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4章:白時有點騷氣 作者:未知 許言知道自己工作的經驗還少,但是創業的那個想法整天縈繞在腦海裏,她壓都壓不下去。 整個人好像魔怔了似得。 反正現在在溫氏也不好繼續待下去了,自從上次比賽拿獎後,她也算是有了點小名氣。 但是創業對她來說,最缺的還是人脈。 不過這方面,付雲可以彌補。 付雲已經給了她確切的答案。 許言知道王子修是可以信賴的人,所以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畢竟自己要創業,還把公司裏的老員工挖走,對溫氏來講太不道德了。 王子修拿着一支筆,上下敲擊着一本厚厚的建築書籍。 他思考着。 許言小心翼翼的看着王子修的臉色。 期待王子修能給自己一點建議。 良久。 王子修慢慢悠悠的開口。 “我知道你有抱負,但是你有想過?你現在經驗還不足夠,開一家工作室需要的不僅僅是資金和設計能力,還有應酬能力……” “要不這樣吧,我也早有創業的打算,不如我跟你們兩個一起合夥,怎麼樣?” “師父說了一大堆,後面纔是重點吧?”許言無語道。 王子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 “事實上,我早就有計劃開工作室,但是因爲和溫氏有合同綁定,所以擱置了下來,拖到現在,我認爲,我們三個人可以做一個鐵三角……”王子修拿出了一張紙和筆,在上面一邊寫寫畫畫一邊跟許言講解自己的思路。 許言忽然一下子打開了一道世紀大門似得,受到了很多啓發。 師父不愧是師父,不僅僅在設計上給她很多啓發,連創業思想上也給了她很多新思路。 許言從王子修的辦公室出來就立刻寫了一封辭職信。 親自交到了顧經理的手上。 首富夫人要辭職,他們也攔不住,顧經理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就批了。 但是許言還需要再上班兩天,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個交接。 許言辭職的消息很快就散步了出去,到中午,整個公司的人都知道首富夫人要辭職了。 大家無不是惋惜。 要知道首富夫人在公司的話,他們就有機會結識了啊。 這下子,大家都只有羨慕設計部的份了。 特別是現在和許言關係較好的付雲和幾個同事,被羨慕得夠夠的。 還有那些曾經看不起許言,明裏暗裏給許言穿過小鞋的,心裏無不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許言就是首富夫人,給他們十萬個膽子也不敢給首富夫人穿小鞋啊。 這些人帶着小零食小禮物來跟許言道歉,許言倒是很大方的原諒了他們,不過小禮物沒收。 反正這些人以後也不一定能見到了。 午休期間,白時打來電話。 許言悄咪咪的跟他說了一下王子修要合夥的事情,許言是滿心的願意和師父一起合夥。 師父的人脈也是槓槓的,而且師父的業務談判能力也很強,再加上付雲,就如師父所說的,他們三個人可以形成一個鐵三角。 “老婆,我贊成你的想法。”白時當然無比的贊同,舉雙手雙腳贊同。 因爲有王子修加入的話,老婆就可以少一點應酬,以後在飯桌上喝酒的事情就可以交給王子修做了。 白時暗搓搓的把王子修給“算計”上。 許言聽白時這麼贊成自己的想法,眉開眼笑。 “老公,你真好!” 白時好歹是商業圈的優秀精英,所以許言很聽他的建議,他要是贊成,那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許言要是知道白時贊成的原因的話,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許言把工作做完交接,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辦理完離職手續,從溫氏出來,許言站在門口,看着溫氏大樓。 心裏挺不捨的。 但是……她不會後悔! 因爲她的人生即將邁向另一個高度。 “吱……”一輛豪車停在她面前,車窗落下,露出白時那張絕世傾城的臉。 驀然發現,白時的五官越來越剛毅了。 “你怎麼來了?”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而且居然沒開桑塔納。 “我來接老婆大人回家啊。”白時摘下墨鏡,眼睛眨了眨,對着許言放電。 說實話,她真的被電到了。 白時這個妖孽! 許言臉蛋微微泛紅,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把東西放在後座上。 “你不忙?” “再忙也沒有接老婆重要。”白時重新戴上眼鏡。 許言莫名覺得今天的白時有點騷氣。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言開始爲開工作室做準備,暫時的休息,可以讓她有更多的時間陪伴兒子團團。 白時掐指一算,好像很久沒有一家人出去旅遊了,於是把工作一推,帶着老婆兒子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蘇林容輸了官司,心裏不服氣,於是繼續上訴,但是連續兩次上訴都被駁回了。 直到第三次遞交了新的申請,法院終於受理了,遺產分配再次走上司法程序。 許言和白時旅遊回來就接到了通知,一個月後會再次開庭。 許言早就想到蘇林容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蘇林容的遺囑失去效力後,蘇老太太的遺產理應由其子女平均分配繼承,許言的母親已經去世,所以屬於她母親的那一份應當由她來繼承。 那麼大一筆財產分成三份,蘇林容怎麼可能會願意? 就算蘇林容願意,許言也不會願意。 因爲蘇林容不懷好意,她要讓蘇林容一分都拿不到。 而且她還要撕下蘇林容的僞裝,讓蘇林毅看清他這個妹妹就是一隻白眼狼。 “夫人,除非他們這次有新的證據,否則最終法院會維持原判。”趙金州坐在許言對面,一絲不苟的說道。 許言想了想,面色嚴肅。 “趙律師,在我失憶期間,我被催眠過,蘇林容和一個心理醫生勾結把我催眠,讓我簽下了一份協議,但我不記得那是一份怎樣的協議。” 趙金州眉頭皺起。 “也許這份協議就是打敗我們的利器,我們必須提前做準備應對。” “像這種情況怎麼辦?”許言問。 “這種情況不好取證,他們要是拿出協議來,我們幾乎百口莫辯。” 畢竟許言是一個正常人,就算當時被催眠了,可也沒有證人,許言的一面之詞不足以作爲證據。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