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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被强拆(,收藏!)

作者:鲁民
第二章被强拆(求推薦,收藏!)文/鲁民 二柱子說:你奶奶刚出门沒走多远,联合拆迁队就带着推土机和二十多口的人来了,听說是一個叫张东的区长带的队,裡面還有好几個警察,家裡所有的东西都在裡面。 沒想到你奶奶這样的老革命,到了晚年连自己的房子都保不住,老太太要知道這事還不气死。 不行就去燕都找那個老首长,相当年是你奶奶把他养好了伤,救他一命,他们才有今天。這么多年从来沒麻烦過他,现在不找他還能找谁?一民,你看怎么办?” 鲁一民心想:“二柱子說的对,奶奶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出了這种事,她老人家怎么能受得了。” 鲁一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双眉紧锁,双手紧紧抓着被子。 這时,他已忘记了翻车时给他造成的伤害与痛苦,此时,鲁一民的心受到的伤害要远远大于翻车几十倍。 鲁一民从来沒见過,相依为命的奶奶生過這么大的气,想想奶奶刚才发抖的样子,鲁一民热血沸腾。 据說鲁一民也像他父亲一样是個遗腹子,但是奶奶从来沒告诉他這裡面的细节,只是說爷爷当年是跟着部队走的,至于什么部队,党军還是国军她也不知道,死不见尸活不见人。父亲是那個年代受了点委屈得病死了。 鲁一民从小沒有见過自己亲生的父亲不說,就是连对自己母亲一点点印象也沒有。 因为母亲生下他不到一百天就因为外公的牵连被红卫兵抓走,后来听說偷渡到国外一直到目前都毫无音信。连這点信息還是从别人的嘴裡听到的。 不知为什么,奶奶从来不說爷爷爸爸,妈妈的事。有时候把奶奶问急了,奶奶就說:“你现在還小,长大了再给你說,你现在就是要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将来建设四個现代化,成为一個对国家有用的人,是你最大的任务,到时奶奶再给你說,养你也值了,现在不是你胡思乱想的时候。”。 奶奶是很要强的人,听闵爷爷說,相当年奶奶是妇救会队长,带着全村妇女冒着生命给部队送小米煎饼,救伤员,送军鞋,是我們這個地区很有明红嫂。 鲁一民是奶奶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从小和奶奶相依为命,鲁一民怎么能够忍受奶奶受這么大的委屈,在鲁一民的心裡,奶奶比什么都重要。 鲁一民暗暗想,奶奶吃那么多苦,再不能让奶奶吃受一点委屈,我要用生命来保护奶奶的尊严。鲁一民思索的速度就像赛车道上的跑车一样在高速运转。 鲁一民想:“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不让奶奶知道這個事情,如果奶奶知道這個事情会要了奶奶命,怎么才能不让奶奶知道這個事情那? 那就是让奶奶尽快离开,去什么地方那?本地一個亲人都沒有,最亲的就是本村乡亲。胡南教授行嗎?胡南教授是华夏最著名经济学家,是最早的第一批院士,他有這個條件,他和奶奶很熟也多次邀請奶奶去燕都养老。” 不行,鲁一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奶奶肯定不会去,因为奶奶知道胡南教授身体不好,奶奶是一個最怕麻烦别人的人。 老首长行嗎?李老和于老都是奶奶相当年结下几十年革命友谊的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几十年来李老和于老不管工作在忙,每月定期给奶奶来信雷打不动。也多次邀請奶奶去燕都养老”。 鲁一民在燕都上了四年大学虽然李老和于老多次邀請但是鲁一民只去過三次,鲁一民和奶奶一样都是很独立而又不愿麻烦别人的人。现在沒有别的办法,只有依靠李老和于老让奶奶燕都。 鲁一民又一想:“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奶奶是不会去的,找個什么理由那?对啊,先给李老打個话和他說一下。” 鲁一民在二柱子的搀扶下来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电话拨通后是李老的秘书夏斌接的电话,其实,鲁一民和夏斌很熟,李老经常派夏斌去学校看鲁一民“你好夏秘书,我是鲁一民,有点事我想找一下李老,你看现在方便嗎?” 夏斌感觉很奇怪的“奥”一声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嘛,這么多年来你可是第一次主动给李老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嗎?” “也沒什么事,我就是想让李老找個理由,让奶奶去燕都住几天,只有李老能說动奶奶去燕都”鲁一民正說着就听到夏斌說:“你稍等,我看到李老开完会刚进办公室” 過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李老的第一句话:“臭小子,你怎么想起来给我這老头子打电话了?” “李爷爷,奶奶年纪大了,我想让奶奶去燕都住几天,顺便给她检查一下身体,但是我又說不动她,只有拜托李爷爷您了。”鲁一民不想让李老插手這件事,沒有把真实情况說出来。 李老落一沉思說道:“你就說我病了,让老大姐来看看我如果不行你在打电话给我。或者說我病的很厉害;其实,我也想念老大姐了,一年多沒见她了。” 鲁一民感觉這個理由应该能行,其实,鲁一民早想到這個理由,但是不经過李老這么說,到时会穿帮的,奶奶又会生气的,再說李老知道了也不好。“好的,李爷爷,谢谢您了,到燕都就去看您。” 鲁一民放下电话又给胡南教授又打了個电话续了几天假,回到病房一进门,就看见奶奶亲切拉着窦雯的手,就好像认识很多年一样。不知窦雯和奶奶說什么,逗的奶奶哈哈大笑。 鲁一民问道:“你们說什么那?這么高新兴、”奶奶和窦雯一看到鲁一民回来来了,就赶忙站起来走到鲁一民身边。 奶奶问道:“你怎么出去了?受伤也不好的躺着。我和雯雯刚才问了医生,医生說你沒事,這样我就真的放心了。” 沒等鲁一民回答奶奶,奶奶好像是刚想起来问二柱子。“二柱子,刚才忘了问你了,你怎么来了?” 二柱子就按刚才和鲁一民在门口商量的口径說道;“奶奶,燕都李老来电话說他病了,很想念你,他来不了,让你去燕都看看他,還說越快越好。” 奶奶就立马担心的问道:“小李子病得很严重嗎?還說什么了?是不是头裡的弹片发作了?” 接着又自问自答的說道:“我就知道小李子早晚要从這個地方出問題。身体那几处伤我倒不担心,不会要他的命,就是這头上的弹片最让人不放心。看样是病的不轻,我要马上去看他。” 窦雯不知道房倒屋塌的事情,顺口就笑嘻嘻說道:“奶奶,您不担心您的房子了?” 窦雯一說完就把鲁一民和二柱子吓了一大跳,鲁一民拿眼瞪瞪了窦雯。 窦雯用疑问的眼睛,长长而又美丽睫毛一眨一眨的看着鲁一民,意思說:“我问错了嗎?” 奶奶說:“不要啦,你们年轻人很难理解,我們都是从战争年代過来的人,我們的友谊是用命换来的,小李子比我的亲弟弟還要亲,我們都将近八十岁的人了,還能活几年啊。我明天就去燕都。” 奶奶的性格就這样,和年轻时一样,只要决定了,不管谁在說什么,再大的困难也挡不住她老人家的脚步。 這时窦雯从床边信速站起来說:“奶奶,明天我借辆车送您到省城。” 鲁一民实在是不愿欠窦雯的人情,但是自己现在這個样子也很难送奶奶到省城,只好答应了窦雯。 二柱子就像奶奶的亲孙子,鲁一民的亲哥哥,虽然二柱子比鲁一民大十多岁,但是他们两很投缘,鲁一民不在家這四年都是二柱子照顾奶奶,有二柱子陪着奶奶去燕都這样也就放心。 窦雯把奶奶送到省城是下午四点多才回来,一进门就气呼呼的跺着脚进来了,一边跺脚一边說:“气死我了,怎么会出這种事,他们這是秃子打伞无法无天,你们家房子的事二柱子在车站偷偷都和說了,回来以后我直接去了你们家舜王城,看到了你们家的房子,是真的,和二柱子說的一样,我還见了二柱子他爸爸李大爷,了解很多情况,奶奶這样老革命的房子,他们都敢强行拆除,這還是人民的天下嗎?人民還是不是主人?他们這是犯罪,那個叫张东的区长是個什么东西,简直是個王八蛋,区长就可以随便拆老百姓的房子嗎?法盲,一群法盲,以前我只是听說有這种事,還有所怀疑,现在我仍然像做梦一样,真是难以置信。” 窦雯端起桌上的杯子,不管不顾的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狠狠把杯子砸在桌子上,脸气得煞白,胸前藏在衣服裡的两只“小白兔”随着她說话时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煞是可人,這时的窦雯早已失去了淑女形象,现在的窦雯和先前判若两人。 窦雯放下杯子接着說道:“李大爷說得对,当年奶奶带领着全村妇女冒着枪林弹雨送军粮沒黑沒夜的摊煎饼做军鞋抬担架救伤员。在你奶奶的那個老屋裡,不知道救活了多少老革命,不知道为多少老战士养過伤,太祖爷曾经說過,华夏是人民群众用血换来的,是人民群众用独轮车推出来的,這才過去几十年,相对而言,先烈们的尸骨未寒,這些不肖子孙就忘了本,不行,我得回家找爸爸去。”說着說着窦雯的眼泪流了下来。 鲁一民一边默默听着一边思考着窦雯說的话,土生土长,生与斯长与斯的鲁一民对這片热土有着很深的感情。 窦雯說的這些故事,鲁一民生下来就听過,甚至在妈妈肚子裡都在听這些故事,而且比這還要多。 在鲁一民心裡,奶奶就是鲁一民偶像,就是奶奶的粉丝,从小就立志像奶奶一样为這個国家为這個党做一切努力,包括生命。 在同学们眼裡很难理解鲁一民這种想法,现在是什么年代了,都一切向‘钱看‘。怎么会有他這样的人,认为鲁一民是作秀,可是他们不了解鲁一民出生的那個环境,那個氛围,再加上奶奶对鲁一民影响,這种思想根植于血液裡。 近段時間李老和于老打电话或者派身边的人多次到学校劝說鲁一民留在燕都,胡南教授也针对鲁一民在经济领域方面的悟性,很想让鲁一民去中科院工作。 因为鲁一民是学生会主席,学校也有意留鲁一民留校任教,都被鲁一民一一拒绝了,也不知为什么,鲁一民就是想回到家乡工作,通過這件事,鲁一民更坚定了自己回来工作的决心。 窦雯看着鲁一民不說话,楞楞样子就问道;“我都被气死了,你想什么那?” “奥,你有相机嗎?”鲁一民问道窦雯点点头问;“有啊,你要相机干什么?” 鲁一民說:“我拜托你两件事;一是你用的相机把我們家的情况拍下来,二是你把我的這個文稿寄到报社去。” 鲁一民顺手就把文稿递给了窦雯。 窦雯一边用手拿着文稿一边說道:“忘了给你說了,我爸爸說下班以后来看你。” 鲁一民问:“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你是本地人嗎?” 窦雯摇摇头說:“不是,我爸爸刚从省委调過来,叫窦伟,是代理市长,我在鲁大读书,也是今年毕业,正在实习期间,其实我比你大三岁,你是小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叫我姐姐好嗎?刚住院的时候我爸爸看到你的证件了,你是最高学府燕大的学生对吧?” 鲁一民看着眼前娇嫩的美人微微一笑說:“你了解的很详细奥,看在你送奶奶的份上又是一位靓女,就叫你姐姐吧。你是市长千金,我可是高攀了。”說完哈哈的笑起来。 窦雯两手交叉在胸前,粉嫩的笑脸又增加了几分红色,娇嫩而又羞涩的說:“沒想到你這么贫嘴,但本小姐受领了。” “不要让你爸爸来了,我這不是好了嗎,你也不要在這照顾我了,這几天也把你累的够呛,回家休息休息吧。既然你把我当成弟弟,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們家的事告诉你爸爸,你爸爸刚来,人代会還沒有开,再說我感觉這不是简单的暴力拆迁問題,暴力拆迁背后有多少只手支撑着還很难,我不想你让爸爸插手這個事情,以免影响人代会的结果,让你爸爸为难”鲁一民說完很正式的看着窦雯。 窦雯一撅嘴說道:“那怎么能行,你救了我的命,又把我当成姐姐,姐姐照顾弟弟不是应该嗎?我就是要告诉爸爸,如爸爸连這也不管,当這個破市长干什么,封建社会的官僚還知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那,我就不信我爸爸不如封建社会的官僚。” 鲁一民通過這几天对窦雯的了解,知道她也是個涉世不深,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主。“那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說這個是的情,以免你爸爸左右为难。”鲁一民說完等着窦雯的回答。 窦雯很干脆的答道:“好的,我答应你,但是你不能不让我管。” 鲁一民也很干脆的答道:“好的,我答应你,但你不能擅自行动。所有的行动都要有计划,除了我刚才让你办的那两件事以外,我還给省报的记者我的朋友任建国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律师過来,可能现在已经到了舜王城现场”两個人正在计划着如何实施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敲门。 大书包将在第一時間将该书刪除。联系邮箱:master#dashubao将#改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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