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投機倒把

作者:今夏的
第75章投機倒把

  楊衛彪無言了,要不是自己插手,你傻柱也好不到哪裏去。

  “吃了嗎你,回去把雨水叫過來。”

  “吃了回的,我去問問雨水。”

  傻柱一溜煙跑了,這還得跟其他住戶打聽打聽許大茂的慘狀。

  沒多久,何雨水來了,自帶了杯子,知道要打牌了。

  這日子又回到了常態,第二天那寡婦春草的倆孩子就敢在院裏玩了。

  大的今年七歲,還沒讀書,小名大壯。

  小的今年五歲,綽號小壯,都很皮實。

  楊衛彪今天哪都沒去,就待在家裏,好歹也是春節,就得歇歇。

  “姐夫,你教我騎自行車吧!”

  於海棠這動了心思,姐夫家裏空置了一輛自行車。

  “行啊,反正這自行車就是給伱們用的。”

  楊衛彪今兒也沒別的事,現在還是春節放假期間。

  於莉已經會騎車,他當即就帶着於海棠出去,誰知道遇到雨水,乾脆就一起了。

  一上午過去,兩女都會騎車了,讓他很有成就感。

  等回到院裏,就聽到賈家在吵架,有住戶在屋外圍觀。

  “秦淮茹,我白麪丟了,你得賠啊。”

  賈張氏挎着臉。

  “媽,我賠什麼啊,我也才那點定量,這還有棒梗和小當,都不夠的。”

  秦淮茹今天一回來,就聽說婆婆丟了二十斤白麪,她自己都覺得荒唐。

  “那你還拿錢給棒梗買炮仗了。”

  賈張氏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哪有錢……”

  秦淮茹反應夠快,“我沒幾個錢,可這不是大過年的嗎。”

  楊衛彪也到門口了,看到秦淮茹的臉色,就知道有問題,還真的是棒梗乾的。

  “那你也得給我分點糧食啊,我那就剩一點了,不夠喫的。”

  賈張氏不想在捱餓了。

  “媽,真分不了,誰讓你全買白麪,那賊肯定惦記啊。”

  秦淮茹就想攢點糧食,不然下個月領不到賈東旭的那份。

  “你真給棒梗拿錢了?”賈張氏又給問了一句。

  “真拿了。”秦淮茹這不敢不認,屋外大夥看着的。

  “老易,快來啊,不是棒梗偷的,這事得着街道和派出所的人來。”

  賈張氏有底氣了,只要報了案,不管找不找得到,都能讓院裏給捐款了吧。

  “唉,老嫂子,要不算了吧。”

  易中海也在門口,他選擇相信楊衛彪的判斷,這多半是棒梗乾的。

  “算什麼算,我丟了二十斤白麪啊,這可是主糧。”

  賈張氏哀嚎着走出家門。

  易中海沒辦法,只好叫喊着:“傻柱,你去跑一趟。”

  “好嘞!”傻柱倒是積極,他有自行車啊。

  十幾分鍾後,先是王主任,跟着就是派出所的人也到了。

  在經過一番問詢和調查後,派出所的張所長就皺起了眉頭,感覺像是家賊。

  可又不合理。

  就在這時,閻埠貴忽然叫喊着:“肯定是棒梗乾的,你們得調查他。”

  “老閻,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易中海下意識的維護,這院裏不能再出賊了。

  “我怎麼亂說了,就查棒梗這幾天花了多少錢。秦淮茹,你到底給了棒梗多少零花,看能不能對得上。”

  閻埠貴可是精於算計,這法子都琢磨好久了。

  張所長當即就問:“秦淮茹,你拿了多少錢給棒梗?”

  “我,我……”

  秦淮茹心虛了,她一分錢都沒拿啊。

  她下意識的想要求助,去看傻柱,可傻柱這會正在跟楊衛彪低聲說話,都沒顧上她。

  反倒是她和楊衛彪對了一下眼神,想到這幾天在村裏過的日子,這忍不住哀怨。

  楊衛彪有點摸不着頭腦,秦淮茹這是啥眼神?

  “秦淮茹,問你話呢。”

  閻埠貴板着臉,這院裏要出大賊了。

  “一塊錢,我給棒梗拿了一塊。”

  秦淮茹不敢說少了,真要是棒梗偷的白麪,怎麼也要賣個一兩塊錢吧。

  “這不對吧,我記得棒梗那天說的是兩毛,棒梗人呢,還不給找來。”

  閻埠貴興奮了,這出問題了啊。

  也是趕巧,剛好棒梗從外面蹦蹦跳跳的回到院裏。

  秦淮茹顧不上了,忙說:“棒梗,媽給你的一塊錢沒花完吧。”

  “秦淮茹,你這有問題。”

  閻埠貴大聲呵斥,“大夥都看着的啊,這串供來着。”

  張所趕忙說:“秦淮茹,現在開始,沒問你,不許說話。”

  “我沒說什麼。”

  秦淮茹不敢開口了,相信棒梗能明白的。

  果不其然,棒梗還是有點小聰明,張口就說:“花沒了,媽,等下次過年,你再給我一塊錢。”

  “哎呀,棒梗,那可是一塊錢啊。”

  賈張氏心痛了,光想着錢,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去走訪一下,看這幾天棒梗花了多少錢。”

  張所長這是按流程辦事。

  忽的,閻埠貴高聲叫道:“不用查了,我已經到北新橋百貨商店問過了,棒梗這幾天起碼花了兩塊錢,那邊的售貨員可以作證。”

  好傢伙,閻埠貴是真費心了,這盯着棒梗和賈家不是一兩天了吧。

  楊衛彪都很喫驚。

  “棒梗,你是不是偷拿媽媽的錢了。”

  秦淮茹反應夠快,拿自家的沒什麼,可要是牽扯到三大爺,就得賠錢了。

  棒梗眼珠子一轉,“媽,我下次不敢了。”

  “秦淮茹,你別把人當傻子,大夥都看着的。張所長,這事你得做主啊,上次我那家底丟了,到現在都沒找到,我懷疑就是棒梗,你得好好查查。”

  閻埠貴那個氣啊,這已經很明顯了,棒梗偷了東西。

  “秦淮茹你再隨便說話,就把你帶回所裏了。棒梗,老實交代,你哪來的那麼錢。”

  張所長可是老資歷了,沒那麼容易糊弄。

  “我拿我媽媽的錢。”

  棒梗是真有點小聰明,有了理由,這就好說了。

  楊衛彪抿了下嘴,這賈家的人都難纏,不行,不能這麼給便宜了。

  忽的,他靈機一動,想了個法子,這下有熱鬧看了。

  楊衛彪當即出聲,“這事其實簡單,現在賈家屋裏沒人,棒梗怎麼拿的錢,再去拿一次就行了。”

  “沒了,我都拿光了。”

  棒梗這腦子還真的是可以,挺能狡辯的。

  秦淮茹也說:“我就存了一點錢在家裏,留着應急的。張所長,我這是實話,沒亂說。”

  楊衛彪搖頭,“那賊就只偷白麪,不知道偷錢?連棒梗都能找到的錢,賊會落下了。”

  “楊衛彪這說得有道理。秦淮茹你先是給了棒梗一塊錢,他沒花完,就不會拿你留在家裏的錢。賈張氏那白麪可是前天就丟了,這不合理。”

  閻埠貴覺得找到漏洞了,這不對勁的地方太多。

  秦淮茹連忙解釋說:“我放的地方比較隱避,賊不容易找到。”

  張所長眼神一亮,有點子了,“秦淮茹,你現在閉嘴,跟王主任到屋裏去。”

  “幹啥!”

  秦淮茹感覺要出問題了。

  “快去,王主任是女的,你怕什麼。”

  隨即,街道的王主任把秦淮茹帶進了屋,而這邊棒梗也被帶到了角落裏詢問。

  一小會後,秦淮茹和棒梗都被帶了回來。

  張所長呵斥道:“秦淮茹,你說把錢藏在抽屜裏,但棒梗卻說在牀底下,你還有怎麼可說的。”

  “我,我也不知道,我錢就放在抽屜裏的。”

  秦淮茹沒辦法了,她剛回來就被婆婆質問,都來不及和棒梗說清楚。

  “好哇,我就說棒梗是賊,他肯定偷我家底了,花的是我的錢。”

  閻埠貴感覺有希望了。

  誰知道棒梗嚷嚷起來,“我花的是奶奶的錢,她放在牀底下的。”

  “賈張氏,你不是沒錢了嗎?”

  閻埠貴盯着這老太婆,這次看你怎麼狡辯。

  “哎呀,怎麼到我這兒來了。”

  賈張氏也反應過來了,秦淮茹根本就沒給棒梗錢,那錢是棒梗偷拿她的白麪換來的。

  “奶奶,那就是你的錢。”棒梗一臉無辜。

  “哎呀啊,是我的,那是我攢的錢,我是棒梗奶奶,他拿我的錢沒事的吧。”

  賈張氏流淚了。

  “賈張氏,你不要胡攪蠻纏,你早就沒錢了,哪來的好幾塊,這說不清楚,你也是小偷。”

  閻埠貴不可能放過這樣的機會,步步緊逼。

  “我婆婆……”

  秦淮茹想說什麼,卻被王主任拉了一下。

  “秦淮茹,你想清楚了,你可是工人身份,說話要負責的。”

  王主任見楊衛彪參與了進來,就變相把秦淮茹給穩住。

  秦淮茹不敢說話了,要是這事丟了工作,纔是真的全完了。

  “賈張氏,你倒是說啊。”

  閻埠貴這都懟到跟前了,唾沫都飛到了賈張氏臉上。

  “哎呀,老賈啊,東旭啊,你們都看看啊,這都欺負老人了。”

  賈張氏能說什麼,她說不清楚的,只能撒潑。

  “賈張氏,你這錢是偷別家的,還是棒梗偷了閻埠貴的家底來的。”

  張所長盯着賈張氏,想給看出點什麼來。

  “哎呀,錢是……是我賣白麪來的,這不活了啊。”

  賈張氏認栽了。

  “賈張氏,你這肯定撒謊了,是棒梗偷我那家底對不對。”

  閻埠貴急得跳腳,這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啊!

  “就是我賣白麪來的,我想讓大夥捐錢。”

  賈張氏也豁出去了,這鍋她得替棒梗背了。

  “王主任,張所長,我這自己的白麪,不犯事吧!”

  “賈張氏,你自己私下賣點也不算什麼,但你這報假案了,這就得處罰,王主任,你看怎麼處理。”

  張所長本來想把人帶走關幾天,可想到還得管飯,太麻煩了。

  王主任看了看楊衛彪,知道這兩家有矛盾。

  “賈張氏,據我所知,你都已經在院裏偷了兩回,念在你一個人過,加上老易說情,這才讓你掃大街掙錢。

  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上個月你就賣了一次,這還不知道悔改。

  這掃大街的工作,你也別幹了,這個月有幾天工資會給你算的。”

  王主任當機立斷,掃大街雖然只是個臨時的活,但由她說了算。

  “王主任,這不能啊,我沒工作,要餓死的,我都分家了。”

  賈張氏嚇到了,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糧食也快沒了,這以後咋過啊。

  王主任說:“賈張氏,你母親過世後,那老房子還在,你現在的情況,成了孤寡老人,是可以把戶口遷回去的,可以回村裏掙工分。”

  這不是忽悠,而是有政策的,上面現在是鼓勵城市戶口上山下鄉。

  “哎呀,不行啊,我不能再回農村,打死都不回去。”

  賈張氏嚇得癱坐在地上,她最怕的就是被趕回鄉下。

  “那你自己想辦法幹活掙錢吧,你過了退休年齡,街道不負責安排工作。”

  王主任說完就走了。

  易中海動了動嘴脣,最終沒有開口。

  “賈張氏,你好好反省吧!這次你偷自己的東西,就不抓你了,但如果還有下次,送你去農場勞改。”

  張所長也是心累,這不是耽誤大傢伙過節嗎。

  “淮茹,你給說說啊,這真不怪我。我這工作沒了,就不分家了吧,以後你得養活我啊。”

  賈張氏想到要是能不分家,也就無所謂了。

  誰知道秦淮茹竟然說:“媽,這家是你主動跟東旭分的,以後你就自己過吧。

  實在不行,就聽王主任的,你回鄉下去吧。”

  “好啊,秦淮茹,你就盼着把我送走,好改嫁是不是。”

  賈張氏氣得差點暈了過去,這一咬牙就大喊起來,“張所長,你等等,那錢不是我的,我沒偷賣白麪。”

  “賈張氏,你這要想清楚了,真不是你的錢?”

  張所長腳下一頓,沒想到還有新情況。

  “媽,你這不能害棒梗啊,這明明就是你的錢。”秦淮茹慌了,沒想到婆婆這麼狠。

  “奶,我看到你拿白麪出去賣了換錢。”棒梗開口給證明,這事必須賴在奶奶頭上。

  “我,我這……”

  賈張氏淚流滿面,她說不清楚了啊。

  閻埠貴見還有機會,“賈張氏,你趕緊說清楚,你要沒幹這事,興許還能接着掃大街掙錢,就不用回鄉下了。”

  賈張氏想到回鄉下那場面……

  “張所長,我沒倒賣白麪,是棒梗偷去賣的,我剛是護着他才說的。

  我是棒梗奶奶,他拿我點白麪,這不算啥吧,我不追究。”

  她豁出去了,必須把工作保住。

  “奶,我恨你,你不是我奶奶了。”

  棒梗哭了,沒想到奶奶都不幫他了。

  “棒梗,是你賣的白麪,賣給誰的,老實交代清楚。你還能將功補過,不然就抓你去坐牢。”

  張所長也是嚇唬。

  “我賣到衚衕口陳大頭那裏的,還有別人也賣他那兒了。”

  棒梗沒扛住了。

  “快,把陳大頭抓起來,這是投機倒把,教唆小孩偷東西。”

  張隊長眼前一亮,連忙帶着人衝了出去,這得立功啊。

  “哎呀,回來啊,這得找王主任說清楚。還有我的白麪要找回來啊。”

  賈張氏鬆了口氣,這沒犯錯,就還能掃大街了吧,最好再把白麪找回。

  “你不是我奶奶了。”棒梗哭喊着跑了屋,這丟臉丟大發了。

  “棒梗,你給我回來,你是不是偷我家底了。”

  閻埠貴在後面呼喊,可卻沒用,這事牽扯不到他那家底。

  “姐夫,你們院裏真熱鬧。”

  於海棠全程沒說話,就光看戲了。

  “回去喫飯,你這少八卦。”

  楊衛彪真沒想到賈張氏最後背刺了棒梗,就把事情給解決了。

  但卻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這第一次證明棒梗是賊,會偷東西。

  “姐夫,投機倒把嚴重嗎?”於海棠忽的問到了這個問題。

  “其實還好,現在只要牽扯到倒賣的,一般都叫投機倒把。

  不過一般只要數額不大,就沒事。但如果嚴重了會判刑,得送去勞改好幾年,留下污點。”

  楊衛彪想到他目前做的,這要追究起來,也是投機倒把。

  不過現在大家都缺,也就無所謂了。

  等到了六六年,估計就得收手。

  等回去吃了飯,剛收拾好碗筷,雨水就來了。

  “楊大哥,派出所的人抓到陳大頭了,他專找小孩收白麪,轉手賣到黑市。”

  何雨水也是聽傻柱說的,傻柱專門跑去看熱鬧了。

  楊衛彪琢磨了一下,“棒梗賣了差不多二十斤白麪,這是給他算的一毛四五吧。那陳大頭其實還好,就賺了個糧票錢。”

  “賺多了吧,白麪要一毛七,要是富強粉得兩毛五呢。”

  何雨水是精打細算過日子的,從來不亂花錢。

  “最後怎麼處理的?”

  楊衛彪把人請進屋,這飯已經吃了,但正好有皮蛋。

  “給,嚐嚐味,過會帶點回去。”

  “謝謝楊哥。”

  何雨水很喜歡喫皮蛋的,就是鴨蛋不好買。

  “賈張氏的白麪沒找回來,別人都給賣了,但給補了兩塊錢,是陳大頭的罰款。

  陳大頭要送去勞改,不知道判多久。”

  “嗯,賈張氏的工作呢?”

  楊衛彪心想,這相當於賈張氏自己把白麪賣了。

  “一大爺和賈張氏去找王主任了,還沒回來。”

  何雨水咬了一口皮蛋,松花的,味道很好。

  “嗯,雨水,你自己把定量拿好了,平時記得鎖門,賈張氏和棒梗這都是要偷東西的。”

  楊衛彪叮囑了一番,他家還好,於莉都在家裏,加上門上有守護屬性。

  “我知道的。”

  何雨水也是感慨,賈家人怎麼都成這樣,連棒梗也學壞了。

  隨即楊衛彪就帶雨水去廚房拿皮蛋。

  下午,他主動把桌布蓋好,又想打牌,沒想易中海找上門來。

  “衛彪,賈張氏的工作沒了,王主任哪裏怎麼也不答應,你能給想想辦法嗎。”

  易中海後面還跟着傻柱。

  正好,雨水回去放了皮蛋也過來了,手裏拿着自己曬的蘿蔔乾當回禮。

  “一大爺,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我說過不幫賈家的人。”

  楊衛彪對易中海其實也沒多大意見,但這位大爺怎麼說呢,想要的太多了。

  “衛彪,這賈張氏沒工作,就活不下去,她就會在院裏鬧,這影響不好。”

  易中海也不想管,卻不得不管。

  “一大爺,你找別人吧。你看於莉都沒工作,我能給賈張氏找一工作?”

  楊衛彪這沒開罵就是好的了。

  傻柱開口了,“一大爺,我就說吧,這事讓你別管。”

  傻柱只是對秦淮茹沒啥招,可對賈張氏卻沒好印象。

  “唉!這也只能再看情況了。”

  易中海無奈之下,只能離開。

  傻柱卻留下了,抱怨說:“這一大爺就是瞎操心,剛纔他還勸秦姐不分家呢。

  就賈張氏那好喫懶做的,天天賠錢,秦姐扛不住的。”

  楊衛彪愣了一下,合着你傻柱看得明白啊。

  “正好你來了,找你合計點事情。”

  “啥事?”傻柱順勢就坐下了。

  何雨水很有眼力見的說:“海棠、於莉姐,你們去我屋裏打牌吧。”

  “好啊!”三女跟着就走了,不耽誤這邊聊正事。

  “大茂今兒怎麼又不在?”

  楊衛彪這纔想起沒見到人。

  “扯證去了唄,完了,還得去給那春草轉戶口,不然下個月領不到定量。

  這可帶着倆孩子來的,就靠許大茂那點定量,得餓死人。”

  傻柱這興高采烈的,覺得許大茂栽了。

  “許大茂替別人養倆孩子,你覺得人傻嗎?”楊衛彪這給毒奶了一把。

  “肯定傻啊,妥妥的大傻子。”傻柱想都沒想,就給定性了。

  “那你更傻!”這話是楊衛彪在心裏說的,傻柱可是能給人養仨孩子的啊。

  “說到正事,我看上食堂主任的位置了,你幫我一起想想辦法。

  到時候我封你一個班長,每月能多兩塊錢補貼。”

  他這直言不諱,而且直接要正主任,需要這麼一個身份,以後出去談業務。

  “嘶!哥,你這夠野的啊,直接瞄準主任位置了,我們主任這才四十多,還有十幾年才退休啊。”

  傻柱咂舌,要是別人,他得開懟,不過楊衛彪就不同了。

  楊衛彪搖頭,要知道傻柱在原劇裏可是接了這位主任的班。

  他這不能連傻柱都不如吧。

  還有許大茂,做到了革委會副主任。

  他現在作爲團隊領頭的,這必須有所追求才行。

  “我沒說讓周主任退休,他要麼挪位置,要麼當副主任,你覺得可行嗎?”

  楊衛彪這是因爲之前找閻埠貴商量事情,給了他啓發,這才找傻柱聊聊。

  “不容易的,我這才二竈,就是想幫你整治周主任,也沒機會啊。”

  傻柱這直接就想到整人這一套了。

  “誰讓你整人了,我是讓你想想周主任有弱點沒有,他是李新民,還是楊廠長的人?”

  這事楊衛彪真不清楚。

  “應該不屬於哪邊的,別看李新民招待多,但楊廠長也不少啊。

  不過我覺得楊廠長人好,李新民總覺得人不講規矩。”

  傻柱這有自己的喜好和判斷。

  “這我當然知道李新民不是啥好人,但他有個優點這是楊廠長沒有的。”

  “什麼優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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