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老公的重要性 作者:未知 兩個人走了。 六人座的位置只剩下許言和另一個人。 那人瞅着另兩個走後,忽然開口對許言說道:“你是不是得罪她們了?” 許言也感覺的出來,那兩個人對自己好像有敵意,可自己並未得罪她們啊,甚至今天才第一次說話。 “沒有吧。”許言搖搖頭。 那人“哦”了一聲,然後友好的看向許言。 “你好,我叫馬思微。” 許言很高興有個人主動跟自己說話,連忙自我介紹:“我叫許言。” 很快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馬思微是其他省城大學的應屆畢業生,鼓起勇氣不顧一切來a市這個魔都發展,外來的姑娘熱情友善,許言很快就和她成爲了朋友。 不過還沒到交心那種程度。 下午一上班,杜小玲就讓許言把一些資料分發下去,分配好工作。 不到一會兒,又緊急開會。 “好消息,剛剛通知下來,下週公司週年慶典宴會,公司決定要每個部門準備一個表演節目,我們設計部今年進了一批新鮮血液,所以上頭點名新人舊人個準備一個,屆時會打分評獎,現場還會有抽獎活動……” “什麼?表演節目?只有一週時間,不夠啊。” 大家聽到消息,都炸開了。 杜小玲和其他幾個組的組長擡手示意大家安靜。 “公司臨時的決策,時間確實緊張一些,所以大家今天必須要想出一個節目來,現在有人報名參加的舉手。” 許言可不敢上臺表演,唱歌跳舞什麼的,她都不會,所以默默無聞的坐着一動不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沒人舉手。 有個人突然站起來說道:“組長,要不每個組的副組長參加吧,身爲副組長,要起帶頭作用啊。” 許言一聽這話,心裏就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杜小玲和其他人覺得可行,於是當下立斷。 “好,每個組的副組長強制參加,其餘的人,自薦、推薦都可以。” “組長,我參加。” 剛剛說話那人主動舉起手,她就是許言這組的,也是食堂對許言有敵意的其中一人,叫劉絮絮。 另一個人叫陶藝敏,也舉起手。 有人帶頭,就陸陸續續的有人舉手。 杜小玲數了數,有一半的人蔘加,很是欣慰。 “好,你們馬上商量出一個節目來,這次的總策劃就由許言擔任吧。” 除了參加的人外,其餘人都出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許言再一次受寵若驚成爲了總策劃,迫不得已跟着他們一起商討表演什麼節目好。 她對此沒有什麼主見,所以只是聽着。 劉絮絮卻主動問起她的意見。 “許言,你覺得表演什麼好?” 他們人數多,大合唱有點過時了,不新穎;跳舞吧,又不知道跳什麼舞蹈;魔術吧,人多也不好安排,挑來選去的,商討了半個小時還沒討論出一個方案。 許言沒想到,會被問到問題,有點慌。 “我,我也不知道表演什麼,聽你們的吧。”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表演慾望。 讓她想,她滿腦子除了設計還是設計,能想出來纔怪。 “你是我們的總策劃,你不說一個出來,也不好吧?” 說的也是,許言明顯感覺到大家的不滿了,只好隨口胡謅一個自己平時喜歡看的節目。 “小品怎麼樣?” 沒事她就喜歡看小品節目,和一些搞笑的綜藝節目,陶冶一下幽默細胞。 她的提議一說出來,劉絮絮和陶藝敏就立即贊同。 “好啊,小品好,咱們人多,演小品剛剛好,多設幾個角色,一人一句臺詞。” “對啊,我贊同。” 大家也都覺得她們說得對,人多,演小品正好都可以安排到位。 許言看到大家一致贊同,忽然就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巨坑,跳進去就上不來了。 於是在劉絮絮和陶藝敏的攛掇下,許言成爲了編劇和總導演。 因爲時間緊迫,後續排演要花費大量時間,所以劇本必須在明天之內搞定,許言頓覺亞歷山大。 晚上回到家,許言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白時說有應酬,晚點回家。 許言懶得爬起來做飯,就點了外賣,然後打開白時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找資料寫劇本。 她還是第一次寫劇本,她的文筆算不上好,腦洞也不是很大,所以只能到處找資料,看一些喜劇找靈感。 白時回來的時候,許言看喜劇,正笑得前仰後合。 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這種一下班回家,就能見到她的感覺,真好! 如果能每天入睡前看見她,抱着她深睡,早晨醒來第一眼看見她,就更棒了。 “在看什麼?”白時走上前,在她身邊坐下,一隻手扯着領帶,一隻手放在沙發沿上,彷彿是在摟着她。 “哈哈,我在看喜劇小品,很搞笑。” “是嗎?給我看看。”白時湊過來,靠得很近。 許言的笑容頓時停住,心一下子就狂跳了起來,她盯着白時的頭,臉頰飄上朵朵紅暈。 他身上的氣息又傳了過來。 “你不去洗澡嗎?”她問道。 “陪你一會。”白時側頭,對上她黑白分明的眼眸。 四目相對,許言心中浮現一種異樣的情愫,她不好意思的撇開目光。 “你去洗澡吧,我還要寫劇本。” “劇本?”白時挑了挑眉,聲音充滿疑惑。 “嗯,公司週年慶要求我們表演一個節目,我們實習設計師們打算演小品,寫劇本的任務就落在我身上了。” “你會寫嗎?” 許言苦哈哈的往後仰,欲哭無淚道:“不會啊,我現在愁死了,看了兩小時的資料,一個字沒寫出來。” “需要我幫忙?”白時問。 小嬌妻有困難,身爲丈夫必須爲其排憂解難。 要讓她體會到有老公的重要性。 許言亮起雙眼。 “你會寫?” “不會。”白時老實回答。 “唉,那算了,我還是一個人慢慢琢磨吧。” 白時揉了揉她的腦袋,倒是沒堅持,起身去了浴室。 許言只覺得頭被他揉得很舒服。 本以爲白時說幫自己,只是說說而已,誰知沐浴過後,他還真的坐在了許言的身旁,陪她一起寫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