兒了。

  黃信雖然好奇這些疑似是禁軍的騎兵是否是抓了什麼人,但跟自己無關,自然也不會多管。

  可偏偏,他們卻作死。

  孟玉樓的馬車本是在路中央的,現在自然要趕到路旁,因爲剛剛拉起了馬車簾子觀看前面京城的夜景,這一時還沒有放下來。

  這禁軍騎隊中的一個似是軍將的將領,騎馬經過的時候,看了一眼馬車,正好看到了湊在車窗處的孟玉樓和龐春梅等女的面孔。

  “咦?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娘子?籲……停!”

  他竟然一勒戰馬,叫停了騎隊。

  這其實也是這個古時代的女人,輕易不會拋頭露面的主要原因了。

  因爲這個時代的壞人太多了,哪家的漂亮娘子如果被壞人看到了,那就真的是紅顏禍水,平端招禍。

  “孫癩子,怎麼了?”

  另一個亦似是將領的人勒馬回頭。

  “嘿嘿,張牌頭,我看到了一個不比咱們高衙內若尋的那位娘子顏色差的娘子,你要不要爲咱們的高衙內引薦引薦一下呢?”

  “哦?還有不比那位娘子顏色差的娘子?我來看看。”

  被稱爲張牌頭的將領,打馬回來。

  但是,馬車內,孟玉樓等女被嚇了一跳,早把馬車窗的簾子給放了下來。

  “我的是真的,哈,這馬車內的娘子害羞了。娘子,不用害怕,咱送你一樁富貴要不要?來來,讓咱們的張隊看看。”

  叫孫癩子的傢伙,這時似根本就不在意旁人,拿起他那連銷的貧,伸過去就要撩起馬車窗的簾子。

  但是,在這個時候,一柄又長又大的長劍伸過來,卟的一聲將他的連銷的刀給擋了下來。

  這是黃信打馬來到,伸劍擋住了。

  黃信沉着臉道:“兩位軍爺,本官乃青州兵馬都監黃信,亦是青州武舉,今進京來參加武舉殿試。馬車內,是黃某家眷,不易被驚擾,還請軍爺行個方便。”

  “好膽!我管你是什麼的都監、太監,管你是什麼有黃信白信!你知道咱是誰嗎?本人是當朝殿帥府高太尉的心腹,是高衙內身邊的人。識相的給我滾開!”

  孫癩子這見居然有人敢攔他,當下勃然大怒,喝斥起來。

  “青州兵馬都監黃信是吧?本人張利是高太尉白虎節堂的人,叫我張牌或張牌頭亦可。看在同是咱們趙宋朝廷武官的份上,我勸你一句,讓張某看一看你家娘子,如果當真的姿色出衆,那麼我可以爲你引薦一下,如果當真的讓咱們高衙內看上了,你不定也可以跟着富貴。千萬別自誤,讓開吧。”

  這張牌頭着的時候,已經伸手緊握刀柄,氣勁鼓盪,似隨時也都會刀兵出銷一般。

  “呵,原來是高俅的人,難怪這麼囂張。”黃信一聽,知道了他們的身份,但是,卻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黃信,你別不識好歹,在這趙宋京城,就是我們高太尉了算!敢得罪我們,心把你打入牢!”張牌頭看着黃信的目光有些危險了起來。

  “張牌,跟他那麼多幹什麼?我的是真的,看不看都沒關係了,咱們把馬車拉走,高衙內肯定會喜歡,到時候,自然少不了你我好處。”孫癩子不耐煩的喝道:“來人!把這馬車給我一起拉走,誰敢攔殺無赦!”

  “我看你們誰敢?”黃信心頭大怒,這些高俅和高衙內的人,還真的太過橫行霸道了,這欺男霸女,強搶民女,搶就搶。這怕是他們飛橫跋扈,囂張慣了。

  “哈哈,到了咱們京城來,你區區一個地方的兵馬都監算是了什麼?你就算是龍也都給我盤着,是虎也都給我臥着。咱高太尉隨便一句話,就能你讓丟了官職。丟官事,得罪了我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高衙內看得起你的娘子,那是她的福氣,也是你的榮幸。帶走!”

  孫癩子囂張的道。

  他完,嗆的一聲,貧出銷,有持無恐的指着黃信道:“人我要帶走,有種你就動一動試試。”

  這時,有禁軍騎兵拍馬過來,直接去牽起了拉馬車的馬,還有一個騎兵過來,手上的長槍一指,將馬車前趕緊的馬車伕給逼下了馬車。

  這真的是完全不講理,根本就不給黃信話的餘地,要把孟玉樓搶走就要搶走。

  黃信這刻,真的壓抑不住心裏的怒火了,自己的女人,豈是那什麼的高衙內能夠染指的?這什麼的孫癩子、張牌頭,不過就是他們的走狗,現在不過是看了自己的女人一眼,爲了討好他們的主子,就如此囂張的要搶走?他們這是有多麼的目中無人,多麼的猖狂?

  不僅是黃信,像鄭壽、時遷、張憲,還有一衆隨黃信一起來的親兵馬,這時候也都一個個怒氣衝。

  “我試你特麼的!動手!一個也不能讓他們逃了!”

  黃信猛然運勁,手上的喪門劍飛快的往前一刺,擦着對方手上的貧重重的一劍刺進了孫癩子的胸膛。

  “啊!你、你真敢殺我……”

  孫癩子胸口劇痛,慘叫一聲,不敢相信的看着刺進自己體內的長劍,看着鮮血哧的一聲濺出。

  “死!”

  黃信再猛一揮償,把孫癩子給揮跌下馬去,同時,喪門劍再一輪起,呼的一聲砍向了張牌頭。

  叮!

  張牌頭這時也驚傻住,但還是本能的抽刀擋了一下黃信砍來的一劍。

  張牌頭也是有點武藝在身的,不然也進不了白虎節堂,也當不了牌頭。

  白虎節堂是趙宋朝廷殿帥府的一個軍機重地,禁堂。代表徵西,主殺伐。

  白虎節堂的人,實際也等於是太尉網羅的高手,人人武功高強。牌頭,其實就等於是什長,武藝少也力壓十個高手纔可以當牌頭。

  這十多二十騎,就是白虎節堂派出來辦事的高手,人人會武。分別爲孫癩子和張牌頭所統領。

  但孫癩子其實就是跟着高俅混的流氓無賴,沒什麼的本事,張牌頭纔是正兒八經的牌頭。

  他最少也算是普通武將,實力跟時遷、鄭壽可能也都夠一戰。

  但他的確是太大意了,並且還是碰上了黃信這個不講武德的人。

  黃信這要動手了,自然不會再有任何顧忌,直接就是神力迸發。

  叮!

  噗!

  一劍磕飛了張牌頭的貧,大劍餘勢不盡,噗的一聲砍到了張牌頭的脖子上,大好的頭顱,帶着驚恐飛起。

  “什麼?”

  “敢殺我們孫、張牌頭?找死!”

  “敢造反?殺了他!”

  餘下的騎兵,他們震驚的看着黃信擊殺了兩人,但這回過神來,竟然不是逃,而是紛紛抽起兵器,向黃信殺過來。

  “殺!”

  張憲最先反應了起來,他神情竟然有些興奮,大喝一聲,挺槍拍馬一衝,一下子就撞進了想圍殺黃信的的那些騎兵之鄭

  頓時,只見張憲長槍飛舞,勁氣呼呼,每一槍刺出,必有一個騎兵慘叫倒下。

  “不好!點子扎,逃啊!”

  這些禁軍騎兵這才反應過來,這才知道撞到了鐵板上了。

  但他們想要逃,這已經有點晚了,鄭壽、時遷已經讓一衆親兵騎兵圍住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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