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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匠還是原來的姿勢,不過這次插到了菊花裏。
“爲什麼非要插菊花啊!我覺得前面挺好的啊,我喜歡插前面,插久了說不定還可以讓少奶奶給我生個孩子。”鐵匠抱怨道
“你怎麼知道生的是你的,說不定生的是我的呢。”鐵頭接話。
“反正是我們家的種就行了。”
…………
“也說不定是老爺的。”
“老爺能行嗎?哈……。”
…………
“少奶奶,老爺的物件是不是比我們的細?”鐵匠問:“我第一次插少奶奶的時候,感覺好緊,現在插久了纔好一點。”
“嗯,他的細一點,不過短了很多。”
“真的,那少爺呢?”
“……嗯,又小又短。”
…………
“那現在少爺再插少奶奶豈不是,小孩穿大鞋,無邊無沿了?”
“嘻……。”
…………
“少爺沒意見?”
“他就插了我一回,還是成親不久的事。”
“然後你就被老爺插了?”
“……,我先被谷青陽插的。”
“呵,……便宜那老家夥了。”
…………
“啊?……疼!”
黎琄的一聲慘叫,打斷了剛剛還在閒聊的話題,後庭像被鑿開了一樣,刺骨的疼痛,“出來,唔。”
鐵頭的物件才進去一多半,他也是夾的有一些疼,而且黎琄的菊花口,已經裂了,殷殷的血跡流了出來,鐵頭輕輕的往外撤了一點,黎琄感覺沒有那麼疼了,同時菊花裏,癢的感覺強烈了起來,黎琄動動腰,說:“鐵頭出來,鐵匠你插一下,裏面好癢。”
“等等。”鐵頭說,然後他輕輕的撤出來自己物件,又用手抹了一些藥膏,塗到黎琄的菊花內壁上,黎琄使勁的蹭鐵頭的指頭,癢的更厲害了,黎琄急需要鐵匠使勁的抽插她的內壁。
用手扶著自己的物件慢慢的把前頭插進去,黎琄感到不適的動了動,菊花口脹的疼,裏面癢的心慌意亂,黎琄的身子已經被兩種感覺逼得出來一身的汗。
鐵匠也是下體脹的厲害,急需要在黎琄的洞穴裏,鞭打一下她的內壁,被兩個人不斷催促下,鐵頭腦袋一熱,一聳腰,“撲哧”一聲,他的物件盡根沒入,那一下衝擊,擠的鐵匠的物件一激靈,一下子就射了,黎琄先是菊花口一疼,後來是鐵頭的那一下撞擊,解了內裏的癢癢,然後就是鐵頭的炙熱,噴進了她的腸道,一股股的刺激著,她在疼痛中…高潮了……
前面的私處,一拱一拱的蠕動,後面的菊花一張一弛的緊縮,鐵頭跟在他們兩個後面也射了出去,黎琄就感覺腸道里被撐的滿滿,然後換了一口氣的鐵頭,突然的就動了起來,摩擦著黎琄的內壁和鐵匠的物件,黎琄感到又疼又刺激,鐵匠也動了起來,“撲哧撲哧”的水漬聲,和皮肉的撞擊聲,交替地響在這個,修行的廂房裏。
隨著鐵匠和鐵頭的抽插,菊花裏的血跡和倆個人的白液,從菊花口裏流了出來,紅紅白白的黏在三個人的結合處,糊成了一片,可是黎琄此時已經得到了其中的妙趣,把頭擱在鐵匠的肩頭,隨他們兩個鬧騰。
從牀上轉戰到牀下,黎琄除了呻吟已經沒有了力氣,從腰往下,一片痠疼,菊花裏被兩個人撞的有一些麻木了,感覺好似抽離了身體的承受,直到那兩個人又一股股的射進白液,黎琄感覺肚子已經鼓起來了。
被放到牀上的黎琄,拿了梳妝鏡照了照下體,只見菊花口紅腫的比第一次還要大,他們抽出了物件,菊花還張著桃核大小的口閉不上
“不會它閉不上了吧。”黎琄慌了,要是這樣,自己還怎麼生活啊?
“不會的,過會就好了。”鐵頭心虛的安慰她,實際上他也不知道。
不過聽了他的話,黎琄的心稍微安了一些,身子一鬆懈,只覺的咕咕的白液從下體內淌出來,一會的功夫就聚了一灘,鐵頭和鐵匠都有一些心虛,忙燒了新水給黎琄沐浴,黎琄要鐵頭用手指把她的菊花給洗乾淨,還有就是熱水一泡,菊花口破皮的地方有一些疼,鐵匠輕輕的給她按摩著,勞累了三天,又被兄弟兩個操弄了半夜的黎琄趴在水桶裏就睡著了,因此在事後,陰處又被鐵匠放進了他的物件,菊花裏放進了大號的暖玉,她也沒有任何反對的,在兩個兄弟的夾擊中睡到了天亮。
…………
黎琄白天的時間,上午就是跪在蒲團上聽老禪師講佛,下午回自己的住處唸經,爲了表示虔誠,黎琄還捐了錢給寺裏,寺裏給她請了一尊菩薩放到她的房間,香爐,蒲團和念珠,一應俱全,不過黎琄爲了表示虔誠,每天下午都是關上門閉門唸經,而事實是她在補眠,晚上那兄弟兩個太鬧騰了,害她每天都腰疼。
可能是黎琄本人太安靜,也可能很少有這麼年輕的施主這樣的穩重,對於寺廟裏這麼枯燥的生活,一點也不嫌棄,寺裏的大師對她很是另眼相看,談吐間黎琄的知識又讓他們驚奇,才女的稱號一時在寺裏穿了開來。
護國寺裏有很多達官貴人的家眷,全是來這兒祈福的,不過一般是上了年紀的人,黎琄被邀請過幾次,隨後就以要虔誠的祈福爲主,不再去了,到是小茶本來就不耐寺廟的苦悶,現在認識了別家的丫頭,常常的抽空去找他們玩,黎琄也不管,到是落了個清靜。
伺候谷景鴻的老家人來過一次,聽到了寺裏衆人對於自家少奶奶的誇獎,與榮共焉的高高的興興的回去了,而此時的黎琄菊花裏還插著暖玉,正在熟睡中。
“撲哧撲哧”的水漬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鐵頭已經瘋狂的迷戀上了“雙插”的快感,每天晚上拉著鐵匠來插黎琄,而黎琄自從第一次被雙插後,菊花裏就一直放著暖玉,現在已經很方便他們兩個一起進出了。
“啊…嗯……噢…”配合著穿插的頻率,黎琄呻吟著,鐵匠和鐵頭更來勁了,爲了每天的快活,鐵頭每天都下山買壯陽的藥膳喫,當初從黎琄的私處拿走的那幾顆金珠子早就用完了,這兩天又從黎琄那兒拿走了一些銀子,好喫好喝的補著,晚上再操黎琄,黎琄覺得自己每天的身子好似都被拆開後,再裝上,因爲費力氣,喫的多,睡的也多,只要每天上午清醒就行,黎琄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沒有什麼不好。
“啊…啊…啊!”一陣激烈後,鐵頭先射了,隨著燙人的白液,黎琄也高潮了,鐵匠在兩個人的刺激下,無可奈何的也繃緊了身子,使勁的撞了幾下,哆嗦著把種子灑在了黎琄的體內,這種漲漲的感覺,黎琄也習慣了……。
六天了,黎琄已經被每天晚上操弄了六天了,雖說是年輕,補品也沒少喫,但是鐵頭和鐵匠在第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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