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想見鍾翠鳳 作者:未知 許言對於蘇林容的謹慎表示理解,可心裏仍然不太舒服。 這是和蘇林容接觸後帶給她的感覺。 她總覺得蘇林容對自己不僅僅帶着疏離感,還伴有一絲敵意。 許言不怕做鑑定,直接扯了一根頭髮絲給她。 蘇林容用一張紙巾包了起來。 看許言這麼爽快,她心裏也鬆一口氣。 隨便聊了幾句蘇林容就率先告辭了,說急着把樣板帶去醫院。 蘇林容走後許言還坐在咖啡廳的隔間裏,看着對面蘇林容喝過的那杯咖啡出神。 這一次蘇林容做鑑定,沒敢再動什麼手腳,老老實實的把樣板給醫生,讓醫生儘快出結果。 做了這一切,晚上回去蘇林容就開始忽悠老太太。 “媽,我今天去查了,是醫生那邊的一個實習生出了差錯,他們把樣板搞錯了。” “是嗎?他們是怎麼當醫生的?這種低級的錯誤都能犯。”蘇老太太沒有質疑蘇林容的話。 “他們已經把那個實習生開除了,也跟我道了歉,我今天又讓他們重新做鑑定,明天就能出結果。” “不是讓你別做了嗎?”蘇老太太凝眉。 “謹慎起見,反正做一份也不花費多少錢,我這心裏也安心點,相信哥哥也會放心些。” “行,那就做吧。”想到兒子,蘇老太太覺得蘇林容說得有理。 兒子那種謹慎的性格,就算此時不做,等他回國了也還是會做,倒不如現在做了。 兩個人剛剛說完話,許言和白時就上門了。 說好了今晚來陪老太太聊天。 老太太喜滋滋的歡迎他們進門,今兒一大清早她就讓保姆買了很多新鮮的食材回來,讓保姆做了多做了好幾個菜。 可把保姆給累壞了。 寶兒聽到許言的聲音,丟下作業本跑出來,一把撲進許言懷裏。 “媽咪,你可算來看寶兒了。” “寶兒,以後不能再叫媽咪,要叫姨姨了。”蘇老太太糾正寶兒的稱呼。 許言是蘇家外孫女的事情,其實冥冥中早就註定他們會相認。 不然寶兒怎麼就那麼好救了許言,就那麼好一大一小一見如故,寶兒認了乾媽。 “爲什麼要叫姨姨?”寶兒歪着腦袋睜着懵懂迷惑的大眼鏡問。 “因爲她是你媽咪的表妹,是要叫姨姨的。”老太太耐心解釋。 寶兒扁起了嘴巴。 “我纔不要叫姨姨,我就要叫媽咪。” 姨姨不好,姨姨壞。 自從蘇玉欣在寶兒的心裏大打折扣之後,寶兒就認爲所有的姨姨都是壞蛋。 說什麼都不肯叫許言姨姨。 許言倒是沒這麼在意這些輩分禮儀。 “不叫姨姨就不叫姨姨,外婆,寶兒願意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蘇老太太順着許言的意思。 “好好,他愛叫就叫吧,你沒意見就行。” “我當然沒意見了,我可巴不得繼續做寶兒的乾媽呢。”許言摟着蘇老太太的胳膊撒嬌。 自從劉桂芬外婆去世後,她就再也沒有在長輩面前撒過嬌了。 如今,終於又有了外婆在世時的感覺。 宋胤川在外面應酬沒回來,一家子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南喬和保姆坐在一邊,看着他們祖孫之間溫馨的畫面,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家裏雖然人少,只有他和父親以及保姆三個人,但每次坐在一起喫飯都感覺很溫馨。 飯後老太太拉着許言說話。 “對了,你不是說你有個遠方表姨來找你嗎?”蘇老太太忽然問起了鍾翠鳳。 “是啊,外婆。” “外婆想要見見她,你看看什麼時候方便,幫外婆聯繫聯繫?” 許言沒告訴蘇老太太鍾翠鳳一家騙錢的事情。 “您找她有什麼事嗎?” “你不是說是從她那裏知道你母親被收養的事情嘛,外婆就想啊,找她聊聊,問問你母親小時候的事情。” 她錯過了女兒的成長,錯過了女兒的一輩子,如今只能從別人知道女兒這些年的情況了。 許言拒絕不了蘇老太太。 “我明天聯繫看看。” 每次說道母親,外婆都會陷入悲傷之中。 許言心裏也非常難受。 在蘇家陪老太太到十點多鐘許言才和白時離開。 路上,許言看着遠處的夜路。 “今天下午蘇林容又約我了。” “嗯?約你幹什麼?”白時問。 “她說要在做一份親子鑑定確認一下,找我要了一根頭髮。” “就這樣?”白時手握着方向盤,轉了個彎,車子開得穩穩當當。 “對啊,就這樣,拿到頭髮她就急忙忙走了。” 白時跟她說過,他第一次去醫院做親子鑑定的時候樣板被人掉包了,掉包的人很有可能就是蘇林容。 他讓她以後小心着蘇林容點,覺得蘇林容不簡單。 許言對白時的話深信不疑,而且兩次私下裏約着見面下來,她也感覺到了。 蘇玉欣對她有敵意,她老孃也對她疏離,這對母女太奇奇怪怪了。 過了一會兒,許言又興奮的說道:“白時,我太高興了,原來我在這個世上還有這麼多親人。” 白時彎了彎嘴角。 “我也很高興,你有孃家了。” “對啊,我可是有孃家的人了,以後你要是欺負我,我就跑回孃家去。”許言洋洋得意的笑。 “你沒孃家的時候,我不也沒敢欺負你。” 在他們家,欺負媳婦?那是全家人都會上杆子揍的。 他哪裏敢欺負媳婦啊。 愛都來不及。 許言垮下臉,立馬控訴。 “你哪裏沒欺負,你天天都欺負我!” 白時的笑染上幾分壞意。 “那你確定要把夫妻兩在牀-上的三兩事告訴你孃家人嗎?” 許言一愣。 麻的! 她輸了! 她不敢。 和白時鬥嘴,老是輸,怎麼辦? 許言扭頭看車窗外不理他了。 過了一會兒。 白時自己憋不住了。 “老婆。” 許言:…… “夫人?” 許言:…… “你要是不理我,我晚上繼續欺負你,讓你求饒讓你哭。” 許言咬牙切齒:“你敢!” “試試?” 呦,能耐了,那她今晚就抱着兒子睡客房去。 許言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做出一副奈他不何的表情。 等回到家,白時進浴室洗澡出來,看着空空如也的臥室,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