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白時掉下去了 作者:未知 謝雯都快要加入沈詩意這一個隊伍一起勸說許言了。 看到他們的茶水沒了,謝雯又給他們添上。 沈詩意看到謝雯,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兒子。 笑眯眯的看向她。 “這位小姐怎麼稱呼?” “我叫謝雯。” “謝小姐是單身嗎?” 呃,這是要給她做媒的節奏嗎? 謝雯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我是單身。” “那太好了,我介紹個年輕有爲的帥小夥給你吧。” 果然…… 許言也懵了,剛剛不是還在給她做思想工作嗎?怎麼轉眼婆婆就當起了媒婆? 白劍鋒無奈而又寵溺的看着老婆。 “阿姨,我是個演員,公司規定不能談戀愛。”謝雯也挺無奈的。 沈詩意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你這麼漂亮,原來是個演員啊,演員好,演員不錯。” 嘮嗑了幾句,夫婦兩覺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離開。 沈詩意站起身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富有深意的往垃圾桶裏面瞥了一眼。 一個是單身,而一個是有婦之夫。 那麼垃圾桶裏的那根試紙是誰的,不言而喻。 沈詩意憋住內心的激動心情,手緊緊攥着老公的手,差點把指甲都掐到他的肉裏去。 “小言,你要是想通了,就和阿時好好聊聊,夫妻間發生矛盾,要有效的溝通解決,這才能過好日子。” 沈詩意最後苦口婆心的叮囑了一番。 許言尊重二老,所以雖然他們也合着白時一起欺騙了自己,但她也不會給他們臭臉。 點點頭道。 “我知道了,我會的,爸,媽,你們慢走。” “嗯,你快進屋歇着吧,你都瘦了,記得多喫點好的。” “好。” 進了電梯,門一關上,白劍鋒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老婆,你怎麼那麼激動?” 沈詩意再也藏不住心裏的事兒,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我能不激動嗎,再過不到九個月我就能抱上小孫女了。” “什麼?”白劍鋒沒反應過來。 沈詩意嬌嗔的擰了他一把。 “小言懷孕了!” - 許言看着桌子上那慢慢一大包的紅色物體。 這就是彩禮? 該不會是一套黃金首飾吧? 謝雯也滿心好奇,首富家送的彩禮,就這麼點東西? 也太小氣了吧。 “你要不要拆開看看?” 許言點點頭。 剛剛原本要讓沈詩意帶回去的,但是沈詩意執意把這個東西個給她,她不接就要哭似得,所以許言只好接了。 許言把外面那一層紅色的紙撕開,裏面的東西露出來,也是一張張紙。 第一張。 “銅鑼地契?” 第二張。 “棉灣房產過戶?” 第三張。 “xx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滿滿一大包的東西,不是地契,就是房契,還有兩份股權轉讓合同。 謝雯看得目瞪口呆。 她收回剛剛的話。 首富家一點都不小氣。 這麼多東西,這是把半個a市的房產和地契都送給許言了吧?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久久沒有說話。 這些看似尋常的紙拿在手上宛如一塊燙手山芋一般。 兩人紛紛放下來。 謝雯從震驚中回過神。 “你婆婆這彩禮太誇張了。” 許言也覺得很夢幻,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財產。 “你說我要不要退回去?” 謝雯想了想,說道:“退了吧,畢竟這不是你的東西,嫁入豪門,本來就是高攀了,再接着這麼貴重的彩禮,你以後在白家,會不會被他們看不起啊。” 現實中,還是得好好考慮這些瑣碎的事情。 許言贊同的點頭。 她和白時是閃婚,當初壓根就沒提過什麼彩禮的事情,而她也沒想過要白時一分錢彩禮,她只想滿足奶奶的心願,找個人好好過日子。 好好的,過完這一生就好了。 許言把東西包好,打算下次找個機會還回去。 這些東西都不屬於她,她不會要。 謝雯去工作,許言一個人待在房間裏,重複昨天的事情,看電視,玩遊戲,看看書,畫點畫。 晚上,白時又爬牆了。 前兩次爬牆,謝雯都告訴了許言,許言都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這一次,白時十點鐘就來爬牆了。 小區裏很安靜,晚上也很少有人會出來散步走動,因此竟沒有一個人看到白時爬牆。 當然,除了謝雯之外。 謝雯站在陽臺上往下看,看白時那利落的身手,有點懷疑,首富曾經是不是進行過特殊訓練? 不然,怎麼爬牆都這麼熟練? “小言,你真的不打算讓他停下來嗎?我們在三樓哎,他身上沒有綁繩子,這樣很危險的。” 謝雯忍不住爲白時說話了。 三天了,謝雯看得出來,白時在很努力的想要見許言一面。 她都有點同情這個爬了兩次樓的男人了。 就爲了能陪在老婆身邊,硬生生從一樓爬到三樓。 這要是住的再高一點,他不得爬更高? 萬一掉下去,就摔得粉身碎骨,屆時許言一定會後悔莫及。 許言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秀眉緊緊蹙起,眼裏明明也是擔憂的,可就是不去看,不去阻止。 謝雯的眼中迅速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啊,小心!” 謝雯一聲尖叫,把許言叫得一顆心都高高懸了起來,猛地看向陽臺那邊。 只見謝雯着急慌亂的跑進來。 “小言,不好了,白時掉下去了,快,快下去看看。” 許言的心咯噔一聲,狠狠地揪起,立刻起身拔腿往外面跑。 不顧一切的衝出去,因爲電梯還沒升上來,她便直接從樓梯口跑下去。 內心焦灼得忘記了自己還懷有身孕。 這一段路不算很長,可許言卻覺得無比漫長,好像要跑一個世紀。 白時,你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孩子怎麼辦? 許言邊跑,眼淚邊掉下來。 好不容易跑到樓下,遠遠看到陽臺對應的地面上躺着一個人。 許言的腳步驟然停下來,渾身發冷,彷彿被凍僵似得。 “白時!” 許言低低呢喃了一聲,停了兩秒鐘,才更加快速的跑上去。 白時躺在地上,緊緊閉着眼睛,看起來毫無生機,嘴角流下了一大攤血跡,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