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嘴巴這麼腫,上火了嗎 作者:未知 “嗯……”白時疼得一聲悶哼。 許言咬着他的下嘴脣不放,甚至拉起來。 白時疼得欲哭無淚。 可儘管如此,他也捨不得責備小妻子。 只好任她咬着、啜着,抱着她往臥室走。 她醉成這個樣子肯定是不能洗澡了,可不洗澡會發臭,特別她身上還有那麼重的酒味,洗個澡身上會舒服很多。 對了! 白時眼睛一亮。 嘿嘿,這種時候不是最好洗鴛鴦浴的時候嗎? 於是被咬傷了的某人,哪肯這麼輕易的放過這種可以一飽眼福還能吃盡豆腐的機會,抱着小嬌妻就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裏面的溫度漸漸高升,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和諧聲音。 宿醉一夜的後果就是,早上起來,頭疼,腰疼,腿痠,胳膊也酸,渾身上下哪哪都痠疼痠疼的,特別像是被車子碾壓了一遍,又像是全身骨節被人拆掉重組了一遍。 難道喝醉酒也會又做了那種事後的痠疼感嗎? 不對! 身上這麼多曖昧的“證據,”分明就是某人趁着她醉酒爲所欲爲了! “啊……混蛋!”許言一巴掌打在了白時露在外面的一隻胳膊上。 “啪……”巴掌聲十分清脆響亮。 白時一個激靈被她打醒。 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迷濛的掀開了眼皮,這樣一幅美男甦醒圖,看得許言瞬間癡了。 她老公好帥! 老公好帥! 還好萌! 白時眨巴眨巴眼睛,擡起手,把許言的腦袋撈過來,脣湊了上去,一個吻表達了清晨滿滿的愛意。 許言被他吻得,都忘記了要找他算賬的事情。 親完後,她看見白時紅腫的嘴脣。 “你上火了嗎?嘴巴怎麼這麼腫?” 都快成香腸嘴了,不過即使腫的也很好看。 白時委屈的撇了撇嘴。 “你不記得了?” 她完全喝斷片了,昨晚幹了什麼,怎麼回來的,一概不知。 不過想想,應該是杜小玲送自己回來的,或者是用她的手機通知白時去接的。 看着小嬌妻一臉迷茫的樣子,白時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算了,不想提。” 許言一把抓過他的手臂,把他拉過來。 “說,必須說!” 吊起她的胃口就不說了,這人太壞了! “好,我告訴你。”白時投降。 然後他緊緊地盯着許言的脣瓣,她的嘴脣因爲剛剛一番激烈的吻滋潤過後,變得更加紅潤,更加飽滿有彈性。 白時喉結上下滾動,吞嚥了一口口水。 慢慢的湊了上去。 快觸碰到的時候,許言忽然豎起一根手指頭擋在了中間。 “你幹嘛?” 兩人四目相對。 白時嘴角微揚,壞壞的笑着,把她的手拿開,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腹黑的白時直接來了一招,以牙還牙。 他輕輕地咬了許言一口,然後委屈的控訴。 “昨晚你就是這樣咬我的。” 許言:…… 她有這麼禽獸嗎? “你還主動抱着我,洗了一個鴛鴦浴。” 許言:…… “嗯……在浴室裏,你還主動賴在我身上來着,還……” “別說了!”許言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是真記不起來自己做了什麼,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那麼主動! 這很不像她啊。 白時壞壞的偷笑,被子裏,兩個人啥也沒穿,皮膚貼着皮膚,交換着彼此身上的溫度。 他捏了捏許言的腰肢。 “老婆。”某人眼睛深沉的冒着綠光。 這是要發qing的節奏啊! 許言一腳踹過去,踢在他的大腿上,差那麼一丟丟,就踢到了白時的要害。 白時臉色一變。 “老婆,你要謀殺啊!” 許言哼哼。 “伺候本宮起牀!” 白時狗腿子的笑了笑。 “好嘞。” 雖然很想再和老婆大人在被窩裏溫存溫存,可看到老婆那麼累,白時最終還是心疼的忍住了,認命的給老婆大人按摩,伺候老婆大人起牀洗漱。 許家一大早氣氛就很微妙。 許振偉和杜衛紅坐在沙發上,臉色十分難看。 “這個牛總他什麼意思?不是已經相中許言了嗎?爲什麼又出爾反爾?” 明明都說好了,許振偉也願意讓利兩層,只要牛總願意接受許言結過婚。 然而就在今天一大早,許振偉還沒起牀就接到了牛總打來的電話,牛總說不娶了。 許振偉臉色非常難看,氣得額頭的青筋凸起,他真是厭惡極了這種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無法動彈的感覺。 在商場上混,這些年,他深刻體會到,當你的財力和權力不如別人的時候,當你有求於別人的時候,那種深深的無力感。 他要更多,他要讓許氏集團能和白氏集團並駕齊驅,他要超越白氏集團,他要讓牛總爲了他現在的行爲付出代價。 許振偉猛地放下了碗筷,他身上被一層層陰霾籠罩,此時,飯桌上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我去公司了。”許振偉起身,拿起外套出門。 杜衛紅本來還想發發牢騷,可見丈夫那陰鷙的面容,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和許振偉夫妻這麼多年,她對他還是足夠了解的。 這個時候,他心情不好,不能去惹他。 許甜甜沒心沒肺的喫着一塊麪包。 “媽,你擔心什麼啊,牛總不娶許言了,不是還有姐嗎?姐嫁過去不就行了。” 反正再怎麼着,都輪不到她這個最小的女兒,何況她還在讀書呢。 爸爸也說了,等她畢業後就送她出國留學,鍍一層金回來。 許露露聽到妹妹的話,心裏一陣發涼。 牛總不娶許言了,那是不是真就代表,父親要把自己推出去了? 不行! 她不能嫁給牛總那種老男人,她心裏只有白時一個,她要嫁也是嫁給白時。 許露露狠狠地瞪了許甜甜一眼。 許甜甜不爽的撅起嘴巴。 “瞪我幹嘛?我又沒說錯。” 杜衛紅感覺頭疼,她輕輕呵斥小女兒。 “少說兩句。” “我是沒說錯啊,姐姐都多大了,不是也該嫁人了嘛,而且姐姐能力這麼強,那個老男人肯定更喜歡姐姐啊,姐姐嫁過去也不錯啊。” 許甜甜在家裏口無遮攔,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還自認爲自己說得很對。 對許露露也頗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如果此時她知道,未來她會爲這番話付出代價,那她一定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