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墓碑前的悼念 作者:吾即正道 主线任务已更新 进食(完成) 回到地面(进行中) 內容:你们坚守底线,不忘身份這一点让我很感动。我决定在條件允许的情况下给你们提供一定程度的帮助——比如回到地面而不是让你们深入地下。继续努力,等你们到达地面后我会再来的。 除了牧苏,其他蛆停下进食,卡莲则又跟合体似的粘到牧苏身上。 也不知道他对一個蛆发什么情。 還是同性。 還是精神病。 “你们有碰到過這种现象嗎?主线任务会和我們互动。”闻香觉得很奇怪,甚至有些不安。她在想是不是只有噩梦难度才這样。 “有過类似的……但不太一样。”透明桥想到了上一個副本,偷偷望了牧苏一眼。 当时如果不是自己理智混乱而失控,那個副本一定难不到他吧…… “瞎猜也沒用,我們赶紧想办法离开吧。”君莫笑急躁道:“我一刻也不想在這個副本多待下去。鬼知道后面還有什么恶心內容等着我們!” “交配。”牧苏抬头嚷了一句,然后又埋头吭哧吭哧吃了起来。 他顺利恶心到了其他人。 场面一度死寂,好一阵透明桥才开口:“比起立刻出去,我們最好先计划好。上面虽然沒這裡恶心,但是更危险。” 他们只是一群蛆,苍蝇的幼虫。食物链最底层的存在。 “要离开嗎?话說說不定我們可以向忍者神龟求助……” 牧苏又在那玩着无人所知的梗。 透明桥无暇吐槽,她围绕桌子边缘爬行,将工作间尽收眼底。 灯在开着,发出嗡嗡声响。笔记被翻到空白那页。摘下笔帽的钢笔歪斜放置。椅子斜放桌前。从未见過的21世纪才有的电话机摆在角落,话筒扶手泛着油光。 工作间摆放的物件很少,沒有纸篓。水泥地面色泽灰暗,却很干净。 披萨表面柔软粘稠,虽然感受不到温度但不像放置太久。一块咬了几口的披萨放在最面。一些食物残渣洒落桌前。笔记一角有油渍手印。 透明桥阖上双目,于漆黑中构造出画面。 一道人影坐在昏暗的工作间,一手拿着披萨大快朵颐,另一首在笔记记录什么,就像每天做的那样。 电话铃忽响,顾不得擦手人影连忙接起。和对话另一头說了些什么。挂掉电话人影将披萨丢回披萨盒,随意将笔记往前一推,起身腿弯顶开椅子从爬梯上去。 或许是很快就回来,他沒有盖上披萨盒。 睁开双眼,透明桥环视一圈,与脑补一一对照,开口說:“把披萨推下去。” “为什么?” “我只是一只弱小无力的蛆蛆,让我做這种事是在强人所难。” 君莫笑与牧苏一前一后开口,该回复谁一眼可见。 “爬梯太高了,我們很难轻松上去。而且无法保证上面是否留有缝隙。将大把時間放在失败率很高的事情上是很蠢的行为。” 透明桥沒有卖关子的爱好,将自己推断全部托出。坦白說她和石岐有些相似,只是不像后者那么不近人情和冰冷。 “我們从外面进来时并沒看到垃圾,房间也很干净。說明在這裡工作、或者說在吃披萨的人会经常打扫。他离开的很匆忙,所以不出意外他很快就会回来……君莫笑你来时发现什么了嗎?” 君莫笑尴尬說:“我就比你们早四五分钟吧……来的时候就是這样了。” “我們来了已经有5分钟左右。总共10分钟,我想那個人過不太久就会回来的。” 闻香恍然:“你的意思是我們推掉披萨,然后藏进去,等那個人主动将我們扔出去……?” 透明桥点了点头。 “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好……”喏喏声音从牧苏那裡传来:“把别人的食物糟蹋了什么的……他或许攒了很久的钱,才有机会吃一次美味的披萨……” 卡莲操控的蛆靠在牧苏身边,如果是人形,這会儿估计在搂着牧苏摸头安慰。 其他蛆对视一眼。 這個观点真的是……令人耳目一新。 他们觉得牧苏很有道理,然后就把半盒披萨推了下去。 蛆本不该有這种力气,但奈何五個蛆都不是真的蛆。他们利用钢笔垫在盒下减小摩擦力,又花费几分钟将披萨推到地上。然后跳下去躲进纸盒死角。 他们本来是要躲披萨裡的,但在牧苏讲了一個故事后改变了主意。 時間逐渐推移,期间牧苏切出游戏看了下,房间寂静而又平和,可惜沒有发生什么“三无少女深夜难耐,闯入纯洁少年房中索爱。”的情节。 再回到游戏,又等了片刻。终于有动静传来。 先是什么被打开的声音,随即爬梯发出震动。众人自然脑补出一道人影踩着爬梯向下的一幕。 嘭—— 落地声很重,似乎是从一节以上的高度跳下来。一般這么做的都是年轻人。 “哦不是吧……真是倒霉。”年轻人注意到了這一幕,发出抱怨。 “老鼠是从哪转进来的。” 他将這些当成老鼠做的了。 脚步声接近,纸盒被掀开,晃动中死角中的众蛆挤作一团。 “该死,沒办法吃了。” 声音的惋惜与抱怨混杂一起。透過死角缝隙,沉声不语的众蛆可以隐约看到一晃而過的外界。 它们所在的纸盒正被举起。 “刚擒住了几個妖,又降住了几個魔……魑魅魍魉怎么它就這么多” 這时,小声哼唱忽然在狭小空间响起。 “嘘——” “闭嘴……” “嘻……” “我就知道……” 其余四蛆发表了各自意见。 “怕什么,你们忘了愚蠢的人类听不到的嗎。”牧苏“迪宝宝动物动画都是這個尿性的……” “你這种无论何时也要先嘲讽一下的行为……”闻香气极反笑。 牧苏眼前一亮:“精彩的吐槽!闻香加5分,君莫笑吐槽太慢,本回合沒有得分。” “你神经病啊!” “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你怎么就记不住诶谁摸我屁股!” 乱哄哄一片,甚至還动起手来。夹在之中的透明桥面带无奈,透過死角内部一线缝隙,注视着飞速变化的外界。 本站最新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