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喝了……它……?”
“對,沒錯,血曇花露是毒品哦,致幻的毒品,喝過之後就會上癮,亞加德說過吧?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再喝啊?想喝、想喝、想喝、想喝得不得了吧?”
少年手上的動作粗暴起來,柔軟的雙峯幾乎被擠壓變形,疼痛讓北宸的神智清醒過來,暫時擺脫了血曇花露引發的──
她不想承認,但確實已經不知不覺烙印進身體內的,
──名爲毒癮的東西。
身體正在被人肆虐,敏感的地方因爲被挑逗而漸漸地燃起了溫度,但是北宸的心卻直直下落,一直墜入冰窟。
凌霜的手,已經遊移到了她的下身,修長的手指,正在兩腿間最私密的地方,滿懷惡意地撥弄著。
北宸本能地併攏雙腿,但是下一秒就被凌霜用蠻力將雙腿拉開了。
她驚恐地看見,少年下身的衣襬下,有什麼突了起來。
“住手!!不要過來!!放開我!!誰來──誰來──────!!!”
她再次哀號著猛烈掙扎,但是這掙扎對凌霜來說,卻成了助興般的插曲。
“叫啊,叫啊!!”
他哈哈大笑著解開了自己的衣帶,褪下了自己的褲子,在北宸害怕到幾乎扭曲的神色中,把那醜陋的物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最好是叫醒你的黑禍,叫醒你的素劫,叫醒你心心念唸的向影,讓他們看看你現在難堪低賤又無助的樣子!!”
少年神色狂亂地拉開了北宸的雙腿,將自己下身對準她的隱蔽處,毫無前戲地就這麼用力挺了進去:
“叫啊!我親愛的姐──姐!!”
北宸疼得猛地向後一仰身子,後腦勺狠狠撞在了身後冰涼的石磚上,伴隨著這決定性的事實,她突然安靜了下來,而一邊按著她的拉翰,從她那黑色的瞳孔中,看見了如同深淵般的死寂。
鬼眼傭兵的手在撞見這一眼神的時候鬆了一秒,似乎有些不忍地咂了下嘴,但他馬上回神自己這是在爲僱主工作,然後重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凌、霜。”
北宸用空洞的聲音,一字一字叫著伏在她上方的少年的名字。
“凌霜,從此以後,有我沒你──”
她大口喘著氣,雪白的軀體在彩繪玻璃折射的光芒下泛出漂亮的光澤,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有你──沒我!”
第十七章世界最深憎恨
偌大的教堂般的石質大廳,少年的喘氣聲在開闊的空間被無限放大,伴隨著輕微的皮膚碰撞聲,顯得淫靡而又諷刺。
北宸面無表情地緊盯著伏在她上方因爲情慾扭曲的臉,目光如尖刀般地剜著對方的臉頰,彷彿要把他每一根頭髮的樣貌都烙入記憶中一樣。
下半身早就已經痛得麻木,她甚至有點神遊地覺得,這和打鬥時負傷似乎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被硬物捅穿身體外加受傷的部位不怎麼雅觀罷了,真不知道朧雲和黑禍素劫爲什麼會對這種事津津樂道,和受刑有什麼區別?
凌霜似乎發現她的分心,伸手用力一捏她的胸部。
“看樣子我不能讓你滿意?怎樣,要不要換個姿勢?”
北宸沒有回話,只是依舊大瞪著雙眼,用目光剜著他臉頰的每一寸皮膚。她臉上甚至沒有一絲動情的神色,反倒臉色比平時更是蒼白了一些,似乎是疼的。
這種神色對男性來說顯然是奇恥大辱,凌霜咬牙,惱羞成怒地揚起手用力甩了她一個大耳光!
啪地一聲,北宸的臉被打得向一邊偏去,她忍不住嗆了幾聲,口中漏出了血塊,一顆牙混著滿嘴鮮血掉了出來。
凌霜愣住了,顯然是忘記了自己處於亢奮狀態,力氣沒有掌握好,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心疼,的動作停了下來了幾秒,嘴脣一開一合,伸出手,像是想要道歉。
但是北宸卻慢慢地把頭轉了回來,也不管整個下巴都是血,依舊定定地瞪著他。
一股無名火竄起,本想道歉的心思就這麼散了,凌霜面目扭曲,用力架開了她的雙腿,更加賣力地動作起來。
一邊按著北宸的拉翰反倒看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凌霜和這白影小姑娘有什麼天大的過節,但就算她做了再讓他惱火的事,被這麼折騰也算扳回來了吧?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打掉女人的牙這種沒品的事,就算是他這個花天酒地給錢就認爹孃的沒節操傭兵也做不出來。
他向來覺得犯不著爲了逞威風而去從弱勢的對象上找優越感,更何況這個白影是個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只不過輕浮慣了,摸了一把她的臉,她身邊的戰器臉色就猙獰得和見鬼一樣,現在卻──到底是出於什麼緣由讓自己這僱主非得把她弄得這麼不成人樣?
出於職業道德,他不該對僱主的行爲開口說什麼,但現在他看見的情況著實讓他覺得難受。──他這風流好色的性子,竟然在近距離目睹這種激情戲碼的狀態下,沒有起一點生理反應。
回想起了自己某些舊事,目光快速瞟過兩人連接著私密部位,他抽了下嘴角搖搖頭。
這個凌霜根本不懂任何技巧只是在那蠻幹,這樣下去,這小姑娘大概一輩子都會恐懼被男人碰了。
最後,拉翰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僱主啊,我鬆開手可以嗎?我看現在她也逃不了了,至少給她用回覆靈晶把牙給再長出來,受傷時間長了靈晶也修不好的。”
凌霜本就有些後悔自己的動作太猛,見拉翰這麼說給他一個臺階下,他也就滿頭大汗地邊動作邊點了點頭。
拉翰鬆了口氣放開北宸被捏的有些發紫的雙手,從自家戰器的儲物空間裏拿出了幾枚回覆靈晶,在北宸臉邊捏碎了。北宸那紅腫的臉頰慢慢消退下去,整張臉顯得更沒有血色,幾乎是慘白如紙。
“那我走了?做這種事有人在旁邊總歸不爽吧?”
“好。”凌霜邊喘氣邊陰笑地看了拉翰一眼,“走的時候把那對鉤爪和那個破相的長鞭帶走,用點星靈礦溶液吊命,我還有用。長劍別動,留在這裏。”
只有說起這些的時候,北宸才稍稍有些反應,她轉頭看向拉翰,眼神中露出了一絲乞求。
拉翰愣了一下,裝作沒有看見,彎身把血泊中的黑禍和素劫撿起來揣在懷中,再一把架起了癱軟在地的笑罌,大步從廳堂的側門離開了。
“你在看什麼?”
拉翰一不在,凌霜沒有了要在外人面前逞硬派的理由,他稍稍放軟了態度,把北宸的腦袋掰正,輕喘著吻了吻她的臉頰。
“在擔心他們?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死的。沒有他們當人質,你怎麼會這麼聽話,沒錯吧?”
他邊說,邊自嘲地哼了一聲。
“要想他們活得好點,就別擺出這種死人臉,給我配合點。”
“────”
北宸的雙眼在一瞬間燃起了怒不可遏的火焰,她咬牙切齒地張開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半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怎麼?想罵我?那就罵啊?儘管罵好了,可你再怎麼罵,事實也不會改變,你的親友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你的身體被我佔了,你自以爲是實力尚可的赤月巫女,但其實什麼都不是!不過是高級點的寄生蟲罷了!”
“……”
“你口口聲聲重視別人,但是西風受傷,亞加德受傷,黑禍和素劫連番大戰如此疲勞,你一沒有去赫陽使館尋求保護,二沒有將據點轉移去踏夜鐵騎,三沒有僱用強力的傭兵做後盾,只是天真快樂地停止對迦法神團的攻擊,繼續進行參加比賽的活兒,你說,這麼好的機會,我不下手,是不是太對不起你了?你還真當自己是普通人啊,不主動攻擊別人不會找上你?”
“……”
北宸的臉更慘白了,幾乎見不到半死血色,反而泛出點青色,見狀,凌霜臉上露出了快意又殘忍的微笑,但內心深處卻又閃過一絲心疼。
“拉翰明明知道阿特拉斯是附身月使,你就不懷疑爲什麼他遲遲不說出來?竟然不讓他去野外避一避,而是繼續默許他留在城內,非得等到我抓著這個機會把他報給拉提亞王國軍方?我知道,你是覺得阿特拉斯這麼厲害,王國騎士這種級別的小菜,連你都不放在眼裏,別說阿特拉斯了,對吧?你是覺得,即使出事,他也能順利逃掉對吧?”
凌霜用力動了一下下身,惹得北宸“嘶”地痛呼了一聲,豆大的冷汗從額角劃了下來。
“但你難道沒有想過,拉提亞既然願意爲霞血提供武鬥大會的平臺,那霞血自然也會出面幫他們搞定這舉手之勞的治安問題,我只是用了一句話而已,這個世界第一的帝王級戰器就自動站出來爲我們的計劃鋪路了,這可都得歸功你的被動和自信呢!”
“────”
北宸難以自己地顫聲吸了一口氣。
“西風很強對吧?但你問過他他的弱點沒有?你不知道吧?我告訴你好了,精密型戰器,他們的弱點是磁場,知道磁場是什麼麼?是一種特殊的礦石散發出來的無聲無色的能量,他們會影響精密型戰器體內的星靈力流動,讓那些裝置失靈,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地下基地呢,外面一層就是由磁石組成的,西風一進這個基地,就算他是個霞血都能傷的帝王級戰器,現在也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