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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作者:Erus
玄澈将头埋在玄沐羽颈间连连摇头:“我不要了,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傻瓜!”

  玄沐羽抱着玄澈,看着他无声地落泪,心中說不出是疼還是甜。澈为了他终究是愿意放弃了一切,曾经有過的二十年等待如今回想起来就像眨眼一样轻易甜蜜,为了今天,哪怕再等二十年,也不過是弹指一瞬。

  玄澈推开了门窗,散去屋中浓重的药味,让阳光温暖阴暗的角落,每天亲自监督玄沐羽的吃药休息,连朝政也全部搬到了颐天宫处理,半步都不肯离开。

  玄澈吹凉了药,自己试了一点确定温度刚好,才送到玄沐羽嘴边细心喂他喝下。

  虽然有心爱之人喂药的感觉很好,但玄沐羽還有点哭笑不得:“澈,你真把我当成沒有半点自理能力的孩子了?”

  玄澈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笑道:“你是让人心疼的孩子。”

  玄沐羽的病拖了一個月之后痊愈了,只是這個光鲜的男人现在终究是蒙上了一层暮态。玄澈沒想到一個小小的风寒会让玄沐羽改变這么多,心中有些慌乱,招来太医一问才知,這病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那太医說,太上皇早年征战,落下不少暗伤,那时身子年轻沒有显露,若是之后好生调养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只是后来太上皇就陷入争夺皇位的泥沼,无心调养,之后娶了皇后是安静了几年,但沒想到皇后不到两年就去了。皇后走了之后太上皇先是夙夜难寐,思念成疾,后纵情美色,败了身子,若不是太上皇功力深厚,只怕這病来得更早。可是這病来得迟了,爆发得也就更剧烈。

  再說玄氏一族的内功,那是从沙场上练出来的内功,說好了是霸气,說坏了就是煞气,這对身子本身就是一种破坏,但玄氏内功暗含一种采阴补阳的功效,皇宫中也不乏此类秘方,玄沐羽若是在女子身上纵情還能歪打正着养养身子,只是不知为何,皇后過世之后本来对男色沒什么兴趣的太上皇突然不好女色了,這十几年来更是如此……

  玄澈头脑一阵发晕,又听太医說,接下去太上皇的身子一定要好好保养,不然到了天气变冷又是一场考验,若是過不去,难保明年這时候就……

  玄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让太医离开的,灾难来得太過突然,连一向镇定的他都手足无措了。

  连十年都守不住嗎?

  玄澈紧了紧拳头。

  前奏

  玄澈开始格外小心玄沐羽的保养,每日嘘寒问暖,玄沐羽稍微有個手凉他都要紧张個半天。玄沐羽笑他是啰嗦的黄脸婆了,玄澈也只是嗔了一眼便沒有回嘴。玄沐羽還真不适应如此“温顺”的玄澈,直到他从玄澈口中听出了要他去找女人的暗示之后才觉得有些诡异。想想也能明白根结在哪,玄沐羽抓来那时候给他看病的太医问了個明白,只能哭笑不得。

  玄氏内功传了這么多代,那什么采阴补阳的玩意儿太医又不是现在才知道,当初玄沐羽迷恋男色的时候太医就曾劝過,只是玄沐羽在山枫去了之后他觉得命太长了也沒什么意思,這才不理会,后来爱上了玄澈,更是对女人沒了兴趣。玄澈现在居然要他去找女人,真是见鬼了。

  有一天玄沐羽终于忍不住拉住玄澈說:“澈,难道你要让我活到七老八十变成個难看的糟老头嗎?”

  玄澈亲亲他,笑道:“我又不会嫌弃你。”

  玄沐羽很高兴玄澈主动亲他,但還是不忘主题:“那也不行,我要在你心裡留下最好的模样。再說了,真等七老八十的时候,我就沒有办法和你嘿咻嘿咻了,每天看得着吃不着我难受!”

  玄澈支吾了两声,红着脸小小声說:“那我现在给你吃個够好不好……”

  玄沐羽大叹:這样的你怎么吃也吃不够啊!

  這件事情最后妥协的必然是玄沐羽,不過玄澈也稍稍收敛了一点,沒有成天追在后面要他补身子,只是這两人粘得更紧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分开一样。

  玄澈现在也不知该說他是看透了還是破罐子破摔,在玄恪面前也不避讳了。上书房裡,玄恪看着玄澈靠在玄沐羽怀裡,一边和他绵绵私语,一边飞快地批改奏章,也不知该鄙视他们伤风败俗,還是该佩服玄澈一心二用還能将朝政处理得如此完美。

  不過两個人也就是聊聊天說說情话,偶尔交换两個带电的眼神,沒有什么過分的举动,大臣们进来的时候就各自分开正襟危坐。玄恪差点想要唾弃這二人假正经,可偏偏他们的演技就是以假乱真,愣是沒有半個人瞅出他们的邪恶本质。到了后面玄恪也视若无睹了,心裡想着反正他们就是這样淫乱的人,人前人后自己也看得多了,无所谓!

  四月的桃花汛過去,八月的夏汛過去,又经历了一场九月的秋汛,大淼国内的大小河流算是暂时安静下来了。大淼一向有着完备的灾情预报和灾后救治系统,三场洪水不過刚好表现了皇帝的英明。

  過了中秋,天气渐渐冷了,玄澈的心也提了起来,生怕玄沐羽有個头疼脑热的,哪裡知道他自己的身体才让人担心。两個人相互关心着,不论是他们自己心中還是在旁人眼中,都如同神仙眷侣一般甜蜜,只可惜玄恪的眼神是越来越冷了,玄澈虽不曾当面表现出什么,但夜深人静之时也不免缩在玄沐羽怀中叹息一声。

  秋末冬初的时候,流求方面来了消息。

  這时候流求群岛上的部落已经向大淼称臣,所以后世的台湾岛作为一個单独的政治单位被独立出来摆上议案,玄澈贪图方便只将這座宝岛改名“琉球”。

  话說這四年来大淼陆陆续续向琉球岛移民,如今琉球岛上的汉人已多达五十万,而原住民也不過二百多万人。琉球岛的汉人在大淼政府的扶持下,加上琉球岛本身地理條件就很优越,日子過得颇为富足,远离家乡的愁思也渐渐淡了,汉人的生活是美滋滋的。但岛上的原住民土著就不一样,他们沒有统一的政权,沒有外力扶持,沒有先进的生产技术,原本只有他们的时候也不觉得這荒蛮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但现在有了对比,顿时眼红了。眼红也就罢了,還有個别清高自傲的汉人前去挑衅。结果,今年秋季丰收的时候,琉球岛上爆发了原住民对汉人的大规模反动战争。

  本来這场战争只是部分地区土著对汉人农民的掠夺行为,但已经预见到可能产生排外暴力的玄澈,早在四年前就允许岛上汉人拥有一定程度的军事武装,于是汉人们一村一镇地团结起来,对参与掠夺的土著进行了报复。原始土著哪裡是武装到牙齿的汉人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打得落荒而逃,汉人抢回自己粮食的同时顺带在土著部落裡刮了一把油水。這种被掠夺然后反攻的戏码几乎每年都会上演,所以汉人们沒有在意,却沒有想到今年逃跑的土著竟然联合了全岛的原住民集体排汉。于是大规模的排汉战争爆发了。

  這场战争爆发得极为突然,持续時間不到一個月,当驻扎在泉州的海军赶到时战争已经结束。汉人缺乏正规军队,虽然拥有较为先进的武器,但是還是损失惨重,人口锐减至二十万不到,生活生产物资也毁于一旦。

  当初玄澈为了防止日后出现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宣扬台独,所以琉球岛的农业主要是精耕细作的水稻业和类似种植园经济的经济作物和亚热带热带水果经济,所以一旦打战琉球岛上的汉人损失的经济效益将远远超過大陆上的农民,果园荒废可不比农田荒废,沒有個两三年根本无法重新获利。所以這次战争裡汉人虽然谈不上战败,但相比之下,土著人口减少五十万這样的损失简直微不足道。

  后来赶去的海军将剩余的汉人集中在沿海城市紧密地保护起来,然后八百裡加急将消息传回朝廷,等待下一步指示。

  听到這個消息朝廷上的大臣们都很激动,不是因为他们爱国,而是因为他们在琉球岛的种植园上投入了大量的资本啊!

  当初玄澈以個人的名义投资海外贸易,赚了個盆钵满盈,羡煞旁人,于是无数人开始和内务府的大小太监们套关系,就准备跟着玄澈继续投资。玄澈要的就是這种效果,所以干脆让内务府的总管明的暗的引导這些人去投资。虽然做官的不能从商,但這些大官们背后哪個沒有一個庞大的家族,都以家族的名义跟在玄澈后面数钱数得不亦乐乎。前些年玄澈投资琉球岛种植园,于是他们也跟风而上,沒想到今天大战,钞票哗啦啦地就沒有了。

  受了家族众人或暗示或胁迫之后,诸位大臣都叫嚣着要還以颜色。

  說句难听的话,玄澈等這场战争等很久了。琉球群岛那种称臣他是不屑的,称臣有什么用啊,该反的时候還不一样反,所以占领才是最直接的方法。不過出师无名的战争会带来很多麻烦,所以玄澈等了四年就是为了等這一個借口。

  玄澈看看阶下群情激愤的大臣们,却转头问玄恪:“恪儿以为這事要怎么解决?”

  玄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迟疑着要不要說,玄澈不会介意他說错,但他不能容忍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显拙。玄恪迟迟沒有回答,玄澈也不着急,只是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玄恪心中念头转了好几圈,终于吐出一個词:“杀光!”大殿突然陷入可怕的静默之中,這個念头不是沒有人有,而是沒有人敢說。眼前這批受儒家仁德教育這么多年的饱学之士,不敢說出如此残酷的词汇。

  玄澈看着玄恪,看他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即使全场沒有一個人敢附和他毫不回避。半晌,玄澈才淡淡道:“恪儿此策不失为良策,只是杀戮之气太重,還需斟酌。”

  玄恪抿抿唇,垂头不语。

  玄澈转而对满朝文武道:“让泉州将军和对方交涉,要求交出凶手,补偿我方损失。若不同意,再开战。”

  退潮之后玄澈却叫来玄恪,道:“恪儿,你今天所說的我赞同,但是现在事情還沒有发展到那個程度,還不需要使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你明白嗎?”

  玄恪问道:“是不是一定要师出有名?”

  “這固然是一個原因。”玄澈点头,“但战争只是政治的工具,有好处我們才打,沒好处我們就不应该乱用。对方只是一些原始的土著,杀光他们我們最多只能得到一片土地,何必呢?”

  “那要怎么做?”

  “我們是大国,是强国,对于這些小地方,一味的利诱只会让他们昏头,一味的威逼也会让他们心生怨恨,我們要做的,是威逼兼利诱。”玄澈不紧不慢地說,“一步步来,沒必要一开始就把事情做绝,有时候退一步,或许会有出乎意料的好处。”

  泉州海军将军和琉球岛的原住民进行交涉,对方有一個临时的联盟首领,但是這联盟首领也是诸多部落中一個大部落的首领,他有自己的私利。那被将军派去谈判的使者看出了其中微妙,便对那大首领說,你若愿意配合,我們可以将我們先进的技术传授给你们。

  汉人的技术有多少好处,這些土著看的是很清楚的,只是淼朝的保密观念渐渐深入人心之后,移民的汉人都不愿将技术传授给外人,而且汉人也不太看得起這些穿皮草的土著。

  后来那大首领联合了几個要好的部落,同意了使者的要求,将其他那些原本和他们部落作对的人都交给了汉人,作为代罪羔羊。這些人都是以部落计算的,一個部落就是好几百人上千人,最后虽說是“和平解决”,但其实零零总总也杀了近五万多的土著,其中一些“穷凶极恶”的人的尸首更是被挂在城门口曝晒一月,不但泄了汉人的愤,也让受降的土著颇为心境。

  蜜枣和大棒要一起给才有效。

  在這场双方配合的杀戮中,大淼东南军的将士们挨個拉到岛上体现了一把海军陆战队的滋味,其中表现优异的抽调组成台湾陆军,驻扎在台湾岛上。而在這之后,中原這边又陆陆续续组织大量汉人移民。汉人的技术对土著开放了一部分,但总的来說土著的生产力水平是被汉人严格控制的。但是大淼不禁汉人和土著通婚,并且规定,和汉人通婚后的土著可以享有和汉人一样的权利——包括各种福利和技术知情权。這倒是大大促进了汉人和土著之间的交流。不過彼此毕竟是曾经见過血的,一时之间汉人和土著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有多大的进展。

  借着琉球岛的矛盾,玄澈让玄恪学会了最好用的一招:蜜枣加大棒。而同样是借着這個矛盾,大淼宣布了他们对于国土的强势。如今,排除沒有人敢染指的南海诸沙群岛和已经称臣的琉球群岛,那么玄澈的目标就只剩下一個青藏高原了。至于這之外的——总要留一点给玄恪作功绩嘛。

  玄沐羽平安无事地度過了冬天和冬末春初的季节变化,玄澈也松了一口气。为了庆祝這個好消息,玄澈给玄恪留了一個政治习题:现在地圖上還有什么地方是大淼需要占领的。

  除了玄沐羽,玄澈从沒有告诉過任何人自己要将大淼的版图捏成什么形状,他相信玄沐羽是不会把答案告诉玄恪,他要看看玄恪這一年来学了多少,而自己還要等他多久。

  幔帐之下,激情過后两具赤裸的酮体相互交缠着。

  “等恪儿成熟了我們就去隐居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

  玄澈靠在玄沐羽的臂弯裡甜甜地笑,手指在爱人的小腹上打着圈圈,看着爱人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地翘起,玄澈眼珠子一转,突然轻轻捏了一把玄沐羽腰间的肉,轻笑道:“沐羽有小肚子了。”

  玄沐羽看了一眼,果然,這几年日子過得太闲适了,前段時間又被玄澈追在后面大补特补,来不及消耗的能量就都堆积在腹部了。

  玄沐羽在玄澈嘴上咬上一口,笑道:“反正你又不会嫌弃我,小肚子就小肚子,沒关系!”

  “嘻嘻。”玄澈笑得特奸诈,說,“谁說我不嫌弃你的?你要真长出了那么大的大肚子,我就嫌弃你了。”玄澈比了一個大大的啤酒肚模样。当然,玄沐羽不知道什么是“啤酒肚”,他只觉得玄澈比划的那個是……怀孕……

  玄沐羽在玄澈腰间摸了一把,无奈道:“看你這么瘦,我当然要替你多长点肉了!你看你,瘦得连内脏的形状都摸出来了……”說着他的手又摸上玄澈的前胸,說,“肋骨一根根的,都快能当琴敲了。”

  其实玄澈也沒他說的那么寒碜,虽然常年被病痛折磨着,但在练武作用的相互抵消下,他的肌肉附在骨骼上形成流畅的线條,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瘦骨如柴,相反的,如此一来沒有骨骼支撑的腰部就更加纤细,玄沐羽两只大掌覆盖在上面简直可以握起来,让人情欲高涨。

  玄澈笑笑,转口說:“行,那我不嫌弃你胖,你不准嫌弃我瘦。”

  “怎么会,哪有丈夫嫌弃妻子的。”

  “你再乱說话我就把你的嘴给封起来!”

  “那哪行啊,以后我們隐居了,每天沒事做就是你亲我我亲你,我的嘴巴被封了,谁吻你呢?”

  “……隐居又不是吃喝等死,怎么会沒有事做……”

  “嗯,也对,不能吃喝等死,還要做爱呢……哎呀!娘子,你下手真重——啊!又打我……”

  “你再叫我娘子我還要打你!”

  “难道你要我做娘子?我是不介意,但問題是别人会觉得不伦不类的。”

  “难道我就是女的嗎?!”

  “当然不是,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哼!”

  “……哪個女人能像你咬得這么紧啊。”

  玄沐羽的魔爪伸到了玄澈的股间菊花上,玄澈身子一僵,额上爆出一根青筋。

  “玄沐羽!你這個色魔!你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剁了它!”

  “哎呀,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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