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我不會是第二個寧修遠
……
慕雅蘭簡直要氣炸肺了,她應付完葉寒川趕過來,看到遠遠的站在走廊的肖遙愣了下,奇怪他爲什麼會站在這。
“慕小姐。”肖遙喊完,腳步輕移,離boss的房間更遠了。
慕雅蘭此刻全副心神都在季鬱白那兒,哪有心情理會逍遙,步履匆忙的趕到,裝模作樣的敲了敲,背對着逍遙拿出備份好的鑰匙,想到即將到來的事激動的一顆心似要飛出口腔。
然這份激動下一秒,聽到裏面傳來女人的痛呼聲有瞬間慕雅蘭什麼都沒有想,大腦一片空白,等反應過來這個女聲確定是時染時,她額頭用力的抵着門,咬着脣,壓抑下心底深處的憤怒。
“鬱白似乎在忙。”話雖如此,慕雅蘭卻是站着沒再移動,裏面隱約傳出的低吟如魔音穿耳,慕雅蘭感覺到喉間的腥甜,垂落在身側的手極力的剋制。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站了多久,直到葉寒川找來,看到守在季鬱白門前的女人,呼吸急促,面色蒼白的女人。
他隱約猜到了什麼,她如自己所料沒趕上,鬆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心中的憐惜。
“雅蘭。”葉寒川輕聲喚,平靜的神色像是沒聽見裏面的聲音。
慕雅蘭只是盯着葉寒川。
半晌,冷漠開口,“你滿意了。”
面對這樣的她,葉寒川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滿意,但這樣的結果,他不後悔。
葉寒川伸手將她抱在懷裏,捂住她的耳邊,“別聽,什麼都別聽。”
“放開我!”
在她的掙扎下葉寒川強制將她帶離了現場,隨便進了一個房間。
啪——
門剛關上,清脆的巴掌聲應聲而至,葉寒川整張臉被扇的偏向一旁,臉上火辣辣的一片。
“葉寒川,你就是這麼對我的!現在這樣你滿意了,將我傷成這副狼狽的模樣你開心了對不對!”慕雅蘭含恨至極,哪還有往日維持的風度,對着葉寒川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雅蘭!你聽我說。”葉寒川動也未動,只是任由她的拳頭落在身上。
“不聽!不聽!”慕雅蘭流着淚,吼:“她爲什麼會這裏!是你對不對,你將她弄過來的對不對!”
慕雅蘭一聲又一聲的指控,見葉寒川不說話,用力吸了口氣,眼淚一抹,轉身就要離開。
砰!
門剛開了道口子,被人從身後關上。
葉寒川半壓在慕雅蘭身上,神色痛苦,“雅蘭,你心裏只有季鬱白,那我呢?和我上牀的你……這麼長時間你把我當作什麼了?季鬱白的替身?你寂寞時的消遣?”
“……寒川,一開始我就說的很清楚,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但我的……”我的心無法給你。
慕雅蘭後面的話還沒說完,被葉寒川冷聲打斷:“別說,什麼都別說,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葉寒川靠近,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背上了,“和我上牀時,你是將我當成我,還是……季鬱白,不要騙我。”
“是你,葉寒川。”慕雅蘭難過的低下頭。
葉寒川的逼問在慕雅蘭聽來仍舊是溫和的,就像他一直以爲對待她的感覺,可眼下這種溫和讓她害怕。
她怕回答是,她連他都失去了。
―――――
時染醒來只覺得身體像被車輾過,全身骨頭都散架了。
時染從不知道那種藥會這麼猛,原以爲最怕的事情已經過去,卻被他拉着試了一次……又一次……
想起昨晚男人的瘋狂,時染心有餘悸,此刻恨不能自己沒有醒來。
就這樣做了……
她甚至對這個男人生不出一點怨,閉着眼,時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可室內瀰漫的氣息時染感覺像在哪聞過,下意識的吸了吸鼻子,當想起來時渾身卻是止不住的顫抖。
以前她不知道,現在經歷了,便知道了。
她攥緊手上的被子,抗拒的心裏的浮出的事實。
這個氣味和妹妹從韓國來寧家看她時的味道是相同的……
柔柔的牀頭燈映在她身後,季鬱白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眉目如畫,雙頰含粉,顫抖的眼瞼,哪怕是閉着的,季鬱白都能想象出這雙眼睜開時,亮晶晶的像被水浸過,帶着嬌羞,完完全全一個真正女人的模樣,他昨晚的成果。
雖然是陰差陽錯,但慕雅蘭總算辦了件讓他順心的事。
季鬱白冒着青茬的下巴抵在她頭頂,將懷裏的女人擁得更緊,“昨晚沒控制住,下次我會溫柔點。”
懷裏嬌小的女人害怕的縮了下肩膀。
季鬱白也知道昨晚自己是狠了點,將她摟緊在臂彎裏,肩膀上卻傳來了溼意。
“時染?”季鬱白沉聲,擡起懷裏的臉,那雙眼哪裏是嬌羞,分明是控訴的眼淚。
“乖,別哭了。”
男人溫柔的勸哄像給了放縱的理由,時染再也不壓着自己,哭得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孩兒,不知道是對這個男人,還是爲妹妹和寧修遠的事。
“時染。”
迴應他的是一聲響亮的打嗝。
季鬱白“……”
共度一夜後,季鬱白從沒想過她會哭得這麼委屈,在她斷斷續續的哭聲中,一口悶氣堵着,真有種想在這張牀上壓死她算了。
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冷着臉威脅的說:“還哭!是不想起來了?”
男人晨間的慾望說醒就醒,強勢的抵在她平坦的腹部上,時染的哭聲嚇得停住了。
季鬱白從牀頭抽了幾張紙在她臉上胡亂擦了一通,安撫的親了親她哭紅的眼睛。
“別哭了,我不會是第二個寧修遠。”
時染怔忪的看着他半會,別開了腦袋,開口的聲音沙啞不已:“不舒服,我要洗澡。”
季鬱白不顧她的推脫,抱着她去了浴室。
洗完澡了來,時染才知道自己是在一艘郵輪上,而昨晚只是慕雅蘭的生日宴。
送她回去的路上,經過藥店季鬱白將車停下,經歷昨晚發生的事,時染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事後避孕藥。
沒一會,季鬱白出來,手裏拎着個小小的塑料袋,上車後扔到她身上。
“這是什麼?”
“擦傷。”
插,插傷!
時染臉驀地爆紅,瞬間感覺怎麼做姿勢都不對,在男人發動車子時急忙的捉住他的手臂,“……還有避孕藥。”
季鬱白看了她一眼,抿着薄脣,沒理他。
時染不由想到筱微和寧修遠,想到筱微懷着的孩子,這樣的意外她承受不起,於是伸手就要開車門。
她的手剛握上門把,車門‘啪嗒’反鎖了,她整個身體也被扯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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