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許言還怎麼和白時自處 作者:未知 白時扶着全身無力的許言出了酒店,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心裏閃過一抹心疼。 酒店裏的事情,不用細想,他也能猜出來,不過就是不知,老婆是怎麼化解的。 他本來在應酬談一個合作,收到了許言發來的信息後,立馬就趕過來,還好他趕在了牛總之前抵達。 “我……”許言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她現在覺得很熱很熱,體內有一股無名的躁動,讓她覺得口乾舌燥。 “老公,許甜甜給我下了藥。” 白時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這聲音,綿綿軟軟,帶着幾分酥媚。 “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應該沒事,我只喝了一小口酒。” 許言錯了,許甜甜下了猛藥,就算喝了一小口也沒用,只不過是比許甜甜的藥效發揮得慢一點罷了。 不一會兒,許言就覺得渾身燥熱難當,身體空虛,甚至開始往白時那邊湊,手伸過去。 “老婆,忍着點,我們馬上就到家了。” 白時暗暗咒罵一聲,該死的,這麼惹火,能會得到家嗎? 許言的騷擾讓白時無法正常開車,在方向盤打了一個滑後,白時踩下剎車,趕緊在路邊挺好。 他可不敢拿兩個人的生命開玩笑。 白時轉頭,本想哄哄她,然而一轉頭就看到她迷離的眼神,心猛地一陣激動,大手罩上了她的後腦勺。 “老婆,難道你想在車上,嗯?” 後面的單音字尾音拖長上挑,伴着幾分酥麻的魅惑,聽得許言體內的火燃燒得更加兇猛。 許言努力往白時這邊湊,雙手拉出了他的衣服,靈活的鑽了進去,紅紅的嘴脣湊上來,一口親在他的下巴上。 “老公,我……好熱。” “乖乖,既然你想在車上,嗯,我會成全你。” 難得的一個老婆主動的機會,雖然老婆是被人下了藥,不過現在主角是他就沒關係。 在車上還是第一次,想想,還有點小興奮。 此時夜漸漸深了,這條路恰好也比較偏僻。 天時地利人和,再好不過! 很快,車子裏的溫度就高了起來,甜甜蜜蜜的喘息聲漸漸傳出,車子晃晃蕩蕩。 外面樹影婆娑,天上月影綽綽。 鴛鴦交頸纏綿,只願白首不離。 一個小時後,桑塔納重新啓動,一路順暢的開回了他們的小窩。 許言累得睡着了,白時輕柔的抱起她,把她抱上樓,又幫她擦洗了一下身子。 做完這一切,白時也洗了澡來到書房裏。 敢動他老婆,就要有承受他滔滔怒火的勇氣,就算那個人是岳丈大人也一樣。 白時打了一個電話給吳大東。 可憐的吳大東正在夢裏和夢中情人相會,眼看着就要喫到肉了,被boss大人一個電話給吵醒。 知不知道,打擾別人做chun夢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吳大東罵罵咧咧的拿起手機,一看到boss的號碼,所有怒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立刻慫了吧唧的。 “boss。” “給牛大生說,讓他儘快和許甜甜完婚,記得婚後‘好好’對許甜甜。”說到‘好好’兩個字的時候,白時的眼神變得更加陰鷙,一抹狠厲一閃而逝。 吳大東一個激靈。 “是!” so,boss大人大半夜打電話就是交代他這種事? 吳大東無語的倒在牀-上。 boss大人的行事作風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了啊。 - 第二天,許甜甜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滿臉麻子,又老又醜的臉。 “啊……”她尖聲大叫,雙腳猛地踢向牛大生。 硬生生的把人給踢到了牀底下。 “靠,馬勒戈壁,誰踢老子下牀!”牛大生被踢醒,憤怒的爬起來,看到許甜甜一巴掌就打過去。 “你特麼的,找死嗎!” 許甜甜被打懵了,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眼下兩個人都guang溜溜的,什麼也沒穿,她的身上痠疼痠疼,渾身雪白的肌膚佈滿了痕跡,瞎子都能看出來兩個人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晚她的酒被許言換掉了,導致自己喝了嚇藥的酒,她被許言扶到牀-上之後就失去了意識。 臉上火辣辣的疼,許甜甜心裏慌亂無措,她的第一次,竟然就這樣交代了出去,交給了這種老男人! 她不甘心,她恨! 外面忽然傳來喧鬧的動靜,許甜甜暗道一聲:“糟了!” 她慌手慌腳的爬起來要穿衣服,然而不等她把衣服找到,一撥人就闖了進來。 “啊……甜甜,怎麼是你!”杜衛紅第一次叫出聲。 “啊,出去,你們都出去!”許甜甜縮回到牀-上,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牛大生也懵了一下,趕緊搶了一半的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惱怒的瞪着許振偉。 “許振偉,你帶這麼多人來幹什麼?滾出去!” “出去,出去啊!”許甜甜尖叫。 場面一度很混亂,許振偉帶來的人反映過來後趕緊拍下了照片。 除了許露露和杜衛紅外,其他人都出去了。 許露露轉過身靠着門邊,那邊牛大生正在穿衣服。 她皺着眉頭。 怎麼回事? 不是許言嗎? 他們一大早闖過來,不就是要抓女幹許言和牛大生的嗎? 怎麼最後變成了許甜甜和牛大生了? 腦海裏閃過了白時的身影,難道是白時救了許言,然後將計就計讓許甜甜和牛大生睡了? 按照白時的風格,很有可能這麼做。 真可惜……她還想看看發生這種事後,許言還怎麼和白時自處呢。 許露露不動聲色的走到了電視機旁邊,伸手將藏匿起來的一個針孔監控取下來攥在手心裏。 許甜甜躲在杜衛紅的懷裏哭得肝腸寸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肺都快出來了。 牛大生穿好衣服,黑着臉出去。 許露露也跟着出去,待在這裏聽許甜甜哭,很煩! “媽,我該怎麼辦?我怎麼辦?我不想嫁給牛大生。”許甜甜哇哇大哭。 杜衛紅也很難受的紅了眼。 “我可憐的女兒,你快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都是許言,我把藥下在酒裏,許言掉包了,讓我喝了酒,我……媽,你要幫我報仇,我要許言死,要她去死。”許甜甜惡毒的說着。 她現在滿心只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