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怕白高興一場 作者:未知 傅臻臻得逞的笑了笑,正要收起懷錶,手驀然被人抓住,她的心狠狠一跳,臉色蒼白的轉過頭,看到白時那張俊逸出塵的臉時,心快速沉入谷底。 “白時,你聽我說……”傅臻臻慌亂的解釋。 白時已經把許言拉進了懷裏,緊緊地抱着她,眼眸冷若冰霜,如冰凌刀子一般刮過傅臻臻的臉。 這個女人,竟然敢催眠許言,還讓她跟自己離婚!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父女兩都是齷齪小人。 白時渾身凜冽的氣息如鋼刀利刃,薄脣輕啓。 “傅小姐,欠你的恩情就此還清,以後最好別再出現,否則……我不會手軟!” 傅臻臻渾身顫抖,如喪考妣的看着白時抱着許言離開。 她……不要這樣的結果! 她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很想要追上去,可是腿卻好像灌了鉛似得定在了地上。 殊不知現在白時有多憤怒,又用了多少耐力才控制自己沒有對傅臻臻出手。 這個女人,他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不過是念在她曾經救過自己,在m國的時候又幫助過自己的份上。 但,誰允許她對許言使用催眠術的! 白時抱着許言上了車。 許言很快醒了過來,她迷茫的看着周圍。 “我怎麼在車上?” 她記得自己在餐廳外面等白時啊。 然後傅臻臻好像說有個東西要拿給自己看。 看着看着,怎麼就睡着了? 奇怪! “老婆。”白時小心翼翼的叫了她一聲。 “嗯?”許言一臉納悶。 “你……剛剛暈倒了。”白時沒說剛剛傅臻臻對她進行催眠術的事情。 他擔心許言已經中了催眠術。 但是看許言這個樣子,好像又很正常。 “我怎麼會暈倒?”許言皺起眉頭,訥訥的說道:“我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忘記了就忘記了。”白時開動車子,心裏暗暗鬆口氣。 看樣子許言沒有被催眠成功。 這個晚上許言做了一個怪夢,夢見有個人一直在叫她跟白時離婚,還說她不愛白時,還說白時和也不愛她。 奇怪的夢境,在醒來的那一刻,她又忘得一乾二淨。 昨天晚上許言問了白時,傅臻臻是怎麼救他的,白時如實告訴了她,並且說了,她的恩情已經還完,讓她以後別再跟傅臻臻來往。 許言當然不會再跟傅臻臻來往了。 那可是想要搶她老公的人啊,她又不是腦子瓦特了。 - 蘇林容快要被氣死了,在轉移財產的節骨眼上,倪律師出國了! 而且現在電話打不通,郵件不回覆,連人都找不到。 急得她上火,嘴巴上長了個很大的泡。 這邊還要提防蘇老太太會不會甦醒。 蘇林容真是恨死倪律師了。 但是沒辦法,蘇老太太的財產一直都是倪律師在打理,要轉移也必須經過倪律師之手,而且倪律師不能委託給別人。 倪律師和蘇老太太之間是有合同在的,倪律師不能隨意違約,這也是他的職業操守。 “媽,你幹嘛呢?”蘇玉欣來醫院就看到蘇林容坐在椅子上發呆。 她媽天天守在醫院裏,可也不見外婆醒來,真不知道媽什麼時候這麼孝順了。 蘇玉欣一屁股坐在蘇林容身邊,壓根沒進去裏面瞧老太太。 蘇林容眉頭皺起。 “個死丫頭,這麼久纔來看你外婆一次,要是你外婆醒來了知道你這麼不關心她,她肯定會心寒。” 蘇玉欣撇撇嘴:“我來了也沒用啊,外婆又不會因爲我來了就醒過來。” “行了,你現在來了,好歹進去看看她,你外婆這麼疼你,知道你來了肯定很高興。” “纔不要,我又不是來看外婆的,我是來找你的,而且外婆現在昏迷中,哪裏知道我來沒來。”蘇玉欣不滿的說道:“再說了,外婆最疼的人是許言,又不是我,許言都沒來。” 蘇林容不再說什麼了,問道:“找我幹什麼?” “媽,我看上了一對鑽戒,我沒錢買了,你給我點錢吧。” “要多少?” “一千萬。” 蘇林容原本寵溺的神色一變,立即黑下臉。 “不行,一千萬太多了,我沒有。” “媽,你怎麼會沒有呢,你不是有蘇林集團的股份分紅嗎?去年年底才發給你,你總不會這麼快就花光了吧?!” “我現在沒錢,買了股票被套了。” 蘇林容在蘇林集團雖然有股份,但是佔比很少很少,一年到頭拿到的分紅遠遠不及蘇老太太和蘇林毅。 她平時會買一些奢侈品,花錢也大手大腳,不過那些錢倒不至於很快就花完了。 只是現在她多了一個花錢的地方,那些錢就有點不夠了。 所以她纔會這麼急切的想要拿到蘇老太太的遺產。 那筆財產纔是大頭,只要到手,光蘇老太太手上的股份就足夠她和那個人一輩子衣食無憂。 更別提蘇老太太名下還有那麼多房產地皮和積蓄。 蘇玉欣抱着蘇林容的胳膊撒嬌。 “媽,我真的很喜歡那對鑽戒,我打算其中一隻送給姐夫。” “我告訴你,我最近在姐夫的公司工作表現得不錯,姐夫都誇我了,我相信很快姐夫就會喜歡上我的,到時候我就成了so集團的總裁夫人了。” “再過兩天吧。”蘇林容慈愛的拍了拍蘇玉欣的手。 蘇玉欣扁着嘴巴。 “媽,那對鑽戒有別人也看上了,如果我今天拿不出錢買下來,就會被別人買走了,媽……” “媽現在真拿不出這麼多錢。” 蘇玉欣鬆開蘇林容的手:“好吧,那就過兩天,我先找朋友借,過兩天您可一定要給我啊。” “好。” 蘇玉欣來找蘇林容要了錢就走,連蘇老太太的房間都沒看一眼。 不管是爲了女兒,還是爲了自己,她一定要拿到老母親那筆財產! 自從那天傅臻臻給許言做催眠被白時當場抓到後,傅臻臻就真的消失在兩人面前了。 可是自那天后,許言接連兩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奇怪的夢,每次醒來都會忘記。 而且是不是還會想起些什麼。 片段在腦海裏一閃而過,仔細去想的時候又什麼都想不起來。 許言不知道這個現象是不是恢復記憶的預兆,她沒敢告訴白時,怕白高興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